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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三章細的和牙籤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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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廳之中一片的歡呼雀躍之聲,在歡場上呆得久的了男人女人們什麼樣的場面是沒有見過的,但像是素問這般膽大妄為的女子倒是頭一次見的,更何況如今這脫的是安樂侯府上的小侯爺,這樣的場面平常的時候哪裡能夠見到的,一個一個都在那邊高聲叫好,恨不得將這場面挑起的更加熱鬧一些。

素問冷冷地看著那面容之中多少已經有了一些個畏懼之的姚子期,那看他的眼神倒不像是在看著一個男人,而是在看著一塊砧板上的魚,是死物。

那中衣被素問一側,也跟著是扯了下來,姚子期從來都沒有這麼的狼狽過。以往他也不是沒有剝過女子的衣衫,但大多都是花娘,你情我願的,將這種事情也不過就是當做一種‮趣情‬罷了,但是現在當著那麼多人的面自己的衣服被素問這般扒了下來,這可不是什麼好玩的事情,姚子期現在上半身可謂是不著寸縷了。他這個身體因為嬌生慣養的,略微有些單薄,皮膚潔白如玉一般的白。在燭光下一照倒也有幾分的人。

“兩百兩!”素問冷聲地說道。

姚子期想著遠遠地躲了,這一個大老爺們的打個赤膊倒是沒有什麼的,但連褲子要是被脫了下來,這可就實在是丟臉丟大發了。姚子期一張臉漲的通紅,幾乎是能夠滴出血來,他一邊死死地攥著自己的褲帶,想著說什麼都不能被素問再得手了,這嘴上倒是在那頭高聲地喊著:“你還到底是不是女人,你怎麼好脫了男人的衣服,你還要臉不要?!”姚子期的酒勁已經被素問折騰的全消了,他想朝著素問橫上一橫,卻又明白素問這人壓就是自己橫了也是不管用的。

素問將手上的中衣隨意地一丟,那神情幾乎是可以用麻木來形容,彷彿是沒有聽到姚子期的斥責一般,但事實上素問的確是聽到的,不僅是聽到的,而且聽的還清楚的,她莞爾一笑道:“小侯爺這話有趣!就興你是能夠脫了女子的衣服,就不興我脫了男子的衣服的?一件衣服五十兩,小侯爺這是明碼標價,我既然是出得起這個錢,脫你這你衣服又怎麼了?還是小侯爺覺得自己是身嬌貴了一些,所以想要加點價格?!”姚子期被素問這一番問話問的啞口無言,他哪裡不曉得現在素問是在幫著剛剛那小婢子出頭,他怕了,那是真的怕了,半點也是不敢招惹著素問的,他急急忙忙地求饒:“我錯了,我錯了還不行麼!”姚子期的聲音十分的委屈,他要知道今天素問會有這麼一個興致到這裡來,他就應該留在自己的家中不出來的,這可真是冤家路窄,他就是沒有早知道啊,要是早知道,當初那一他就不該來這花樓,也不該去為了那皇長孫去強出頭,這樣一來之後自己也就同素問半點的集也沒有了,哪裡是會得如今看透了容毅那個小人又落入到了素問的魔爪之中,這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真心一個叫遭罪的。

“錯,你哪裡有錯呢,這最是風是少年,古人有云食也,小侯爺不過就是興之所至罷了,怎麼是錯的呢!”素問看著那像是兔子一般惶惶不安的姚子期,她還真想不到,自己這腳還沒有踏出無雙城,這泥猴子竟然已經在這裡鬧翻天了,素問雖是不想管教姚子期的,但也不想瞧見他跟著這麼一般的紈絝子弟在這邊過著這樣完全沒有出息的子,如果他再這麼過下去,早晚是要沒救的。

素問想,對於這種不怎麼記得苦頭被寵壞了的少年郎,大約只能是下一個狠藥,叫他知道那些個人是能夠成為朋友的,那些個人不過就是在利用他而已。

唉喲,我的姑喲!

