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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坐在靠窗左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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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封肅活了這些年,哪時候為了一個女人這麼委屈過自己呀,既然他為白小荷這麼做了,自然想得到回報了。

“叫你去就去,哪兒這麼多廢話。”這位大爺將錢又給白小荷,惡趣味地湊到白小荷耳邊壞壞笑著說“你要是再給我,我就你前面了…”白小荷前那鼓囊囊的兩團,被內衣一束,勾勒出人的誘惑深溝。視線不懷好意地在白小荷前轉了一圈,封肅戲謔的看著瞬間臉紅紅的白小荷,笑得可得意。要不是在教室。

他還真想再試一試那綿軟的手。唔…不知道這次出遊有沒有機會呢。推來推去也不好看,白小荷默默接過。

濃密的睫低低垂著,白皙的小臉上滿是苦惱,除了要應付封肅這位大爺,貌似她還有另外一個難題有待解決,她看了看手機,上面赫然是一條信息。聯繫人是秦拖鞋。

“親愛的表妹,這次爬山是我帶隊…”信息本身很正常,可那一串省略號,卻叫白小荷有種心虛的莫名心驚。

白小荷悄悄看著手機上的信息,托腮苦惱地嘆了口氣。和秦逸的約定她沒有忘記,卻也沒乖乖把自己送到秦逸嘴邊兒,雖然有點耍賴的小心思。

但她就是本著“你不來找我,我也絕對不會乖乖就範”的架勢龜縮著,誰也沒規定她得自發自覺的送上門去,是吧?可一看秦逸發來的信息,白小荷心裡又有點兒慌,她實心眼兒,答應了人的事情沒有做到,總有一種心虛的覺。

看到這條信息她心慌中又有幾分解脫的覺,果然該來的還是會來啊!就是不知道秦逸那人,又會怎麼對她呢。翻來覆去想了半個晚上的對策,第二天揹著包走到大巴面前的時候,白小荷便是一副睡眠不足的樣子。

她烏漆漆的墨大眼如停滯的水兒,沒了往的靈動,眼睛下方更是增了一抹濃,一看就是熬夜的結果。

站在大巴外等著她的秦逸,一看到白小荷這副樣子就笑了,他穿著一件天藍的休閒上衣,一條淺卡其的工裝褲,整個人看上去神得很,那淺笑的角更是昭示了他的好心情。

“你昨晚做賊去了?”他一把拉過還糊著的白小荷,給她理了理沒梳好的頭髮,語氣中帶著寵溺。白小荷這會兒也沒心情去跟他說什麼,她困著呢,只想好好睡個覺。由著秦逸將她領到座位上安置好了。

她便歪著腦袋睡了過去,時不時腦袋滑落下來,她又蹭了蹭椅背自己靠上去,等白小荷上了車,封肅也急匆匆趕到了。

裡的這些集體活動,封肅是能不參加就不參加的,總覺得太犯二,一群人嘻嘻哈哈的鬧著有什麼意思?他還不如回家玩幾盤遊戲。可這次不一樣,白小荷會去呀。

他還打算找個時間再重溫一下綺麗的舊夢呢,怎麼能錯過這個好機會呢?為了給這漫溫馨的一行留下個美好的回憶,封肅硬是磨著封母陪他去買了全套的行頭,還強烈要求封母用少女的眼光來幫他挑選。可憐封母一大把年紀了,光是幻想自己成少女就用了個把小時。回到家之後,封肅還覺得意猶未盡。

他總覺得那裡還欠缺著。對著鏡子照了半晌,他大晚上的又跑出去理了個發。這下幾乎沒把髮型師給折騰死。你說吧,上哪兒去找“又瀟灑又帥氣,還能一看到就能死人”的髮型?要是他能做到,早就風靡全球了,哪裡還在這小小的店子裡待著呀?等到終於送走了封肅。

他才累得全身癱瘓倒在椅子上。這年頭,理髮師也不容易啊。搗騰了許久,封肅迫不及待想讓白小荷看到自己的新形象。

“白小荷,白小荷。”他一跳上車就開始尋找白小荷的身影。坐在前門處的秦逸一把拽住他,皺眉說道“小荷昨晚沒休息好在睡覺,你先找個地方坐下,等她醒了我喊你。”

“我不能坐她身邊嗎?”封肅指了指白小荷身邊的座位。

“你說呢?”秦逸斯文地扶了扶眼鏡,看著封肅意有所指地說道“這位同學,讀書的時候還是要以讀書為主啊…”說完之後,似乎喃喃自語“我們家小荷就是長得太好了,難怪舅媽讓我看著點兒呢。”舅媽?哎呀,這可是白小荷的孃家人呀!

