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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3章輪迴裡再遇你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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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人坐在江釗的車裡,朵兒和江釗坐在前排,可這時候,小婭很想跟朵兒換一下位置。

莊亦辰一路都不說話,只是沉著臉。

江釗率先打破沉默,"亦辰,晚上去哪裡玩了嗎?"

"沒有,一直在家裡。"其實一直在清風苑,他的人跟著小婭,他便在那裡翻點書打發時間,明明可以回九號公館住,可總想著她晚上的盛裝打扮,就有些不得勁,偏生彆扭的在清風苑找事做,時間也不晚,早得很。

可是手下的電話打過來,讓他氣炸了肺,好傢伙,不是去相普通的親,是去接受求婚的對方不是別人,還是康以雲這女人現在膽子肥得不是一般化,以前她可不敢騙她,現在她說起謊來都不用打草稿了"不如我們四個人去海月樓找個包間吃飯吧?"江釗本來就是帶朵兒出來吃飯的,這飯還沒吃好,全攪黃了。

"不用,送我回九號公館就行了,我已經吃過飯了,估計她也吃過了。"莊亦辰口中的這個她,自然是小婭。

小婭摸了摸肚子,她可沒吃呢,全糟蹋了。

江釗心思一動,"那行,我跟雲朵回家去吃好了,冰箱裡點菜。"冰箱裡沒有菜,但是九號公館裡面有小超市,小超市裡有常的蔬菜賣,品種雖是不全,但也很新鮮,最主要的是,可以讓朵兒做給他吃,他可幫忙打打下手。

一想到這裡,握著真皮包裹的方向盤的手也覺得分外舒適起來,偷偷轉過臉去看一眼旁邊的女人,她也正轉過頭來看他,有點不滿的味道,他給她一個抱歉的眼神。

"那麻煩你了,釗哥。"莊亦辰沒有注意到前排座兩人的眉目傳情,他心情不佳,道起謝來也生硬冷僵。

江釗並不計較,知道莊亦辰今天怕是已經氣得肺都炸了,誰還不知道他這個人強勢得很,出了這樣的事,不氣才怪。

小婭被莊亦辰扔進了房間,小婭剛把鞋脫掉,整個人就被兜一撈,掛在男人側,往裡面走去,小婭頭和腳都垂向地面的方向,覺頭充血得很,"莊亦辰你幹什麼"直接去了衛生間,水龍頭打開,小婭被放在地上的同時,頭也被摁在了水龍頭下面,莊亦辰扯了一條搭在架上晾得規整的巾,浸了水就往小婭的臉上

小婭被嗆進不少水,白瓷水盆裡的水也越來越滿,可是她的頭被男人用力的摁住,本出不了水面,想叫莊亦辰的名字大罵,可張嘴就喝進一大口水。

莊亦辰把小婭提了起來,看著她花掉的臉,可是清水本洗不乾淨她臉上的妝容,登時又氣又怒小婭看著莊亦辰噴火的雙眸,就一陣的寒,這個男人的暴力傾向這麼明顯,她以前怎麼會沒有發現?

整個鼻子裡都還在難受,"莊亦辰你發神經了嗎?"莊亦辰不跟小婭說話,只管固住她不準動,把她壓在漱洗臺邊上,伸手拿了自己的洗面,擠出來在手心裡,然後在小婭的臉上一通亂抹。

"啊啊啊我的眼睛"洗面被莊亦辰進了小婭的眼睛。

洗面不能進眼睛的常識莊亦辰知道,可他就任著小婭亂叫,洗得差不多了,又把她摁進白瓷水盆裡,水龍頭裡的水嘩嘩的放著,沖洗。

小婭覺自己是在被羞辱,被欺侮,這樣的男人本就是一個有暴力傾向的氓,他不懂得尊重人,從他把她摁進水盆裡這樣的動作開始,他就已經跟紳士搭不上邊了。

小婭不再叫喊,閉著眼睛,任著這個男人提供一切可以羞辱她的方式。

女人的頭被拉出水面,莊亦辰看著一張臉又素了,眸子裡的火苗熄滅了一些,他看到了小婭眼睛裡的反抗,可是他可以選擇無視。

捏著女人的下頜拉起來,俯首便吻下去,他要嚐嚐,她的嘴裡有沒有別的男人的味道。

可是舌頭剛伸進去,就被女人的牙齒咬住,本能的退了出來,"噝",莊亦辰蹙了眉,在這個豪華的衛生間裡,兩人站在寬大的漱洗檯面前,頭頂是橙燈,可以把小婭的皮膚照得更潤,"你咬我"

"嗯咬你"口裡翻湧的氣腔頂得起伏越來越大,莊亦辰的目光落在小婭的嘴上,然後往下,是可以輕輕一抬就讓她高傲的下巴,優美弧度的脖子,漂亮的鎖骨,項鍊?晚禮服?

