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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九章三週年二超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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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然真有贊助商不再投放廣告之事,剛開始我心裡難過的,難道你投放廣告不是為了自己公司的效益?而是為了一時的**?後來我才想明白,他們其實最在意自己的生意,他們之所以這樣做,是因為我的節目還不夠好。也就是說投我的節目也行,投別人的節目也行,在節目水平與收視相當的情況下,他們自然想著多得一些了。想明白這些,我覺得我應該在節目上下功夫,最起碼要讓節目看著有水平,我不是一個花瓶!”程一笙侃侃而談,臉上綻放著自信的神采。

這個時候觀眾席上一直很安靜,都在認真聽著她的話,等她說完這番話的時候,觀眾調節上才暴出一聲喝彩“好!”竟然異常整齊洪亮!

電視機前,林鬱文已經抹起淚來了,她知道女兒工作努力,也知道電視臺競爭烈,可是卻唯獨沒有想到這些。她對程佑民說:“你看你總對孩子那麼嚴格,這些事情你知道嗎?孩子都面臨著什麼你又知道嗎?她只是一個二十多歲的女孩子,你真是個不負責任的父親!”程佑民何嘗好受?女兒是他的掌上明珠,他怎麼可能不心疼?他對女兒要求那麼高,也是為了讓她以後能有出息,可是這些,他真的沒有想到。

校園裡還算是一方淨土,作為嚴謹的程教授,他的地位在那裡擺著,自然沒有人敢去拿一些齷齪的事找他,他的名聲在外,也沒人去叫他到那些娛樂場所,於是他未免與現實有些脫節。

對於子的指責,他一言不發,他沒什麼可說的,只覺得的確有愧於女兒,他不算是一個真正合格的父親,他只想著讓女兒獨立,卻沒有給她自己應有的責任,為她遮風擋雨。

方凝呼道:“哇哦,我聽著都很勵志!”她看向觀眾說:“對於逃酒席這種事兒,程主播可是有一套,為了能夠更好的保護自己,她還專門想出逃酒三十六計,大家想不想聽聽?”

“想!”觀眾們的興趣又被調動起來了,暫時將程一笙的緋聞男人拋棄在腦後。

可是房間裡的殷權就有些不耐煩了,他看著電視,嘟嚷道:“怎麼還在說閒話?不是說基本有一半的時間都是我的麼?還不讓我上場?”劉志川在一旁站著,眼觀鼻、鼻觀心!以前是誰說殷少沉默少語的?是誰說殷少低調不願意暴在媒體前的?全是假的!看看現在,簡直就是一風騷男!靠,男人戴個大紅圍巾,還那老厚,我去!

他這是完全為自己被扣獎金又扣假而不滿,惡意地yy老闆!

面對方凝的問題,程一笙笑道:“其實啊,這個也是據當時情況而定的,比如說有時候對方一定要灌你酒,你一看逃不掉,於是就先猛喝幾杯,然後用假痴不癲那一招,其實就是裝醉嘛。剛上來猛喝酒,醉的比較真實,大家基本都會信,然後呢就要求去衛生間吐一吐!稍後回來再接上後招,調虎離山。你可以說某某老闆,門外有個什麼什麼樣的妙齡女子找你!一般想潛你的老闆基本上都喜歡漂亮女子的,聽到這個,多半會出去看看,這時候你就能拎包跑了!”方凝奇怪地問:“咦,那你去洗手間的時候怎麼不跑呢?”

“那時候大家肯定會懷疑你是不是真醉?所以會盯著你,想跑也不好脫身,所以通常我去洗手間都不會拿包。第二次大家一看老闆都去找別的女人了,那這位也就無所謂了,所以我硬要走,也不會有人強拉硬拽!”方凝恍然“原來如此,看來酒場上還有這麼多門道,今天可是受教了!”程一笙慨地說:“工作質不同,有時也會有很多你不情願做的事情,女人想保護自己,不多動些腦子是不行的,還有底線一定要堅持住,只要你有一點鬆動猶豫,可能就有人趁機攻破你的防線!”方凝又好奇地問:“酒場上如此有經驗,那麼我就要問到工作上了,像你做節目,總會遇到很難纏的嘉賓,這個時候,你會怎麼做?”

