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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八十八章被整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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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一笙臉微紅,的確,這段時間都在忙,家裡又是鬧鬧哄哄,每晚忙完累的就睡了,哪還顧上情調?大概有孩子的家庭都是這樣吧!

殷權看她嬌羞的樣子,不由心裡一蕩,但是他還是打算先解開自己心裡的疑問,便開口問她:“什麼男人更年期?怎麼回事?”提起這個,程一笙笑了起來,說道:“這事兒啊!白斐藍的臉總是臭臭的,莫習凜說他是男人更年期提前。我就好奇了,男人更年期是什麼時候?都什麼表現?”說到這裡,她終於繃不住笑,對他說道:“我就是想著,等你到了更年期,我多讓讓你唄!”原來在這兒等著他呢,殷權看她壞壞的樣子,不由伸手去撓她癢,惹得她不斷地笑著求饒。

前面鍾石是無限尷尬,老闆啊,您在搞夫‮趣情‬的時候,能不能避諱一下司機呢?他發現這老闆結婚久了,真是越來越不矜持了。

其實殷權跟程一笙本來打算正經說話的,事情來得太突然,就忘了前面的鐘石。

殷權見她笑得上氣不接下氣,這才不給她撓癢,程一笙剛發現車子擋板沒有升起,剛才失態了,她不好意思地清了清嗓子,然後看看前面。

殷權轉過頭,明白她的意思。殷權心想,你這女人太壞了,我得回擊一下吧,於是他正地問鍾石:“鍾石啊,剛才你聽到什麼了?”鍾石快噴血了,老闆,有你這麼為難下屬的嗎?現在就算是泰山壓下也要巋然不動,如果一點餡,後面就是老闆跟太太一起收拾自己了。老闆還好,無非就是用去非洲嚇唬人,可太太是他最害怕的,瞧瞧跟太太作對那些人被收拾的,想到這個他就不寒而慄!

程一笙沒想到殷權會這樣問,這不是故意的是什麼?她氣的在底下掐殷權的,殷權忍耐力可是一的,坐得穩一點沒動,臉上的表情都沒有變化。

鍾石此時說道:“殷總,現在正是下班點,路況太複雜,我專心開車呢,沒聽到您剛才跟我說話了呀。您跟我說的是什麼?”這下不止程一笙忍不住笑了,連殷權都忍不住咧開嘴“路況太複雜”?虧這小子想得出來。

程一笙笑得肚子都疼了,說道:“鍾石啊鍾石,我真該推薦你去演電視,準能拿個獎回來!”剛才她和殷權在車裡鬧的那麼厲害,鍾石聽不見才怪,這慌扯的,假的跟真的一樣!

鍾石覺得現在自己承認也不好、不承認也不好,於是只能撓頭裝傻了,希望可以過了這一關。

大概是殷權真心不忍再逗自己的屬下,打算放過他,他將車子擋板升了起來,轉頭對程一笙說道:“一笙,這段時間我一直在忙,你有沒有怪我冷落你了?”轉得太快,程一笙臉上的笑還沒消失,此時聽他這麼問,不由怔了一下,然後淡下笑意,奇怪地問他:“老公,你怎麼會這樣問?”其實他剛才是看莫習凜等人都圍著她想哄她高興,他難免覺得自己這個做丈夫的,天天忙工作不陪她,似乎有悖於當初他要疼她的初衷,可是他現在一下擴張這麼大,難免顧不上他,所以他有時也會茫,這樣做,到底對不對?

他想要強大,不是為了自己,但對於她來講,那就是最好的選擇嗎?

她見殷權沒有說話,臉上出凝重糾結的表情,她便接著說道:“老公,你這麼忙也是為了我跟孩子啊!再說我也有自己的工作,不會覺得被冷落!”生活充實、有神寄託的女人就不會覺得空虛,也不會把滿心的期望都放在丈夫身上,這無形中會使丈夫輕鬆很多,減少了很多的家庭矛盾。

殷權見她這樣說,心裡稍稍放開一些,長長地舒了口氣說:“你能這樣想,我就放心了。”程一笙將頭放到他的肩上,微微笑著說道:“老公啊,其實你想的很對,等你叱吒在世界之顛,我屹立於世界節目之上的路,就更好走了!”她的目的,不是真的為了讓他擴張好使自己做節目順利。而是她看到殷權的猶豫,現在殷權的事業已經擴張出去,可以說沒有回頭路了,只能一門心思走下去,如此的話,她不如給他一些勵。

她知道,自己這樣的說法,對殷權來講,就是最大的勵!

果真,殷權聽了她這話,跟打了雞血一樣,眼前又展開藍圖,那一番繁榮景象…

晚上,兩人又找到了初戀般的覺,這讓他們都覺得新鮮,勞碌著的疲憊心靈,也在一瞬間修復了!

