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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6章這很肯定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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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東西原封未動和之前發現死者時一摸一樣,怎麼樣大偵探,看出什麼情況了沒有?”在小王講述的時候,我不斷在屋子裡逛蕩,膠帶早已被警察撕開了,雖然沒有破壞現場,可是廚房和衛生間卻已經暢通無阻。

我裝模作樣的到處張望,一會單看看下,一會又鑽到廚房和衛生間裡面查看一下。下支著一個蚊香架,蚊香燒了一點就熄滅了。

地上還有一點點完整的香灰。桌上水杯裡泡的茉莉花茶剩下一半,點滴水跡留在了桌面上的玻璃檯面上。

廁所和廚房的裝修十分簡陋,衛生間吊頂上面滿是塵垢和水漬,下水鑄鐵管道上的防鏽銀粉早就脫落了不少,廚房的灶具幾乎沒被動過,至於碗碟餐具卻本沒有。

我看這些不是為了破案,只不過是想找機會看看能不能逃出蔣秋的掌握。這裡屋子很空曠,下空間雖然足夠可是躲在裡面太容易被發現,不能用我在小屋裡跟侯永忠玩的花招。

原來是酒店的構造,廚房是後來用單磚牆圍出來的,後面連陽臺都沒有,不會有出路,廁所裡也沒有可以逃跑或者藏人的地方,這時聽到蔣秋髮問,我支支吾吾的說道:“這裡全都給封閉起來了。

應該是怕煤氣味跑出去燻不死人吧,那就進不來人了嘛,而且死的那女的還留了遺書,這人除了自殺還真沒有別的更合理的解釋!”

“我就說嘛!”小王立刻表示認同,緊跟著說道:“沒什麼事我撤銷警戒線回去了啊,還得跟局長報到呢!”

“待著你的!”蔣秋一聲呵斥,然後衝著我就過來了。

怒衝衝的說道:“我叫你來是幹嗎的,要說是自殺我還用你啊,你剛才在我家那點能耐都哪去了?”

“他在你家?秋姐,你們…唐哥和你分手了嗎,難道…”小王聽了她的話面上神怪異,支支吾吾的問道。蔣秋面上一紅,也意識到了自己的語病。

立刻就要出言呵斥。就在這時,我突然大聲道:“你們安靜一點,讓我好好想想!”這小王和蔣秋都是屬麻雀的,嘰嘰喳喳個不停,害我無法安心思考,雖然我思考的不是案件,而是我怎麼脫困。蔣秋還算識趣沒再吵鬧,她從小王口袋裡摸出一包到一半的香菸,說道:“當值的時候在現場菸啊,回去我得給你記上一筆!”

“不是,我…”小王剛想反駁,看見蔣秋嚴厲的眼神沒敢繼續說話,原來女警拿的香菸是給我的,而且她還給我點上了一支,也許是她想起我之前在紅橋警局分析案情時曾經要菸的事情吧。

“你還說我,他…”小王看我公然在案發現場叼著煙大,嘟著嘴說,可是蔣秋立刻斜了他一眼,低聲喝道:“閉嘴,看著!”我心裡知道,蔣秋是對這個看似自殺的案件產生了懷疑,這才帶我來的,可笑我剛才還支持了自殺的說法,也難怪她會對我發火。看來現在當務之急是順著蔣秋的意思說下去,免得被她革了我‘大偵探’的職。

想到這裡,我一面享受著闊別許久的菸草美妙的味道,一面淡淡地說:“說是自殺,可是有一些疑點還是解釋不通啊…”果然,我這一句話說出口,蔣秋立刻動容,附和道:“對呀,很可疑對吧,你繼續說!”我邁著四方步,搜索著剛才小王的敘說和我點滴的靈,說道:“可疑點有四…”

“什麼,哪裡可疑了,還有四點那麼多?”小王納悶道。蔣秋立刻白了他一眼,那樣子就像在說:‘別嘴,聽他的!’我隨口問道:“這蚊香架子有沒有檢測過?”小王搖頭答道:“當然檢查了。上面沒有任何指紋痕跡!”我裝模作樣的點了點頭說:“第一個疑點就是這蚊香,死者要是自殺的話,幹嗎還電蚊香啊,都是要死的人了,還怕蚊子咬嗎?”

“嗯,對,我也想到這一點了!”蔣秋說道。

小王說:“不對吧,你怎麼知道是要死那天點的蚊子香啊,也許是以前點的!”

“咳咳咳…”其實我也只是隨聲附和,按照蔣秋的意思在硬找佐證並非自殺的理由,此時小王一問,我也覺得有些站不住腳了,只好裝作被煙嗆著了咳嗽起來。

“非在這菸,這裡不通風,煙味跑不出去!”小王還是個熱心腸,見我咳嗽馬上走到書桌邊上,把窗戶打開了,窗扇開啟處,一股微風吹了進來,窗框上貼滿的膠帶被吹得‘噗啦噗啦’響。

“快關上,儘量保持原貌你懂不懂,否則會影響別人思考!”蔣秋立刻勒令小王又把窗戶關了起來,而我在這一開一關之際卻突然有了靈,笑道:“你們明白了嗎?”

