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零二章撒潑打滾也要留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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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習凜摸摸自己的口說:“本來我應該送個賀禮的,不過那天錢包被子彈打壞了,沒辦法送。你老公殷權呢,又擔心我的安全,不肯讓我跟家裡聯繫,現在只能暫時空手來看你了!”不是告狀是什麼?告殷權不讓他跟家裡聯繫,他還特意把為她擋子彈的事提一提,好讓她記得,自己是她的救命恩人。
其實子彈是從他後背打過去的,跟錢包有什麼關係?
程一笙看了殷權一眼,殷權在望向別處,裝沒聽到。她轉過頭微微笑著對莫習凜說:“怎麼說你都是我的救命恩人,我老公怕有人找你報復,小心一點沒錯!禮不禮的,心意到就好,我也不計較這些!”程一笙跟殷權是一家人,她能胳膊肘往外拐嗎?再說了,那件事她也有疑慮,莫習凜你是怎麼知道來暗殺她的?再說,就算你不知道,這是碰巧的,跟你也是最好的朋友,要不是莫習凜把她擄走認識了,也沒有現在的事了。
誰是誰非她還是分的清,所以她更不會妨礙老公的計劃。殷權這麼做當然有殷權的道理!
這話讓殷權眼前一亮,這次換他得意地看向莫習凜。
莫習凜好不容易見到程一笙,能這麼算了嗎?當然不可能,他一看程一笙這樣說,繼續為自己謀福利,說道:“對了,聽說你要出院?”
“是啊!回家坐月子去!”程一笙說道。
“哎呀,你走了,我就太無聊了,我一個人在病房裡,電視都沒的看,天天自己躺在病上好無聊,不如你住下來陪我聊聊天,解個悶?”莫習凜問。
原本殷權不主張程一笙回家的,現在他非常樂意自己老婆回家坐月子。
程一笙不緊不慢地說:“醫院畢竟不是自己家,我覺得住得不自在,晚上連覺都睡不好,如果不能休息好,就更沒辦法帶好兩個孩子了。再說就算是在醫院住著,我也沒時間陪你聊天啊!帶著兩個孩子太忙了!”程一笙可以確定莫習凜對她沒有惡意,當時的場面還是讓她震撼的,她也清楚,不是愛的話,他不可能放下生命來救她,就是因為明白他的認真,她才不能給他什麼希望,那樣豈不是害了他?也會讓自己老公受委屈的!
莫習凜的表情變得不好看了。
程一笙還在說著“我相信我老公會照顧好你的!”此時響起了糖糖的哭聲,殷權心裡高興極了,到底是他殷權的女兒,關鍵的時候,還是寶貝閨女管用。他看了眼睡的正香的糖豆,心想臭小子就是不行!
糖豆真可憐,什麼都沒做又被不待見了。
殷權過去抱起糖糖說:“一笙,該餵了!”程一笙看向莫習凜,莫習凜臉皮再厚也不可能提出讓她當著自己面餵的要求吧,他只能站起身說:“那我先回病房了!看來你真的忙!”殷權把糖糖給程一笙,她看莫習凜出去了,對殷權叫了一聲“老公!”殷權回過頭。程一笙壓低聲音說:“他畢竟救過我!”他的格,她可以想象,他會對莫習凜做些什麼。
殷權沉聲道:“你放心吧!”然後就走了出去。
莫習凜往病房裡走,殷權避免莫習凜叫聲太大,所以一路跟了回去。
進了病房,殷權問:“沒達到目的,白忙活了一場是不是?”莫習凜聳上肩,懶得理他,坐到了沙發上。
可憐的醫生躺在病上還沒醒,繼續裝著“莫習凜”殷權盯向他的口,走過去說:“你前這是什麼?蹭上了什麼東西?”莫習凜看向自己的口,有一點紅,這是他剛才在打鬥的時候,傷口又滲血了,殷權的手此時已經按了上來,說道:“我給你擦擦!”莫習凜的臉頓時變得煞白,殷權的手在他傷口處狠擦了幾下,然後離開,白的大褂已經被血水染紅一片。殷權抬著眉說:“哦,原來不是髒啊!是傷口又出血了!”他站起身,拿起桌上的消毒溼巾心擦拭著手說:“為了我老婆,居然還浴血奮戰,不過結果不那麼如意啊!”殷權將髒掉的溼巾扔到筒裡,說道:“別以為頂著救命恩人的頭銜就能讓我老婆對你有什麼不同了,別忘了我老婆跟一般女人不同,能不知道你心裡那點小九九?”說罷,他鄙視地看著莫習凜說:“白痴!”轉身走到門口,殷權吩咐“讓醫生來好好給莫少瞧傷,好歹這是你們太太的救命恩人!”兩名新換的手下汗都出來了,貌似第一撥人就是拿他當太太的救命恩人,現在好像還在受罰,到底怎麼做才算好?
莫習凜的努力沒有成功,程一笙還是要回家。
程佑民跟林鬱文趕來都問她“好端端的怎麼突然說要回家了?醫院不是好的?”老兩口還是覺得哪個產婦能住醫院裡的一層樓啊!地方那麼大,還隨時有醫生護士能過來,這麼好的待遇幹什麼不用?
程一笙說:“在醫院住不慣,哪裡有自己家舒服?”林鬱文嘆氣說:“不就一個月嗎?媽那時候想要這好條件都沒有,你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
“媽,反正我就是要回家養著!”程一笙任地說。
殷權一看她小又上來了,哪裡捨得讓她心裡不痛快,趕緊說道:“媽,我東西都收拾好了,回家就回家吧,到時候醫生護士我都安排好了,跟醫院沒什麼兩樣!”本來還沒多想的林鬱文,一聽殷權這樣說,腦子裡立刻就出現扛著儀器設備的場面,不由汗了一下。然後對殷權說道:“殷權啊,一笙順利的,又沒刀口什麼的,不用準備,孩子也好,月嫂們都是有經驗的!”
“媽,我知道,您放心吧!”殷權滿口說道。
程佑民說道:“殷權是個有譜的孩子,你不用那麼囑咐!”林鬱文看了一眼老頭子沒有說話。
程一笙已經換好衣服,殷權說她:“你穿這麼少肯定不行!”林鬱文一看,說道:“都忘了,媽給你準備了衣服!”她把放在椅子上的包打開,拿出一件大棉襖來。
程一笙說:“不是吧,媽,您把你的棉襖都給拿出來了?這都天了,還穿棉襖啊?”林鬱文說道:“不是我說你,瞧你那些衣服,都是中看不中用的,關鍵時刻沒一件能管事兒的!不拿我的怎麼辦?”殷權在一旁說:“這件好!”程一笙不情願,殷權已經拿著棉襖過來了,說她:“你要是不願意穿也行,那就等夏天再出院吧!”夏天?到時候百天都出了。
沒辦法,程一笙只好抬胳膊穿棉襖。
林鬱文又拿出圍巾帽子,程一笙叫道:“媽,不至於這麼誇張吧!”殷權接過圍巾和帽子誇了一句“媽,還是您有經驗!”最後林鬱文拿出一個大墨鏡,整個一個三百六十度無死角。
月嫂心想不用捂這麼嚴實,搞得好像零下二三十度似的。怎麼說也是天了。不過她一看先生一個勁兒的誇孩子姥姥,這就讓她不敢言了。於是程一笙就以如此形象可憐巴巴地被接出醫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