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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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身體太像自己,才會使自己一直沒有察覺,可這真的不是他的身體,雖然很像,可是不是他的。
不能跑步的身體怎堪他如此折磨,才一下子,口傳來的疼痛提醒他這身體自己一樣也有心疾,而且還是不曾動手術的。
好疼,好痛!疼得他連呼都有了困難。水鑰急急的息,想替腔進一點空氣,可這身體同樣不只是心有問題,肺臟同樣不人全,如何也無法為自己多入一口空氣。
冷嘯天遠遠就看見白的人影蜷縮在廊柱下,顫抖的身形顯示主人的痛苦。
“鑰,你怎麼了?”冷嘯天趕緊蹲身將他抱入懷中,在燈火的照耀下看清水鑰的臉蒼白,雙變成詭異的深紫。
水鑰淚眼模糊地看著他,張合的小口一句話也吐不出,他好難受,好痛!
瞧他的手紫抓著口,冷嘯天意識到情況的嚴重。
他趕紫掏出隨身的丹藥喂入他口中,右掌頂著他的背,緩緩送進內力,穩定他混亂的心脈。
不知過了多久的時間,水鑰才慢慢平靜下來,冷汗佈滿雪白的小臉,他虛弱無力的微微息,右手的傷口因為剛才紫抓衣襟的動作淌了更多的鮮血,沾染了一身白衣,看起來觸目驚心。
“現在覺得怎樣?”冷嘯天右掌仍不敢離開他的背,但又想盡快為那鮮血不斷了的傷口包紮。
水鑰轄說話的力氣也找不一,能勉強牽起一抹微笑告訴他自己沒事。
冷嘯天這才收回右掌,拿出藥粉撒上傷口,簡單的為他包紮。
他將巾條打了個結,小心抱起水鑰虛弱的身子,很自然的如同一個月前一樣,將人帶回自己的置真樓,不同的是換了個房間。
和雨娘翻雲覆雨之後,冷嘯天突然間不願再住到那間臥房,自己並不知道原來是房間少了鑰身上的梅香,也不喜雨娘身上的胭脂味。
冷嘯天看見水鑰眼中的疑問,出莫可奈何的微笑“我上個月就換了間房睡,自己也搞不清為什麼看那房間不順眼,也許是因為住久了覺得厭煩也說學不定。”他不知道,可一向能看透人心思的水鑰卻明白,失神的雙眼頓時出欣喜的光彩。
他心裡還是有他的,不管成分多不多,但還是有他。
沒瞧見的欣喜,冷嘯天心疼地解下染血的布條,到外頭了盆水回來,將血漬擦拭乾淨,重新上藥,重新包紮。
“以後別再彈那首曲子了!”瞧瞧他的手,不但掌心劃了好深一痕,幾手更是嚴重破皮,他難道不痛嗎?
聽得他的心疼,水鑰眼中的喜悅更濃,也許他在他的心中有些他份量。
“明天…不!等一下我請磊人來幫你看看,下次不准你再快跑,連跳下跳也和。。”想到他剛才的模樣,冷嘯天心裡頭好不恐懼,生怕就失去他。
水鑰眼中的情不濃而且深,他可以清楚受到溫柔小心為他包紮雙手的大掌不停顫抖著,或許他在他的心中不但有些份量,而且是很理的份量。
怎麼辦?他越來越愛他了,那份愛深到可以不在乎自己是誰,可以不在乎不會未來,即使未來自己什麼都不剩也不在乎。
這樣會不會太傻?如此義反顧全心全意地投入!
“有沒有聽到我說的…”冷嘯天抬起頭,驀地與水鑰漾滿深情的水眸相對,霎時整個人恍惚在那片情海之中。
等他回過神,才發現自己竟然溫柔的吻著水鑰的雙,品嚐他的甜。
一雙眼睛沒有訝然,只有溫柔深情。
另一雙眼睛除了驚訝,還有一絲恐慌與莫名所以。
那天開始,冷嘯天的腦袋一直處在空白狀態,無法相信自己竟然水鑰做那樣不可原諒的事。
他是男人,水鑰也是個男人啊!難道活到現在二十六年的歲月,他這才發現自己居然有斷袖之癖!
“你在想什麼?”水鑰從剛才就看見他一亙恍恍惚惚的,人不知神遊何,手裡的那一口粥,已從原本的熱燙轉為溫涼,失去了溫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