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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迷笛ba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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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通,你就別逗李警官了。”全開幫小李解圍。

小李也忙轉移話題:“對了,你們不要叫我李警官了,我全名叫李佳然,你們可以叫李哥或者然哥。”陸通說道:“好吧,我們就叫你然哥吧。”李佳然說道:“快點趁熱把飯菜吃了,接下來,我們還有很多事情要做。”飯後,李佳然拿出了有關販毒案的卷宗。

李佳然說道:“雖然立了案卷,但實際上,我們也沒查到什麼有用的東西。”全開說道:“反正你們查到什麼,你就講講什麼吧。”李佳然說道:“被舉報的酒吧,名字叫‘笛bar’,是個很普通的小酒吧,註冊的法人也就是酒吧的老闆是一個三十五歲的女人,叫陶菲兒。酒吧每天的客人很少,按以往的經驗來看,這種不熱鬧的酒吧並不適合毒品易。

“全開說道:“我覺得我們有必要在它晚上營業的時候,去看看這個酒吧。”李佳然問道:“那我們現在做什麼呢?”全開微笑道:“不妨先去看看王大爺的家。”王大爺的家,是一套有二十多年曆史的老房子了,雖然樓外面看著不怎麼樣,但房子裡面空間倒是不小,足足有一百三十個平方,三室兩廳。

一進門,全開就說道:“王大爺應該不是一直單身吧。”李佳然驚愕道:“你怎麼知道?”全開指著門口的鞋架說道:“這裡有小孩的拖鞋,鞋子款式很舊且磨損嚴重,這肯定不是為客人的小孩準備的,再加上拖鞋上灰塵很重,已經很久沒人穿過,所以我猜這是王大爺的小孩的拖鞋,但是他的小孩已經很久沒來過這裡了。”李佳然稱讚道:“全小兄弟真是料事如神啊!王大爺確實有過一段婚姻,並且有個兒子,因為你知道像我們這樣的外勤警察,只要有案子就得到現場,長期有家不能回,王大爺的前不堪重負,就與王大爺離婚了,後來也帶著孩子改嫁到外國去了。王大爺對於此事一直不能釋懷。”陸通說道:“王大爺這次遇害,又通知到他們嗎?”李佳然長嘆道:“連他們去哪個國家都不知道,更別提通知了。”全開走到客廳裡,客廳擺放整齊,只有沙發後面的牆壁上有一灘血跡和一個彈孔。

全開問道:“然哥,王大爺死前,這個房間的所有東西都沒有被動過嗎?”李佳然說道:“除了王大爺的屍體和牆壁上的彈碎片被取走外,這裡的一切東西還是原樣。”全開摸了摸自己的腦門,說道:“這就奇怪了,這個屋子裡的東西擺放整齊,說明王大爺死前沒有一絲掙扎,這不合常理啊!”李佳然和陸通只是聽著全開說話,沒敢一些沒有意義的意見。

全開又問道:“‘鬼魅’用的是什麼子彈?”李佳然回答道:“是巴拉貝魯姆彈。”全開說道:“和殺死林姐姐的子彈不太一樣啊。”陸通問道:“這其中有什麼玄機嗎?”全開搖頭道:“玄機說不上,無非就是‘鬼魅’還沒有把警察的子彈到手,所以先用其他適用的子彈代替。”李佳然說道:“確實,王大爺的配槍和子彈都被‘鬼魅’拿走了,再後來死的警察就全是被國產9mm手槍彈給打死的。”全開又查看了茶几,菜几上擺放著一個茶壺和幾個反扣著的水杯。

全開打開茶壺,裡面還有已經泡發黴的茶垢。

全開問道:“然哥,你們對屋裡的東西做過指紋測試沒有?”李佳然點頭道:“有過,整間屋子都充滿了王大爺的指紋,再沒有其他人的了。”

“這幾個水杯和茶壺呢?有做過指紋測試嗎?”全開的問題,讓陸通和李佳然一頭霧水。

“應該有吧,記得不是很清楚了。”李佳然對自己的回答沒有多大信心。

全開微笑道:“沒關係,記不住了,咱們再測試一次就行了。”李佳然很抱歉地說道:“那我叫司法鑑定中心的兄弟過來一趟吧。”全開說道:“那就有勞然哥了。”於是,三人便等著司法鑑定中心的人的到來。

差不多一個小時,司法鑑定中心的一個男的才很不情願的來到王大爺的家。

他一到,便抱怨道:“不是上次已經檢查過了嗎?怎麼又叫我來?”李佳然畢恭畢敬地懇求道:“這次麻煩大哥,真不好意思,我只是這次重新調查覺上次遺漏了這幾個水杯,所以還請大哥幫幫忙,再檢查檢查這茶几上的水杯。”那男的便掏出工具,嘲諷道:“你們這些菜鳥啊,辦事就是不細心,下不為例。”李佳然連連稱是。

