第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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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下客”顫抖地將她上衣的扣子自上而下慢慢解開,每解掉一粒釦子,便將衣服往兩邊掀開,當那雪膩肌膚袒出來時,足以讓我忘卻了過程的艱辛,只是,玉峰依然被守護著。
所幸守護玉峰是前扣式,要不然我還不知如何是好,從雞心處輕解一下,兩座玉峰便從牢籠裡掙脫出來,一時令我屏住了呼,加速了心跳。
而陳夢早己嬌羞不堪,螓首埋入我的懷裡,待嬌玉峰上的櫻桃被“山下客”荒唐地撥,她的整個嬌軀都酥軟了。趁著陳夢酥軟之餘“山下客”請來了它的兄弟“谷中友”沿著纖柔的身往下游走,解開她的裙帶,將短裙往下褪去。
只見一條白的花邊內褲擋住了通往深林幽谷的去路,而幽谷的泉水滲出一小塊到內褲中,慢慢地擴散,像一朵緩緩綻放的百合。陳夢呈現在我眼前的只剩下這最後一層屏障,此時的我,當然不會退縮,將自己身上的衣褲褪去並不艱難,片刻之後我自己也只剩下最後一層屏障。
我可不想我們的第一次太過於倉促,於是便整個人趴在她身上,將臉埋進她的酥裡,呼令人醉的芬香,受沁人心脾的酥軟。玉峰上那晶瑩剔透的櫻桃,讓我垂涎滴,忍不住張開雙用牙齒輕叩,舌尖來回輕,細細品味。
“山下客”也不安份地在另一玉峰的櫻桃上輕慢捏,真恨不得摘了下來。陳夢早就受不了如此陣陣酥軟發麻的覺,已不由自主地發出了嬌之聲。舌尖在兩座玉峰上輪番地變化,而“谷中友”也按耐不住想去探索幽谷,悄悄地移入到三角地帶輕撫著,雖隔著一層屏障,但幽谷入手的覺還是相當真,足讓陳夢一直悸動。接著“谷中友”從向上拉了一下鬆緊帶,順著深林來到幽谷邊緣,畢竟這是“谷中友”的第一次探索,過於緊張,一時失措,差點路。幽谷口已略有溼潤,可“谷中友”仍沒有進幽谷的膽量,只在幽谷之外來回地徘徊。陳夢本已受不舌尖的挑逗,再加上“谷中友”地徘徊,只能顫抖地扭動的身,緩緩地將光滑的身軀向下移動,直至眼神含情脈脈地與我對視。
兩人僅凝視了一會,倏地,她抬起頭來將她那柔的雙緊緊地貼住我的雙,主動將舌頭伸了進去,沒有深情,只有離狂暴的舌頭相互纏繞,相互,同時兩具亂的身軀也難解難分。
她已被我的挑逗放下了矜持,讓我們的唾彼此融,讓我們的身軀彼此相擁,讓我們的鼻息彼此對,讓我們的靈魂彼此昇華。合這事,就是人之本能,並不需要太多地學習,情到融處,到滿時,會自然而然地學會。
現今,我只想和她融為一體。我直起來,重新端詳了一下她,卻見她嬌息息,臉頰早已羞紅,似乎在期待著我接下來的動作。於是我毫不猶豫地除掉我的最後一層屏障,游龍被束縛己久,今脫穎而出,有點潤澤的龍頭虎視眈眈地高昂。
只見內褲正中的溼百合已完全盛開,終於,我用顫抖的雙手將內褲往下一拉,甩往一旁。平坦且光滑的小腹之下是那短而不長,細而不,漆黑光澤的深林,在沾著點點珠的深林掩護下,高聳而突起的幽谷若隱若現。我不免驚歎造物主的神奇,將女人的私處構造得如此神奇,讓任何優美的詞語都難以形容。***“谷中友”早已候著,它是游龍的先鋒,且讓它先探一探幽谷內的深淺,輕輕掠過深林直達幽谷,便被谷外兩片鮮粉紅的花瓣給攔下“谷中友”的食指緩緩地進入花瓣之間,受到被掰開的花瓣溫暖而溼,猶如沾上了晨。