姚子期聽到素問這帶著諷刺的話語,他就知道自己這一次慘了,素問這人一貫是沒有什麼好子,她這非得折騰死自己不可了!姚子期的臉幾乎是可以用面如死灰來形容了,他撲簌簌地抖著,那一雙睜得大大的就像是一隻受了驚嚇的貓仔一般銅鈴一樣的眼睛勾勾地看著素問,等著看素問的反應,心中想著只要素問是動一動自己撒丫子就跑,免得到時候自己真的在這種地方鬧了個大笑話出來,他一個大老爺們的被一個姑娘家當著那麼多人的面把衣服褲子給扒了,素問可以不要臉面,他可不能。

素問一瞅姚子期那戒備的神情就知道這小子在想著什麼,想著這如今已經是有些丟臉了,但只要身上的衣服還沒有褪盡,那至少還不算是丟臉到家的,想著自己要是一動手他就想辦法躲過去。素問瞧著姚子期那戒備無比的神情,那臉上的神情就像是在逗著老鼠的貓似的。

旁人見素問也不再動手,這看熱鬧的高氵朝也一下子散去了,該喝酒的人依舊在哪裡喝酒,該吃的還是在那邊吃。起鬨的聲音也一下子淡了下來,半點也不見剛剛的那些個喧譁。

姚子期盯了素問好一會,見素問也沒有別的動作,他心中也忍不住是鬆了一口氣,心想素問到底還是有一些個廉恥的,也知道分寸,剛剛剝了他的衣服已經是很大的膽量了。這一個女子不管怎麼說多少還是害臊的,所以姚子期覺得剛剛素問也就是嘴巴上說說而已,她哪裡有那樣的膽量做出那等事情來。

這樣安著自己一來之後,姚子期這膽子一下子也大了起來,覺得一定是這樣的,所以他也就不再那麼的畏懼,離開了一些想著去把素問剛剛丟的老遠的衣衫給撿回來穿上。

姚子期這還沒有走多遠,只聽得身後傳來一陣聲響,有什麼東西勾出了他褲子的帶,這帶被那東西一勾,竟然一下子被走了。

身上的外褲多半都是仰仗著帶才系在身上的,這帶這麼被走之後,外褲一下子鬆鬆垮垮起來,姚子期幾乎是用雙手提著褲子這才沒有讓自己的外褲給掉了下來,他一回頭,之間素問的手上一手握著一銀晃晃的軟鞭一般的東西,而另外一隻手上則是拿著他的褲帶。

素問的神如常半點也沒有嬌羞,聲音也越發顯得平靜了起來,她隨手將帶甩了出去道:“兩百五十兩。”姚子期方才有一種醍醐灌頂一般的覺,這女人豈止是不要臉吶,這本就是沒有臉好麼!姚子期死死地抓住了自己褲子一雙眼睛帶著怒火朝著素問瞪著,而素問則是揮舞了手上的銀蛇劍,銀蛇劍柔軟無比,這串過去的時候就像是一條軟鞭朝著姚子期揮舞過去似的,但又如同劍一般的鋒利,銀蛇劍的鋒利程度在江湖百曉生的兵器譜上也是十分的有名的,幾乎是可以排上十大神兵利器之一,那可是毳斷髮的鋒利,只要力度拿捏的好,這一個人都能夠從中間一下子給劈成兩半,兵刃上半點血都不帶的。

姚子期看著素問的銀蛇劍朝著自己而來的時候,他閉著眼睛什麼都是不敢瞧的,心中只有滿滿的絕望神,心想只怕今自己是要在這裡給代了!但身體上的痛苦好半晌都是沒有傳來,倒是聽到布來裂的聲響。姚子期低頭看了一眼,一聲淒厲的慘叫響了起來。

他也顧不得那麼多,伸手便是去擋著自己那最是頂要的部位,那臉上灼熱的程度幾乎讓他要昏厥過去,他怎麼也沒有想到素問竟然是將他身上唯一蔽體的外褲和裡頭的短褲一併被化成了破爛。

破碎的布在自己周身落了一地,姚子期想死的心都有了,他幾乎是不敢去看旁人的眼神,自己這下子這無雙城一霸的這一下是丟臉丟大發了。

大廳裡頭轟然爆發出了一聲響,宛若是平地炸起的雷一般,人人的眼中只有站在大廳之中的一絲不掛的姚子期,那一身白花花的,就像是懸掛在攤頭上的豬一般。

素問面無表情地道了一聲,“再加一百兩,一共是三百五十兩!”她將手上的銀蛇劍纏回到自己的身上,手一伸,站在素問身後的輓歌將三張一百兩的銀票和一張五十兩的銀票遞到了素問的手上,素問接了過來,她將三百五十兩的銀票放在桌上對著姚子期道:“小侯爺,這是你應得的銀子!咱們銀錢兩訖。”姚子期死命地咬著,他怎麼都沒有想到,原本他還以為自己足夠無賴,足夠在無雙城之中橫行的人,卻沒有想到這一山還有一山高,素問這橫行的比他還要來得過,比他還要來的狠!

