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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6章輪迴裡再遇你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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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釗叫來李然,開始商量著壓縮工作量,現在的不像以前,有很多事他都必須要參加,工作安排上的調動,安排起來也是很廢力,好在很多工作可以用鍛鍊的名義安排工作。

但近來兩天有市委的工作會議不能脫身,只能把機票訂在第三

碧綠瓦藍的大草原,總讓人想讓風吹草低見牛羊,還有那些奔馳飛躍的駿馬。

來參加比賽,臺裡也要錄製一些草原風土人情,讓參賽的當紅選手做一些有趣的事拿來做宣傳,這也是兄弟臺提的要求,時時不忘傳播當地文化。

選手們為了錄製節目。

朵兒和小婭便是假公濟私。

初初學會騎馬的二人從時不時夾一下馬肚,緩緩讓馬兒踱步,到後來頻率加快,再到後來揚起馬鞭,英姿颯的開始策馬奔騰那些恣意和瘋狂,是不可能在海城體驗到的。

因為剛剛學騎馬的時候,當地的牧民會騎在二人身後,帶著她們走一段,若是在海城,被江釗或者莊亦辰看到男女如此授受相觸,肯定要大發雷霆,沒有亂吃醋的男人,有了牧民的耐心指導,一天時間就敢騎著馬跑,成就是不言而喻的。

早晚溫差很大,夜裡的風乾冷發寒,朵兒和小婭裹著棉衣坐在氈房外面看星星,草原的白天瓦藍澄澈,雲如棉如紗,夜裡的蒼穹便似一張深藍的大緞子,星子就用細得看不清的線串著,綴在深藍的緞子上。

即便是深深的藍,也覺得是一片清潭,那下面雖深卻透,星子像是被抹布仔細的擦拭過無數次一樣,亮得沒有一線粉塵,白白的,亮閃閃的,像哪個豪門貴婦纖纖玉指上的超大克拉。

"朵兒,你又看到江釗了?"小婭聽到朵兒悶哧哧的在笑,兩人本來是背靠著背,時候側身過去,爬到朵兒跟前,發現她正看著天空傻笑,"真看到江釗了?"朵兒呶著嘴嗔了小婭一眼,"哼,不告訴你。"小婭也哼了一聲,"不告訴就不告訴,我也看到了我想見的人。"

"莊亦辰?"

"不告訴你。"小婭拿了喬,站了起來,伸了個大大的懶,"哈"的憋了一口氣出來,又彎去拉地上的朵兒,拽起來,"睡覺去了,明天我們又去騎馬,節目正式開錄就沒得玩了。"朵兒滿口答應,"好啊,明天我要第一。"

"別做夢了,你跑不過我。哈哈。"這時候工作人員熱情的走過來,"兩位美女明天還要騎馬啊?"

"對啊。"小婭挽上朵兒手臂,"明天再去騎一天,錄完這一期,再去騎。"

"那明天我找個人跟著你們,你們好好騎,別路就行了。嗨,我白擔心了,老馬識途,怎麼可能會路。"工作人員是四十來歲的男人,也穿著禦寒的棉衣,說起話來很是朗,"那我等會去幫你們把今天騎過的馬找來,馬兒有時候認人,今天騎過的,明天再騎,覺順一點。"

"好好好,那麻煩陸大哥了。"朵兒點頭應著。

小婭則是等男人走後撇嘴嗤了一下,"誰說的?你聽他亂講,明天我們偏要換著馬騎一下,連匹馬都征服不了,還配跑到草原上來騎馬?"

"小婭姐,我發現你現在比以前還叛逆了,我都改正了,你就不能收收你這子啊?"朵兒說著把手臂從小婭臂中出來,又反挽住小婭的,"你是姐姐,我挽你。"

"打擊。"小婭白了朵兒一眼,"高我這麼多,還挽我,真討厭,以後別叫我姐姐了,我這個姐姐小時候的東西一定是被你搶著吃光了才這麼不長個子。"

"哈哈。"

"哈哈。"有汽車油門的聲音傳過來,小婭和朵兒鬆開彼此的手轉過身去找聲音來源,遠處兩道白亮的燈束晃來晃去,應該是草原上的一些小土包使得車子起伏,目測是輛越野。

車子越來越近,要不然是旅遊的人,要不然就是節目組的人,本地都是些牧民,很少買這麼好的越野車。

看著車子停在節目組的氈房外,小婭拉了拉朵兒的棉衣,"是不是請了什麼大明星過來助陣?這麼晚了送過來?"

