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六章:同是深情
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孫發生家。父親買了些好吃的東西,設家宴為兒子餞行。民工連明天一早便要出發,父親親自下廚,做了幾個好菜,與孫發生隔桌而坐,雖然氣氛仍然嚴肅,畢竟瀰漫著一屋的親情。大哥遠在外面教書,小弟在鄰鎮的中學裡讀書,家裡便只有父子二人。孫發生知道父親有許多話要對自己說,所以沒有請人來相陪。便為父親斟好了酒,給自己舀好了飯。
孫經理端起酒杯抿了口酒,緩緩地說:“老三,老伯知道你急於離開這個家庭,因為你極少嚐到家庭的溫暖。你不要怪父親,你母親的辭世或許是這一切的總的源。自從你娘離開我們,這六年來我總是嘆老天不公,對世間的一切都漠然置之。我對一切都看不慣,你在我眼前的時候多,當然會因為許多小事遭到過分的責罰。我心裡過後當然也十分的後悔,但憤世嫉俗,許多時侯還是控制不住自己。你去闖你的吧!但你不應恨父親!望子成龍是天下所有父親的願望啊!倘若你能改掉身上的壞習慣,憑你的聰明,或許既不在人前也不會落人後。你文化底子差了很多,有機會再讀點書吧,那樣便能少受別人的欺負。你好自為之吧!我老了,也不知還能活多少時,有時間便請假回來看看。”父親把一杯酒全倒進口中,了下去。
“老伯,兒子懂了!我從來都沒有怪過你!你是兒子心裡最親的人啊!”孫發生眼裡噙了淚說。他的心裡也很難受。按理,父母在,不遠遊。自己走了,家裡只剩下父親一人,他的常起居怎麼辦?他仔細地打量父親,只見老人的兩鬂已經有了絲絲白髮,瘦削的臉龐上皮膚鬆弛,昔威嚴的氣息已經被疲憊和蒼老所混淆。他不再給父親斟酒,父親酒量一向不大。
孫世昌卻抓起酒瓶,自己又倒了一杯。他往兒子碗裡挾了些菜,說:“老伯是十六歲從四川敘永來千里鎮當學徒,學習如何做生意的。年輕時嘗夠了一個學徒所能遇到的各種苦頭,懂得了生活的種種艱辛。然而命途多舛,雖娶了你娘,卻沒能置下家業。幸而解放了,政府分給了這間屋子,總算有了棲身之地。除了這兩間屋子,我身後不會有任何遺產!你們三弟兄只能靠自己的雙手養活自己。不過,你們的父親一生正直清白,從不做任何昧心的事,雖然一生清貧,卻活得坦坦蕩蕩!希望你們也學父親那樣,清白做人,正直高尚!把這個家風傳給你們的後代,不要辱沒孫家的門風!”孫世昌又一口喝乾了杯中之酒。一滴渾濁的淚珠溢出了皺紋密佈的眼角,心情顯得十分的動。
“老伯,兒子記住你的話了!”孫發生噗嗵一聲跪下地去,淚滿面地說。父親的諄諄教誨,表示了他對兒子的深切關懷。他把對兒子的一腔慈愛,點點滴滴地融化在這嚴肅的家教之中。他的崇高的人格魅力,必然會影響兒子的一生一世。
“起來吃飯吧!”父親伸手把孫發生拉了起來,“出門在外要懂得自己照顧自己,幹不動的千萬別逞能。你身子骨單薄,千萬不能傷了身體,那可是一輩子的事!”孫發生一邊聽著一邊連連點頭。父親六年來兼著母職,雖不能給予他慈母的愛撫,至少沒有讓這個家庭解體。他給父親的碗中舀了飯,說:“老伯,吃飯吧!再喝就醉了!”孫世昌接過飯碗,慢慢地吃了起來,不時往孫發生的碗中挾菜。父親額頭上的皺紋漸漸地舒展開來。父子倆剛吃完飯,趙會計便來邀父親去他家品茶閒談,孫世昌便跟著出了門。
孫發生把自己上的舊棉毯打成了包袱,裡邊是幾件換洗的舊衣服。用一個布包裝了一隻大碗,一把湯匙,便算是收拾好了。天已經黑了下來,他待在家中無所事事,便鎖了房門,摸黑走出狹窄的過道,來到了房後的何家小院。
茅屋裡居然只有何大嫂在家,忙著給即將出門的子女收拾行裝。
“大嫂,蓉兒和何平哥倆呢?”孫發生問。
“領了舅舅家來的表姐去逛街了,順便看個親戚。”何大嫂笑著說。孫發生臨走前還想著來看她,她心裡是高興的。她給孫發生倒了杯茶,陪著他坐了下來。
