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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魏仁武才是主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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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不起,你撥打的電話已關機,請稍候在撥…”這是嶽鳴今天在“重案第二支隊”辦公室撥打給魏仁武的第三十個電話。

辦公室裡,重案第二支隊的六名成員再加上嶽鳴和方立信,眾人的臉上都蒙上了一層陰霾。

魏仁武已經消失了五個小時時間了。

“到底出了什麼事,魏先生這一去,就再也看不到蹤跡,就連林隊長也不知道現在怎麼樣了?”張風動地說道,動之時,他本來還想砸桌子的,卻發現自己的右手已經纏上了厚厚的繃帶,原來他和楊文耳前去查看“白虎堂”的麵包車時,不幸遭遇了“白虎堂”多人的伏擊,他的右手斷了,而楊文耳的腳踝扭傷了,如果不是雷龍他們及時趕到的話,他和楊文耳就不止是受傷這麼簡單了。

雷龍說道:“魏先生執意一個人前去錢,結果卻失蹤了,我們要做好最壞的打算才行。”其實,就在座的多人,心情最複雜的,還要數嶽鳴了,和魏仁武相處了這麼久,他在內心已經對魏仁武有依賴了,如果魏仁武真有什麼三長兩短的,他就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辦了,現在的他,只能用手足無措四個字來形容。

“你們有沒有覺得事情有一點奇怪?”這時,方立信說出了這句話,瞬間打破了辦公室的死寂氣氛。

“奇怪?什麼意思?”楊文耳說道。

“你們有沒有想過這件事從頭到尾都有一點不合理,比如,星辰被抓了,緊接著,歹徒打電話給魏仁武說要贖金,贖金籌集後,又指定要魏仁武一個人去送,而魏仁武不允許任何人同行,最後魏仁武和五千萬現金一起消失的無影無蹤了。”方立信使勁撫摸著下巴,分析著現在的情況。

肖偉質疑道:“這些都是我們大家一起經歷過的,能有什麼問題?”方立信直著身子,義正言辭地說道:“如果,魏仁武這一去,並不是遭遇了什麼不測,而是帶著五千萬遠走高飛了呢?”方立信提出了一個在場所有人從來都不敢想的一個瘋狂假設。

嶽鳴第一個站出來質疑道:“這絕對不可能。”方立信沒有理會嶽鳴的質疑,繼續說道:“如果一開始,這件事就是魏仁武一手策劃的,本沒有‘封神會’,本就沒有‘白虎’,打電話和綁架的人也全都是魏仁武的黨羽,為的就是套出五千萬現金來,最後假裝遇到危險,實則是帶上五千萬,逃之夭夭,那麼這件事是不是就變得合理多了。”

“不可能,魏先生不是那樣的人。”嶽鳴歇斯底里般的反駁。

方立信冷冷一笑道:“你也不過是魏仁武可憐的棋子而已,更重要的是你還被魏仁武騙走了四千萬。”

“不不不,魏先生絕對不是這種人,我很瞭解他的。”嶽鳴的話變得蒼白無力,很明顯方立信所說的,十分具有說服力。

重案第二支隊的所有的人,低下了頭,嶽鳴眼看著氣氛似乎越來越不對勁,他拉著楊文耳,動地說道:“楊警官,你應該知道的,魏先生不是那種人的,你告訴方先生啊。”

“我…”楊文耳言又止,他也想試著幫魏仁武辯解一下,但其實他的內心似乎已經被方立信給說動了。

就連重案第二支隊中唯一與魏仁武的關係還算不錯的楊文耳都已經這樣了,更別提其他五個人。

“我不相信,我不相信…”嶽鳴重複地這一句話,他完全沒有想到,事情會發展到這副田地。

“方榮華!”這時,門口傳來了一箇中氣十足的男聲。

“廖…廖廳長。”平時總喜歡板著一張臭臉的方榮華,竟然臉上出了懼

嶽鳴朝著門口望去,只見門口站著一個年齡約莫五十歲,“地中海”髮型,氣質非凡,穿著警察制服的男人,嶽鳴知道這個男人,他叫做廖梵,是四川省公安廳的常務副廳長,分管四川省的刑偵一切事務。

廖梵一步一步走向辦公室的中央,臉上帶著不悅的神情。

楊文耳趕緊恭道:“廖廳長,你怎麼親自來了?”廖梵大聲怒斥道:“發生了這麼大的事情,我能不親自過來麼。”重案第二支隊的人,全部低著頭,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神情緊張的要死。

廖梵帶著審視的眼神,又看了看方立信和嶽鳴,問道:“你們兩個是誰?”

