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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8章民擎追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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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聲音沉和老道,頗像一個銷贓老手的語氣。兩萬七,車裡人一聽都瞪圓了眼睛,張一飛更是面現喜的對著陸緩緩點頭示意她趕緊答應。

“好…好,兩萬七可以,就…就這價!”陸在眾強盜的鄙視下只得依照對方的命令先應承下來。

“那就這麼說定了,不過我事先聲明,貨物一旦售出概不退還,價格也是定死了的,你可不能反悔!”對方聽到可以成,語氣裡明顯很輕鬆愉快,似乎這筆買賣真的獲利頗豐一般。

連忙表示絕不反悔,對面的人這才說道:“那好吧,我只有上午才有時間,你現在帶著貨來恆潤二樓找我吧,記得走後門啊!”說完掛斷了電話。手機的“嘟嘟”聲一響,車裡立刻歡聲一片,老何大笑著說:“嗚呼,這筆買賣真他媽啊,兩萬七的淨利!”說著在陸後腦勺上輕輕扇了一把,罵道:“小娘們你行啊,狗運真他媽壯!”一直沒吭氣的司機這時也扭過頭開湊熱鬧問道:“哎,小‮子婊‬,你不是說最近金盆洗手了嗎,怎麼會有這玩意的?不老實吧,待會為了懲罰你,我得用老二好好鞭策一下!”這些小偷每裡拼死拼活冒風冒雨冒危險的,一天最多也不過千八百塊,這裡還要上繳百分之七十,只有三成留在手上,乍一見如此名貴的珠寶,又是已談好了價格,這等於將一塊肥送到他們嘴上一樣,怎不令人興奮。這期間只有張一飛沒有被飛來橫財混頭腦,冷靜的拿著那串黑珍珠一個勁的審看,嘴裡嘟囔著:“這東西值九萬塊嗎。我怎麼看著不像?”小偷平時偷東摸西,對於什麼東西值錢,值多少錢,多少有一些眼光,難怪他懷疑。後面那不知名的男人說道:“飛哥,車裡光線太暗了,要不您把車窗搖下來再仔細看看?”

“去你媽的,你還怕別人看不見咱們哥幾個在幹什麼嗎?”張一飛回頭瞪了他一眼罵道。那男人被罵。

立刻不敢再言,縮著脖子低下了頭。他們四個今天為了綁架陸特意找了一輛深玻璃窗的大發車,所以儘管時近中午,車裡也並不是很明亮,可是又不能為此打開車窗,一面路人或者並行的車輛看到車內異狀起疑。

那司機此時說道:“哥,要不拿打火機照一下吧,我這有哥zippo!”

“完蛋去!”不想張一飛又是一聲痛罵,啐道:“你他媽腦子是糨子做的?這東西要真那麼貴重能拿火烤嗎,燎了就不值錢了!

“老何見同伴被罵,大哥心情又差,忙過來打圓場:”飛哥,我看不用驗了。珠寶行的鑑定專家都說值九萬了,一定不會錯。他是買主,只會往低報不會往高抬的。再說他樂意給,就算錯了你怕什麼?”

“嗯!”無奈之下張一飛只好出了一口大氣,將黑珍珠老實不客氣的揣進了自己兜裡,扭頭對司機說:“往濱江道開,我們去取錢!”幾人興高采烈的改道駛去。

車裡的陸滿腦子莫名其妙,這串珍珠雖然貴重,可是也不過幾千塊而已,主人怎麼聲稱價值九萬呢?幸虧車裡不能驗看,不然一下就穿幫主人如此一番說辭到底是為了什麼呢?好在幾個惡賊的了甜頭,想要“黑吃黑”此時倒也暫時不來難為她了。

現在只好期盼自己的主人有救她脫離苦海的妙計了,濱江道是天津市區比較有名的一條商業步行街,每天這裡都人洶湧,長約五公里的街道兩旁的店面更是火爆。

可是奇怪的是這繁華一偶的周遭卻是大片的平房和老樓房,而且和濱江道垂直的十幾條街道都很狹小,車子本開不進來。

張一飛恐嚇了陸一番,要她乖乖聽話,許她如果能幫著拿到那筆將近三萬的外財便放過陸。女孩子雖然知道張一飛絕不肯如此輕易饒過自己,卻也沒有辦法,只好被強行摟著向恆潤珠寶行走去。

行至一條小馬路,四周的岔路口很多,張一飛命老何和那個無名的男人一左一右轄制著陸繼續前行。

就在此時面騎著單車來了一個穿著警服的男子,悉國家警員編制的小偷們,從衣著一看便知那人是這裡巡邏的片警,不由得更加戒備起來。

“等等,你們幾個!”不料想那片警來到幾人跟前,下車衝著他們就趕來,叫住眾人之後問道:“你們是幹嗎的,在這轉悠什麼?”

“我們?我們是逛街的!”張一飛最是沉著,立刻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回答道。

“逛街的?”片警顯然沒有輕易放過他們的意思,走到他們面前在各個人臉上端詳了半天,嚴肅的說道:“把你們的身份證拿出來!”

