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八章大打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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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那一雙眼睛,容毅就知道眼前這個女子絕對不是一個善茬,不是一個好對付的人,他若是在出手之前不是單單地只聽著屬下的報告而是自己親自來瞧上這一眼的話,容毅想大約就不會出現像是昨晚那件事情了。是他有些輕敵了,以為一個搖鈴醫不過爾爾罷了,卻因為這個搖鈴醫而給了自己狠狠一個巴掌。
素問看了一眼容毅,輓歌走到了素問的身邊,又道了一聲:“姑娘這般見客委實沒有規矩徒然叫人笑話。”輓歌一邊說著這一句話卻還用內力傳音給了素問知曉,眼前這人就是皇長孫容毅。
輓歌這用內力所傳之音傾蓋在剛剛所說的那一句話一下,從容毅進入店鋪的那一瞬間從他的呼聲之中輓歌就是能夠探出這個皇長孫並非是一個擁有絕佳功夫的人,就連這內息也沒有到登峰造極的地步,一般這內息越高之人呼度越見緩慢,而眼前這人顯然沒有,所以輓歌一點也不擔心自己用內力所傳的那一句話會不會叫這人探聽了去。
原來是皇長孫。
素問又看了一眼容毅,他的年紀看著倒是同肅王容淵差不離多少歲,容顏之中也有那麼一兩分相似。但這輩分上卻是相差了一節。作為當今陛下的第一孫子,看得出來容毅是在錦衣玉食之下生活長大的,這身上的皮白一看就知道沒有吃過是半點的苦頭的人,眉宇之中更是帶了幾分傲氣,想必是自己的身份所帶來的那一種莫名的優越使然,這眼睛看人的時候用眼白的部分居多,一看就明白本就是瞧不起他們這些個人的。
他瞧不起他們,素問也沒有瞧得起過這個*燻心的皇長孫,她這頭抬起來不過就是一會會的功夫又一下子低沉下去,聲音之中還有些不耐煩:“鋪子還沒開張,要尋醫問診去別家。”容毅沒有想到這小小的搖鈴醫居然還是擺著這樣大的姿態,他這從小到大走在哪裡不是被人關心呵護的,第一次瞧見有人竟然是這樣大的架子還有把客人往著外頭攆的道理,他怔了一怔,眼神又落到了那半點儀態都無的素問身上,暗道這卑賤的就是卑賤的,半點規矩也沒有的。
“本少爺今來,就非要讓你診上一回不可!”容毅也是個犟子,他剛在素問的手上吃了虧,哪裡肯就這樣放過素問。
他大步星地走進了鋪子來,直衝素問旁邊那一隻空著的椅子而去,只是他這衣袍子剛一起想要落座,只見橫裡伸出一隻穿著繡花鞋的腳,踹向那一把空著的椅子凳腳一腳竟是將那梨花木做的太師椅踹到了四五尺遠的地兒。
容毅一呆,好在剛剛自己還沒有落座,這要是一旦落座了她這一腳踹了過來只怕自己已經人仰馬翻了。這樣沉的一個椅子尋常的女子搬著都覺得有些吃力,可眼見素問不過就是一腳一踹將那椅子就輕輕巧巧地踹遠了,容毅曉得素問必定是有些功夫的,只怕自己那些個手下就是因為這樣而著了她的道的,容毅這犟脾氣一上來,他也顧不得這並非是他的府上非要給人一些教訓。
“本少爺今來讓你診治也便是看得起你,不識抬舉!”容毅一邊罵斥著,揚起一腳直踹素問趴著的那一張小桌子,素問抬了頭,這小桌子被一腳踹了起來,上頭的棋盤翻飛了起來,黑白兩的棋子更是飛了起來然後宛若雨滴一般往下落。
素問也不驚慌,她伸手一將那棋盤抓在手中,棋盤在她的手上挽了一個花,穩穩地接著那些個飛起的棋子。容毅又怎能容忍素問,他的拳腳也一下子全使了出來,招招都是朝著素問而去。
素問單手應對著容毅攻來的拳腳,另一隻手託著那棋盤,落在棋盤上的棋子是分文不動。容毅這一手下來就曉得素問的功夫不弱,更是在他的上頭,也難怪安家那個小公子會在素問的手上吃了虧,自己竟是抵不過素問這單手的。
容毅心中憤怒,早上又是被那樣的一鬧他的腦海之中充斥著的也就只有一個念頭那就是給素問好好的一個教訓嚐嚐,所以他的拳腳更是不留情面,甚至還拼足了全力。
容毅出門身邊必然是有幾個護衛的,今他上朝,身邊就帶了四個護衛,那都是當今陛下親自從御林軍之中挑選出的一等一的好手,那幾個護衛見容毅出手的那一刻就已經按捺不住了可不得容毅的令他們也不好貿貿然地出手,眼見現在自己的主子漸漸地落了下風,他們一個一個都急了,便是想要衝了上前,卻見那一直平靜地擦著櫃檯的年輕人攔在了他們的面前。
“滾開!”護衛們伸手就想要撥開輓歌,卻不想這個看著平平無奇的年輕人宛若鬼魅一般地出手,在幾招幾回之間已經擋下了他們的拳腳還順帶地點了他們的位。
這個男人是個深藏不的高手!
