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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章是慢狌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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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這麼模稜兩可的回答,讓秦逸眸中的笑意更加濃了,他轉過白小荷的身側,將廣播室的門推開,路地走到裡面把燈給打開了,原本昏暗的廣播室頓時被暖暖的橘燈光充滿,秦逸站在房間的中央笑著朝白小荷招手“進來呀。”他笑得那麼溫文爾雅的,可白小荷總覺得自己就像一隻可憐兮兮的小綿羊,這麼一走進廣播室中,她幾乎能預見到自己被吃幹抹淨的命運。封肅,那臭小子!白小荷在心裡默默地問候了封肅無數遍。要不是他那麼慘兮兮的苦求。

她真的不會存著僥倖心理過來,傻乎乎把自己送到秦逸嘴邊,果然不能存著大意,僥倖其實早就意味著百分之五十的中招可能了。

“你想什麼呢?”見白小荷仍舊站在門口遲疑著,秦逸笑著朝白小荷走去,在她面前站定,他低頭帶笑打量著她。

雖然現在的天氣微微有些涼意了,但是青正茂的女生依舊喜歡穿著齊膝的短裙,出漂亮修長的白腿部。白小荷正是穿著一條深藍的百褶裙,那寬大的褶皺消失在盈盈一握的際,勾勒出她美好的線條。

她上身穿著娃娃領的雪紡短袖衫,有可能是心有防備,所以這衣服的質地並不輕薄,但白小荷輕忽了一點。

這衣服的領子大得很,若是站在面前的人比白小荷高一個頭,看到裡面的風景也不是件難事,而秦逸比白小荷高了一頭還不止,怎麼會窺見不到裡面的景呢。

站在白小荷面前,秦逸的視線從下往上,掠過她在鞋子外面的圓潤腳趾頭,再連過被她雙手拽著的深藍百褶裙,最後停到白小荷的前,看著那粉的布料包裹的山峰,伸手上去。

“秦逸,你做什麼呢?有人!”白小荷低低說了聲,可這話卻並沒有讓秦逸鬆開捏住她前豐盈的手,反倒得他更放肆。

“有人?沒人是不是就可以了?”寬厚的手掌隔著衣物著那團豐盈,叫白小荷羞赧地別過臉去。一雙水霧濛濛的眼睛,看也不敢看他一眼。可更讓她覺得羞恥的是。

她的身體居然有了反應,那片原本乾涸的密地甚至緩緩滲出了水兒,似乎在歡欣著秦逸的靠近和。秦逸看到白小荷這副面紅耳赤的模樣,輕笑出聲。

“你是在想…我什麼時候吃掉你吧?這麼等不及?”低沉好聽的聲音在白小荷的耳畔響起,細微的氣息讓她小巧緻的耳垂覺麻癢。

“我,我才不是…”她是怕,是擔心,是…原先半掩著的房門被用力帶上“嘭”一聲落鎖了。隨即廣播室便響起一個短促的驚呼“啊…”的一聲,白小荷的身子被秦逸用力抵在關好的門板上。

強烈的男氣息在她的周身縈繞,白小荷還沒來得及再說什麼,她的便被秦逸封住,他無盡的索取,好像要將這麼久的思念全部傾瀉一般。

他永遠都是這樣,門外道貌岸然,門內宵暗度。白小荷委委屈屈的任由秦逸,他靈活的舌頭撬開她的牙關,在她口中翻攪著,絲絲甜美的被他入腹中。

“唔…”覺氧氣越來越稀薄,白小荷雙手用力抵在秦逸的前,想要將他推開“你,我…”

“我怎麼?”秦逸放開鉗制住白小荷的手,額頭抵在她的前額,低聲笑道“你傻,難道不會呼嗎?每次都把自己的臉憋得通紅的。”白小荷不滿地看了他一眼,有些懊惱地擦了擦的“要呼,那你也要有氧氣呀!”說完,她似乎生怕秦逸再來這麼一出,急忙走到作檯前的椅子邊上“你還不來準備麼?我可是生手,不懂這些的。”說到工種的悉度。

其實秦逸也是半路被抓包的,他原本還有些不情願,畢竟他不愛這一行當,再說這廣播室就一扇小窗能通風,裡面陰暗得很,他跟著拜託他播音那人學了半天就覺得有些憋得慌,不過人活在這世上,總是少不了一個情面。

他也不例外,他也沒想到陰差陽錯的,白小荷也被“人情”給送到了播音室,這一下,他總算能在無聊的時間中找點兒樂子了。

其實這個運動會的廣播並不是什麼定評球賽之類的狀況,只需要預報一下有那些賽事即將進行,還有把每場賽事的名次播報出來就好。

在這間隙中,放上幾曲基情四的歌,那就很完滿了。白小荷手邊的座上擺著一臺電腦,有信息採集員把比賽的情況發送過來,他們只用照著播報就行。儀器作都不要白小荷來。

她只要跟秦逸配合一下,搭個腔報下比賽排名。現在主持都免費男女搭配,廣播也不例外了。白小荷看著這架勢,自覺秦逸是碗口大的一朵紅花,她就是邊兒上那小草,不過她倒是樂得這樣,只要能偷懶。

