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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審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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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我就負責把那束康乃馨賣給嶽大公子。”金嵐低著頭說道。

魏仁武癟了癟嘴,突然又點燃一菸,他一口沒,直往金嵐的臉上送。

金嵐驚恐不已,趕緊說道:“我是說真的,我只做了這些事情。”魏仁武不聽,眼看煙就要燙道金嵐粉的臉上了,急得金嵐眼淚都崩了出來。

金嵐哭著求饒道:“求求你們了,我真的只做了這些,我知道對不起嶽大公子,但罪魁禍首真的不是我,求求你們放過我吧。”魏仁武皺著眉頭,將煙在金嵐的臉前劃過,金嵐的肌膚都能到煙的熱度,但最後,煙沒有燙上金嵐的臉,而是回到了魏仁武的嘴裡。

金嵐這時,提到嗓子眼的心,才得以放了下來。

魏仁武叼著煙,審問道:“那你告訴我,誰才是罪魁禍首?”金嵐緩了緩心神,搖頭道:“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我的一切行為都是嶽二公子指使的,是他讓我栽贓嶽大公子的。”

“等一下,你在這裡,用了栽贓這個詞。”魏仁武猛一口煙,“你剛剛明明只說了你賣花給嶽大公子的啊?”金嵐有些懵了,她回答道:“這是我猜測的,因為嶽大公子在進入醫院之前,據說嶽中原董事長已經離世了。”

“你怎麼知道的?”魏仁武大聲問道。

“嶽二公子告訴我的。”金嵐回答道。

“嶽二公子還告訴過你什麼?”魏仁武繼續追問道。

金嵐回想了一下,才說道:“嶽二公子當時說,嶽中原董事長已經離世了,他需要我做一件事,就是假裝可憐人,把那捧康乃馨賣給嶽大公子,而且嶽二公子說了,只要告訴嶽大公子,是為了給病重的父親籌錢治病,嶽大公子就一定會買的。”聽到這裡,嶽鳴的心裡在滴血,他這才明白自己的善良以及對父親的關心完全被岳陽看穿和利用。這麼看來,論智謀,他本不是岳陽的對手,岳陽對嶽鳴簡直了如指掌,而嶽鳴對岳陽,除了知道是個可以稱為死敵的兄弟外,幾乎一無所知。

魏仁武繼續審問道:“那麼,你知道那是捧康乃馨,那裡面還有什麼,你知道嗎?”金嵐結結巴巴地回答道:“不…不知道。”

“真不知道麼?”魏仁武陰笑道。

“真…真不知道。”

“那麼那個注器不是你放的?”

“真…真不是。”

“你放!”魏仁武大喊道,“你說,不知道花裡面藏了什麼,那我說注器的時候,你為什麼不問注器是怎麼回事,而是趕緊否認注器是你自己放的?”

“我…我…我…口誤…口誤。”金嵐被魏仁武嚇得花容失

“佛洛依德說過,口誤是下意識的行為,看來你還是不夠老實,得給你一點小小的教訓。”魏仁武把口中的煙拿下來,衝著金嵐的臉伸過來。

“不要!不要!”金嵐不住地搖頭,身子也不停地顫抖。

眼看煙又要到金嵐的臉上了,金嵐才剛收回去的眼淚,現在又奪眶而出。

“哈哈哈哈哈,太好玩了。”魏仁武的八字鬍都因為大笑而倒了過來,而這時,他卻把手中的煙給扔了,原來他只是嚇一嚇金嵐。

但是金嵐卻腦袋充血,就差一點,就被魏仁武給嚇暈過去。

“咳咳。”魏仁武收起笑容,輕咳一聲,說道,“那麼你對那支注器又知道多少呢?”

“嗚嗚嗚嗚…”金嵐這次心中的懼怕,久久不能平息,“我真不知道,我只是看見嶽二公子把注器給放進去的。”

“真的?”魏仁武再次試探金嵐。

“真的…真的,我不敢再有所隱瞞了,求求你們,放過我吧。”金嵐歇斯底里地求饒,雖然魏仁武並沒有對她的臉做過什麼,但是她相信,一旦得罪了魏仁武,他什麼都幹得出來,在審問之前,就暴打了她一頓,便看得出來魏仁武的手段。

魏仁武突然出了滿意的笑容,他走到嶽鳴的身邊,從懷裡掏出了一支筆,遞給嶽鳴。

嶽鳴接過筆一看,這不是一支普通的寫字筆,而是一支錄音筆,又聽到魏仁武說道:“這個東西,可以為你爭取到一點機會,但是還不足以完全為你洗刷冤屈。”嶽鳴疑惑道:“剛剛這個女人已經很清楚說到,爸爸是在我到達醫院之前便死了,而且致命的注器也是岳陽給的,這還不能證明我是無辜的麼?”只要嶽鳴覺得噁心的人,就會連名字都不願意提,所以他說金嵐的時候,用的是這個女人來稱呼。

魏仁武搖頭道:“一家之言而已,沒有實質證據,最多能證明花是這個金嵐給你的,岳陽的那些,岳陽自己完全可以否認,你依然拿他沒辦法,警察也可以認為注器是你買了花過後,放進花裡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