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五章揚眉吐氣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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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手扶上她的,啞聲問:“有沒有催情的?嗯?”她轉過頭,見他不知何時將襯衣釦子全都解開了,此刻西裝裡襯衣內,壯的膛了出來,她愕然地問:“你還要?”
“明天不是休息?幹什麼不?”他說著,脫下上衣,竟然著急地將她撲進水裡。
——呂會萍在接到程一笙的電話後,連覺都睡不著,離飛機降落還有兩個小時間,她就匆匆地出門了。
大半夜的,程珠珠想跟著,被她斷然拒絕“你目標大,現在誰都認識你,沒人認得我,你去了萬一碰到記者怎麼辦?”說完她看向程佑強說:“你跟我去!”程佑強正困得打瞌睡,突然被點名,一下子就清醒了,現在他過得越發戰戰兢兢。
呂會萍一看他那樣兒,瞧不起地說:“到時候你離我遠點,別給我丟人,一輩子沒大出息!”程佑強沒說話,呂會萍站起身說:“趕緊穿衣服,走!”飛機上,薛岐淵接連工作了好幾天,雖然他很累,心也累身也累,但他就是睡不著,滿腦子都是程一笙,直到現在他想起來這幾天的事,仍舊氣得忍不住發抖,他覺得程一笙就是他的剋星,從他見她第一眼起,他就再也拔不出來了!
半夜,飛機抵達n市,一直沒閤眼的他心力憔悴地走了出來。
“薛臺?”一箇中年女人的聲音響了起來。
薛岐淵有點意外,今晚他回來的事情很保密,誰會來接機?他抬起頭,看到身材有些胖的女人站在他的不遠處,眉眼有點悉。
這是誰?好像在哪裡見過!
他走過去,呂會萍也向他走來,她聲音不大,保證旁人聽不見,淡定地說:“我是程珠珠的媽媽,有話跟你說!”此時機場里人並不多,半夜飛來飛去的還是比較少。
薛岐淵明白悉從何而來了,這女人跟程珠珠很像,所以才會覺得悉。他的表情冷了下來,沉聲道:“我沒什麼跟你說的!”呂會萍微微一笑“難道你想我在這兒鬧開?把你的秘密鬧得人盡皆知?”
“我有什麼秘密?”薛岐淵冷眼看她。
“還用我說?真正讓珠珠上場的人是你!薛臺,還用再往下說嗎?”呂會萍往四周看了看,說道:“我想我們還是找個相對安靜的地方談事情吧!”薛岐淵臉上的肌都在抖動,程珠珠果然跟別人說了,他沉默了一下,然後轉身說:“跟我來吧!”他是這裡的vip客戶,所以能夠要間單獨的休息室。
他走進休息室,呂會萍跟著進去,他轉過身看到還有個中年男人跟著擠了進來,他皺眉問:“這是?”
“哦,這是珠珠她爸!畢竟我一個女人單身出來,不太安全嘛!”呂會萍笑了笑,出一個“你懂得”的表情。
薛岐淵真要吐了,這樣的女人估計倒貼都沒人要!程珠珠一家究竟都是什麼物種?一個比一個極品,他算是深刻了解程一笙為什麼不幫這堂妹了,他沒想到,一會兒他會了解的更深刻,乃至刻骨難忘!
薛岐淵坐在沙發上,懶得開口,等對方先說話。
談判學上,有時候不說話是為了讓自己佔據有力的那方。
但是呂會萍這朵奇葩,註定讓任何談判學都套用不到她身上!
“薛臺,您的時間寶貴,我也不說廢話,我的目的只有一個,那就是讓我們家珠珠進電視臺!”呂會萍坐到他對面,學著港片女大姐大似的翹起二郎腿,抬著下巴,目光霸氣,就差夾支菸了。
薛岐淵忍不住扯嘴角,問她:“難道你女兒沒有和你說?她已經找過我了!”呂會萍心想她怎麼不知道?這丫怎麼也不提前說一聲。
其實程珠珠也是有私心的,她覺得一切事情老媽出馬都能搞定,這回的事兒她期待很高,所以沒說出薛臺已經拒絕的事,就是不想打擊老媽的熱情。
說與不說,對呂會萍現在來講已經不重要了,她靠在沙發上,笑著說:“我女兒好唬,我可不吃你那套,今天你行也行,不行也要行!”
“你難道不知道你女兒因為什麼出的名?她要是進了電視臺,那是不是更假?怎麼進去也得怎麼出來,到時候還會把我毀了!”薛岐淵不得不把這話又一次扔出來。
“那我可不管,你當初利用我女兒的時候,就沒想到會造成這種結果?現在是我女兒受到了傷害,你難道就不能做出些賠償?”呂會萍反問。
“錢行不行?要多少?你開個價吧!”薛岐淵頭疼得厲害,懶得跟她理論。
“一百萬!”她只為了嚇唬他,她才不要錢,只要女兒出了名,多少錢都能賺來,她想得很清楚!
