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從海外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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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惡不噁心…今晚我就扔…”
“行,”李猛重氣“我就喜歡阿姨這樣的,到底不是上街賣的雞,什麼都答應。”他快速送,緊緊撐住劉璐的,不准她跪下去,體的碰撞太烈了。
她撅著的股波瀾四起,一片通紅。
“這是親媽眼裡過的罩子,你說你兒子會不會天天戴著?”李猛伸手,劉璐高的鼻樑,往上掰“問你話呢?”劉璐的呻變了音,活像是豬叫。眾人在我房間裡一陣笑,當初那護犢子而發飆的母親,被玩成了這副賤樣。我聽見張亮平的笑聲,他也沒見過老婆這樣子。
“我猜張平那傻一定會說,媽媽織的東西,我天天戴著。”李猛撥她的鼻子“信不信?”劉海遮住小婦人的眼睛,她鼻尖通紅,兩隻房高速跳動,留下殘影,那雙大白腿時不時軟下去,她快站不住了。
“信不信!”李猛掰扯冰山小姐高的鼻樑,把她得跟豬一樣“信…”她發出豬哼叫的聲音。劉璐的大腿開始搐,筋攣了,她踮著腳尖,腳趾發白,雙腳之間的地面上,出現不少斑。一滴,兩滴,三滴…汁水下落得越來越快。
“信,信…”這還是一個月前的錄像。媽媽當初不給我眼罩。原來是嫌髒,哪怕李猛給她打過藥,她都嫌惡心,但一個月後的現在,她幹嘛又給我了?我想起昨天的夕陽下,李猛一夥兒指著我大笑。我不曉得自己還有啥好奇的,我改變不了已經發生過的事。我只是沒辦法再辨別她說的話,哪兒真,哪兒假。
李猛會說嗎?他會不會告訴劉璐真相,告訴她兒子早在第一天就看過她的醜態,曉得她早被藥成了他的子婊,她還能撐下去嗎?
“呼哧…呼哧…”媽媽重的息。
我還能撐下去嗎?至少她愛我,她剛剛強調她愛我。這是她至今的底線。我用完剩下的理,下了決心。
“如果有一天你遇到壞人,我會保護你的。”我對走在前面的小婦人說。
“什麼話?”劉璐轉頭笑我“不然養你這麼大做啥?”
“我可以,”我試探,一點點問出來“我可以做點什麼的。”劉璐古怪地看我。
屏幕裡的她,口水呈絲,掛在下巴上。李猛的陽具仍在裡,他抵住她的股,將注入。李猛手伸到媽媽面前,捂住她的眼睛,他俯下身,貼到小婦人耳後。
“阿姨,要不要繼續給我幹?”
“你又說怪話了。”劉璐皺眉“你要做什麼?”她可能覺著我話裡有深意,又不敢相信我話裡有深意。錄像裡,她的眼睛被完全矇住了,半邊房被身後的李猛著。
““要”
…
還是“不要””李猛拔出陽具“說話。”
“保護你。”我說。
劉璐使勁看我,像是要看出點什麼,但我是冰山小姐的兒子,我也能讓她看不懂我。李猛伸下手,捏住溼的吊帶,從她直腸裡出了眼罩,波的一聲,劉璐的大腿一陣搐。
“不要嗎?”他受到她的痙攣,低下頭,見手裡的眼罩,已經不是白的了。
“要?”
