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章不離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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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女的你認識?”
“現在和過去不一樣了,”李猛說“就算我爺爺還能要來一點裹腳布,碰見不經裹的,就要命啦。”
“她和你家很?”我悟過來。
“何止…大修會不會惹上麻煩,就看能不能及時認出她咯。”李猛一臉厭惡“誰叫他只用下半身思考,見著眼饞的,脫了褲子就上,這一次,我不會給他擦股,出了事,倒黴的也是我老舅。”
“你就不會被牽連嗎?”
“你不瞭解我家。”李猛覺著我問得太多了。
“張平,我現在才說這些,是因為彪哥不在。”我對唐彪很有印象。和獷的外表不同,他是個縝密的人。
“如果說,大修是個腦袋長睪丸上的蠻子,純一缺心眼兒,那彪哥一身的肥裡,至少裝了十個心眼子,他是我舅媽那邊的人,不是我的。”這堂兄弟原來不是一條心?我還在想,李猛已經靠近我。
“對了,我一直沒問你,那天晚上,雖然你跪下了,但你一開始,是那麼打算的嗎?要是我不揭你老媽面子呢?”他問得很刁,我還在思考怎麼回答,李猛仔細看我,嘿嘿一笑,用力拍我的背。
“你不僅人狠,張平,還夠聰明。我一心帶你玩,不是沒理由的,”他邀請“我在找一個像彪哥那樣的人。”原來他是這個念頭,我曉得他在說什麼。
“你沒碰那個女的,肯定憋了一肚子火,不洩一下嗎?”我也曉得我在說什麼。我回復了邀請。事到如今,養育我到大的小婦人,被視作邀人做客的樂子,和茶具水果一個質。
“說起來你爹媽差點離異嘞,”李猛樂了“你看,我還挽救了你的家庭!”笑聲迴響。劉璐和張亮平和解了,她不離婚了。自從我向李猛低頭,每天都和他們勾搭在一起。劉璐以為母子倆的生活一如往常,所以當肚子裡裝滿濃,多一份近親的,她又哪兒會曉得。
我照常星期五回家。生活一如往常,我們沒有提那晚的事,她沒有壓抑自己不去提,好像真給忘記了,忘記自己的面子,在兒子面前被揭開過。
我看著劉璐冷冷的臉,沒有任何破綻。我有時候真的佩服她,裝著裝著,好像真吃下了倒自己的藥,披上皇帝的新裝,但我不是看不見衣服的天真小孩了。
她做出披上衣服的動作,我就說這一身太漂亮了。李猛已經不給她打針了,因為給予快樂的人,換回了我爸爸。
媽媽想過這其中的關聯嗎?我不曉得她,我只曉得,張亮平把她徹底馴服了,終於有一天,劉璐告訴我,她不離婚了。這個小婦人說這話時,還是坐在書房裡,文文靜靜盤著腿,不暴心情。
“這個決定是為你好。”媽媽語重心長,她曉得我不會喜歡這個決定,所以上來就堵住我的嘴,她說我正值高考,大人的矛盾可以後再說,而且爸爸在的話,條件更過得去,我大學後也有好處。我就多了一句嘴“那你呢?那個沒道德的,你能接受了?”冰山小姐看書,看都懶得看我。
“媽媽的事,你別心了。”當初劉璐鬧離婚,誰反對都沒用,如今她又決定不分開,我又哪兒攔得住?而且我沒有不情願。
我變了,有關媽媽的事,我不再掛心。我吃掉了體的補償,代餐她敗給快的愛。媽媽曉得我恨透了爸爸,所以只要我在家。
她都不會對丈夫表現親近。如果張亮平找她說話,她就是一副愛理不理的樣子,但這只是逢場作戲。我曉得她只是在做給我看。
