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炫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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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說什麼?”那位女士的男伴猛得站了起來,大喊道。這一聲喊得,把在場的各位都嚇了一跳。
“不是麼,你出來偷情,有想過你家裡的孩子和你老婆嗎?”魏仁武不依不饒。
除了當事人,其他人都有點雲裡霧裡。
“你你你…是誰,為…什麼會知道?”這位姓黃的男士聲音開始有點顫抖了,他的小情人更不說話了。
“你的襯衣背面沾了一點藍水彩筆,應該是你小孩正在畫畫的時候,你抱起他時,不小心劃上的,因為你襯衣也是藍的,所以你並沒有注意到。然後你右手無名指有戒子勒過的印記,說明你是結過婚,而結婚戒指應該在你襯衣口的口袋裡,因為左口口袋裡有重量,所以你襯衣的左半部分比右半部分平整一點,雖然只平整那麼一點,但是我還是注意了。”魏仁武高談闊論地談論著,嶽鳴被魏仁武的才華驚豔到了,而這個黃先生和他的小情人臉就不太好看了。
“別說了。”姓何的小情人懇求道。
魏仁武並不理會她,接著道:“這位何女士,自然也不是什麼好貨,首先她膝蓋和肘部的淤青還新的,不過可惜了,趴在地上的這個姿勢可不是和黃先生您一起玩的,你仔細看你手掌上沒有磨痕,說明你們兩個今晚仍然是正常的體位。當然,剛剛玩過什麼姿勢,您肯定比我清楚,我猜何女士肯定告訴你是摔出來的淤青吧,真是一個‘狗吃屎’的摔法。”黃先生面越來越難看,狠狠地盯著何女士,眼睛像是要噴出火來。何女士把臉撇到一邊,不看正視黃先生,內心十分的複雜。其他人倒是出一絲嘲笑的神情來。
“夠了!魏仁武,你別把這裡當成了炫耀的場所了。”林星辰生氣了,魏仁武這樣玩別人,實際上是在給警方丟臉。
“哈哈哈哈哈…”魏仁武突然大笑道,“希望兩位能夠原諒本人,因為你們進門之前太囂張了,所以本人順便借兩位展示一下推理能力,這樣才能保證,我之後的詢問,大家能積極地配合,而不會妄圖掩蓋真相,因為現在在這個房間裡,可是有一位殺人兇手。”突然房客們神情變得緊張,本來林星辰叫他們來的時候,只告訴他們是配合工作,並不知道,他們中間會有殺人兇手,而且經過剛剛魏仁武的推理過後,他們對魏仁武的話是深信不疑,他說有兇手,就覺身邊肯定有兇手,心裡就不自覺害怕起來。
氣氛逐漸變得凝重,而姓張的小說家倒顯得特別輕鬆,輕描淡寫地道:“今晚可真有意思,又是出軌,又是命案的,真是天大的素材啊,特別是這位警官先生,我對你突然有了一種很強烈的興趣。”她把魏仁武當成了警察了。
“我不是警察,我是警察請的刑偵顧問。”魏仁武可不喜歡別人叫他警察。
“對不起,偵探先生。”張女士嘴角掛著一絲微笑,給她並不算傾城的臉上,增添一抹彩。
“我重複一遍,我不是偵探,我是刑偵顧問。”
“那麼顧問先生,請問您怎麼稱呼呢?”
“我姓魏,您可以稱呼我為魏先生,或者魏帥哥,顧問先生什麼的,實在是太難聽了。”魏仁武摸了摸鬍子,嘴角也掛起了微笑。
張女士掩嘴笑道:“好,魏帥哥。”魏仁武把頭轉過來,對大家說道:“我想問問大家,今晚7點到10點之間…不對,現在已經過了零點了,應該是昨晚。”
“我7點鐘還在外面和戰友喝酒呢,11點鐘才回的酒店,回來的時候,外面已經被警察封鎖了,已經我是房客,才放我進來的,很多人都看見了的。”姓王的軍人說道。
“我7點多的時候,還在四川師範大學和女兒吃晚飯,9點多才回到酒店。”姓楊的全職太太說道。
其他人在那個時間段,都呆在自己的房間裡。
魏仁武又問道:“那麼各位在自己的房間裡,有沒有聽到什麼奇怪的聲音呢?”房客們紛紛搖頭,只有姓葉的男人說道:“我有聽到。從晚上六點,用過晚飯後,我就一直在房間裡用電腦做工作用的資料,因為我需要一個很封閉的環境來思考,就把窗簾拉上,窗戶關緊了的。大概在八點的時候,聽到窗外有很細微的敲打聲,因為當時心思都放在資料上面,所以也沒有在意。後來九點半的時候,又聽到了這個聲音,可是資料沒做完,我便不想離開座位,所以還是沒有怎麼在意,直到剛剛你們找我過來之前,我才把手上的工作做完。”
“葉先生,我鄭重地向您道個謙,您工作這麼辛苦,我們還要叨擾您,真是對不起了。”雖然魏仁武這麼認真地道歉,嶽鳴還是覺得他更像是調侃,可能是因為魏仁武這個人的格太隨意的緣故吧。
“沒關係,配合警方工作,是我們做市民應盡的責任。”葉先生倒是大度的。
魏仁武又問姓陳的生意人:“陳先生,是做食品生意的嗎?”陳先生回答道:“是的。魏先生是怎麼看出來的呢?”