她對誰主誰次都無所謂。一路順利地播報下來,白小荷提著的心也慢慢放下。秦逸查看比賽現場發送過來的信息,偶爾碰到白小荷的手,她也沒把這放在心上。

其實她自己都沒有發現,不知不覺中,她對秦逸的牴觸心理在不斷的弱化,到了現在,幾乎覺不到什麼了。

秦逸不時看著白小荷白淨的側臉,那墨的長髮垂下來擋住她的面容,他都有心想要把她的發到耳後,他很難這麼近的看著她,還不需要在意別人的眼光,怎麼能讓垂下的發阻擋視線?心中不滿,他也的確這麼做了。

“你又動手動腳的,這還在播音呢。”白小荷水盈盈的眼睛瞪了秦逸一眼,這一眼含嗔帶嬌的,本沒什麼威懾

反倒撥動秦逸原本就蠢蠢動的心,他一伸手握住白小荷放在桌面上的手,另一手攬住她的際將她的身體猛地帶入自己的懷中,白小荷跌落到他懷中便低聲喊出來。

“秦逸你瘋了,這還在播音呢!萬一被人聽見怎麼辦?”難不成他還想來一個現場播報嗎?真是瘋了!她身體還未平衡好就去搶桌上的話筒。

搶過來之後,兩隻手將聲筒捏得死死的,務必讓那能傳出去聲音的東西給遮蓋得嚴嚴實實。阻止不了秦逸。

難道她還戰勝不了一個小小的話筒?笑話!白小荷眼中有得,可她忘記了很重要的一點,她現在要做是應該是奮力掙扎。

而不是傻兮兮的滅絕傳播出去的可能,她這樣的行為無疑是在給秦逸打掩護。典型的被人賣了不僅幫著數錢還給砍價。所以說,喻天韌有句話說得很對,人傻不能怨社會。白小荷這人就是個分不清楚重點的。

在白小荷死死守住話筒的時候,秦逸看著懷中嬌小可憐的人兒忍俊不地笑了,她現在就像一隻渾身都炸起來的貓咪,別提多可愛。守著話筒,自然其他地方的防守就薄弱了。

趁著她全力去守著話筒的時刻,秦逸的手指輕易白小荷身下的百褶裙,順利的就觸摸到了那被溼潤了一小塊的底褲。手指摁上那軟軟的地方,白小荷頓時渾身一僵。

她聲音微顫的,試圖轉移秦逸的注意力“那個,那個…秦逸,來信息了,你要播報了。”剛好一條信息從消息框中彈出來,解了白小荷的燃眉之急。

“恩,知道,不過…”秦逸眼神示意著看向她的手“你那樣,我聲音傳得出去嗎?”也是。白小荷一皺眉,又跟他商量“那我要是把話筒給你,你可以別…別…”到最後說不出去,支支吾吾的。秦逸倒是很快,鬆開著白小荷地域的手指,笑著說道“可以,你說什麼我都聽。”笑得極為溫和無害,好像真的是那個知心人。秦逸接過話筒播報著剛剛收到的比賽信息,他的手指自然而然地離開了那的,可白小荷卻仍舊有一種那處被著的覺。坐在秦逸的身上。

她能清楚的覺到他那硬物正抵在她的大腿外側。隔著幾層衣物,好像都能覺到那炙熱的溫度。神思恍惚間,她那羞人地方,也止不住的緩緩出兒,很快,那塊溼的布料上深的範圍又變大了。不行,不行,不能這樣!

她羞恥地了,想要從秦逸身上下來,卻被秦逸的手給阻住了動作。

“別急,我的小表妹。”他的眼睛隱藏在鏡片背後,燈光照之下,還微微有些反光,使得他的眼神更加看不真切,但那種如狐狸一般的狡詐卻絲毫沒少。

秦逸慢條斯理的用那充滿了磁的聲音播報完比賽結果之後,那作惡的手指便又從原路返回。輕摸上那塊愈發溼的深覺到秦逸的碰觸,白小荷鼻間輕哼出聲,她濃密的睫低低垂著,雙手成拳,可是也沒說什麼。

因為她此刻也不知道,她是希望秦逸停下來,還是繼續侵犯她那的密地,她心裡有些無奈的想到,現在,她好像也瘋了。

秦逸狐狸一樣的人,自然察覺到白小荷的變化,他能覺到白小荷那粉密地中的水充沛,彷彿三月裡的小雨,淅淅瀝瀝的,雖然是慢子,但只要時間久了,也能打溼一方土地。這綿綿的水兒也打溼了他的指尖。食指和拇指一碰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