紅豔似火的晚禮服的顏映在他的瞳仁裡面,就是兩簇燒得正旺的火源,大籲一口長氣,一咬牙伸手過去,撕扯她的裙子。

空氣中全是"哧~"

"哧拉~"的聲音,一直到沒有聲音。

"莊亦辰你混蛋你把我當什麼我恨你恨你"小婭覺得此時的自己像一個不被尊重的女,她蹲在門邊,把頭埋在自己的雙膝之間,雖然一直都知道自己是靠跟男人睡覺上的位,可她跟了他四年,從來沒有像此刻一般覺自己像個女。一個任人欺凌羞辱的女。

可是她沒有哭,她討厭動不動就眼淚的女人,她只是心痛得不出來眼淚…

地上一堆紅的面料,小婭的貼被扔到了地上,內褲被扯掉,項鍊也扔了,整個人被扒得光,莊亦辰把地上那些令他礙眼的東西全踢到垃圾桶邊,然後把光的小婭抱出衛生間,這個過程,他也很不舒服,也很壓抑。

把小婭扔進他的裡,絲毯包住她的身子,他壓上去,沉聲說,"邱小妖我脫光你,不是想上你,你不要一次次的挑戰我的忍耐力,上次我就跟你說過,康以雲,你給我離他遠點"

"我把你當什麼?我把你當我的女人"蓋在絲毯下的身子,一顫~江釗的晚飯很豐盛,三菜一湯,他很久沒有吃過兩碗飯了,這樣一頓飯,吃得他很是饜足。

江釗收拾好碗筷,從廚房裡出來,朵兒正吃著哈瓜,"江釗,我晚上還是回醫院去住吧,醫生怕是要找我了。"江釗指了指自己的後背,朵兒便把哈瓜扔在嘴裡,跑過去把江釗身後的圍裙結打開,替他脫掉。

"沒事,我剛打過電話過去,醫生說,明天過去也是一樣,因為我跟他說你出來這麼長時間,沒有別的反應。"

"真的?"

"嗯,對了,雲小姐,記住啊,我們離婚的事,別宣揚出去啊布。"朵兒小雞啄米的點頭,"嗯,沒事,放心吧,江先生,我會保守秘密的。"江釗看著朵兒笑眯了眼的樣子,這女人的反映可真讓人心寒,離婚的事就讓她這麼高興嗎?"我可不信你,不知道誰以前威脅我說,自己是大嘴巴。"朵兒想起那夜遇到劫匪,想讓江釗帶她走出巷子,可謂是用盡了手段,"那不是偶爾的嘛,總不能時時都那樣。"

"我睡司傑的房間,你一個人睡樓上,過幾天我準備一下,就搬出去。"朵兒心裡一澀,"好…江釗,謝謝你。"

"謝什麼?我們之間,不用說這些。"

"謝謝你能體諒到我。"

"我本來就該體諒你,你關心我,我關心你,都是應該的,是不是?"朵兒點點頭。

那是一種習慣不談情,不說愛,只說那些應該說的事。

一個星期後,周麗發瘋無法控制,只能送進瘋人院,朵兒去看過兩次,次次周麗捂著臉在撞牆,只要有人去看她,她就撞牆,撞得頭破血,說她的臉見不了人了,見不了人了。

戒毒的時候說是沒人敢靠近她,打人,咬人,次次折磨得體無完膚才行,朵兒看到這樣的母親,也不再糾結,每個人都有自己的歸宿。

後來發現,興許真的是偏心,若父親變成這樣,她一定會心痛死。

可是母親變成這樣,她盡然惡毒的覺得這是一種解脫。

朵兒重新投入到工作中,忙碌的朵兒總是纏著小婭,"小婭姐,快幫幫我,你說這樣的曲目,配單邊開衩的旗袍款式,會不會更好?"

"我覺得膝蓋以上的旗袍單邊開衩會很好,因為女伴的腿非常漂亮。"小婭知道這本來就是一檔娛樂節目,曲目很多都是很多大眾都喜歡的,這首曲又是很濃的中國風,朵兒的想法很好,"朵兒,你是想搶我飯碗了嗎?"

"怎麼可能?我又畫不來手稿,又做不來樣衣,你想太多了。"兩人正說著,朵兒的手機響起來,號碼陌生,"喂?"接起來問了一聲。

"朵兒姐姐。"

"柳柳?怎麼換了電話號碼?"朵兒有些欣喜的站起來,怪不得這麼久也聯繫不上,原來換了電話。

"嗯,是我,有些不方便就換了號碼。"輕絮的聲音有些輕,"你最近好嗎?"

"我很好,柳柳,你身體好了嗎?"輕絮沉了一陣,聲音不似從前那般甜得乾脆,帶著些暗沉,"我都好了。我想請你和釗姐夫吃飯。什麼時間你們有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