"應該是吧,一百多萬的越野車,小明星也用不上。"

"嗯,跟咱們沒關係,咱們又不往他們那個圈裡搭,走吧,睡覺。"

"走吧。"二人剛剛轉身,便聽見有車門摔上的聲音,緊接著有清清如水的男音急急的喊了一聲,"朵兒"朵兒一頓步轉過身來,氈房還有光亮,越野車的前燈還未熄滅,恩佑步子有些急的朝著朵兒這邊追過來,朵兒不一怔,"恩佑?"恩佑還沒有跑到朵兒跟前,主駕駛室裡的女人也跟著下了車,拿著一件外套,跑過來套在恩佑的身上,恩佑穿好外套,轉過身溫和的跟安安說,"安安,你去找一下陸導,讓他給你安排一個住的地方,我等會去找你。"

"哦。"安安一點都不反抗的點頭,"那你別耽誤太久。"

"去吧。"安安不看其他人,兀自轉身。

"恩佑?你怎麼來了?"朵兒看到了恩佑的風塵僕僕,望著他的目光不再似以往那邊清澈,她以為這個男孩的目光永遠都不會變,可此時她看到了他眼中的不安和疼痛。"恩佑?"

"朵兒,這兩天還好嗎?"恩佑細細的打量著朵兒,驀地,仿似察也覺到自己的失態,便撓頭一笑,"安安想來大草原玩,我正好知道電視臺節目組在這裡,想省點事,省得搭篷子,所以找來了。"朵兒不知為何,心裡一鬆,笑道,"你們來玩的啊?多好啊,明天我們要去騎馬,叫安安一起吧。"

"好。"恩佑想也沒想就應了下來。

小婭拉了拉朵兒,"你們聊,我進去睡覺了,明天要去騎馬,我得早些起來。"恩佑也沒太打擾朵兒,只是說明天一起騎馬,早些睡,晚上不要出氈房,然後去找安安。

在海城的時候,恩佑就已經聯繫好了節目組負責人,說是下一屆比賽,席氏會冠名,負責人待恩佑自然不一樣,小氈房早就準備好了,恩佑進去後,安安把溫水已經準備好,杯子遞到恩佑手中,另一手手心窩著攤開,紅紅白白一堆藥片,遞過去,"佑哥哥,把藥吃了吧。"恩佑接過安安倒在他手心裡的藥片,仰頭捂進嘴裡,一大口水灌進嘴裡,下。

安安把水杯接過來,放在小桌子上,又去給恩佑準備洗臉水。

恩佑叫住她,安安站定轉過身來,"啊?"恩佑的外套是寬寬的防寒服,很休閒,口袋也很大,從袋子裡摸出一張名片,遞給安安,"安安,你把車子開走,去機場,聯繫這個人,我給你買了票,儘快走。"安安心下一緊,眼睛一紅,看著少年白指甲拈著的一張名片,搖頭,再搖頭,訥訥問,"為什麼?"

"安安,你別哭,聽哥哥說。"恩佑拉過安安的手,把名片進她的手裡,"你的護照什麼的我都給你帶出來了,他會把你送到美國,安安,別哭,你聽哥哥說,你去了那裡,再也別回來,知道嗎?"安安一向冷靜,卻總能被恩佑刺得暴躁,就著手裡的名片用力的撕扯,撕成片片粉碎,砸到恩佑的臉上,憤恨道,"我不要我不要,你為什麼要趕我走?我又沒礙著你的事,我又沒有去告你的狀,我又沒有防著你找雲朵兒"恩佑臉一冷,眸裡溫和如水的柔軟瞬間不見,被冷戾肅然突兀取代,喝道"席安安"安安看到恩佑發火,身軀一顫,嘴發著抖,想咬住,卻忍不住的噴著肺裡的呼,清淚如水不停的沖刷,她再不滿也不敢再反抗,"我不走呢?"

"不走都得走"安安倏然往地上蹲去,頭埋在腿間,張嘴咬著自己的棉衣,嗚嗚的隱忍的哭著,口齒都有些不清,"我偏不走,我不走,我要告訴爺爺,告訴爺爺你不是去參加收購案,你是偷偷出來找雲朵兒了,席恩佑,我要去告狀我要讓爺爺把你鎖起來,再不給你自由"恩佑看著安安動的肩背,眸中一絲痛劃過,他的手伸在安安的頭頂,想要替她撫一撫,卻緩緩收握成拳,又穩穩站定,深一口氣,冷聲絕情道,"席安安,你去告我?你搞清楚自己的身份,你只是爺爺收養的,你以為你是誰?你只不過是爺爺收養來陪我玩的,你只不過是席家的一個下人"安安偏頭,眼淚汪汪的望著頭頂上的男孩,他冷聲惡言,眸寒厲,他說她只是席家的一個下人她在他的眼裡,只是一個下人安安的頭像是被定住了一般,偏仰著望著恩佑,"等你從這邊走了,我再走,行麼?我要提醒你吃藥。"

"吃藥,我會準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