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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3章可能狌只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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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段時間我只出去過一次,便是和畢潔一起陪著妹妹參加過場似的中考。現在成績已經下來了。

姜珊果然沒有辜負我的期望,畢苒已經被曙光裡高中錄取,使我放下了心中一塊大石。我想借謝為名邀請姜珊出來吃飯,卻被她婉言拒絕了。

又是一個渾渾噩噩的子,我從沉睡中醒來,起來關掉空調,赤著身子邁過滿屋子被我隨處丟棄的空啤酒瓶子,踩著滿地的菸頭來到被百葉窗封的密不透光的陽臺。

我一邊漫不經心的刷著牙,一邊搬開窗葉向外張望,西南方快要落山的太陽提醒我,現在已經是黃昏了“叮叮…叮叮…”門鈴響動,我知道那是每天一例的外賣送到了。

一天一頓飯胡吃海每頓三瓶啤酒半醉半醒,這種子我已經過了一個星期了,為了營造一個天福地般的居所,我一直待在四樓,並將五樓的門鈴引到了樓下。無論白天還是黑夜,我總是門窗緊閉著打開空調,天天光著身子在屋裡行走。

看黃片看到下身沒覺,江山、紅塔的滿屋子煙霧繚繞把自己的眼淚燻出來,自從我出生到現在從沒試過這麼無聊。一種滿足,一種或許可以算是滿足之後的百無聊賴。

“媽的,只剩下最後五十塊了,得取錢了,想不出門都不行了!”我自言自語著從錢包裡拿出最後一張鈔票,上纏著一條白的浴巾,拎著手機從暗道爬到五樓。

很奇怪,現在我已經近乎百萬富翁,可是那張儲有巨資的銀行卡卻被我存放到了一個隱秘的地方,並沒有常人一夜暴富之後的揮霍念頭。也許我的本目的並不是這些錢?我自己也搞不懂。

離這裡最近的比較合口味的一家德順樓食府,我已經是那的常客了,每天這個時候都會有一個長得十分水靈的四川妹子來送菜,而我總喜歡光著上身開門。

看到她見我時靦腆中稍帶羞澀又不能避免的和我接觸談時的樣子,我有種壞壞的吃豆腐的享受。

打定主意今天我要趁她轉身走的時候扯掉浴巾,光溜溜的對著她的背影意一下。

“來了來了,幹嗎這麼急嘛!”我三步並作兩步來到門前,一邊開門一邊荒腔走板的用四川話道:“麼妹兒,我來…”誰知這單元門一打開,外面居然站著一個年輕的男子。

這人也穿著那個飯館統一配發的員工制服,他年紀不大,應該在十八九歲的樣子,中等身材個子不高,鴨舌帽擋住了半張臉使我看不清他的長相。

不過他白淨淨的臉上戴著一副眼鏡,一看就知道不是個鄉下進城的打工仔。他一手拿著一疊報紙一手拎著一兜白便當盒,見我開門立刻將餐盒遞了過來:“先生,您的外賣,素燒茄子、辣子雞丁、皮蛋豆腐和兩盒米飯,一共四十七!”聽他一口標準的普通話,我料想這又是個暑假打工的外地學生。沒有看到心目中的倩影,我有一點失望,一邊伸手接過一邊忍不住問道:“今天怎麼換人了,那個四川小妹呢?”

“哦,她今天休息!”男青年站在那隨口回答著。我知道他在等我付賬,可是失落的我心情不好,提起裝著外賣的塑料袋慢慢審看,吹求疵的抱怨道:“你瞧你拎的,菜湯都灑出來了。

哪有把菜放上面飯放下面的,這米飯都讓菜湯泡了,我怎麼吃啊!”

“對不起,我是新來的…”男孩子好像還有素質,沒有因為我的埋怨有絲毫不慢,反而若有所悟的補充了一句:“男的是沒有女的細心呵!”我聽出了他的弦外之音,心裡更是不,更不願這麼輕巧的給錢了。

嘴角一扁問道:“哎對了,你們店不是有規矩嘛,消費超過五十送一個湯,我怎麼沒看見啊?”

“您…您這一單才四十七啊?”外賣小夥苦笑著答道。

“我靠,你們店這生意做得越來越死了。

就不會變通一下啊?你回去和你們老闆說,以後我點單之後把價格報一報,我怎麼知道不到五十?”我老大不情願的將身上唯一一張五十元鈔票慢遞了過去,還不忘損他兩句:“就你這種油小生出來送便當,就得找那些女顧客,不然不是費了你這張小白臉嘛!”

