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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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於兵還真是個多事佬，把這消息透給了泡泡。泡泡晚上光溜溜地纏在我身上，不停地要，得我痠腿困，她還是不罷休。我說明天吧，總不能一次都給你，她就哭了，說要我足足地給她，她要懷孩子。

我說我天天，都多久了還沒懷上，連個墮胎的機會都不給，恐怕是石女，還是不要為好。她聽得更傷心，挑明說道:“我知道你玩我，可我沒辦法了，求求你過陣回來看我，好嗎？”我說:“肯定啊！我就這麼個人，對你還是喜歡的，你要想我，也可以去c市找我啊。

“最後，她問我愛她嗎，我說愛，她又著我，要我說:想娶她。我不耐煩地說:”你傻嗎？大家都是成年人，玩玩樂樂，還真要我負責啊！

我不要老婆孩子，再拆散你男朋友的好事，有什麼好玩？

“她氣壞了，罵道:”你是畜生，爬上來像個人，提起褲子就不是人。

“我回擊:”我是畜生，你就是騷，畜生騷，天經地義，我不，別人還看不上呢？

“她急道:”的人多了呢，離了狗屎就不種白菜了？

“我一樂，拉過來硬是親，然後笑道:”你說真可愛！

“她簡直瘋了，我先回a市，在家住了幾天，就帶上另一個業務員小王去了c市。那是家煉油企業，主管領導小心謹慎，遲遲不給我答覆，我就讓小王去做計劃員和業務員的工作，自己卻成天在賓館裡睡大覺。

幾天後，泡泡呼叫我，我回過去電話，她說她的男朋友回來過，我問她了沒有，她說沒意思，就是想讓和我做，我說那不成，我是附屬品，只能捎帶著一，不能長期，還是她男朋友應該作為重點。

她罵我無情無意，連點最起碼的嫉妒都沒有。十幾天後，泡泡叫我回去看她，我說這裡事情沒著落，那有心思幹哪個，等梢有眉目，就回來她。

她說現在不聽我說“”都覺得沒意思，我讓她在電話裡也說“”她就輕輕地說了一下，好象是學字，沒有刺，就教她:“你要這樣說:。”她說了，還是沒覺，我又教:“你說:來我的，我要你。”她說這是領導辦公室電話，不能聲音太大，我非要，她猶豫了片刻，壓低聲音說:“我要你…！我愛你！回來……我！我愛你！你愛我嗎？啊？

“聲音卻已經有些沙啞。

晚上我帶著小王去一家重金屬舞廳開眼界，認識了一個三十多歲的‮婦少‬，帶到賓館裡。小王是公司新招聘的員工，沒見過世面，一等我把門打開，就趕緊湊進來說話，羞羞答答。

不時用眼睛看那‮婦少‬。‮婦少‬睡著了，我拉小王出來，告訴他我另開房間，讓他進去睡，半夜裡一下那‮婦少‬。

這傢伙扭扭捏捏，想又沒膽量，說萬一人家不讓怎麼辦，我說她不讓，你就硬，實在不行就算了，他還是不敢。我有些瞌睡，看他沒出息，就進去摟了‮婦少‬睡覺，可笑這傢伙居然跟進來，在另一張上睡下。

糊糊地，小王小聲叫我，我說瞌睡，他說睡不著，想聊天。我清醒了些，知道他發騷，騷得睡不著，就覺得他可憐，便下拉他過去。

抖抖發發中，小王在黑暗中躺上了我的地方，卻只很遠地在邊上躺著。我實在困，一會兒就進入夢鄉。夢見泡泡來找我，要嫁給我，死皮賴臉的，我最恨女人糾纏。

當初又不是沒告訴你，我有家有孩子，玩一玩的事情何必要成這樣，就扇她耳光，扇得“啪啪”響，打得她“嗷嗷”叫。醒來，這“啪啪”的聲音原來不是耳光聲，小王正‮婦少‬呢，得她“嗷嗷”亂叫。

我把頭燈按開，小王一下把頭埋進‮婦少‬的懷裡，爬著不敢動，看那‮婦少‬，卻是大方的很，面桃，正衝我笑呢。

我想泡泡要是有這女人這麼簡單，只是為了，那該多好呀，為什麼一定要黏糊在男人身邊，說什麼我愛你，你愛我的，酸不酸。

實際上她應該這樣想:男朋友不在身邊，找個文林這樣的男人，玩樂，等他回來，繼續談對象處朋友。再回想夢中情景，看看壓在小王身下的這‮婦少‬，就覺得泡泡已經成了負擔，再不甩手，恐怕要出問題。

二十幾天後，我去辦公室找主管領導要個準話，他說他聽下面人彙報了，產品裝在機器上，質量太差，本起不了多少作用。我知道，作為密封配件，把拇指的油密封到小指細，本是笑話。

但我堅信只有這樣才能不停更換，大家有錢賺。就又通過電話說出這個道理，對方卻也坦白，說做事情要有個限度，太脫離實際，就不是個事情了。

這事看來沒得商量，再待著沒有意義，於是，我讓小王去買車票，打算回家。就在這天，老陳打來電話，說泡泡已經坐車來c市找我了，正在路上。我一聽頭就大，這裡事情辦的晦氣，再來個小騷騷亂攙和，我就別活，想到這裡，就想當晚開溜。

但又怕小騷騷是傻，萬一只帶來的路費，找不到人，怎麼回去。左思右想，便把小王留下，給他些錢，叫他等泡泡。臨走，我突然異想天開地叮囑小王想辦法了泡泡，想著把這麻煩轉嫁給那傻小夥。

第二天，剛到b市，呼機就叫，我知道是泡泡到了c市，沒予理睬，可到公司，就有人說c市的小王打來幾次電話。我打過去，小王還沒接穩當，泡泡已經搶了過去，就在那頭哭，邊泣邊說:“你好狠心呀！

那麼遠，你丟下我走了…。”在公司裡，我不好發火，就勸她:“我有事情要辦，不是有小王在嗎，我給他代了的，你住下玩幾天，錢我也留了，都給你花，我辦完事情就回來。”她破涕為笑，說請了一個月探親假，就在那等我，聽得我頭皮發麻，卻只能應承著說是。我把c市的情況跟老闆彙報了一下，說問題就在產品質量上，這家企業很注重質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