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5章越來越近的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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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會上頭條的,你會上頭條"
"增加曝光率,好事。"秦非言繼續單手扣住高臺邊緣,單手解著皮帶。
"秦非言我這個混蛋你到底有沒有節?啊?"秦非言低下頭,一改妖孽人的笑容,換上紳士的笑意,非常正經的說,"節?呵呵,小姐,不好意思,我的…節,碎了…一地,哈哈。"
"秦非言你不得好死我詛咒你當攻的時候硬不起來,當受的時候花菊爆裂"夏淺徹底咆哮了,這男人是要當著所有人的面脫褲子,到時候他們一落水,所有鏡頭都去拍他了,就沒人管她了,她沒帶一件乾的衣服,二月的天風都還是冷的,一出遊泳館,不是要冷死她嗎?
一個男人,漂亮妖孽點沒有錯,頂著同戀的頭銜還隨時帶著電眼到處亂晃,引起騷動就是錯。
一個男人,斯文涵養點沒有錯,帶個無鏡片的框架眼鏡來裝斯文就是錯。
一個男人,沒節沒有錯,但對女人沒節,並且還大方承認自己沒節的,那麼就是大錯特錯夏淺覺得秦非言做出這樣沒道德的事,是給他們秦家的列祖列宗抹黑,不過他秦非言給秦家也沒少抹黑,大致是不差這一條吧?
就在夏淺看到那褲子馬上就要掉落的時候,憑著自己天天鍛鍊身體得來不易的體力,用力往上一撐,一把扯住了男人的內褲你不怕丟人,好姐讓你丟得徹底一點…
朵兒看了看牆上時鐘指著的時間,覺得時間過得很慢,想起秦非言說在省游泳館有個發佈會,乾脆自己過去找他,這樣可以省點時間,於是拎起手提袋,拿起手機給秦非言打電話,無人接聽,便發了個短信,"非言,我現在過去找你,你收到短信後就在那邊等我,這樣我們可以省些時間。等我…"朵兒開著車到省游泳館,再次打了秦非言的手機,依舊無人接聽。
在路邊畫了停車線的位置找了車位,把車停下,有泊車收費的老大爺拿來計時器抄下車牌,朵兒拿了時間單放進手提袋裡,往省游泳館走去。
這時候的游泳館高臺下的水池邊喧鬧在繼續,朵兒找到秦非言並沒有花什麼力氣,只要稍一打聽,就能知道剛才這邊發生了什麼事。
統一的口徑是,秦非言被一個叫夏淺的小記者給非禮了,並且妄圖扒下他的內褲,在這個過程中,秦非言為了保住清白,抵死不從,最後雙雙跌落水中…
朵兒聽著這一版本的陳述,嘴角了,雖然她不太相信,但想著當初夏淺吃著臭豆腐還要去親秦非言並且摸他的的事情,便也覺得這事情發生得也不算詭異和蹊蹺,反正夏淺那腦子這樣的事不是幹不出來的。
不過秦非言為逃避鹹豬手落水自保的新聞肯定比跳水皇后縱身一躍更有娛樂價值,真不知道這傢伙是不是故意的。
不過秦非言這個傢伙做事情向來沒什麼節,他才不在乎什麼大家族不大家族的,只要不明目張膽的殺人越貨,他什麼丟人的事都幹,但有一點旁人永遠比不上,那就是他乾的都是丟人的事,可他自己卻並不覺得丟人,久而久之,大家也覺得那些別人做起來丟人的事換了是他做起來也就不丟人了。
這是不是同人不同命?
這是不是雙重標準?
朵兒到了水池邊正好看到兩人剛被撈上岸。
秦非言本來有意要整夏淺,可因為朵兒的及時到來下不了手。
所以,朵兒打電話給小婭讓她給夏淺送衣服的時候,秦非言只能咬牙忍下來了。
多少記者想要拍一下秦非言穿內褲的樣子,可是一上岸就被一張大裕巾包住了的"受害者"愣是隻給眾人一個寬容的笑意,"發佈會推遲十五分鐘,不好意思,雖然我是受害者,但是我希望大家不要太追究那位記者,我想,她也只是一時衝動。"夏淺慪血,一抹臉上的水漬,也不知道是氣得發抖,還是冷得發抖,抬手指著秦非言,"秦非言,你亂說什麼?明明是你,你你你,你不要臉…"他見死不救,不要臉"我不要臉?什麼?呵,我不要臉?我對你耍氓嗎?我脫你衣服,脫你褲子嗎?"秦非言臉上出來一個類似於終於忍無可忍之後才爆發的不可理喻的表情,伴隨一聲冷嗤,"你居然說我不要臉?你一身整整齊齊的,你居然說我不要臉?全海城的人都知道我對女人沒興趣,你居然說我對你不要臉?這社會還有公道嗎?"無數雙眼睛都對秦非言的"悲慘"遭遇表示同情,對夏淺的齷齪行為表示不恥。
"秦非言你欺人太甚"夏淺一捋臉上貼著的溼漉漉的頭髮,衝開扶著秦非言的助理,把秦非言一推,"撲通"的一聲,秦非言再次落水,這次夏淺比救援人員還快的跳進水裡,一把扯開秦非言的浴巾,高揚著聲音叫道,"秦非言的內褲是ck的的小平腳,股很翹手非常好"閃光燈一陣狂閃兩個小時後,朵兒開著車,秦非言倦倒在後座睡覺,悶悶不樂,朵兒看了看後視鏡,"非言?非言?"
