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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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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蓮兒,到底是發生了什麼事,你怎麼會在青樓裡呢?上官痕他…”陸武有一肚子的問題,急著想問她,可話說到一半,雙眼狐疑地大睜,瞇起眼細細地打量著她!秀麗的臉上雖然因失血過多有些蒼白,可仍是無損她的柔美;但那不是重點,重點是她的雙眼太過清澈,臉上那抹婉約的笑,是他所悉的。

“蓮兒你…變正常了?”他因過於動,語氣有些發顫。

在見到她含笑頷首後,陸武愣了半刻,隨即哇哇大叫,往外衝去。

水蓮被他的反應給胡塗了,她可以將表哥方才異常的反應解讀為太過高興嗎?

就在水蓮納悶中,陸武去而復返,手裡還拉著一位溫文儒雅的男人。

“東方老弟,你快再瞧瞧我表妹,她真的變正常了嗎?”東方堂拉了把板凳,坐在旁,右手搭上她的腕脈,邊細瞧她的神,並無任何異狀。

“她的脈象仍是虛弱了點,至於陸兄之前所言她的痴傻,依我現在看來並無怪異之處,或許是她額上的傷,讓她因禍得福,腦內的瘀血也跟著撞開來。”雖然他覺得疑惑,為何上官痕不在受傷的子身邊,反倒是陸武這個表哥照顧她,可他向來不是好事之人,因此也沒興趣多加詢問。

“你是說真的!太好了,蓮兒!”再聽過東方堂親口說的話,陸武興奮地跳了起來,那模樣看起來比當事人還高興。

此時,店小二走入敞開的房內,手裡拿著一封信,來到東方堂面前。

“東方大夫,有封你的家書。”

“多謝。”東方堂輕道了聲謝,隨即出信紙細看,這一看俊雅的臉上浮現一抹憂慮。

“出了什麼事了嗎?”陸武見他神有異,好奇地問。

“家裡出了點事,我得馬上起程返家一趟。”東方堂沉了會兒,將手中的信收好,眉間微擰,瞧得出此事定是重大。

“可你走了後,那我表妹她…”陸武一心只記掛著蓮兒的傷勢,在這他人生地不,好不容易找到一個信賴的大夫,他這一走,萬一蓮兒若是傷勢有變,那可怎麼辦?

“陸兄請放心,你表妹的傷勢並無大礙。我離去前會留下獨門的傷葯,只要每按時換葯,不用幾傷口自會結痂;另外我會再開張調養身體的葯單,只要喝個幾,她的身體自會好轉。”東方堂話一說完,便先行回房整理包袱,打算馬上趕回東方府。

“可是…”陸武仍是不想讓他離去。

“表哥別為難人家,我真的沒什麼大礙了。”水蓮知道他是為她好,但總不能因為自己,而耽誤別人的正事。

陸武輕嘆了口氣,也知道不該強人所難,來到前,坐上東方堂方才所坐的板凳,不放心地問:“蓮兒你現在覺怎麼樣,有沒有什麼地方不舒服的?”

“除了渾身沒力,還有額上的傷口很痛外,並沒有其它的地方不適。”

“到底是出了什麼事,你怎麼會一個人出現在這,而且還是在青樓裡?上官痕呢,他怎麼沒保護好你?”陸武積了一肚子的問題,現在總算是可以問了,而且慶幸蓮兒此時變正常了,否則他只怕還是問不出個所以來。

明眸微斂,沉默了會兒,似是在猶豫著該如何啟齒。

“我只知道,我原本在放紙鳶,卻突然被不知從何而來的兩名蒙面黑衣人給帶走,之後那兩人就將我帶往翠紅樓,聽兩人的談話,是有人要他們將我賣到青樓來,目的是想毀了我。哪知翠紅樓的王嬤嬤雖是買下我,卻不知為何反倒善待我,並沒有讓我接客。我不知道到底在翠紅樓待了幾天,直到那晚,一名男子闖入我房裡,我不肯聽從他,反而咬傷了他,被他一怒之下給甩向牆壁,之後的事,我就不知道了。”她雖然恢復正常了,可之前痴傻時所發生的事,她一件也沒忘記。

“可惡!到底是誰竟敢加害於你,還將你賣入青樓,存心毀你名節!”陸武氣憤地大吼,來回踏著腳步,若是讓他抓到這人,他鐵定要將他給碎屍萬段。

“表哥,你又是如何知道我人在翠紅樓,並且還救了我?”照理說,她被賣入青樓的事,該是無人知曉才對,他又是從何得知,還適時救了她?

“我為了尋找荷兒的下落,剛好來到這丹徒鎮。那,在街上的客棧才剛買了壺酒,正痛快地喝著,卻湊巧聽見兩個經過客棧的姑娘談話,兩人左一句傻姑娘,右一句傻姑娘,還說直吵著要相公,我愈聽愈是覺得有異,便好奇地一路跟隨至翠紅樓。本想是自己多慮了,你人該在明月山莊,不可能會出現在青樓裡;可到了晚上,我卻莫名的心神不寧,為求安心才走了這一趟。好在我跑了這一趟,否則我可能一輩子都不會原諒自己的。”現在想來,定是青樓裡頭的人設計,想加害於蓮兒的。

水蓮聽完靜默了半晌,她心裡有底,知道是那些人見王嬤嬤對自己特別,所以才起了加害之心,沒想到她卻因禍得福。

“荷兒還是沒有消息嗎?”水蓮擔憂地問。

一提到這個問題,陸武原先還高漲的怒火,迅速消逝,頹喪地道:“沒有。”室內有片刻的沉寂,兩人都因水荷始終無消息,心下都有不好的預,只是都不願承認。

“對了,水府到底發生什麼事了…”陸武問話問到一半,卻又想到目前最重要的當務之急,話鋒一轉:“等等,這事你可以之後再告訴我,現在明月山莊鐵定亂成一團!上官此刻一定找你找得快發狂了,我得先告訴他你在這才行。”陸武話甫落,就打算往外走,差人帶個話去趟明月山莊。

“等一下,表哥。”水蓮急忙從上爬起,一手輕撫著疼痛的傷口,喚住他的腳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