“你要我保護你嗎?”我又問一遍,其實對我而言,這不是一個問題。反正她會發現真相,但在那以前,我想做點啥。錄像裡,媽媽的眼睛被大手蓋住,她顫抖著嘴,呼出薄薄的溼氣。一時,一切靜止了。
“要不要?”我和李猛一起問。直到我出生的地方吐出熱氣,白漿溢出來,她的嘴才又張開。
“要。”媽媽眼中有一點輕蔑“你先學會保護自己吧,瞧瞧你的手,東磕西碰的!”她氣鼓鼓的,走在兒子身前。
她好像在剛剛懷疑了啥,她也完全有能力懷疑下去,但沒有懷疑到底的勇氣。我有點後悔,我應該把耳摘了的,裡頭的聲音混亂了我的判斷。劉璐說了一個字,但我分不清了,那是錄像裡的聲音,還是現實中的聲音。
也可能是現實和錄像重疊在了一起。我調小了手機音量,讓母子倆的閒聊,蓋過皮拍擊的熱烈。耳裡傳來李猛得意的息。
***我星期早去了一趟火車站,買了一張車票。星期一凌晨的班次,去遠在天邊的大城市。劉璐會發現我偷拿了錢,但我想母子倆不會有討論它的機會了,等她曉得錢的用途,應該已經遠離了這個馴服人的小地方。
星期晚,我照舊去了學校。媽媽坐在書房裡,背對著我,高舉手,擺了擺,用她的方式說拜拜。所以她不曉得我帶上了水果刀。我拿膠帶,把刀貼在衣袖內。我覺著我在演荊軻,要去行刺某人。
奈何我沒有使命,刺了人,也不會保家衛國。只因這小婦人說愛我,所以我想這麼做,不為別的,只想對得起她的話。晚自習,我沒在教室,故意在校門口徘徊,裝作遲到。我撞見了李猛和他一個狗腿子。
他按慣例拿我開涮,問我要不要一起回家坐坐。
“你家已經在開趴了,”李猛故意我“你要跟我去,算搭了趟末班車。”
“行啊…我跟你去。”我不躲閃他的眼光。你邀請了我一個月,現在我答應了,你要是改口反悔,別怪我看不起你。李猛真願意帶上我。
我們離開學校,途徑我悉的茶店,他說我們等等,他再叫一個人來。李猛電話叫上了唐姓壯漢。這是他臨時的決定,不曉得是不是防著我,等人時,李猛進店買茶,我和狗腿子外面等,看他在店裡朝我嬉皮笑臉,像曉得啥秘密一樣。
他曉得我和媽媽來過這兒,那時的劉璐坐在店裡,像個憂鬱的少女,對著店窗呵氣,她拍我腦袋鼓勵我。
我想那樣的時間不會再有了,而且她冷清的形象也早已碎了。唐姓壯漢來了,李猛也買好了飲料,他還給我買了一杯,和我當初買給劉璐的一樣,他就像一隻刁鑽的蛔蟲。
在我媽媽的身體裡進出,想來也鑽進了她腦子裡,連本屬於母子倆的記憶,也成了玩具,但我滿不在意地喝了一口,再差的現實也就這樣。支撐我走到今天的不是現實,而是劉璐說愛我。
李猛開著張亮平的車。我和唐姓壯漢擠在後座,這壯漢擠得空間沒剩多少,他們聊劉璐的事,故意噁心我。
李猛還曉得我是幾點幾分出了家門,他們說是我媽媽說的,還說家裡本來也藏著人,誇她時間報得誠實。車內溫度在升高。我安靜聽著,沒有很憤怒。
李猛有點意外,他幾次從後視鏡,觀察我。和他們為伍,我早有承受的準備。一路上他們都在聊女人。
李猛說高一有個新來的英語老師,口紅塗得豔麗。唐姓壯漢說已經在和弟兄們商量去她,另一個狗腿子也附和,他們在勸李猛點頭,想從他這裡拿藥。
“夢老師改過模考卷,我們聊過,”我看著窗外,隨心接話“她從海外回來的,人確實很靚。”車裡安靜下來。這幫散發雄氣息的野獸,對我的融入有點意外。大家半天沒接話。李猛又從後視鏡看了看我。有人在清嗓子。
“我叫唐彪,”唐姓壯漢突然對我說“一會兒要和你老媽玩玩。你多擔待了。”雖然話還是難聽,但他語氣比以往客氣了。我搞不懂。我押緊了袖裡的水果刀。這個叫唐彪的加入,是我最不想看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