"幹嘛?"秦非言嘟囔一聲,聲音裡有點委屈。
朵兒怔了一下,她也知道今天夏淺是過份了些,秦非言一直都討厭被女人觸碰,以前只是聽說,後來成了一家人後,她也瞭解到,的確如此,除了家裡的親人,秦非言離女人比較遠,今天被夏淺這樣非禮,而且自己還出面幫夏淺說好話,秦非言想報復又發洩不了,心裡肯定受了創傷,朵兒聽著秦非言飽含委屈的聲音,隱有內疚,"非言,淺淺年紀小,你就原諒她吧,她腦子有點,你又不是不知道?"
"提她幹什麼?"秦非言本來倦著長長的身體朝著駕駛室,這時候負氣一轉身面向了靠背,"你再提她,我馬上就叫你停車,我要回去剝她的皮"
"好了好了,言少爺,祖宗,我不提了還不行嗎?發什麼火啊。"朵兒是真不提了,秦非言生氣的時間不多,還是不要去惹他的好。
"哼"秦非言身上的衣服已經換掉了,沒有早晨的明豔騷包,這時候一身黑的西裝西褲,像極了他的心情。
摸了摸空空的手腕,表拿去給秘書又去水了,這次又進水了,他真想剁了那個死女人,這次手錶進水,不知道還不得好。
車子開到軍區門口,卓浩立在那裡,一身軍裝顯得英姿發,看到朵兒的車子開過來,便向前走去幾步,車子停下來的時候,自己也停下腳步,朵兒摁下車窗,卓浩把手中的袋子遞給朵兒,彎著,"嫂子,這是那顆鑽石的具體資料,成和切工都是上層,比一般的鑽石要貴很多,一般的珠寶商怕是不會進這樣的貨,就算是大的珠寶商也不可能隨時備著,這樣的如果不是海城現成有貨的,那麼訂的時間也有些長,從時間上推算,若要把這顆鑽石…"
"耗子,上車說吧。"朵兒支了支下巴示意卓浩坐副駕駛室,外公說可以找家裡人配合,朵兒知道自己資歷不夠,很多專業知識不懂,卓浩他們年紀都比她大,社會閱歷也夠豐富,而且卓浩一直在部隊,江釗總是說卓浩是個將才,遇到冷靜果敢,思維細緻縝密,她這時候正需要身邊多一個冷靜縝密的人幫她,而且卓浩身上這一身軍裝會很有用。
帶上秦非言和卓浩兩個人,代表的是秦家多個領域的威懾力,別人就算不給她這種即將被雙規的市長夫人面子,也要給前途大好的秦非言和卓浩面子,看到卓浩,他們應該能想到另一個跟江釗密切相關的人,那就是公公江來慶。
外公說,公公不適合出面,她也能理解,不出面免招閒話。但外公暗示可以找卓浩幫忙,那麼卓浩就可以與她同行。
卓浩愣了一下,很快便答應。上車後,卓浩看了一眼後面背對著他們睡著的秦非言,"美人兒,你今天怎麼了?"秦非言惱了一聲,"說你們的鑽石,別煩我"卓浩嫌惡的"咦"了一聲,"天哪,你今天鑽地底下去玩岩漿了,是不是被熔過一回了?"
"不說鑽石你就滾下去"卓浩伸著身子往後,揚起巴掌就打在秦非言的股上,哈哈一笑,"我和嫂子有正事說,要滾你滾"秦非言翻身坐起,把臉上的眼鏡框一扔,作勢就要幹架。
朵兒忙摁了一下喇叭,給兩個少爺作了個揖,苦眉道,"二位爺,求你們現在別幹架,能不能先把你們哥撈出來再挑個大點的地幹一架?到時候我幫你們準備菜刀,尖刀,任何刀,行不行?"秦非言收了手,往後一靠,"嫂子,為了你老公獨財產,你可真狠毒,繼續說。"朵兒噗哧一笑。
卓浩睨了一眼朵兒正在拆開的文件袋,說,"從時間上推算,這顆鑽石要成功到買家手裡,大概需要花費至少兩個月的時間,那麼這場陷害就是預謀以久的,除非有另外一種可能…"卓浩把話慢慢收住,氣氛也跟著緊張起來,秦非言揀起身邊的眼鏡框,重新戴上,"還有哪種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