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五章:越去越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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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五章:越去越遠屋內,一盞巨大的水晶吊燈不斷變幻著眩目的彩,中間有喇叭狀金噴頭,不斷噴發出粉紅的霧嵐,挾帶著一股淡淡的悉的幽香,令人目眩神。低的爵士樂曲如泣如訴,如花解語,鶯聲燕呢,聽去不由人遐想萬千,蕩氣迴腸。屋裡的溫度不冷不熱,也令人昏昏睡。
江抗美穿了一身粉紅的薄綢睡衣,在光影搖紅之間飄然而舞,美若天外飛仙,宛如嫦娥光臨。
孫發生呆站在自動關上的門邊,幾乎不知身在何處,為何而來。
一聲嬌笑,江抗美飄舞過來,手臂輕輕一帶,與孫發生一同跌進一張大沙發中。
孫發生吃驚地說:“美兒,這是什麼地方?”江抗美已經坐到了孫發生腿上,輕笑著說:“這是我們倆的新房!今天才佈置好的!”孫發生猶疑地說:“姐姐,你這麼崇尚奢華,不是離群眾越來越遠了麼?”江抗美笑著說:“這是你的房間,是你脫離了群眾,可與我一點關係都沒有!”孫發生說:“怎麼可能?我的房間是208,絕對不是這一間!”江抗美笑靨如花:“好了!逗著你玩的!這是給外國友人準備的臨時客房,我不過借用一下而已。”孫發生長舒了一口氣說:“原來如此!美兒,你還是應該注意一點兒影響。”江抗美說:“這是你來了才搞的特殊!平我哪有這個閒情逸致?去,把那件睡袍換上,我們要好好的喝上幾杯美酒,認真地享受一下生活。”她站起身,風姿優雅地走到吧檯前,櫥窗裡擺滿各式洋酒,她拿下一瓶法國路易十八。
玻璃茶几上果然放了一件淺黃的睡衣,一雙紅絲絨的拖鞋。孫發生知道今晚拗不過她,只得脫去外衣,飛快地穿上了睡袍和拖鞋。穿衣鏡裡,他似乎變了一個人,睡衣上綴滿點點金飾,他現在就像一個富家公子,差一點兒認不出自己。
江抗美鼓掌笑了:“好!果然風倜儻,不愧是人中之龍。”孫發生侷促不安地走到她面前,靦腆地說:“美兒,我看你像是在耍猴,要不就是我在做夢!”江抗美把高腳杯遞到他手中,杯裡有半杯琥珀的紅葡萄酒,濃洌的酒香透鼻而入。
她興高采烈地說:“你就當做夢好了!來,先喝上一點。”她不說乾杯,也不說喝一口,真的是在酒杯傾斜處淺淺一抿。
孫發生不懂其中傲妙,只得有樣學樣,也舉杯就,淺嘗輒止。滴酒入喉,冷洌的體立即散發出強烈的酒味,甘甜中醇香留齒,濃郁處酒意襲人。不由得讚不絕口:“好酒!真是好酒!”江抗美說:“你看過《路易。波拿巴的霧月十八》這本書麼?此酒釀自這位法國斷頭皇帝受刑之,窖藏百多年了!有人說,酒中就有皇帝的熱血,酒一面世,百姓趨之若鶩,競相購藏。”孫發生由衷地說:“喝杯酒也有典故,美兒,你當真不可與昔比,簡直成了人上之人!”江抗美說:“別恭維姐姐了!坐下來,讓我們好好地營造點家庭氛圍。”孫發坐到沙發上,說:“什麼家庭可以這樣富麗堂皇?我簡直想象不出。”江抗美說:“傻瓜,我說的是夫二人在一起時既親熱又曖昧的氛圍,可不管他們是住在這裡還是住在貧民窟。你別再殺風景了好不好?”孫發生笑了起來,說:“對不起!美兒。就怪你給我的震撼太大了!怎麼也轉不過彎來。”江抗美也笑了:“三弟,你現在是我男人,你說,男人在這個時候最想幹的事是什麼?”孫發生想都不想就說:“上!”江抗美笑得花枝亂顫:“哎喲!這也太原始了吧?你就不能先喝個杯酒,輕憐密愛一番麼!”孫發生笑著走近江抗美,舉杯和她互穿手臂,說:“好!我與我的新娘子先喝了杯酒,再到新上行那周公之禮,顛鸞倒鳳地享那美人之福。來,乾杯!”江抗美仍然是讓酒杯輕沾朱,孫發生忘了這酒只能品嚐不能多喝,幹掉了小半杯。