封肅一聽秦逸這話便立刻端正了態度“秦老師,等白小荷醒了我再找她聊天兒。”

“好。”秦逸看著封肅微微笑了,手一指離白小荷十萬八千里的一個座位說道“你就坐那兒吧。”白小荷睡得香香的。

她夢到自己在一片湖水中戲耍,湖水清澈冰涼,她掬起一捧水淋在自己身上,清涼得讓她想歎出聲。可不一會兒她便覺身下有些異樣。

有什麼癢癢的,唔…好像有條泥鰍正往她身下那羞人的地方鑽呢,那調皮的東西圓圓頭頂著她小小的花核,一拱一拱的撞在上面,酥酥麻麻的。

她扭動著身子都躲不過侵襲,小小花口很快出了的,溼溼的,讓她羞得滿臉火燒。真是,怎麼能做這樣的夢呢?得趕緊醒來,她身子顫了顫,掙扎著將眼睛撐開一條縫兒,卻窺見一雙含笑的眸子,秦逸正看著她呢。

剛醒來,白小荷還捂嘴打了個哈欠,眼睛濛地半眯著,糊糊的,那樣子說不出的討人愛,看到秦逸眼中的笑意,覺身下膩呼呼的觸,某人才後知後覺的真正醒過來。

“轟”一下,白小荷明白了什麼,眼睛頓時睜得大大的,圓圓的,詫異地看著秦逸,視線從他那作惡的手看到自己身上蓋著的薄毯子,才悄悄鬆了口氣。

大巴上空調開得足足的,入睡的時候蓋上一張毯子再正常不過了,這張淺灰的薄毯子蓋住了底下的迤邐光,也避免了被人看到的危險,他總算還知道收斂。不過,白小荷還是不滿意。

“你怎麼在車上就這樣?”白小荷皺著眉頭,細聲細氣地反抗。這人,次次都喜歡些稀奇古怪的玩意兒。秦逸壓低聲音在白小荷耳邊輕語,幫她回憶“我們又不是第一次在車上這樣了,你不喜歡麼?”記得,當然記得。

白小荷漲紅了臉,盈盈楚楚的眼中蕩著絲絲意,那修長的手指在花外圍來來回回地逗,得白小荷更加的發癢,水四溢,溪谷中那顆小珍珠得不到空虛得讓她難受。

“嗯…”不自覺地輕出聲,白小荷趕緊捂住了嘴。驚恐地看了一圈四周,發現車上的同學都閉眼假寐,沒人發現她的異狀,才放下心來。

“機警得像只兔子。”戲謔聲從秦逸的嘴裡吐出。

“那是。”白小荷沒好氣地瞪了秦逸一眼,做著壞事兒呢,能不警惕點嗎?要是被發現了,她可該怎麼辦呀?秦逸可不給她提心吊膽的機會。他只想要看她得臉暈紅,小嘴微張著氣的醉人摸樣。手指那緊緻的中幾下,輕微的水聲響起。

“想要了嗎?”低沉黯啞的嗓音帶著些微的誘惑。一口熱熱的氣息吹進白小荷軟軟的耳垂上,平白給她白的耳朵染上一層淡粉。白小荷羞赧地看了秦逸一眼,她不言不語,就這麼靜靜看著他。

彷彿是那佛前耐不住千年清寂而下凡來的白蓮仙子,目光似是純淨,又分外妖冶,一點聖潔,九分惑人。這小東西喲,總能勾得他心尖尖都。

秦逸著溪谷深處那顆花核,心中喟嘆,這嬌人兒,哪怕就一個嬌嗔的眼神,都似一壺酒,真要醉死個人才罷休。偏她還無辜地看著你,不知情得很。

“你不說,那我就停了?”秦逸威利誘,他可不是真想停,只是想白小荷求饒罷了。

“嗯?”白小荷哼出一個鼻音,眼神中藏了幾絲焦急,她身體快過腦子的反應,了秦逸的手,小小的花口將秦逸的手指含得更深更緊,她想要!體內的隱秘慾望彷彿也剛剛甦醒,有一股子衝勁,不將這股火給滅了。

她難耐得很,或許是達成協議之後,秦逸少有迫她,她反倒是放下了心中的戒備,面對秦逸的侵襲她也會回應了。眼神懇求地看著秦逸,地寫著慾望呢。

“想要嗎?”

“想。”聲音低低的,還是羞赧。

“想要我怎麼樣呢?”白小荷求饒地看著秦逸,期盼他放過這一次,羞人的話平時都難以說出口,何況還是在這樣的場合呢。可她不說,秦逸就所幸盯著她看,手下有一下沒一下地颳著她的小珍珠。

在她歡喜的時候又硬生生止住,叫她卡得不上不下的,真心難受,她是個沒節的,很快投降,嘟著的,低低說道“我想要你我。”聲音軟軟糯糯,帶著嬌嗔,聽得秦逸發笑。他再接再厲“誰你呢?”

“你呀。”

“我是誰?”

“表哥,秦逸表哥。”一來二去白小荷也沒了耐心,秦逸見她小嘴嘟得愈發委屈,便不再逗她,她坐在靠窗的左側,秦逸把她靠近身側的右腿掛在自己腿上,將白小荷的大大的分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