護衛們幾乎是有些後怕地現,而正在同皇長孫殿下纏鬥的女子,不…這不應該是叫纏鬥,那女子分明能夠在瞬間之內就將殿下制服,卻一直留著殿下在那邊纏鬥著,她本就是在耍著殿下玩兒罷了。可如今,如果這主僕要是想要殺了殿下那本就是輕而易舉的事情,而他們只能在一旁旁觀而做不得什麼。
的確,素問從一開始的時候就沒有打算殺了這容毅的意思,在她看來,容毅個衝動做事完全不估計不過就是一個空有勇猛的莽夫罷了,成不得什麼大氣。
容毅不是傻子,自然知道素問同他過招那麼多回沒有一擊致命本就是在耍著他玩耍罷了,他心中憋著一口氣,死也不願認輸,既然素問要這樣同他纏鬥下去,就算她的功夫的確是比自己要來得好的,但這時間一長也不見得自己真的是半點的好處都討不到的。
正在兩人纏鬥的時候,這門口卻是傳來一聲叱喝,“住手!”這聲音忒過耳,容毅不由地一份心,他轉頭朝著一旁看去,這門口除了自己那幾個被人點了位成了木頭樁子一般豎著的人之外還有那一輛悉的木頭輪椅,而在那輪椅上正坐著那臉比紙還要來得白的肅王容辭。容毅見自己這四叔面不善,當下心中一驚,急忙收手。
他這一收手,素問也並沒有也跟著一併收手,她手上的棋盤一揚,一顆白子以破空之勢自衝容毅肩膀的位而去,容毅只覺得自己口一疼,整個人竟是站立在哪裡一動不能動,分明已經是被眼前這人點了道。
“卑鄙!”容毅朝著素問狠狠地啐了一口那眼神之中的狂怒幾乎是要殺了素問一般,“乘人之危你卑鄙至極!”
“哦,”素問點了點頭,將自己手上的棋盤放在了小桌上之後方才抬頭看著容毅道,“那你欺負一個女子就不卑鄙?你闖入別人的地兒鬧事就不無恥?你以為這是你的府上?”
“你——”容毅還要再說什麼,卻是被容辭給喝止住了,“你還有什麼話要講?!這些年只怕是真的對你疏於管教了,盡是讓你做出這種丟人的事情來了!你還不向素問姑娘道歉?!”容辭神情嚴厲,硬生生地將容毅想要說出口的話給壓了下去。容辭其實比不得容毅大上幾歲,容毅小時候不曉事總是不將他叫做皇叔而叫做哥哥,但是微微長大了之後,容毅倒是有些畏懼自己這個皇叔的,別看他眼下這話嚴厲不上幾分,但是容毅知道若是自己不求饒,只怕明還有更多的苦頭吃。
而且容毅也覺得自己今是真的胡鬧的有些過了,若是沒有人瞧見或者是被什麼不相干的人瞧見了,這事也本是沒有多大的,但是卻叫自己這個皇叔瞧見了,容毅最怕的不是被皇叔訓斥最怕的卻是皇叔是這事告訴了皇爺爺,那個時候自己這罪名可就大了,到時候訓斥事小,皇爺爺對自己失望才是真的。
兩者權衡了之後,容毅當然是選擇向素問道歉:“我只是聽說無雙城之中有個厲害的搖鈴醫,近我睡得不是很好,脾氣暴躁了一些,還請姑娘見諒。”素問隨意地擺了擺手,一副不以為意的模樣。
“我雖然不知道我這小小搖鈴醫的名聲是怎麼傳開的,但是我也曉得這人睡得不好脾氣是的確容易暴躁了一些尤其是像你這般受了驚嚇的人,這脾氣火爆一些,很是正常。”素問慢慢悠悠地道,“我能體諒,完全能夠體諒,這我不怪你。”聽到素問那一句‘受了驚嚇’,容毅面又是一沉,他雖是早就已經料到了這事同她是脫不離關係的,但聽到這實打實的證實之後,他免不得是瞪了素問一眼,心想著自己這受了驚嚇還不是你這罪魁禍給惹了出來的,這事遠還沒完呢!
