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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七十五章玩不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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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真,薛岐淵非常肯定地說:“你這個建議很好,我們可以在元旦前先上公益廣告!你看對於這個廣告你有什麼要求,或者是你打算親自拍廣告?我會聯繫與臺裡合作的廣告公司進行製作!”

“我不打自參與廣告拍攝,我的想法是,讓孤兒院的院長來講述一下這些孩子們的情況,也可以選幾個可愛的孩子來參與拍攝,這個由基金會的工作人員和院長去談,到時候再與臺裡聯繫!”程一笙考慮的也是自己最近曝光率太高,現在她的身體總是不舒服,還是要以靜養為主,做做幕後工作就好了。

薛岐淵沉了一下,然後問她:“怎麼?你現在的身體情況,很嚴重嗎?”程一笙笑了笑說:“倒不是很嚴重,肚子大了壓迫心臟,這是很正常的事,不過越往後會越嚴重,我恐怕做不了那麼多工作,所以為了不耽誤工作進程,還是由別人去做!”其實薛岐淵想的是她如果能親自參與廣告拍攝,那他就又有機會跟她在一起工作了。現在聽她這麼一說,他便問道:“難道以後要一直這樣?沒有什麼辦法?”

“沒有好辦法,如果孩子有缺氧的症狀,就要提前剖出來了,不過我還是希望他們能夠正常出生!”程一笙說道。

薛岐淵微微皺起眉說:“這冒的險是不是也太大了!”

“母親都是偉大的,為了孩子身體能好一些,自己吃點苦又有什麼?”方凝忍不住解釋,還對他說:“薛臺您不知道,這不足月的孩子可不如足月的孩子身體壯實!”

“那也不能用你的生命來當籌碼啊!”薛岐淵才不管那孩子如何,他只管程一笙如何。

程一笙笑了“誰說我用生命當籌碼了?您說得太可怕了,每個孕婦都要經歷這樣的過程,我比那些大著肚子還在工作崗位上的人幸福多了。再說殷權天天要我測胎心,每天都要氧,小心得很,我還有什麼不滿意的?”對此說法,薛岐淵哼道:“當然,你是給他懷孩子,他再不小心一點,還是男人嗎?”氣氛有些詭異了,方凝怎麼聞著那麼一股子醋味兒?這是不是也太明顯了?薛臺真是越發難以掩飾自己變態的內心了。

對於薛岐淵這樣的表現,程一笙只是笑了笑,沒有再做回答。

方凝及時救場,問她“對了一笙,我得請教你一件事兒!”程一笙笑著說:“喲,你還能遇到什麼為難事兒?”她以為方凝是要說工作上的事,故意給薛臺聽的,可是她萬萬沒想到,方凝說的,竟然是情,當著一個男人還是領導,說私人的情,這說明方凝已經顧不得那麼多,而且這事很棘手了。

“那天啊,我中午出來吃飯,就是咱們常吃的那間飯店,結果剛好碰到阮無城他媽,他媽呢…”程一笙實在聽不下去了,抬起手說:“不好意思打斷一下,你直接用阮太太代替!”

“哦,好吧!”方凝回味了一下自己剛才那話,笑了,然後說:“唉,這事也真是讓我想罵人!”她繼續說道:“阮太太不是一個人逛街的,她跟一個二十多歲的年輕女孩兒在一起,那女孩兒挽著她,兩個人看起來很的樣子。這倒沒什麼,關鍵是阮太太突然對我熱情的詭異啊!”方凝向前探出身,繼續說道:“她熱情地跟我介紹她身邊的女孩,說是什麼什麼家的千金,哇,你沒看那表情呀,就跟那是她閨女一樣。我當時還以為她在討好人家,阮家想跟人家合作呢,心裡還鄙視的。”程一笙終於忍不住問她:“我猜你肯定沒記住那是誰家的哪位千金!”

“你說得沒錯,我就壓沒當回事兒!”方凝十分中肯地點頭說道。

程一笙一臉的恨鐵不成鋼,薛岐淵坐在對面,無語加鄙視。

“哎,你們也覺不對勁了是嗎?我也覺不對勁了,你說她那麼不待見我,就算是想討好人家,也萬萬用不著在我面前討好吧!是不是?”