“陳先生,掌心內和虎口有很厚的老繭,所以我猜測陳先生年輕時候,是專業宰豬匠,而且也是在那個時候,養成了每天都會洗澡的習慣吧。”陳先生哈哈大笑道:“魏先生真是料事如神啊。”魏仁武又問姓李的醫生:“李醫生,您是負責什麼科的?”李醫生回答道:“我是麻醉師。”
“那麻醉師會不會上手術檯手術刀呢?李醫生掌心內和虎口也有很厚的老繭應該也經常用刀吧。”
“上大學的時候學過,這些都是那個時候留下了的,不過工作中就沒有了。”魏仁武點點頭,說道:“好的,您回答得很清楚。”魏仁武站起來宣佈道:“很高興,大家能配合我們工作,我代表警方謝大家,今晚的情況我基本上也清楚了,就請各位先回去休息吧,不過暫時警方會保護住各位,就請各位放心。”
“這樣就算結束了,我什麼都沒聽明白啊!”這句話,嶽鳴沒有說出口,但是在心裡自己對自己說了很多遍。
後來,等房客們都回客房後,魏仁武又待了林星辰去調查死者的家庭情況、學校情況、社網絡等資料以及利用“天網”調查這幾天死者在成都的行蹤,讓她第二天給魏仁武答覆。
隨即,魏仁武帶著嶽鳴出了酒店,還沒來得及等嶽鳴開口問魏仁武對於案件的看法,那些躲在暗處的記者就已經包圍了他們。
其中一名帶黑框眼鏡的年輕男記者搶先問道:“您是刑偵顧問魏仁武吧,我認識你,請問酒店裡面發生什麼案件嗎?”魏仁武笑了笑,指著嶽鳴說道:“這是我的助手,有什麼事問他,我要回去休息了。”
“我…”嶽鳴才說了一個字,突然魏仁武了張紙條給他。
魏仁武又對嶽鳴說道:“明天下午2點,來這個地址找我。”說完,沒等嶽鳴來得及反應,魏仁武一個箭步就鑽進了一輛的士車裡,只留下嶽鳴一臉茫然地面對著這眾多媒體。
“能透一下里面發生的事情嗎?”
“裡面是不是有人死了?”
“是盜竊案還是謀殺案?”記者們七嘴八舌、嘰嘰喳喳地問著,嶽鳴一臉傻笑,不知該如何應對,尷尬地說道:“真不好意思,現在我們還不能透。請大家讓讓,我也要回去了。”這時,那個帶黑框眼鏡的記者突然拉著嶽鳴的手,就飛奔起來。殺了其他記者一個措手不及,等他們反應過來,他倆已經跑遠了。
差不多甩開了其他記者,眼鏡記者才鬆手,嶽鳴被跑得氣吁吁的,深了幾個氣,說道:“謝謝你了,你叫什麼名字?”眼鏡記者推了推眼鏡,回答道:“你好,我叫伍月,是騰訊大成網站的記者,一直想寫關於魏先生這種刑偵顧問的獨家報道,可是每次魏先生都拒絕我的採訪,平時又找不到他,今天好不容易碰到魏先生辦案,可惜魏先生還是走了,還好您留下來了,您是他的助手,應該知道他許多事吧,所以您能接受我的採訪嗎?哦,對了,看我急的,還沒請教大哥您的名字?
“嶽鳴尷尬地笑道:“我叫嶽鳴,事實上,我今天也才第一次和魏先生辦案,所以我也沒有什麼可以告訴你的。”嶽鳴明顯覺到伍月有些失望,只聽伍月又道:“沒關係,那今晚這個案子,能跟我說一下嗎?我有個當警察的朋友,可是告訴我酒店裡死了一位女士。”嶽鳴接著說道:“我現在能告訴你的,也只能是酒店裡死了一位女士。所以我知道的,和你知道的,現在是一樣多。”伍月失落的神情開始寫在臉上了。
嶽鳴有些不忍心,安道:“這樣吧,案子後面發生的情況,和魏先生的一些信息,等我瞭解到了,我再獨家爆料給你,伍兄,你看怎麼樣?”伍月重新燃起了鬥志,遞給嶽鳴一張名片,微笑道:“真是謝嶽哥了,這是我的名片,希望等嶽哥往後瞭解清楚了,再聯繫我,我們再洽談。”嶽鳴收了名片後,伍月便離開了,他也叫了輛的士回自己住的酒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