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3章江釗反撲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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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衣雖不新卻也從來都是一絲不苟,今天這番凌亂又毫無邊副可言的樣子,讓雲世誠有些隱隱的擔心,"你的背受傷了?"在雲世誠的眼裡,江釗彎又起來背向後仰,就是怕碰到背,眉山皺成的紋路不可能無緣無故,是秦非言說的小氓?還是親家公的鞭子?
"沒,沒,沒,哪有的事?"江釗是此地無銀三百兩,故意做出一副被人猜中的慌亂,而後又趿著拖鞋像是要快快逃離的躲閃。
雲世誠是長輩,江釗叫他一聲爸,對朵兒也很關愛,雲世誠是看在眼裡的,女婿對女兒好,他還有什麼好求的,對江釗必然也是滿意的,這時候的躲閃,分明是怕他擔心。
"江釗,你把外套脫了。"雲世誠不肯放江釗走。
"爸,脫衣服幹嘛啊,這麼冷的天。"
"家裡是恆溫,還有地暖,哪裡會冷?"好一陣"僵持",江釗"極不情願"的把外套脫了,出實而不肥的完美半身,又在雲世誠的要求下"極不情願"的轉過背去,把皮開綻現在糊著血的後背給雲世誠看,聽到雲世誠跑到廳裡樓梯口中衝著樓上怒聲喊道:"雲朵兒你給我滾下來"時,嘴角漾起一絲計得逞的詭笑。
雲世誠這個人,鮮少對人用"滾"這個字,這時候是氣極了。
江釗慢悠悠的準備穿上衣服,反正這家裡就雲世誠治得了朵兒,也不怪他拿雲世誠來陰她。
誰叫她不跟他和好?
誰叫她兇得要命?
誰叫她口是心非,心是口非?
誰叫他就想跟她和好?
雲世誠剛一喊完,轉臉看到江釗正拿著大衣穿,立即制止,"江釗,你幹什麼?不要穿,瞧你後背那麼大塊已經全糊了,衣服已經髒了,會染的。"江釗"哦"了一聲,說,"沒事。"老婆都不管了,染了就染了唄。
朵兒聽到雲世誠那麼大聲的喊她,馬上從樓上跑下來,說真的,這時候都中午過了,還沒吃飯,餓都餓死了,可一點沒覺得暈,真是奇怪。
跑到樓下看江釗光著上身,愕然後一派清明,"江釗,你幹什麼?"
"雲朵兒你自己去看看你丈夫的後背"雲世誠氣得不輕,他知道朵兒鬧了脾氣,不理江釗肯定也是因為什麼事情不高興,上次跟她談話的內容是白說了嗎?縱使鬧脾氣,自己的丈夫,一家的頂樑柱受了這麼重的鞭傷,她能這樣跑上樓?
江釗很是"難為情"的說,"爸,我都說沒事了。"雲世誠沒回答江釗,而是看朵兒,冷聲道,"雲朵兒,立刻帶江釗去醫院,不然會染"朵兒看到江釗那副死樣子就來氣,真的,一副可憐相,裝可憐誰不會?她也會,這是她以前經常乾的事,再說了,今天因為她,他的傷已經很輕了,再去醫院一,喲,他還不得馬上就活蹦亂跳了?看著就糟心,"不就是兩鞭子嗎?又不是十鞭子,家裡點藥塗塗就是了,還上什麼醫院?"江釗其實知道後背的傷口已經裂開了,後背溼濡濡的,血腥味都有,父親的馬鞭是真皮編的,緊實得很,兩鞭子都得又重,縱使現在年紀大了,皮厚實了,但馬鞭甩下來,還是會傷得不輕。
他是個男人,兩鞭子是沒啥好叫的,他也沒想叫,但是不叫的孩子沒喝,哼總要哼兩聲的。
"雲朵兒,你敢再這樣冷嘲熱諷的試試"雲世誠吼了朵兒。
朵兒絕情的話,江釗並不在意,她惡毒是該,他被罵也是該,如果現在跟她置氣,自己就真太不是東西了,江釗拿起衣服,"沒事,現在大冬天的,哪有什麼染不染的,幹了,結痂就好。"朵兒其實一直都在迴避看江釗的傷口,不看到會舒服點,就像當時,鞭子一下子,血口子馬上就拉開了,反正不看到她就狠得下心,等會看見了,一準心軟。
剛要轉過身去,江釗的動作比她還快的從她身邊走過,留下一個猙獰的背影給她。
血糊得滿背都是,現在傷口還是溼呼呼的,因為一直沒處理,在衣服上磨來磨去,本沒有乾的跡象。
心裡罵了聲,你狠!