“當然不對勁了!”程一笙氣得一拍沙發,直起看她問:“你說,這段子你們的計劃進行得如何了?”方凝想了想說:“吃過兩次不鹹不淡的飯,阮無城倒是在醫院裡幹得不錯!”說到這裡,她頓了一下,然後突然說:“不對呀!你這麼一問,我怎麼覺得他們跟我玩計策呢?讓阮無城去醫院學習,這邊應付著我,說是給機會,不過是吃幾場飯,但她的態度完全不是想要去了解與接受的意思呀!這是在拖延時間呢?”

“你才明白?”程一笙不無鄙視,她又往了個墊子說:“你說你平時大大咧咧吧,在這事兒上也大大咧咧,就不能多想想?”

“我靠,她那彎彎繞,我真沒那複雜的心思,你說她到底是什麼意思?”方凝問她。

“這還不明白?人家是找了某位合她心思的富家千金,打算取代你,嫁給阮無城的。給你介紹就是要讓你知道這個人的存在,讓你自慚形穢!”程一笙急的,替她說出了阮太太的意思。

“我本來吧,也有點懷疑,可是這樣有用嗎?阮無城他又不喜歡人家!”方凝不服氣地說:“再說了,他們明明說同意換條件的,現在又這樣,不是說話不算話嗎?”

“人家也沒說反悔啊,這就是衝著你來的,跟阮無城有什麼關係?”程一笙拍著大腿地說:“你去想想那個場景啊,你去阮無城家,見到那麼一個千金,人家對她比對你還好。然後你跟他們一起吃飯,又見到那位千金。然後某天你看到阮無城跟那位千金在一起,或許這只是阮家計劃的一種假象,但關鍵是,你能不介意嗎?”方凝想著那個場面,然後說:“介意!”

“這個事兒,最難就在於你本沒辦法說人家的不是,畢竟人家也沒說什麼,你要是挑明瞭,對方可以不承認,好像還是你多事兒一樣,這就是打算持久戰了!”程一笙說道。

方凝氣呼呼地說:“老孃最怕軟刀子殺人了!這招真是陰損!”一直沒發表意見的薛岐淵突然開口了,先是笑了一聲,然後說:“其實我看方凝什麼都覺不出來倒是好,人家那邊忙活得熱火朝天,這邊沒有反應,估計要氣死了!”程一笙倒是不反對這點,說道:“你說的是沒錯,可是方凝是那種能忍的嗎?玩陰險她不是這種人啊!”

“就是就是,還是一笙瞭解我,讓我裝不知道,那估計得憋死我,你說我怎麼辦?”方凝問程一笙。

程一笙忍不住伸手敲她說:“叫你沒記住,叫你不記,你要知道對方是誰,好歹知已知彼是不是?”

“別敲了別敲了,我錯了,幫幫我吧,我叫你一笙姐了!”方凝哀叫地說。

薛岐淵十分不給面子地譏誚了一聲“什麼都要人幫,以後過子還要人幫著過?沒腦子!”方凝委屈地說:“薛臺,您不能要求人人都像程一笙那麼高情商啊,世界上就得有我這種笨人襯托,我甘願襯托她的優秀!”薛岐淵被她給拍笑了,他看向程一笙問:“覺怎麼樣?”程一笙瞥著方凝說:“一想到她心裡要求著我的事兒,我就沒覺。拍得太假了!”她說完,突然扶了一下肚子說:“哎喲,我家一雙寶兒都受不了你的白痴了!”方凝立刻垮下臉,沒節沒下限地搖著程一笙的手臂說:“一笙,求你了!”然後還輕輕摸著她的肚子說:“寶寶,支持一下阿姨啊!”程一笙身子抖了抖說:“真受不了!冷死我了,你再這樣說話,我都要生了!好吧好吧,我們幫你想辦法!”她看向對面說:“薛臺有什麼想法?”程一笙可是真拿方凝當好友的,所以面前有個黑山老妖級別的腹黑男,不用白不用,多個人多個辦法,更何況是薛臺這樣的人物。

薛岐淵大概從來沒想過,自己有一天還能參加女人之間的閨話題,真是人生處處有可能啊!

他現在大概是身在其中,所以受不出這個問題的突兀,想都沒想說道:“俗話說知已知彼百戰不殆,你應該先去了解一下自己的對手是什麼背景什麼格。另外,我還是不建議你先蹦出來叫喚!”方凝臉一黑,什麼叫“蹦出來叫喚?”她就那麼不矜持嗎?

偏偏程一笙在這個時候了一句嘴,點頭說:“這個形容很形象!”方凝忍不住張嘴,程一笙拍她一巴掌,提醒道:“用心聽!”忍了!方凝沉下一口氣,忍辱負重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