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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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珍貴？少見？”他並不覺得府裡有她形容的這種東西。

“像這個…”她撈了撈眼前那碗由崔嬤嬤親熬的點心，說道:“這是棗子，是我來這裡以後才知道的，還有這個花生和桂圓，我雖然吃過一，兩次，但在琉球算是很珍貴的東西，至於這個…”她困惑地看著湯匙裡另一種白白圓圓的東西，突然忘記它的名字。

“蓮子。”他提醒。

“哦對，蓮子。”她認真地重複念著。

“這覺就更珍貴了。”這種話出自一個“公主”之口，覺令人不可置信，因為這些東西連一般人家都吃得起…看著夏兒對蓮子致上最高敬意的模樣，薩康頓覺有些無奈，看來她對中國有種盲目的祟拜行為。

聳聳肩，薩康起身走往內室。

“那…你繼續慢慢吃。”你…你要就寢了嗎？”一見薩康有所“行動”夏兒幾乎是從椅子上跳了起來，跟進內室。

“嗯。”薩康走向臥，才解開第一顆釦子時，夏兒整個人幾乎連跑帶衝，撲了上去。

“你在做什麼？”他立在原地，皺著眉俯視她的一舉一動。

“幫…幫你…寬衣。”她搶過他手上的工作，幫他解釦子。

“我是你的子，理當服侍你…”她輕顫道，手指也同她的聲音一樣抖個不停。

這釦子怎麼回事？老解不開！夏兒的動作生澀而僵硬，再加上薩康深沉的注目眼光，更是讓她緊張不已…想不到幫人脫衣服會是一件這麼困難的事情。

紅著臉，她不容易克服那些頑強的扣子，夏兒隨即被他赤的膛搞得心思更加混亂…她知道薩康的體格比她高大許多，但卻從沒想過會是這樣結實壯碩，和她的很不同…霍地，她又想起崔嬤嬤之前教她的動作…老天，她不曉得有沒有勇氣這麼做呢！不過依崔嬤嬤所言“解了外衣效果更好”這表示她也要解嗎？

她不確定，因為剛才本來不及問清楚…“啊…你要睡了嗎？”就在她兀自猶疑的同時，薩康已自行脫了靴子，掀開棉被上。

“難不成我看起來像要吃飯？”薩康覺得頭快痛了起來，她今晚怎麼一直在問蠢問題？

“可是…”她眼睜睜看著薩康躺上了，怎麼跟崔嬤嬤教的狀況不太一樣？

“還有事嗎？”儘管強迫自己不理會她的任何舉動，但他還忍不住開口問道。

因為依據前晚的經驗，他不斷告訴自己最好比她早入睡，才不會被“干擾”得睡不著，但她現在像個門神杵在前，反而更令他困擾。

“沒…沒事。”她故作鎮定地猛搖頭。

“我也想睡了…”她躲到一旁輕解自己的外衣，並吹熄油燈踱回前…

“過去。”薩康掀起內側棉被一角，沉聲道；她一直在他眼前晃來蕩去的，他反而無法入睡。

夏兒吁氣搖頭，迅速爬過他的身子躺進鋪內側，這讓他想起五年前寒冷的新婚之夜，她靠著他時的溫暖覺。

“薩康？”

“睡覺。”他閉著眼，並且刻意和她保持距離。

怎麼辦？薩康看來像要睡了，她甚至還沒開始“討他歡心”呢！萬一明天崔嬤嬤問起，她該怎麼說？

夏兒深口氣，不行，她說過要做好子的，不應該“半途而廢”儘管薩康一直背對著她，她還是決定硬著頭皮試一下崔嬤嬤教的方法…

“你在做什麼？”薩康猛然睜開眼，聲道。

她到底怎麼回事？為什麼突然抱住他？

“討你歡心。”她誠實地說道。

“什麼？”他翻過身，以為自己聽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