她不過是一隻被馴服的貓,那個男人帶來的“快樂”她就要離不開了。我也在作戲。父子倆已經沒了敵意,李猛叫我們握手言歡。我犯上的慾望他曉得。
他分享的怪癖我曉得,只有媽媽什麼也不曉得。所以張亮平回了家,我們又過上老生活,裝作一切都沒有變。李猛一夥人照舊,偶爾晚上來做客,他告訴劉璐他沒有藥了。
但她敗倒在他身下,只說別給她丈夫發現。這是情上的報復,媽媽拿這一點自持,但我參與了每晚的做客,領教了她自我的催眠,在劉璐心裡,兒子一無所知,還當她是那個冰山小姐。
但是她在每個撅起股的晚上,那生育我的囊裡,都會由我補上一點藉,她更不曉得,張亮平是故意挑時間晚歸,達成被她背叛的快。
所有男人都有了默契,各取所需。只有小婦人以為自己藏得好,掛著冷冷清清的面子,做我文文靜靜的母親,她以為她還像以前那樣,在誘惑的大下堅強不屈。
“拿兒子開這種玩笑,你惡不噁心?”那晚夫倆正火熱,劉璐的底線都永遠鮮明“你怎麼敢拿你親兒子開涮?”但我想這都過去了。今晚的計劃。
本來是去藥高一的英語老師,但李曉修看過他同學媽媽的腳,心生歹念。計劃有變,我和李猛現在回家,還沒有事先和張亮平說。
“當然更愛你…”我們悄悄帶上門。只聽書房裡,傳出劉璐和張亮平的動靜。
“一家之主,”她邊說邊“行了吧?”劉璐把我帶到大,我還從沒聽過她哄過男人。沒有前文,但我曉得她在回答啥問題。書房裡傳出溼膩的水聲,像是舌頭和舌頭在你來我往。
兒子不在的時候,家裡就沒有冰山小姐了,那只有一隻被馴服的老母貓。爸爸媽媽,正常又不正常,無論問她多下賤的問題,她都乖乖回答。
我不在的時候,連書房都慾翻騰,不會再有什麼寡淡的小婦人,盤著腿,端坐在高腳凳上,守候兒子回家。冰山小姐還盤著腿,但是不坐了,而是仰臥在高腳凳上。
她兩隻叉的腳踝,被張亮平一手抓住,成了炮架子,她頭頂的髮髻被揪著,男人著,陽具在她仰起的盆腔中,進進出出。張亮平偷看了一眼門外。
而劉璐深情地看著丈夫,不曉得自己兒子正站在身後,目睹她的痴態,他取出一管藍水,讓她冷白的臉頰,泛起古怪紅溫。這是她想要的,但她曉不曉得遊戲背後的規則?在她清醒的時候,丈夫和李猛是不會同時出現的。除非不清醒。
“你還鬧離婚嗎?”張亮平大聲問,故意說給人聽。三個月前,他苦苦哀求她,但劉璐笑得無奈,又那麼篤定,兒子在場,無法忘懷,因為她揚起下巴,絕不低頭“我只要離婚。”
“還問?”一樣是這小婦人,正他的頭,像狗一樣。
“問上癮了你?”
“老實說!”張亮平捏緊了劉璐的頭髮,用力她。
“不離婚…”她鬆開嘴,氣息亂了。
“真的?”
“真的,我不離…”被馴服的呻“不離婚了…不離婚了!”一雙大白腿依舊盤著,叉的雙腳上下搖擺,高腳凳不停晃動,地板蹭得嘎嘎響,熱爬下凳子腿,得滿地都是。
我早先在學校裡洩過的火,又燃起來,我由它燃著,因為一會兒還能再發洩。書房的窗上濺上一片水珠。起熱霧了,但沒有人再畫一個笑臉。生活會一直這樣過下去,她快樂,我快樂。
他也快樂,為了得到什麼固定的東西,我們都被什麼所教化,有的是規矩,有的是另類的規矩。有人有分寸,有人忘了分寸,還有人被剝掉了分寸。劉璐著塗抹快的魚鉤,我不會取笑她。
而是在央求魚竿的道上拜叩。我們都是被馴服的狗,盼著第二天的骨頭,誰也別笑話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