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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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落淚,朱卻微微揚起。
“爺兒教訓得是,妾身貪求了。”怨不得任何人,是她自願無名無分的跟著他。
“看在你多年來伺候我的分上,你可以向我提出一個請求,就當是我送你的臨別禮物。”她認命、安分,不與人意氣相爭,守著自己一方小天地,他雖然不愛她,但這樣的她有資格得到獎賞。
聞言,吻淚的雙眸倏地一亮。
“給我個孩子吧!爺兒,這次我一定會平安地生下你的子嗣。”她仍心存希冀,盼能得一子留在他身邊,廷續未盡的情緣。
“孩子…”墨眉擎起,顯得為難。
“爺兒…”扶蘇淚眼企求,模樣可憐,令人動容。
“若我真要孩子,即使有人從中動手腳,你腹中的胎兒豈會保不住,一開始我就告訴你不要妄想用孩子綁住我,青陽是牟府血脈,後將承繼我打下的基業。”他目光一沉,說著讓人遍體生寒的絕情話。
“您…您是說我肚裡的孩子不是自個掉的,而是有人…不想他活?!”她渾身發冷,臉蒼白。
他用憐憫的眼神看著她。
“你不爭不代表別人能睜隻眼閉隻眼,當初我就告訴過你,你想跟著我得考慮清楚,牟府是龍潭虎,處處兇險。”李華陽知道除掉她,可能還有別的女人進府,所以只是針對她肚裡的胎兒,並未對她痛下殺手。
“不,我不信,大夫人她…這不是真的,你在騙我對不對?”她無辜的孩子不可能權死於女人的嫉妒心下。
“是不是真的,你自已心裡有數,何須問我。”他沒明講,她卻猜到對方是誰,這說明她比誰都清楚李華陽的殘忍手段,為達成自己的野心不計代價。
“我已經很努力地避開她…”她掩面低泣,悲痛萬分地靠在他口。
“顯然是不夠的。”他澀然地說著。
痛徹心扉教人失去理智,扶蘇悲憤地抓住眼前男人的雙臂,發狂的選上誘人朱。
“要我吧!爺兒,扶蘇是您的女人,請您狠狠抱緊我,取走你想要的一切,扶蘇的全部都是爺兒的。”為了留住心愛的人,她沒有退路了,孩子是她唯一的籌碼,也是後她立足牟府的致勝利器,他非給她不可!
先是牟靜言的離棄,繼而得知腹中骨慘死的真相,接二連三的打擊讓生淡泊的扶蘇亂了心智。只見她身上衣物一件件飄落,最後僅著秋香抹和薄如蟬翼的哀褲。
“扶蘇,你要辜負我對你的信任嗎?”他單手抓牢她柔腕,高舉過頭。
她似笑似泣地扭動身子,磨蹭歡無數次的男軀。
“一個孩子,爺兒欠我的,你眼睜睜地看著自已的骨死於非命,你要還給我一個孩子。”
“胡鬧,若不是你私下倒掉避胎的湯藥,又怎會懷孕給人機會下手。”他是知情的,在事發之後。
“您…您知道…”她稍微平靜,囁嚅地抖著。
“我不說是因為早曉得你留不住孩子,就算沒人害你,以你的身子,加上長期服藥的關係,當孃的心願終究會落空。”她孱弱的身子不適合懷孕,失去孩子是必然的結果。
“原來是我傻,想為爺兒留後,沒想到是自作多情一場。”扶蘇笑得好淒涼,為自己的可悲到好笑。
“把衣服穿好,別再讓我看到你失態的一面…”懂得算計的女人最面目可僧了,她私底下小動作不斷已令人生厭。
牟靜言對她的最後一絲憐惜也沒了,正出言提醒她恪守本分,一道啥啥呼呼的聲音由遠及近—“爺兒、當家的,咱們打個商量,你讓我把小少爺放出來,留在我身邊學算帳,我就讓你擺佈一夭,要打要罵都由你…啊!你、你們做這種事也不關門,要是害我長針眼,我在你的茶裡下巴豆,讓你狂拉三天三夜…”真長針眼了嗎?
不,是一針刺入心眼,讓人又酸又澀,滿口是由胃袋溢到喉頭的酸,酸得牙發軟、眼眶發熱。
夏胡罵一通,惹得一室的人僵硬如石,半句不吭的僵直身子,又是惱又是陰鬱地瞪著不請自來的闖入者。
自古以來男子最多情,三四妾算什麼,左擁右抱最是鋪魂,摘朵小花養在別院也別有趣情,環肥燕瘦任君嬌寵,可聽說是一回事,親眼見到才知男人有多風,大白夭就擁女行歡,連房門也不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