“警察叔叔!”那剛才開車的男子一副吊兒郎當的模樣,陰陽怪氣的說道:“我們都是土生土長的天津人,家門口子出門幹嗎還帶身份證呢?”他一口利的天津話倒是不假。他這麼一說,剩下那個男子也跟著湊趣:“對啊,我們溜溜哪麼的了,查我們幹嗎?沒帶,都沒帶!”那民警心想,剛才我接到一封匿名的舉報字條,說這有一夥賊正要去銷贓。

這些人一看就不是什麼好人,估計那字條上的話應該是真的。一瞥眼間,看到被兩個男人夾著的陸,心正尋思,嗯這個女孩子到不像氓,我問問她看能不能探出什麼口風。

“你們兩個大男人怎麼包夾著一個女孩啊,她是你們什麼人?”男民警問著就向陸走去。張一飛一看立刻跟了過來,趕忙解釋:“警察同志,這是我妹妹,她…她有點不舒服,我們攙著她正要上醫院呢!”民警仔細打量陸,見她臉現痛苦之,說是有病在身也有可能,但還是走了過來,指著張一飛向陸問道:“他說的是真的嗎?”張一飛在民警身後向陸連使眼,又出猙獰的表情進行威嚇,嚇得小女孩只好唯唯諾諾的答道:“是,是真的,他是我哥,我…我今天有點發燒!”看到女孩子在回答問話時總是向自己身後偷瞟,眼神中還帶著幾分懼,民警已經瞭然,刨問底道:“你說他是你哥,那他叫什麼名字?”

“他叫張…”陸剛要答話,卻見張一飛不住咬牙瞪視,忙改口道:“他叫張飛,我…我叫張!”張飛,還李逵呢!看來字條上所說的張一飛就是他了,哎,案情突然,沒法回局裡查一下案底,不然找一找張一飛其人的照片拿來比對就好了。

民警見女孩子明顯和他們不是一路的,卻也護著這些人,一時也沒有辦法。就在此時張一飛抓住時機,說道:“警察同志,沒什麼事我們走了?”民警一時沒想出什麼好辦法,默不作聲的時候,四個男人已經架起陸向前走去了,難道就這麼讓他們走了?民警心中氣悶,突然想到字條上面說,這個張一飛協同三個人偷了一串價值連城的黑珍珠正要去銷贓,說不定這贓物現在就在他身上。

可是目前看來對方並沒有出什麼明顯馬腳,想要攔住他搜身萬一搜不到,那可是違反紀律的事情,不過雖然我不能這麼做,但至少可以詐他一詐,想到這裡那民警突然對著眾人的背影大聲喝道:“張一飛,你偷了那串黑珍珠項鍊,現在還想跑嗎?”張一飛本打算就此悄無聲息的離開,就當他們五人已經走到離那民警七八米遠的地方時,後面突然傳來這聲斷喝,直嚇得他渾身一震。

媽的,黑珍珠的事情這警察怎麼會知道,居然還叫出了我的名字?現在這串珍珠就在我身上,上面滿是我的指紋,而且這東西雖然並不是自己偷來的,但確確實實是贓物。如果被警方抓到了。

我可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想到這裡,張一飛只是一愣,立刻便小聲說了一句:“散了,扯!”說完帶頭向遠處奔去。

正所謂樹倒猢猻散,他這一跑剩下的包括老和在內的三個男人更不遲疑,腳底抹油就向不同的方向逃竄。

“喂,你們別跑!”民警大喝一聲舉步就追,奔出幾步又轉了回來,騎上自行車向前飛蹬,路過陸身旁時對她說道:“你先在這裡等著別動,我還有話問你!”說完一邊拿出步話機喊話一邊朝張一飛逃去的方向追了下去,一邊追一邊埋怨自己,怎麼在接到報案時不先向局裡彙報一下,也好招來警力協助。可轉念一想,這也不能怪我啊,那字條上的情況不知是真是假,冒然驚動領導要是謊報了軍情可是要受處分的。

而且時間這麼倉促,就算找人也來不及。放下民警和張一飛等人一追一逃不說,單說陸這丫頭。她見到警察來過問張一飛,心裡一喜,可是礙於自己以前那些不光彩的經歷,又不敢立刻向警察求救。

當張一飛面目猙獰的看著她時,懦弱的女孩子還是沒敢公然說出自己被挾制的事情。被人繼續拖著往前走,陸心中悔恨萬分,真恨自己剛才為什麼那樣怯懦。

可是此時正有一把堅硬的東西頂在自己上,再要後悔已經遲了,正當她追悔莫及的時候,不想張一飛被民警的一句驚人之語嚇得遁逃,而民警也追了下去,剛才圍著自己的所有人現在突然全都跑掉了,這奇峰突起的變化令她一下子愣在了當地。

便在此時,一隻大手從後面捂住了她的小嘴,將她拖到了旁邊另一條衚衕的岔口。

“唔…唔!”小女孩剛想叫喊,對方確放開了她。她扭回身一看,見一箇中等身材長相平凡的青年男子站在她面前,正是那危難關頭心中所想的男人,立刻驚喜加的歡叫道:“主人是你!是你救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