“什麼,明白什麼?”小王和蔣秋一起納悶問道。我單,指著下的蚊香對他們招手,等二人走近才說道:“你們看,這裡的香灰還保持著原樣,這說明在點蚊香那一刻起,這間屋子本沒有開過窗子,否則八樓的高度,一點點微風都會把這香灰吹散!”小王點了點頭,而蔣秋更是喜上眉梢,催促我說:“這的確很可疑,你再說,然後呢?”這時候那個不開眼的小王又嘴了:“我想這人好幾天不開窗戶也不一定啊,不能說絕對就不存在這個可能,她要自我了斷了,最後幾天心情鬱悶吶?”我說:“那沒錯,可是你看看你現在不是在抹汗嗎?這幾天的鬼天氣多熱啊,不要說白天了,就是現在快半夜了,溫度也很高,這家又沒有空調和電扇,想要涼快涼快也只能開窗通風了。”

“這只是你的一面之詞,也可以說是異想天開,有的人就是不怕熱!”這個小王還真犟,而且是個碎嘴子,不顧蔣秋的一再警告,又還嘴道。

“別理他,他是死腦筋沒轉軸,你繼續說!”蔣秋把小王往外一推,說道。

我心中好笑,你還好意思說別人,就好像你腦筋多靈光一樣,嘴裡卻說道:“還有第二點,這人要是自殺,幹嗎臨死前還泡上一杯茉莉花茶啊,還用它就著安眠藥吃下去!”小王聽到這裡卻說:“這人是笑著死去的,應該是了無牽掛了。

臨死心情不錯,泡杯茶算什麼?”

“你腦子給門擠過啊?”氣的蔣秋罵了一句,然後對我說:“你剛才說的沒錯,繼續!”神中帶著讚許望著我,我看出她其實也考慮過這件事。我續道:“再有就是這個現場環境了。

好像生怕別人看不出來似的,特意設計的除了主人家其他人進不來,還打開了煤氣,自殺也要雙保險嗎,我看不見得吧!”蔣秋跟著就說道:“對就是這樣,煤氣也開著,還點上了蚊香,化石油氣比空氣重會沉底,濃度到達一定程度甚至會爆炸,一個女孩子自殺用得著這麼狠嗎?這裡太可疑了!”

“嗯,我覺得這人被別人殺死的可能很大,有可能是趁她不注意的時候配了房間鑰匙,或者本就是個會開鎖的傢伙,又或者房東本就和犯人是一夥的,總之是設法開門進來,等她睡了進來作案的,你說是吧?”我揣測著蔣秋的想法,順勢說道。

豈料,這一次蔣秋卻大搖其頭:“不對不對,房東我們已經排查過了,應該沒有疑點,而且鎖孔我們也檢查過了,沒有金屬殘留物,單元門絕對沒給動過手腳!”

“什麼意思,鎖孔能看出什麼?”我問道,這一問蔣秋滿臉的不耐煩,而小王則忍不住輕輕笑了起來,好像我的問題很可笑,然後這才解釋道:“不管是用工具開鎖還是配了鑰匙開門,因為工具和鎖匙與鎖孔不是常年磨合的關係,在使用時一定會在鎖孔裡留下些微的金屬碎屑。

而我們檢查的結果顯示,沒有這種殘留,所以證明鎖孔沒有任何問題!”我知道我是怯了。

畢竟我不是正經的警察或者偵探,對於刑偵的瞭解還是太少,為了避免尷尬,我乾咳兩聲接著說道:“還有一點可能你們也發現了,那就是遺書!”

“嗯,這倒是!”蔣秋這回終於點頭。

接著我的話說道:“一個人死前留下遺書是很平常的事情,可是這死者卻把它放在了餅乾盒裡,還藏到了桌子緊裡面,好像生怕別人發現似的,你要說的應該是這個吧,這確實很可疑!”我斜眼看了看她,見小女警被我的無知惹得不耐的樣子已大抵不見了,這才續道:“依我看如果這人是被人殺死的,遺書當然也是偽造的,他把遺書藏起來可能另有原因,也許遺書早就準備好了,為了不讓死者發現,才這麼做的!”

“不可能!”沒想到這話一出口蔣秋卻立刻反對起來:“筆跡我們鑑定過了,是死者的沒錯,這份遺書應該是死者自己寫的沒錯,這一點我很肯定!”

“我,那她寫了遺書又笑著喝了安眠藥,這不是自殺是什麼,你還叫我來幹嗎?”我一聽之下心裡立刻煩躁起來火氣上湧,熱鍋上的螞蟻一樣的我還跟她在這窮耗,陪綁一樣給困在這裡。

想到就算我能讓蔣秋放過我,離開這棟大樓時會不會已經有一大票人在外面等著我還不知道呢,我就是一陣氣憤。蔣秋聽了也起火了,大聲道:“你見過哪個女孩子笑呵呵的要把自己炸個稀巴爛的,這太重口味了吧?寫了遺書還藏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