“說到這點,我就想說,其實訪談節目有時候也是一場鬥智的過程,有些嘉賓的確是不配合的,他可能上節目並不情願,只是基於某種目的選擇了我的節目。也有的嘉賓是看輕我這個主持人,總之刁難的碰到了很多!這類型的嘉賓怎樣對待?其實這就說到我剛開始說的那點,把節目做!怎樣做做細?前期工作就非常重要!”程一笙想了一下說:“比如我要做一期節目,我會花很多時間去了解這個人,包括一些細微的東西,那麼我覺得是人肯定會有某一點會觸動他,我要找到的就是這一個點,你對嘉賓越瞭解,其實就越好掌控節目的局面。像專家類型的嘉賓,我會花力去研究他的專業,問出的問題要有水平,還要讓問題平民化,也就是怎樣問,大眾可以理解。剛開始的時候,這些可能很難,但是研究出一個套路,也就越來越簡單了!”聽到這裡,方凝慨地說:“其實咱倆做了那麼長時間朋友,很多東西我也是第一次聽,平時雖然我們開玩笑什麼的,時常沒正經,但是現在我只想說一句:程一笙,我很佩服你!”程一笙笑笑“很多人都會說,成功是給有準備的人,這句話,一點都沒錯!”房間裡一直坐立不安的殷權,終於被人請進演播大廳,走到了後臺,準備出場。殷權覺得心裡動極了,好像他是個普通人,要上一次對自己非常重要的節目一般。

“好了,這些心酸的經過說得人總是慨萬分,也揪心,那我們現在來說說幸福的、簡單的,如何?”方凝笑著看向觀眾席。

“好!”大家心領神會,今天的重頭戲頭總算要開始了,真是急死人了!

程一笙伸出手指歪著頭撓了撓頭,裝傻地問:“什麼事啊?”方凝笑了“程一笙,你就裝傻吧,你不著急,我想你背後的那位神秘人應該恨不得飛上臺來了吧,你忍心捨得讓他在後臺等候嗎?”程一笙表情一垮,說道:“好吧,你厲害,讓他上來吧!”她的話音剛落,臺上的觀眾們就發出一聲巨吼,是歡呼,是期待?程一笙的秘密男友,到底是什麼人呀?

電視機前的程珠珠還奇怪地說:“啞巴也能上電視嗎?不嫌丟人啊!”

“你別說話,快注意看!”呂會萍緊張地說。她巴不得程一笙嫁得不好,嫁得不好,叫她牛…

方凝對觀眾說:“你們別吼了,我想你們應該聽我吼出那個令人震撼的名字,難道你們不想知道?”她的話很有用,大家的聲音果真低了,但是還有一些雜音,不過可以忽略。

方凝站起身,手一抬,氣勢宏大地叫道:“有請程一笙的緋聞男友,殷權!”場中一下子安靜下來了,是那種極其冷的安靜,似乎掉一針都能夠聽得見,這算是最嚴重的冷場嗎?

監控室裡,薜岐淵的臉已經黑成一團,手也忍不住握成緊緊的拳頭,對於他來講,這期節目越成功,就意味著他越失敗!

殷權昂揚地走上臺,氣勢非凡,他一向冷酷的臉上,帶著淡淡的、不易察覺的笑意,大概是他在人前不苟言笑慣了,所以這笑極淺,一般人看不出來。

程一笙原本正在期待老公上場,但是她看到殷權脖子上那大紅圍巾的時候,她差點暈倒。這死男人,千叮嚀萬囑咐讓他不要戴這個,他怎麼又戴了?他藏哪兒了?她怎麼沒發現?

殷權的視線一眼就攫住場中那個豔光四的女人,是他的老婆。這件旗袍,是他買來準備結婚穿的,沒想到她在這個場合中穿上了,看來他又要再準備一件旗袍,留在結婚的時候穿。她穿著他心挑選的旗袍,比自己想象中還要美,那儀態坐姿,大氣得很,臉上帶著幸福的笑,活脫脫的一個小女人,他的小女人。這一刻他想得極多,甚至想起曾經她美好的種種,撒嬌的、示愛的、耍小脾氣的,總之每個情緒都構成鮮活百變的她,那一刻,他眼中柔情四溢,目光環繞在她臉上,再也移不開!

方凝算是除了程一笙之外最淡定的那個,但是她看到殷權的圍巾時,呆滯了,這是殷權嗎?靠怎麼什麼男人到了程一笙手裡,都變了格了?溫潤的薜臺變得陰鬱,這狠戾的殷權則變得可愛,還有點白!

靠,簡直太不可思議了!

殷權的出場,驚了一群人,震驚的不僅是程一笙的男友居然是殷權,更驚人的是一向低調的殷權竟然高調的上節目,大家終於可以看到傳說中的殷權,並且能夠了解他,這是一件多麼令人興奮的事!

電視機前的程珠珠轉過頭來看父母“媽,我沒聽錯吧,怎麼方凝說的是殷權?”呂會萍在一旁說:“我也聽著像是殷權!”

“怎麼可能呢?”程佑強也不可思議地說。

母女倆一起回頭看他:“你聽的不是殷權?哦,那是我們聽錯了!”程佑強尷尬地說:“不是,我聽的也是殷權!”母女倆的臉同時黑了!

電視機屏幕前的安初語則到現在都沒有回過神,她哪裡敢相信,程主播的男人是殷權,要不要這麼好命?臺裡的一姐,嫁得還那麼離譜?n市最厲害、最有影響力的黃金單身漢都讓程一笙給撿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