“谷中友”已來不急欣賞,做為一個合格的先鋒,它有更重要的任務,食指的第一節已沒入幽谷之中,緩緩地進出,慢慢地摩擦,加快了幽谷的溼潤,也讓陳夢神意奪。
此時,陳夢稍微扭動著滑如凝脂的香,仰著因情慾盪漾而飛霞的臉蛋,醉眼朦朧,鼻翼微微扇動,兩片殷紅的櫻發出扣人心絃的呻聲。我沉其中,令“谷中友”後退,游龍是時候出擊了。
躬下身去,手提著游龍對準幽谷,大腿也不閒著,幫忙緩緩撐開陳夢的修長玉腿。龍頭抵在了溼潤的幽谷口摩擦,讓我心海一蕩,熱橫生。我深了一口氣,龍頭向前一,陳夢“啊”的一聲叫了出來,雖說幽谷口已得朝的滋潤。
但仍是狹窄,龍頭是進去了,可龍身卻怎麼也突破不進去,是被谷內的那扇薄門給阻隔住,薄門的韌不錯,頂上去只能將它拉伸,卻無法穿破。
每頂上一次,陳夢便痛得從朦朧的眼角滑落出晶瑩的淚珠。我不知如何是好,她的痛便是我的痛,有就此作罷的想法,卻又不甘心,如此相持一分多鐘,進也不是,退也不是,只見陳夢微睜水波盪漾的杏眼,顫抖地說:“不用管我,我沒事的…”聽陳夢如此一說,我更加愧疚,眼下先緩一會,暫且分散她的注意,找個適當機會再深入。於是便問道:“你以前是不是在電腦學校培訓過?”在此要緊關頭,陳夢被我如此一問,搞不懂我葫蘆裡賣的是什麼藥,但還是應道:“嗯!你不也是在那學校培訓過。”這回輪到我好奇了。忙問道:“你記得我?”陳夢笑道:“當然記得,那時還給你添了不少麻煩。”
“那認識這麼久,你為何沒有提起。”陳夢輕聲道:“我怕你不記得我了。你自己不也是沒提嗎?”
“我哪能不記得你,我還記得那時你的文檔裡是一首李清照的詩?”陳夢又笑道:“你不也是很喜歡詩詞,我也記得在你的筆記裡抄寫了好幾首詩詞?”我笑道:“講到詩詞,我忽然想到一句詩可以形容我們現在。”我有意提起現在這情景,陳夢的臉又羞又紅,但還是不住好奇問道:“哪一句詩?”我緩緩道:“唐朝杜甫有詩云:”花徑不曾緣客掃,蓬門今始為君開。
“”陳夢笑道:“胡說,杜甫的詩哪是這個意思?是…”見陳夢被詩詞分了心,我哪容她講解,便用盡全身的力量往前一“滋”的一聲,龍頭穿破那扇薄門,龍身也差不多沒入幽谷之內,和幽壁緊密地吻合。
“啊!”陳夢被無比的痛楚所擊中,淚水侵溼了眼角,雙手因我突如其來的動作下意識地反應,緊緊地捏著我的身,留下了指痕,卻見她仍緊緊地捏住我,雙眼微閉,從她抓住我身的雙手和在她體內的龍身,都可以受到她在緊張地顫抖。
眼下幽谷還是很緊,龍身仍不便行動,但能明顯覺到龍身暖和且滑潤黏膩。我出龍身,想先緩緩地進出,身卻被她的雙手用力地拉住。她眼帶淚珠懇求:“稍…等會…先別動…”依她之意,我不再有所行動,逐目往下一看,半截出幽谷之外的龍軀及她的那片深林沾了些許淡紅的珠,終於,我將她從未經人事的女孩變成了女人。
我知道,眼下不是急於之際,要不然若給她帶來陰影將是我一生無法彌補的過錯,於是便轉戰陣地,酥、親櫻、香、櫻桃、撫玉腿輪番上陣,慢慢地在陳夢身上施展開來,很快,能明顯受到幽谷內源源出絲絲泉水。
甚至幽壁自覺地包住龍身想往裡拉,只是,陳夢仍是一付痛苦的表情,讓我不忍動。眼下唯有將她逗笑,我才能放心大幹一場。於是便笑道:“我剛有而發,改自李清照的《如夢令》,你可願意聽下?”陳夢已然知道我是不想讓她緊張,便配合說:“你念念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