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不如自掛東南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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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人爹爹和女帝媽媽對古心月酒的事,炎陽和寧小白自然不知,在古心月打開酒瓶後,二人嗅到果酒的清香,不食指大動。
“來來來…一起喝!”古心月開懷道。
酒一入口,濃郁的果香,就徹底的征服了古心月的味蕾。
這果酒說是酒,還不如說是摻了酒的軟飲料,涼涼的、甜甜的、味道好極了。
一杯酒下肚,古心月的臉,就紅起來。
果酒的度數很低,也沒什麼辛辣的覺,古心月壓兒就沒放心上。
三人就這般,在大樹下、褚青戈旁,推杯換盞起來。
喝著喝著,寧小白就覺得不對勁兒起來。
主上平裡,大氣穩重,甚少有小孩子作態…不…應該是從未有過小孩子作態。
可如今,瞧她雙頰緋紅,說話也開始顛三倒四了。
莫非是…醉了?
可這果酒,本就不醉人的呀?
她和炎陽喝的比古心月只多不少,如今連微醺的覺都沒,畢竟修仙者的體質在那兒放著。
主上修為較之自己雖說要差一些,可是基打的極好,斷然不會被區區幾杯果酒就給放倒了吧?
咳咳…
古心月也是這樣想的。
在地球的時候,她是名副其實的女漢子,酒桌上巾幗不讓鬚眉,管你是紅白啤,放倒尋常漢子一來一來的。
如今卻未曾想,讓區區幾杯沒什麼酒度的果酒給放倒了。
喝多了的人,一般有兩種表現。
一種是嗜睡,這種人的酒品不錯,喝多了就趴那兒一睡,也不說胡話,也不鬧事兒,更不會給人添麻煩。
另一種就比較難搞了,說胡話、哭鼻子、罵人、甚至打架。
很不幸的是,現在的古心月恰好就是第二種。
好在她一早就利用元神散出識海的那一縷念頭,給自己下了暗示,奪舍、《仙靈記》等等違話題,即使是睡覺說夢話都不會提。
古心月晃晃悠悠的站起身,竟然跳起舞來。
上輩子作為女漢子的古心月自然不會什麼熱舞,她跳的舞是和女帝媽媽學的,算是《飛天舞》的基礎。
翩翩起舞不說,古心月的嘴裡也沒閒著。
“少壯不努力…自掛東南枝…空山新雨後…自掛東南枝…窮千里目…自掛東南枝…道路阻且長…不如高臥且加餐…人生不相見…不如高臥且加餐…驅車登古原…不如高臥且加餐…”斷斷續續、哼哼唧唧、顛三倒四的唱了一首《自掛東南枝》,古心月嘿嘿嘿的傻笑起來。
炎陽聽古心月唱的好玩兒,在一邊打起拍子來。
寧小白扶著額,心說:“完了!完了!主上的形象全毀了。”想到此,她用極兇狠的目光看向被倒掛在樹上,讓古心月的歌舞給驚的目瞪口呆的褚青戈,暗道:“是不是要殺人滅口呢?”認真的思忖了一下,寧小白還是放棄了這個打算,羽化仙門弟子都在玄命金冊上留名,在這兒抹了他的脖子,他燃燒六十年青便可復生,到時候定然是不死不休,徒給主上惹麻煩。
再說主上臨行前,似乎說這個男人對她很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