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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9章番外哎憂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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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不是鳥變的?嘰嘰喳喳的,真煩人"夏淺罵了一句,閉上眼睛睡覺。

秦非言聽到夏淺的呼聲,知道她現在是還有酒沒有醒,所以才會這麼好,可明天早上酒醒了怎麼辦?

不過那電臺節目怎麼說的?

親別問大不了挨兩個耳光。

不親的話,就錯過了。他做都做了,不能後悔。

整整一夜,秦非言藉口報復,把夏淺拆了吃了一次又一次,他覺得這樣的話才不虧,總算享受到了做男人的美好,確實太不一樣了。

清晨,秦非言不敢久睡,家裡還有一堆事等著處理,但夏淺的事,他也必須要處理,特別是經歷過昨夜之後,這事情就更是刻不容緩了。

看她累得夠嗆,秦非言小心的下

自己在花灑下洗著澡,昨天晚上的事,還跟做夢一樣,他覺昨天晚上房花燭夜了。

秦非言皮膚白,熱水沖洗過後,皮膚泛著一層粉。

他仰起頭,任水衝過他的皮膚,他需要打起十二分的神,不然今天這一關難過。

現在他似乎有點謝夏淺時不時犯的神經,否則哪有那麼好糊

真頭痛,這樣的女人出去工作太嚇人了。

怪不得大學沒考上,上了大學老師也不給推薦實習單位。

真是太命苦了。

以後讓他來結束她苦的人生吧。

秦非言把身上的水漬擦乾,圍了塊浴巾在自己的上,又把浴缸的水放好。

把夏淺從上抱起來,想把她放進浴缸裡泡澡,夏淺還睡得很死,被扔在水裡嚇了一下,繼續睡,秦非言往她身上澆水,叫她,"淺淺,淺淺。"夏淺糊糊的,覺得這時候可真舒服,"幹嘛?"

"等你洗好澡,我們去把結婚證扯了,我今天下午還有事,這事情不能耽擱。"

"啊?"夏淺一個靈,甩頭清醒天,秦非言為什麼在這裡?為什麼秦非言在給她洗澡?給光溜溜的她洗澡想站起來,卻發現站起來更沒有東西可以遮住,雙手立即環住部。

他還光著上身呢。臭不要臉這個傢伙說什麼?結婚證?他腦子被驢給踢了吧?一巴掌拍開秦非言在他肩膀上死蹭的賤手水花濺了秦非言一身,倒也沒惱,又重複一次,"我說,我們去把結婚證扯了。"

"為什麼?"秦非言可憐巴巴的撇撇嘴,很哀怨,"昨天晚上你把我睡了,難道我們不該去扯結婚證嗎?"夏淺了一口唾沫,什麼結婚?她把他給睡了?

想了很久,可他不是說她睡不起他嗎?"你不是要錢的嗎?"

"你有多少錢?"

"那你值多少?不夠我找我姐姐借。"結婚?她就是再想找個男朋友,也不能嫁給秦非言吧?

"你借了以後還得起?"夏淺心虛的問,"多少啊?"

"十個億,你給得起嗎?給不起就跟我結婚。"秦非言挑著眉說完,心想,獅子本來就是要大開口的,不大開口的還能叫獅子嗎?

"秦非言你這個混蛋你怎麼這麼貴"夏淺凌亂了,凌亂了一萬遍,蒼天啊,這也太坑了,,果然睡不起"秦非言,我要賒帳"

"?"秦非言噎了一下,看著被熱水泡得臉上霧蒸蒸的女孩,她一臉認真賒帳什麼意思?

夏淺心裡急得很,這麼貴的男人,天,她從來沒有想過自己睡了一個天價男人,還有這樣的人?不給錢就要結婚的?除了長得好點,身材好點,秦非言完全不符合她心中對未來伴侶的詮釋好不好啊?

雖然她有點,但對於婚姻大事,最起碼得找個靠譜的男人吧?其他什麼為人,她是看不清楚,也看不透徹,但是靠不靠譜總是能覺得到的吧?

秦非言壓就不是一個靠譜的人,如果她有武俠小說裡的那些蓋世武功,她一定為民除害,除暴安良夏淺沒有想到自己居然可以這麼快的從失貞的陰影裡走出來,她服了自己了,難道睡了一個長得好看的‮男處‬,她就可以這樣平衡嗎?

在心裡了自己一嘴巴子,可是沒有用,她現在最在意的還是十個億,而不是自己的貞

她想了一下,為什麼秦非言要報這麼高的價?

偏頭過去,問,"秦非言,我也是第一次,為什麼一定是我賠你錢?我也可以值十五個億"秦非言笑了笑,站起來從牆壁上的壁器裡擠了些洗髮,蹲下來和了點水,往夏淺的頭上塗,替她洗著頭髮,"淺淺,這個錢呢,是不能漫天開價的,一個人為什麼要有身份?就是為了讓他們在受到損失的時候,能估算出價值。"又和了點水,把她邊角的頭髮都捋到頭頂,抓出一大團的泡泡,秦非言圍著浴巾蹲在浴缸外面,好象給人洗過無數次頭一樣。

那時候他十五歲,住在她家裡,好多女孩看他長得漂亮,都喜歡往她家裡跑,跟他套近乎,她每次為了向所有人展示他是她的所有物,便端出一盆水在大院外的壩壩裡,坐在小凳子上,讓他給她洗頭,還要像城裡的理髮店一樣乾洗。

農村的孩子沒有天天的洗頭的,她不但天天洗,有時候一天洗兩次。

現在和在泡泡裡,洗髮水變了,可是髮質好象還是沒有變,頭髮細細的,並不,也不黑,秦非言吐了口氣,他覺得夏淺不是那種喜歡動不動傷的人,於是嘴角又扯了起來,悠悠道,"淺淺,你想想,我們兩個人,同時出去,被汽車擦破了皮,你叫人家陪多少錢?那你想一想,我要叫人家陪多少錢?"

"擦破皮?汽車擦破的?不是自行車嗎?"

"對啊,汽車。"秦非言看著夏淺很享受他給她洗頭,又見她很認真,乾脆坐在浴缸邊上,往她身後坐著,這樣就把所有的頭髮和泡泡捋向後面,"姑且對汽車的估價為一百萬吧。"夏淺想看著秦非言說話,哪知道他已經到了身後,不過這樣也好,她便澆著水給自己洗澡,"這麼貴的車,我怎麼也得叫她賠個五千一萬的,絕不能便宜了他,我得買點補品好好補補。擦塊皮怎麼了?擦塊皮也是血之軀對吧?"夏淺說完,勢作心狠的皺的五官,握了握拳頭。

秦非言雙手掬著,沿著髮際線壓著往後捋,壓捋出一大捧泡泡,然後站起來,將泡泡丟進馬桶裡,"對,擦塊皮那也是血之軀,可我若被這樣的車擦破了皮,真走到了賠錢的程序,我會讓他賠我一百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