“呵呵…”男孩接過錢找來三個一元硬幣,陪著笑臉勸道:“您別生氣了快回去吃吧,一會菜都涼了,您的意見我會和老闆反映的。今天這湯沒送,我送您一份報紙吧!”說著將另一隻手那份厚厚的報紙遞了過來。

“我要報紙幹嗎,我從不看報的!”雖然我這麼說,可還是伸手要將報紙接過,可是這時我還拿著手機和零錢騰不出手來,只好踮起腳將行動電話順手擱在了單元門的門框上。

男孩把報紙在我手裡轉身就走,剛走出兩步又回過頭來,笑著說道:“您最好還是看看報紙吧,有時候總待在家裡外面發生了什麼你都不知道,看看報紙也許有意想不到的收穫呢!”說完再不停留騰騰跑下樓去。

“報紙丫能有幾句是真的?”我嘟囔著一手提著飯盒一手拿著報紙和三個一元硬幣,關上門向四樓走去。

剛剛起的我其實還不怎麼餓,只是習慣的打開餐盒吃了起來,一邊吃一邊琢磨剛才那個小夥子。越想越覺得他這人我好像在哪見過,可是卻怎麼也想不起來。

“有時候總待在家裡外面發生了什麼你都不知道,看看報紙也許有意想不到的收穫呢。”這是什麼意思?我想起他剛才臨走丟下的那句話,似乎裡面還有某種寓指。

想到這裡我停下筷子,拿起那份報紙看了起來,天津每新報,是天津城這兩年才新近發行的一種報刊,每天一刊,信息量十分大。

上到世界大事,下到市民的瑣碎雜務,都應有盡有,特別是我手裡這一刊週末版,竟然多達幾十版,幾乎趕上一本雜誌的厚度了。

“哈氣…”我懶洋洋的走馬觀花般翻看。翻著翻著突然間發現其中有一頁窩了一個小角,而且摺痕很新,明顯是折起不久,這不由得引起了我的注意。打開那一頁我用眼睛草草過了一遍,這是津門實事刊幅,登載著天津地面上大小的新聞軼事。

突然之間一個標題引住我“津門又發血案,一少女暴斃家中”下面一行小字寫著“是自殺還是他殺,警方目前諱莫如深”這新聞的旁邊還附著一張四寸大小的案發現場的照片。

這…這死了的女人好眼!我看到黑白照片上屍體的容貌,腦海裡的第一印象就是,這個女的我好想認識。她…她會是誰呢?劉玉瑩!這女的長得好像劉玉瑩!

這一驚非同小可,我登時睏意全無,將全部的注意力集中到了文章內容上。那上面大略寫著:今晨一年紀在二十五歲上下的劉姓女子被發現死在了自己租的單元房中,死狀平和看不出任何打鬥跡象,初步認定為自殺。

目前警方對此未作出更進一步的解釋,並請報社協助查找這名死者的身份和家人。劉姓女子!真的是劉玉瑩!這…這怎麼可能?我已經用錄像帶要挾沈棟才放過了她啊,她怎麼還會死呢?

也許是因為別的原因?也許她是之前受盡了折磨,此時才想不開自殺的?我靠別開玩笑了,女人被強姦的,當時尋死覓活寧死不從的可能會有,沒見過給了這麼長時間現在脫離了魔爪還會尋短見的,這一定是他殺。

這一定是沈棟才派人乾的!可是為什麼?我自信我已經鉗制住了他,他又怎麼可能對劉玉瑩下毒手呢?他不怕我反過來咬他一口嗎?我敲詐他的事情可是沒有留下絲毫證據的!

此時我哪裡還有心情吃飯,拿著報紙在屋裡來回快速的踱步,腦海裡滿是問號。到最後我醒悟了,肯定是我做的事情曝光了。

沈棟才已經知道是誰在背後黑他,這傢伙沒有顧慮才會將劉玉瑩這禍除去。這次我可玩大了,都鬧出人命了!一種莫名的懊悔和沮喪登時佔據了我的腦海。不好!

這一時刻我突然明白到,沈棟才幹掉了劉玉瑩,那麼他接下來要收拾的一定是…我!想到這裡我頭腦中的那些自責和懊惱突然一掃而光,換而的是無比的恐懼。我三把兩把穿上衣服,就想往樓上衝,此時我心裡只有一個想法…逃跑!

可是等我穿上衣服準備逃離的時候,我突然想起一個問題,怎麼剛才那個送外賣的男孩子會是那樣一個舉動呢?他的行為很明顯是在暗示我危險將至。

可是那時樓道里只有我們兩個人,他為什麼不明白告訴我呢,那不是更直截了當?如果說必須用這種暗示的手法通知我已經暴,那麼可能只有一個,那就是我的周圍已經有沈棟才的人在監視了!

想著我走到陽臺,輕輕扒開百葉窗的一條縫向外面看去,這一看之下,我不了一口冷氣。

原來此時樓口底下正好停下三輛瑞風商務車,那車子就和我在麗景豪園圍牆外面看到的沈棟才的手下乘坐的一模一樣。

就在我瞠目的當口,三輛車子的後車門一起打開,從車裡陸陸續續跳出不下二十個男人,每個人手裡都拿著片刀、子之類的武器。

這些人下車之後都像一個方向開來,像水一般湧入了我所在的棟號口,快速的消失在我視線之中。奇怪了,他們怎麼知道我住在這呢?是誰,誰把我的住址透出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