那男的沒花多少時間,便掃描完畢,說道:“茶壺上和其中一個水杯沒有指紋,其他水杯上有很多同樣的指紋,我估摸著,應該是你們王大爺的指紋吧。”全開突然拍了一下手掌,說道:“這就對了。”全開這個突然的動作,把那司法鑑定中心的男的嚇了一大跳,他吼道:“你一驚一乍的幹什麼?什麼就對了?”陸通和李佳然也跟著問道:“什麼就對了?”全開微笑道:“我的意思是指,為什麼王大爺死前沒有任何掙扎這個疑問解開了。”陸通說道:“你就別賣關子了,快說啊,為什麼?”全開緩緩道:“為什麼水杯和茶壺沒有任何指紋?茶壺裡有茶垢,為什麼杯子卻倒扣著?很簡單的道理,是因為王大爺正坐在沙發上和兇手聊天,還特意燒了一壺茶水,就在聊天的不經意間,兇手突然掏出手槍對著王大爺的腦門就是一槍,所以王大爺死前沒有任何掙扎。而兇手在和王大爺聊天的時候喝過茶水,在茶壺和茶杯上都留下過自己的指紋,所以他才會倒掉茶水,擦拭掉茶壺和茶杯的指紋,重新把茶壺和水杯擺放整齊,這也就說明了為什麼茶壺和其中一個茶杯是沒有指紋的。”李佳然、陸通以及司法鑑定中心的那個男的都聽得目瞪口呆,司法鑑定中心的那個男的對李佳然說道:“你這個小朋友好像比你細心多了。”全開最後還總結了一句:“兇手,也就是‘鬼魅’,能夠坐下來和王大爺聊天,說明他和王大爺是認識的。”

笛bar”是一個很小的輕酒吧,甚至連駐場歌手都沒有,酒吧的音響重複播放著鄭鈞的《灰姑娘》,整個酒吧只有兩桌客人,其中一桌就是全開三人。

“哎呀,灰姑娘,我的灰姑娘…”陸通的耳朵都快聽出繭了,他喃喃罵道:“什麼破酒吧嘛,就只有一首曲子嗎?這簡直是我人生中來過的最爛的酒吧。”李佳然說道:“我和王大爺當時也在想,這樣的酒吧真的會是販毒窩點嗎?甚至我們還覺得這是不是舉報人搞錯了地址?”全開鎮定地問道:“我問你們一個問題,你們覺得這個酒吧賺錢嗎?”陸通和李佳然均搖頭。

全開又問道:“再問你們一個問題,假設你們是這家酒吧的老闆,這家酒吧在讓你一直虧錢,你還願意繼續開下去嗎?”陸通和李佳然又搖頭。

全開的嘴角揚起了笑容,他笑道:“最後一個問題,既然這個酒吧不賺錢,你們也不願意開下去,那為什麼這個酒吧還在這兒?”陸通和李佳然還是搖頭。

全開最後總結道:“既然這個酒吧還在這兒,就說明這個酒吧是賺錢的。”

“可是,這個酒吧靠什麼賺錢呢?”陸通和李佳然異口同聲地問道,聲音同步地就像彩排過似的。

全開攤開手,說道:“這不就是問題所在麼?現在然哥還覺得那個舉報人舉報的地址有問題嗎?”李佳然恍然大悟,說道:“我懂了,這個酒吧很有可能靠販毒來賺錢,所以從表面上來看生意慘淡,但實際上它卻能給老闆帶來數不盡的財富。”陸通疑惑道:“那我們怎麼來確定這個酒吧有沒有販毒呢?”全開出了壞笑,他笑道:“要不然,你直接問問?”

“我直接問問?”陸通指著自己的鼻子,一臉茫然。

“你一個長期混跡於夜場的人,難道你會不知道怎麼問嗎?”全開的壞笑已經很明顯地展在臉上。

陸通頗具尷尬地看著李佳然,他其實讀高中那會兒就有在酒吧裡和他那些狐朋狗友磕藥的經歷,只是現在有警察在旁邊,他不敢說自己做過這些違法的事情,然而現在卻被全開完全拆穿,他現在的心情就像是身上的卡通內褲被人扒下來,還被人當眾展示羞辱。

可惜的是,李佳然完全沒有聽懂全開的意思,只是好奇地問道:“為什麼要陸小兄弟去問呢?他不願意的話,就讓我來吧。”李佳然沒聽懂,這正是陸通所希望的,他趕緊自告奮勇地說道:“不,然哥,就讓我來吧。可是我該向誰問呢?”全開指著吧檯,說道:“當然是去問老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