“我叫方立信,是林星辰的男朋友。”方立信很積極的的自我介紹。

“我叫嶽鳴,是魏仁武的助手。”嶽鳴小聲地說道。

廖梵問嶽鳴道:“魏仁武?就是那個喜歡幫助林星辰破案的那個人麼?”嶽鳴點點頭。

廖梵又問重案第二支隊的人:“現在情況到底怎樣了?”方立信衝到廖梵的跟前,急道:“廖廳長,關於魏仁武,我有話說。”

“哦?你想說什麼?”廖梵好奇道。

方立信立刻淘淘不絕地從林星辰失蹤講到魏仁武失蹤,整件事情一字不漏地說給廖梵聽,而且還提出了自己關於懷疑魏仁武就是整件事情的主謀的觀點,嶽鳴本來還想阻止的,可是他哪裡阻止得了。

當廖梵聽完整件事以後,他的臉都綠了,他指著重案第二支隊的鼻子罵道:“你們這群酒囊飯袋,你們知不知道,你們當初把魏仁武引進來,就是引狼入室。”重案第二支隊的人,只能把頭埋得很低很低,本不敢去看廖梵的眼睛。

“廳長,這個…這個魏仁武是林隊長引進來的。”在大家都不敢說話的時候,楊文耳試著跟廖梵解釋道。

“林隊長是女人,女人都是頭腦簡單的,容易受人蠱惑,這是可以理解的,但是你們六個大男人,也跟著頭腦簡單麼,難道你們就看不明白麼?這下倒好,通過與我們警方的長期合作,被那個魏仁武詳細地知道了我們警隊的運作,才會被他擺一道。”廖梵越說越氣。

廖梵又指著張風,吼道:“你瞧瞧你,都傷成什麼樣了。”張風無言以對。

廖梵最後說道:“從現在開始,我要親自接管這個案子,重新制定計劃,直到把林隊長救回來,抓住嫌疑犯魏仁武為止。”完了,這下真的完了,不但沒有救出林星辰,魏仁武也落得個身敗名裂,嶽鳴現在腦袋裡一片空白,他實在想不出來任何的辦法能夠破解現在的局面。

廖梵突然把頭轉過來,用一種奇怪的眼神看著嶽鳴。

嶽鳴骨悚然,他心裡當然清楚,自己現在可是頭號嫌疑犯魏仁武的助手,他直到他的處境也可能不妙了。

楊文耳也明白廖梵的意思,他連忙幫嶽鳴解釋道:“廖廳長,小嶽雖然是魏仁武的助手,但是他也被騙錢了,他也算是受害者。”楊文耳趕緊給嶽鳴使個眼

嶽鳴心領神會,點頭道:“對,我也是受害者。”廖梵嚴肅地說道:“我們警方要開一個緊急會議,你和這位方先生先各自回去。”嶽鳴明白此地不宜久留,當廖梵這麼說的時候,他一溜煙便離開了公安廳。

嶽鳴開著“甲殼蟲”在成都漫無目的的行駛,他在想,魏仁武會到哪裡去了?會不會遭遇什麼不測?

不測?嶽鳴心裡暗罵自己一通,那可是魏仁武,他所見過的最聰明的一個人,怎麼可能會有不測,可是…這次對手,確實比以往他和魏仁武所見到的任何一個罪犯都要厲害,意外說不定真的會發生呢?

嶽鳴努力讓自己不去瞎想,他現在只想回家,說不定魏仁武現在已經在家了,也不是沒有這個可能。

既然想到了要回家,嶽鳴加足馬力,用最快的速度趕回家。

沒過多久,嶽鳴便回到了東坡北二路的“左右小區”嶽鳴走到家門前,他滿懷期望地像往常一樣打開房門,也喜歡打開門的一瞬間,客廳能像往常一樣有一個著香菸留著八字鬍的男人慵懶地躺在沙發上。

但是期望總歸是期望,現實才是最現實的,客廳裡空無一人。

嶽鳴站在門口,久久不願意進去,家裡如果缺了一個人,那還能稱為家麼?不能稱為家,回家的意義又是為何。

“嶽哥。”嶽鳴的背後傳來一個溫柔的聲音。

嶽鳴回頭看去,原來是伍巍躲在角落裡探著頭喊他的。

“嶽哥,魏先生的事情我已經聽說了。”伍巍又說道。

嶽鳴用一個生硬的笑容來掩飾自己現在的悲傷,他笑道:“你聽誰說的?”

“你忘了麼,我堂弟是一名記者,然後就在剛剛公安局通知他,在新聞裡發佈關於魏仁武的通緝令新聞,所以他也第一時間告訴了我。”

“原來是這樣啊。”

“嶽哥,魏先生真的是這樣的人嗎?他真的會幹這種事嗎?”伍巍動地質問道。

嶽鳴現在處境很尷尬,他尷尬地笑道:“你覺得呢?”

“我覺得不想,當我第一次見到他的時候,就被他神乎其技的推理所折服,而且我能受得到,魏先生是一個好人,這件事裡面肯定有什麼誤會的。”嶽鳴輕嘆道:“如果大家都像你這麼想,那我也不用苦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