尤如一道烈焰順喉而下,酒意瞬間遍佈了全身上下,連腦袋似乎也暈乎乎的。孫發生跌坐回沙發上,後悔不迭地說:“完了!忘了少喝點兒!要是喝醉了,這新媳婦兒就沒法碰了!”江抗美遞過一杯水,說:“喝點蒸餾水中和一下就行!放心,這酒能促進**。”孫發生一把江抗美攬入懷中,說:“長夜漫漫,時醒時睡才盡得人生之樂。只不過,我還是抱你上睡覺吧!明天不知道還有多少事情等著你呢!”江抗美的雙手蛇一般纏住了孫發生,在他耳邊吹氣如嵐地說:“明天是星期天,至少上午不會有事情。今晚上我一定要好好地陪陪你,讓你彌補上離別時的思念和遺憾。”孫發生吃驚地說:“壞了!我怎麼把子忘了?該死!”江抗美緊抱著他,說:“怎麼了?這子沒什麼不對啊!”孫發生說:“今天是週末,按道理,你應該回家陪著丈夫才對。”江抗美說:“三弟,你真是個好人!忘了告訴你,老劉升任成都軍區司令員,去成都上任三個月了。姐姐在金陽也待不長!老劉急著闔家團聚,忙著把我調到四川省革委去,還當副主任。中央文件也許很快就會下來。所以你在省城的這些子,我必須儘量時間和你在一起。”孫發生緊緊地抱住江抗美,似乎怕她馬上就會消失似的。憐惜地說:“不行!你工作那麼忙,那麼累,怎麼能像平民子那樣伺候男人?我只守護你一夜,而且你必須睡個好覺。找領導反映問題的群眾那麼多,把臨走前的時間用在傾聽他們的呼聲上吧!當個好父母官,百姓會記得你的!”江抗美很動。過去有了這種機會,孫發生會一次又一次地在自己身上放縱不止。好幾回,自己都讓他得差點下不來。現在他卻好似變了個樣,明知又要分離,而且幾乎再無相見之,他首先想到的卻是她的身體,是那些受了委屈狀告無門的百姓,這是多麼高尚的人格呀!她現在才真正意識到,孫發生始終是一個心裡裝著國家民族,懷天下勞動人民的無私的青年才俊。自己雖然青雲直上,官運亨通卻始終忘不了他,就是看中了他的人格魅力,佩服他的高尚情。
她蜷縮在孫發生懷中,活像一隻柔順的小貓,說:“弟弟,我聽你的!明天一早就接待群眾!”孫發生高興地親了她一下,說:“好美兒!乖美兒!你現在所做的每件事都會具有重要的歷史意義,你生命的每一分鐘都應該屬於國家和人民!就算你會調去四川,你在金州的業績也一定會載入歷史史冊,為後人所敬仰!倘若我能提高文字水平,我一定會為你樹碑立傳,傳承久遠。”江抗美十分動。按說,她應該已經聽慣了阿臾奉承的話,聽慣了下屬的歌功頌德。但她知道那些都全是假的!都全是有求於她們夫的那些人違心地說的。只有這個小男人完全不同,說的話句句發自內心,而且就事論事,實事求是,令自己不能不聽!不能不信!心甘情願地去行動。她抬起頭,向著孫發生的雙上吻去。溫柔地說:“弟弟,你不覺得屬於你的時間越來越少了麼?”孫發生還沉浸在自己的演說辭裡,正在為自己的公而忘私驕傲。江抗美的話提醒了他,是啊!讓她去給需要她幫助的人民群眾辦事,自己的情可就少了時間來表達。
他掀開了她的粉紅睡衣,她裡邊仍舊什麼都沒有穿。她不需要用衣物來掩飾身體上的缺陷,因為她的身體上從來就沒有缺陷。
那具大理石般完美無暇的美體又呈現眼前。
高聳的雙峰依然拔傲立,依然令他呼急促,面紅耳赤。
膚若凝脂,吹彈得破。這是上天鬼斧神工的傑作!無論過去了多少時光,依然青長駐!
他抱著她來到那間碩大無朋的雕花木上。
粉紅緞面錦被,淺藍繡花鴛枕,雪白絲織單,粉真絲蚊帳。陳設和畢威城中那間屋子幾乎一模一樣。
他俯下身去,從她的額頭開始,向下一寸寸地親吻著。
這是他的老動作,他樂此不疲,她十分享受。吻到之處,她會按住他的頭,用力增加彼此的親密接觸。
他終於吻完了,連腳丫子都沒有放過。
她已經按捺不住,把他拉到了自己身上。她把玩著他的私器,想張開口去吻它。
他不讓她這麼做。他分開她的腿雙,小心翼翼地進入了她的體內。他的動作極其緩慢,似乎想讓這難得的消魂畫面永遠定格。她緊緊地抱住他的,滿足地品嚐這企盼已久的美妙時刻。她為自己擁有這樣美好的身材而驕傲,因為她可以為自己所愛之人帶來興奮和歡樂。
他忽然清醒過來,時間久了,他怕會壓疼了她,害她第二天沒力工作。他突然加快了速度,草草地一洩了事。然後迅速地從她身上滑下來,躺在她的身旁。
“你怎麼了?疼了麼?”她心慌地問。
“不!我要你好好休息,明天的工作要緊!”他說,“傻弟弟,我非要讓你盡興不可!”她伸手抓住了他的私器。
他躺著不動,說:“美兒,你不屬於我,也不屬於劉司令,你應該屬於大西南這片土地!”她的眼淚了出來,終於橫下心說:“三弟,我倆有一個孩子,是個女兒。”孫發生大吃一驚,問:“美兒,是真的麼?我們有一個女兒麼?哈!我要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