孫發生默默地看著何大嫂,眼裡似乎含有企求和希冀。卻又似乎不便啟齒。
何大嫂把孫發生摟入懷中,愛憐地說:“三弟,你在想什麼?”孫發生的頭和臉摩擦著何大嫂的脯,那股母愛般的強烈覺又回來了。他抱著她的肢,濛濛地說:“就是這個覺,有孃的覺。這個覺真好!”何大嫂的手指伸進了孫發生的頭髮中,輕輕地撓著。她似乎覺得抱著的是自己的兒子,一股滿足浮上心頭,“老三,大嫂真想有你這麼個兒子,不!就是女婿也行!”孫發生更緊地抱住了何大嫂:“大嫂,我就是您的兒子!不過,我好想好想當你的男人!可惜你一直不喜歡人家,要不然,我已經是蓉兒後爹了!”何大嫂卟茲一聲笑起來:“有老是鑽在女人懷裡的男人麼?自己一直是個孩子,偏要裝大人。”孫發生說:“我就是個男人!男人做的事我也會。”他張口咬住了何大嫂的凸,不斷的起來,如同一個正在吃的孩子,雙手也更緊地抱住了她。
何大嫂哭笑不得,丈夫死後,她心裡就已經尤如一潭死水,不再翻湧了。孫發生的動作,勾起了她對何大哥的回憶。何大哥總是在先進入她體內後,才張口去唅她凸的。眼前的大男孩卻以為這就是男人應做的事,難怪他始終沒對蓉兒起任何念頭。自己上次想過把身子給他,他卻似乎沒有任何反應,不知是不會,不懂呢,還是想保留男兒的清白。她把孫發生完全抱在腿雙之上,低頭吻著他的額角面頰,心裡已經逐漸不能把持。她不知道這算不算**。孫發生最終有可能成為她的女婿,她卻在女兒之前先佔有了他。雖然女兒說過她並不在乎,但做母親的總不能自私到親手毀了女兒的幸福。
孫發生覺到了何大嫂的親吻,迅速找到了那兩片火熱的嘴,張口了上去。兩個人終於情地狂吻起來,孫發生用舌尖把對方口中的津裹入自己口中,不斷的咽入腹內。一隻手按住了她壯實的脯,不停地起來。
何大嫂顯然已經意亂情。她抱起了孫發生,走進了裡屋,雙雙倒在了她的大上。煤油燈沒有提進來,屋裡漆黑一團。何大嫂想脫掉兩人的衣物,孫發生卻已經翻到了她身側,把腦袋埋入她的懷中,似乎又要沉沉睡去。
“三弟,不要睡!你明天就要走了,大嫂讓你做回男人!”
“我已經是男人了!我吻了你,摸了你,不就是男人了麼!”
“傻弟弟,男人該做的事你還沒做呢!大嫂現在教你!”何大嫂把手伸進孫發生的褲子裡,觸到他已經立起來了的私器,心裡的確難以忍耐。她已經守了何大哥三年,這守寡的子果然度如年,不是生活的艱苦分散了人的專注力,誰也無法高高興興地守下去。
“不!蓉兒說你現在是我娘,我們現在不能做那種事!等我幫蓉兒找到人家,我會娶了你,天天當你的男人,保證讓你舒舒服服,不再獨守空房。”何大嫂的**一下子退了回去,原來這個大孩子什麼都懂,就是在堅守著他的道德底線。自己想像的一切都是將來的事,而將來的事是誰也說不準的。她把孫發生緊緊地抱入懷中,不斷地親吻著他,說:“你是個好人!不過我不會嫁給你!不娶蓉兒,你另外娶個好姑娘吧!只要有機會,大嫂的身子永遠屬於你,不會再給別的男人!”院子裡傳來一片人聲,何大嫂忙整好衣衫,與孫發生出了外屋。
何秀蓉三姐弟,她的表姐、一個山裡妹子,還有盛枝一起走進了茅屋。
“發生哥,舅舅家來了許多人,著我答應表哥的婚事,不答應明天便不讓我走!”盛枝帶著哭音說,面頰上有淚珠滾過的痕跡,顯得楚楚可憐。
“什麼年月了還想搶親!你先回去,我去叫上學武哥馬上就來!”孫發生說。
“發生哥,你要快來啊!”盛枝緊張地說,打著手電走了。
何大嫂把孫發生送到院門邊,實在捨不得分開,又緊緊地抱住了他。兩人又吻在了一起。孫發生輕聲說:“大嫂,你要保重身子!你是我娘,將來也會是我的女人,我本不想離開你!”他哽咽著,把頭埋進何大嫂前,再也說不下去了。
何大嫂把脯上的凸起進他口中,也輕聲說:“弟弟,大嫂更不想讓你們走!但你們不走不行!這鎮上養不活你們啊!去吧!大嫂永遠等著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