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根本沒得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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朵兒在與江釗的撕扯掙扎中口不擇言的大罵,"江釗你個下胚"。
她討厭他,討厭他一副高高在上的樣子,一副低眉間運籌帷幄,抬眼間決勝千里的樣子。
她討厭他給她帶來的那種窒息,就好象挪一挪步子,都要看他的臉行事一般。
"下?"江釗不怒反笑,就像飲醉時的微醺,朵兒敢斷定,這樣的一種風情,見過的人應該不多,因為江釗在外面太注意形象,也不得不注意形象。這樣放不羈的江釗實在太好看,沒有嚴肅的包裝外殼,是一種隨的自在,美得竟是風華無雙。
她這邊還在恍惚欣賞著美男,頭上美男的挖苦卻像萬年寒冰殘酷的潑了她一身。
"我有你下?用那些下三濫手段給人下藥的時候,你不下?騷首姿扭著這副**的身材貼在男人身上拍照的時候,你不下?"
"你你你"朵兒又害怕又氣憤她19歲,17居然被人說幼。齒。
他用力的固住她,她聽見他的呼有些急了,呼的聲音也大了,似乎還有些理智,緊蹙著的眉頭像是在堅持著什麼。
而後,她聽見他喉間有些難耐的哼了一聲,之後埋頭朝她的脖子咬來,脖子上的溼濡的撕咬密密麻麻的。
朵兒的呼都紊亂了,心都要從腔裡蹦出來了。
朵兒知道,如果江釗鐵了心要在她身上發洩,她本沒得跑。
為了父親的事情東奔西走一年了,她知道這個社會很多潛規則,並不是有理就可走遍天下的。
江釗定是不怕她,她分明看到他掙扎過,既然掙扎過,一定想過後果,沒有退路的,只能是她。
他的一切動作都讓她陌生,恐懼此時的江釗因為物藥作用,更是張狂到肆無忌憚。
被人威脅?他江釗即便是被人威脅也淪不到一個臭未乾的黃丫頭。
她敢來挑他的警戒線,那就應該嚐到後果。
這個女人越是害怕,他越是覺得今天這口氣撒對了地方。
朵兒覺得四肢像被鐵鉗夾住似的無法反抗,她就是菜板子上那塊,只等白亮亮的菜刀落下,一刀定生死突然間鋪天蓋地襲捲而來的疼痛讓朵兒的大腦突然間跳線,一片空白,待明白過來,已是咬破嘴,叫都叫不出聲。
她即便再反抗,再痛苦,他也無法從男人的眼中看到憐惜,看到的只有他的報復和他的憤怒凌晨五點,朵兒是被鑽心的疼痛醒的,一轉身就像是被車輪輾過一樣。
摸亮頭燈,旁邊的男人睡得一臉饜足,他一定是非常了,累慘了吧?該死的臭男人,就算是她有錯在先,他也不能如此禽獸啊。
她只不過假睡了他,現在他卻毫不留情的把她給真睡了。
就算他被下了藥,他也可以找個小姐來服務啊,幹嘛非要這樣對她?
掀開被子下,看著那觸目驚心的紅,心尖上就像被誰啃了一口似的。
江釗,這就是你說的,惹了不該惹的人的下場?
翻出修眉用的小刀片,割下那塊屬於她的處子之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