姚子期這身上沒有半點的遮蔽東西,只能是用自己的雙手擋著自己最是重要的部分,一邊恨恨地瞪著素問一邊想著怎麼是能夠了一身衣衫來給自己遮擋一下,總不能讓他這樣著身出現在眾人的面前不是?!

姚子期站在那一處一動也不敢動彈,倒是素問,優哉遊哉地在剛剛自己那一桌酒桌上坐了下來,那略微顯得有些凌厲的眼神朝著和姚子期同桌共飲的人瞧了一眼,低聲道了一句:“怎麼,沒有瞧見是小侯爺現在是冷的慌麼,你們這些個當朋友的怎是如此的冷漠,好歹也應該脫下一件衣服來給他擋上一擋才是,還是覺得大庭廣眾脫衣甚為難看,要不,就讓我幫你們一把?!”素問的聲音輕飄飄的,那幾個之前還在和姚子期稱兄道弟的貴族子弟剛剛才瞧見素問那樣凌厲的速度,見她在那邊脫人衣服的時候半點也不含糊。剛剛姚子期被素問扒了衣服的時候,他們也隨著人跟著一同叫好,甚至還在那邊歡呼雀躍過的,尤其是看到姚子期這渾身上下著白花花的的時候,這些個人可都是高興的,剛想要叫好,想著看看姚子期的好戲,可這好戲還沒開場,就已經聽到素問這麼問了,這些個紈絝子弟也早就已經練出了一身老油條的本事,曉得那些個人是能夠逆鱗的,而那些個人是絕對不能夠逆鱗的。他們可以不害怕自己家中老爹手上的家法,卻不敢不害怕素問的那些個手段。

在這大庭廣眾之下被人給脫了一個光,這般丟了顏面的事情他們怎麼是能夠做的?!這不是要羞死個人麼!

這般一想之後,這些個身著華麗的公子哥一個一個便是尋了藉口逃逸開去,只一溜煙的功夫這些個人就已經消失得無影無蹤了,就像是隻黃鼠狼似的,夾著尾巴就逃了。

姚子期的神情之中是更加的憤怒,他也倔強地不出一聲喊那些個人,因為他知道就算是喊了,那些個人也絕對不會再回來的了。他可是記得那些個人的嘴臉了,以後最好是別讓小爺瞧見你們,這瞧見一次打一次!姚子期在心中恨聲地道。

素問看著那一臉尷尬又憤怒的姚子期,當然知道這人心中在想些什麼,素問伸手讓那還呆坐在一旁的花娘給自己去拿了一壺新酒和新的酒杯來,花娘曉得素問這人是半點也不能怠慢的,戰戰兢兢地去拿了一壺酒和一個新的酒杯過來,她站在素問的身後,就像是她的婢子一般的恭敬,小心翼翼地給素問滿了一杯酒。

“怎麼樣小侯爺,現在可算是看清楚你身邊到底是怎麼樣的人了吧?這樣的朋友,你覺得有意思嗎?”素問端著那一杯酒,看了姚子期一眼,那眼神之中帶了幾分“你也該成起來”的意味。

姚子期被素問那眼神看的十分的不,只覺得素問現在是特別地輕蔑他,的確,他身邊的確是沒有什麼好東西,原本以為皇長孫容毅是拿自己當朋友的,結果卻發現他不過就是拿自己當槍使的,以為這些和他是從小玩到大的公子哥們好歹還是有一些個義氣所在,卻不想遇到危險之後一個比一個跑的快。他就像是現在的自己一樣,被素問扒拉的乾乾淨淨的站在世人的面前,他沒有患難與共的兄弟也沒有什麼能夠有難同當的朋友,有的只有這些個酒朋友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