這天晚上,過得最不好的就是白斐藍和莫習凜了。開始白斐藍還在質問莫習凜,後來就是莫習凜折騰得白斐藍頭疼不已。

白斐藍的妥協也是被莫習凜煩的,沒有一個人能受得了一個大男人嘮嘮叨叨,在你耳邊沒完沒了的,你不答應,他還不讓你睡覺。白斐藍覺得這是世上最痛苦的刑了,他簡直被煩得想要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反正最後勝的是莫習凜,白斐藍含淚血同意以後不再為難程一笙,見到程一笙要笑臉相,對程一笙的態度要恭敬,對程一笙要做任何事的時候,得有眼力價兒,像僕人一樣…

如有違反,莫習凜就要跟他沒完!

這一晚,白斐藍惡夢連連,有人在他耳邊唸了一晚的咒,早晨清醒後,他揪著自己的頭髮,再這樣下去快要被瘋了!

有損友一枚,是不是倒黴死了?你說你喜歡女人你去追,禍害朋友算怎麼回事?

今天早晨程一笙起得比較晚,上班去自然也晚了,她到電視臺的時候,剛好碰到來臺裡找“企業家來了”節目組的白斐藍與莫習凜。

看到她時,莫習凜清了清嗓子。

白斐藍立刻微笑地打招呼“程主播,早晨好!”程一笙幾乎以為自己眼花了,昨天白斐藍還是那德的,今天怎麼就像換了個人呢?她看著白斐藍,也沒有說話,只見白斐藍白淨的臉上,掛了兩個大大的黑眼圈,顯然昨晚沒有睡好。

莫習凜又清了清嗓子,白斐藍立刻把自己那不情願的笑,又加得燦爛一些,讚揚道:“程主播今天真是光彩煥發,不知有沒有我能為您效勞的?”程一笙臉上又出昨天那種古怪的笑,她忍了忍,但還是走近他幾分,低聲問他:“你的更年期過去了?”能讓他改變這麼大,似乎只有這樣一個解釋吧!

“噗!”莫習凜忍不住笑出聲。

白斐藍的臉由紅到青,可謂彩極了,他今天就是來自找沒趣兒的,平白讓她又嘲笑一番。

見他快要失控,莫習凜及時說道:“一笙,你上班了啊,我們今天準備去看錄的節目!”

“哦,那你們快去吧,我先走了!”程一笙說著,笑了笑,然後轉身走了。

她怎麼看著,白斐藍的臉難看得要命?還是先躲了再說吧!這白斐藍真是奇怪!程一笙搖搖頭,不再想他。

她走了,白斐藍暴躁地說:“我真是受夠了!”莫習凜勸他:“你再忍幾就行了!”

“我為什麼要忍?”白斐藍轉過頭問他。

“你忘了你曾經傷害過他?”莫習凜暗指他做心理醫生那陣子,對程一笙個人資料的洩

什麼叫倒打一耙白斐藍今天算是見識了,他怒道:“那還不是為了你?”莫習凜笑著說:“那你這次為了我,再忍一回吧!”

“你…”白斐藍差點氣得上不來氣兒,他緩了一口氣說:“我是欠你的還是怎麼著?”

“唉!估計你是前世受了我的恩,今世要做牛做馬報答我的!我就不讓你做牛做馬了,忍下這一星期就好啊!”莫習凜一臉給了他大恩的樣子說。

“你還真是敢想!”白斐藍哼道。

參加節目的三位嘉賓都到了節目組,節目導演還想呢,以前顧耀那些嘉賓只來一次,可是這三位明明重量級別更大的嘉賓們,卻頻頻來配合,簡直是聞所未聞,看來程主播的面子真大。

節目其實很簡單,說完了節目規則,三個人都沒走,eric說要去洗手間,陸淮寧跟莫習凜都沒人跟他湊熱鬧。

有工作人員帶他去,eric一邊走一邊還說:“你們這個樓還真大!”工作人員自豪地說:“是啊,我們這個樓也是後來才蓋的!”eric又說:“我們公司是地位越高的,樓層越高,你們也是這樣嗎?比如說程主播地位高,樓層也高?”不明所以的工作人員熱心地說:“是啊!我們也是這樣,主持人裡面,程主播所在的樓層是最高的!”

“咦,你們這個樓多高啊?”eric接著問。…就這樣,程一笙辦公室所在位置,讓eric給套出話來。他進了衛生間說:“我要上大號,時間比較長,你要是忙就先忙吧,反正回去的路我也認得!”工作人員哪敢先走,這位可是大人物,要是讓人走丟了,他非得丟飯碗不可。於是他恭敬地說:“沒關係,我的工作就是照顧好您!”eric心裡不,撇了撇嘴走進去,拿手機給屬下打電話,讓他把人引走。

他的屬下接到命令,把這位工作人員拉到一邊聊天,讓他背對著衛生間門口,eric成功溜出去,找程一笙去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