本來薛岐淵要拿支票的,結果聽她說完,他將要往衣兜裡伸的手又拿了出來,不可思議地盯著她說:“你當我開銀行的?”
“要是不行,那就答應我的條件,讓珠珠進電視臺!”呂會萍又一次重複自己的要求。
薛岐淵不耐煩地拽了拽領帶,身子探出去,滿臉戾氣地說:“不可能,你知不知道你現在是勒索敲詐,是犯罪,我有權告你的!”程佑強嚇一跳,剛想去攔,沒想到子毫不懼怕地笑著說:“呵呵,你告去啊!到時候人人都知道你是什麼人的時候,你的工作、你的前途全完了,到時候你說幫我們一把,跟你的前途相比,是不是本不算什麼?”開玩笑,她嚇大的,頭小子敢嚇她?她可是看得清呢,為了這場談判,她下了不少功夫。
薛岐淵忍無可忍,蹭地站起身,盯著她說:“我大可以說這是一場戲,為了讓程一笙表現,現在達到目的了!到時候程一笙也跟著臭,關鍵是,殷權會不會原諒你,想算計我,想清楚再說!”說罷,他拿著自己的行李,大步離開。這種人最貪得無厭,有一次肯定會有第二次,為這一件事會利用到極致的。
他就不信這女人不怕殷權,否則的話,以她這種格的人如果不怕殷權,早就將殷權利用個夠了。現在沒辦法才來威脅他?他不可能上這個當!
他走之後,呂會萍還惑地說:“咦,他怎麼一點都不怕?應該怕的啊!”程佑強則過來說:“哎,你剛才可是敲詐啊,萬一人家真靠你怎麼辦?”呂會萍瞪他“蠢貨,他要是敢靠,自己也完了,我料定他不敢告!”
“那下面怎麼辦?真的把這事兒捅出去?”程佑強問。
呂會萍猶豫了“他要是真那樣說,必然會連累一笙的!”她不是為程一笙擔心,而是想到了殷權那冷冷的目光,不由自主的害怕。
薛岐淵快要氣爆了,工作上不順利,回到n市還遇到這麼一個主兒,他是年不利還是怎麼著?帶著鬱結的心與疲憊的身軀回到家,總算安靜一下,好好休息了吧!然而還沒進家門他便看到家裡亮著燈,他心裡一驚,難道家裡招賊了?想都沒有多想,便開門闖了進去。
“爸、媽?你們怎麼來了?”薛岐淵看到沙發上端坐著的父母,十分意外,大半夜的,父母從家裡跑到他這裡,十分詭異。
薛登昆看錶問他:“飛機晚點了嗎?我們等你一會兒了!”薛岐淵一聽就知道父親肯定是又查了他的航班,特意過來的,他冷靜下來,走過去坐在兩人對面說:“沒有,處理一些公事,您二位來有事嗎?”汪欣著急地問:“一笙妹妹上節目的事,你安排的吧!”這件事就沒完了?薛岐淵氣壞了,他讓程珠珠上臺,怎麼就惹來接二連三的麻煩,沒完沒了,他有點煩躁地說:“這是工作上的事,你們別管!”薛登昆火大地說:“放肆,有你這麼跟父母說話的?”薛岐淵不得不按捺下脾氣,道歉“對不起,最近太忙了,爸媽,這件事你們不要管了!”汪欣急了“我能不管嗎?你看你現在變成什麼樣了?兒子你醒醒吧,以前你是多麼優秀?”薛岐淵垂著眸,不說話,只是抿成了一條直線。
薜登昆則說道:“你看你對一笙做的都是什麼事?她是個好姑娘,就算你再不甘心,她也已經結婚了,你心裡是有她的,為什麼不把這份情變成美好的回憶留在心底呢?你這樣害她,你心裡能好受?”薜岐淵還是不說話。
汪欣又說:“總有個姑娘適合你,你喜歡一笙那種類型的,媽給你找還不行?”安初語就是程一笙那種類型的,可是情無法將就!
夫倆開始車輪戰,你一言我一語,可是薛岐淵就是保持沉默,連姿勢都沒有變過。
最後汪欣說累了,無奈地問他:“兒子,你到底想什麼呢?”
“我想安靜一下!”薛岐淵淡漠地說。
這副樣子,與他們優秀的兒子相差甚遠,汪欣剛想開口,就被丈夫按住了,他拉著子站起身說:“那好,你安靜一下吧,等你什麼時候平靜了,咱們再談!”他拉著不太情願的子走了,薛岐淵靠在沙發上,閉上眼,一臉的麻木。
出了門,汪欣還說:“你就這麼放過他了?”
“你看他那副德,現在說了能聽進去嗎?”薛登昆氣呼呼地說。
汪欣臉帶焦急之地說:“哎喲,當初咱兒子聽話,我還慶幸,兒子沒有青期,不像別的孩子那麼難管,這倒好,一樣不落,可這青期三十多歲才來,是不是晚了點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