素問接著又道:“我平裡頭都是個好說話的,只是在我難得想要清靜清靜的時候被人打擾了,我這心情也是很不好,這脾氣也是很火爆的,所以你也是能夠體諒的是不是?”容毅聽著素問這話,覺得這話有些不大對,看著有些像是在同他致歉,但細細回過味來又有點別的什麼意思在裡頭,但礙著容辭的面兒,他還是點了點頭。
“很好!”素問見容毅點頭,她出了笑來,這一笑可謂有幾分千嬌百媚在裡頭,可看在容毅的眼中卻有著幾分冰冷的意味,還不等他想明白這還好是什麼,只覺得自己身子這麼一輕,整個人就橫著飛了出去,在門坎的時候還撞到自己那幾個豎著柱子的護衛,五個人一同跌到了街道上,跌進那路邊水坑裡頭,那裡頭的髒水兜頭淋了一臉濺了一身。
容辭看著自己這摔出門去的侄兒,他的大哥唯一留下的血脈,他看著那雲淡風輕正在拍著手上灰塵的素問一眼,不曉得自己這應該是該氣還是該笑。這氣是氣素問這般膽大妄為竟然是敢對皇族子弟做出這種事情來,而這該笑卻是覺得若是自己是素問只怕也想將這小子丟出門去免得是丟了皇家的顏面。
容辭最後只是幽幽地嘆了一聲,他剛剛還以為素問今怎就這般好的子就這樣輕易地放過了人,原來是他思量差了,若是素問會這樣吃下虧的人只怕就不是素問了。
“去將他們的位解開吧!”容辭最後只得是吩咐站在自己身邊的清風清朗兩人。
清風清朗得了令,快地過去了然後將他們主僕五人的位給解開,容毅伸袖子摸了一把自己的臉,他然大怒,這輩子他還沒有這般被人羞辱過,素問是第一遭,只是他這腳方才往前踏出一步就已經瞧見容辭的視線望了過來。
“看來這水溫度還不夠低到讓你清醒清醒,你還要在這裡胡鬧多久,丟多少的顏面?”容辭的聲音漸冷,他看著容毅道,“還不給我回家去好好思過,曉得自己錯在那裡。”容毅見容辭處處維護著素問,心中有些不甘,他張口就道:“皇叔你不知,這女子她——”容毅這一張口沒說多少就豁然而止,只見素問含笑地坐在他剛剛想要坐的那一張太師椅上看著他,原本這椅子不應該是直對著門口的,但被素問這樣一腳踹之後這椅子移過來的位子剛剛好就是對著大門口,能夠讓他清楚地看到素問正在看著他,他也能夠清楚地看到素問臉上的那一抹笑還有那充滿著氣的眼睛,那一雙眼睛彷彿是在對著他說——你說呀,有本事你就說是,等看說出來之後是你麻煩多還是我麻煩多。
就朝著剛剛容辭處處維護素問的模樣來看,容毅就知道這事一旦說出來了就是自己惹來了一身腥,皇叔並非是和他在一條陣線上的人,他們是叔侄卻也是對手,誰也不知道最後這帝王之位會落到誰的身上,也許會在他的身上,更也許也會是在這個纏綿病榻多年的九叔身上。
他怎麼也是不能將這件事情說出口的,一旦說了就是給了別人的可乘之機!
容毅怎麼也沒有想到,這個小小的搖鈴醫已經將他拿捏的這樣的準確,準確到一個可怕的地步,讓他什麼都說不出口,就算是現在被她丟出了門他也得咬牙受著。
這個女子,實在是乎得厲害!
容辭看著容毅似乎是在等著他將那沒有說完的那一句話給說完整,但等到後來的時候只見容辭只是恨恨地朝著素問瞪了一眼,有些憤憤然地跳上了自己的馬車走了。
容辭有些不明所以,回頭瞧見的卻是素問懶洋洋地坐在那太師椅上,捧著一盞輓歌剛剛遞過來的香片,那姿態悠閒的緊,甚至連招呼他一聲都沒有,若是尋常人,容辭倒覺得有些不大適應,但這人是素問,容辭倒是覺得再正常不過的一件事情了。
清風清朗將容辭連人帶輪椅抬進了門,容辭看了一眼鋪子,道:“我這侄兒從小頑劣了一些,素問姑娘還請不要同他一般見識。姑娘這藥鋪子已經修葺妥當,不知道什麼時候會開張,在下也好送上一份賀禮。”
“肅王殿下這賀禮我怕是受不起,我這人堅信拿人手短,這拿到手的東西早晚都是要還出去點什麼的。我家境貧寒,只怕也沒有什麼好東西後好還給肅王殿下。”素問品了一口香片道,她從來不相信這些人,這賀禮什麼的全部都是虛的,吃人嘴軟拿人手短才是真的,等到後人家要你還的時候只怕把命搭上也是不夠的,所以素問從來不和無關緊要的人熱絡,這君子之淡如水,她還是同他們保持一定的距離才是最好的,“肅王殿下今前來不知道為了何事?我欠你的人情,已經還清了。”容辭微微一笑,對這樣略帶防備的素問沒有說什麼,他原本也是不打算來的,只是到半途的時候現容毅的馬車往著這裡來了,覺得有些不對頭才跟著一同來了的。
但是被素問這樣一問,容辭倒是想到了點什麼,他風馬牛不相及地道了一句:“御史大夫裴翌回來了。”------題外話------唔,原本已經寫了一大半是和安大小姐有光的,但是後來一想,臥槽不對啊,這文的主角是素問又不是那貨,哥寫那妹子出場那麼多會分攤了主角的神勇光芒的!然後我又把那一大段砍掉重寫,於是成了現在這樣的一章,不過我覺得甚滿意,因為這樣子比之前的版本要好,可以帶出下面的劇情。我嘮叨完了,快誇獎我!【其實這就是一個碼子度奇慢無比還喜歡修稿子的二貨而已!】我現在去寫明天的稿子,願碼字大神與我同在,賜我時一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