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一十一章這是他送你的大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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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一笙反應半天,才說出大腦裡自動冒出的問題“那我要送你什麼禮物?”殷權好笑地看她,那目光也帶了顏,上上下下如同透視儀將她掃個遍,不緊不慢地說:“昨晚的禮物,我很喜歡!”什麼禮物?分明說的就是她的身體,她不由回過神,怒罵“
胚!”殷權的手伸進被中,惹得她尖叫起來,他的聲音驀地沉了下來“你說的沒錯!”對她,他就是
胚,那又如何?天經地義的!
“老公我錯了,不要了!”程一笙識實務地求饒,再來,她要瘋了。
殷權的手果真又伸了出來,剛才也不過是嚇嚇她。
程一笙想到他剛才的承諾,不由怒道:“你說你今天不碰我的了,討厭!”殷權好地看著她,意味深長地說:“那裡不行,別處還是可以的!”他那有些
糙的手指,放在她嬌
的
上輾了輾,然後站起身朗笑而去。
程一笙抓起枕頭扔了過去“臭殷權!”一陣朗的笑聲傳來“懶妖兒,起
吃飯了!”懶妖兒?這是什麼稱呼?程一笙微怔的功夫,殷權已經出門了。
程一笙翻身下,身上酸痠軟軟的,卻不是那麼痛,按照以往的經驗,這種頻率之後,一般身子肯定要疼的,她轉過頭,瞥到桌上的一個小瓶兒,拿起來一看,全是英文,大概看了一下,就是藥膏,抹在那裡的。程一笙臉一紅,自語地氣道:“這廝,什麼都準備好了,分明就是早有預謀!”她進了浴室,由於肚子很餓所以就沒泡澡,只是簡單地衝了一下,她走到櫃中,挑了一條紅
真絲長裙,柔滑而飄逸,雖然她對旗袍情有獨鍾,不過度假穿著旗袍還是比較束縛,所以怎麼舒服怎麼來。
穿上一雙軟底木拖,一路踩著柔軟的波斯地毯走到甲板,香味兒撲鼻而來,原來殷權正在烤魚,她不由哂笑“你要是把鯊魚引來怎麼辦?”殷權頭都不抬,說道:“那就把你丟下去!”
“那誰陪你月?難道這船上藏著小三?”程一笙作勢左瞧右看。
“沒準小三已經在你肚子裡了!”殷權半開玩笑地說。
以後有了孩子,可不是他跟她之間的麻煩,到時候她的力肯定要到孩子身上去,不是小三是什麼?
程一笙伸腳踢他“去你的,有這麼形容孩子的嗎?”殷權一把就捉住了她纖細的腳踝,那裡的皮膚真是白的在陽光下耀眼,明晃晃地,雖然只是腳踝,卻讓他覺得至極,他向上看去,只見那紅紗映襯著的肌膚,透亮般地瑩潤白皙,那張臉兒,果真如妖兒一般,杏目、翹鼻、紅
、尖下巴,更不要說那眼角風情,腮邊
,他喉間一窒,竟忍不住俯頭,那吻落在她的踝上,一路溼熱蜿蜒而上。
程一笙慌了,往回收腿,卻因為他的手如同鉗子一般將自己的腳固定,她動不了,她那刻意放低的聲音帶著慌亂“殷權,你幹什麼?快放開!”殷權哪裡管她,一個用力,她以為自己要栽進火裡,不過殷權是不會允許這種事情發生的,他準地接住她,讓她穩穩地落進自己的懷中,她那嬌豔的
,落在他的
上,像是預習了無數次一般,她
輾轉,勾出無數曖昧,一雙大手細細摩挲,眼看又要引發一場天雷地火,程一笙突然聞到糊味兒,驚地推開他,叫道:“殷權,魚糊了!”殷權轉頭,果真剛才要烤好的魚已經變成焦黑,他低咒一聲“**!”程一笙順勢起了身,興災樂禍地笑“美
誤事啊!”殷權抬眼,瞪她“說你是妖
,就是妖
!”程一笙故意地扭著
,用
去撞他的肩“人家可是放棄了幾千年的修行,專門來勾引你的!”殷權一伸手,她
往外一扭,輕鬆地躲過了,伴隨著她一串嬌笑聲,好不得意。
殷權也勾著,心想著你別美,到時候讓你哭著求饒,現在先讓你得意一會兒吧!
於是殷權當苦力,蹲著烤魚,程一笙坐在遮陽傘下,戴著草帽墨鏡,一手拿著果汁一邊哼著小曲兒,好不自在。看起來她就是大小姐,他就是僕人!她最喜歡的,就是這樣的景,讓高貴的殷權伺候她,真是有成就
啊!
殷權這是把人養好了,有神有體力,待宰!他殷權是吃虧的人嗎?生意人向來算計的
!
程一笙正在悠閒自得,手機在裡面歡愉地叫了起來,她馬上站起身快步進屋去接電話。自從她上了這船,手機就沒再響過,估計大家都不想打擾她的月吧,這會是誰來電話?
“方凝”倆大字在她手機上閃啊閃,還包括方凝那傻笑的頭像。
“喂?”程一笙隨意窩進沙發裡,修長的腿搭在腳踏上,分外地舒服。
“一笙,新婚快樂哦!”方凝笑著說。
程一笙挑眉,很直接地揭穿“有什麼事,快說吧!”要是恭賀新婚也不會這時候來電,更何況昨天剛分開,她確信方凝還沒八卦到要打聽她房情況。所以說肯定是有新聞!
“其實你可以不聽,我不想掃你月的雅興!”方凝
言又止。
“別跟我搞這套,你都這麼說了,我還能不聽嗎?”程一笙的眉頭已經微微蹙了起來,顯然對方凝這話很是有意見。
“還不是那個安小賤人的節目昨晚播了,你肯定不知道吧!”方凝問她。
程一笙頓時就笑了,問她:“安小賤人?你又給人起外號了?”
“這可不是我起的,不知是臺裡哪位高人給起的,我只是隨大一起叫罷了!”方凝很是理直氣壯,等說完她才發現跑題,問她:“哎,你到底是知道還是不知道啊?”
“不知道,她的節目怎麼提前了?明明預告裡不是昨晚播出啊!”程一笙問。
方凝的眉一直挑啊挑,分析道:“我估計這是薛臺送你的新婚大禮,你沒看昨晚他的臉那麼黑?”方凝猜得沒錯,這的確是薛岐淵的報復,昨天看她和殷權那麼幸福的樣子,他心裡就產生一種不可抑制的忌恨來,這種情緒一旦產生,就好像最厲害的病毒一樣滋生蔓延,怎麼都壓不下去,不做些什麼,就好似活不成一般。
於是他又一次說服了錢總檯,臨時把節目放到今天,雖然這是有違於規定的,但他寧願頂著受處分的風險,也要這麼做。他就是看不得她跟殷權的婚禮,一切都順順當當的。
錢總檯本來還猶豫,只不過在薛岐淵以這是最佳時機讓安初語接替程一笙的時候為理由,讓惦記業績的錢總檯動了心。薛岐淵的理由如下,今天程一笙與殷權的大婚,可是矚目焦點,如果你再過幾天,新聞熱度可就遠不比現在,所以趁著這個時候上新節目,比做廣告還有效,人們肯定得想,接替了程一笙的人,是什麼樣的。
於是在薛岐淵的三寸不爛之舌的作用下,錢總檯終於咬牙同意了,沒辦法啊!訪談類節目的更換可是他的心頭一大憂慮,之前業績那麼輝煌,以後怎麼辦?他總是要考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