朵兒,雲世誠送江釗到了醫院。
若換了平時,雲世誠不會跟去,可現在他不放心,他擔心自己女兒不體貼丈夫,他得去監視著,上哪兒找這樣好的女婿?
醫生一直嘟囔,"天哪,這傷口真是,太嚇人了。"醫生說如果嫌自己麻煩,可以每天到醫院來換藥。
最後江釗領了些藥回家,他跟雲世誠說,"還是領藥回家,家裡反正有鏡子也方便,到醫院太費時間。"雲世誠瞪了一眼朵兒,"你每天記得給江釗換藥。"江釗別開臉去,裝沒看到朵兒想吃了他的眼神。
兩人沒吃飯,找了家飯店把飯吃了了,然後回家。
回到家,江釗被朵兒趕到了另一間房。
"換藥的時候叫我。"朵兒說完就替江釗關上了門。
江釗笑了笑,反正現在可以不用搬了,老丈人會盯著,只要他不提出來說要出差,朵兒也拿他沒有辦法。
手上有牌好辦事。
所以,家有一老,如有一寶,絕對是至理名言。
江釗沒去纏朵兒,朵兒終於可以鬆口氣,太累了,想睡一覺。
江釗趴在上,拈著手機在指腹間轉著圈,玩了好一陣,滑開界面,找到莊亦辰的電話撥出去。
莊亦辰在"星辰"大廈,一個緊急的會議開完,會議室的大門剛剛推開,四十多歲的李湧便拿著莊亦辰的手機走過來,遞到他跟前,"少爺,電話。"步履間沉而有力的氣勢總是張弛有度,這樣的男人,只能看,不能摸,因為不笑的男人雖酷卻很兇,秘書想搞曖昧的已經被換了好幾十個,現在辦公室氛圍良好,沒多少人願意再冒著掉飯碗的危險去給這個冷酷的男人送桃心了。
莊亦辰拿著手機沒有接起一直往總裁辦公室走去,李湧替他打開房門,莊亦辰用難得的親和語氣說,"李叔,麻煩幫我把門帶上。"在整個星辰,只有李湧有這樣的待遇,莊亦辰的事,李湧基本上都是知道的,包括私事。
李湧點頭,待莊亦辰進了辦公室後,關上門。
莊亦辰接起電話,往大班椅上輕鬆一坐,冷氣消散不少,"釗哥,今天沒上班?"江釗從上坐起來,俊逸的眉微微一揚,背後的傷口有微微拉扯的疼痛,並不在意,對於莊亦辰如此直白的問話,絲毫不慌,俊眉揚起後,又微微一斂,眸沉下之時,眼睛輕輕一眯,有隱隱的戾氣溢出,看來莊亦辰也聽說了,歐陽家可真能幹聽似和道,"呵,這你也知道。"莊亦辰笑了兩聲,"俗話說,好事不出門,壞事傳千里嘛,不過我覺得風史不算壞事。對吧?"江釗摸著自己的眉,口氣淡淡如閒聊,"是的,我也這麼覺得,比如前天我才從雲朵嘴裡知道了一段非常有意思的風史,而且是前天才發生的事情,太震撼了。"莊亦辰知道江釗刺他,上次也是,不想著他的道,前天?又是邱小婭的事?這個女人,看來是子過得太舒服了"呵,女人家的話,也只有你聽得起勁。"
"哈哈,有意思的話,聽起來是蠻有勁的。不過你是不可能有興趣知道,所以還是不跟你聊這個話題了。"江釗知道自己已經成功惹癢了莊亦辰,便適時停止這個話題,道,"你知道了我也不跟你繞了,歐陽生有個三個地下賭場,你知道的吧?"莊亦辰坐在一派陽光十足的辦公室裡,背地的生意也乾淨不了多少,所以海城這個圈子裡,有多少表面乾乾淨淨的豪門背地裡跟他一樣經營一些灰生意他都清楚,昨晚的事情,一大早就知道了,歐陽家有大嘴巴的下人,豪門的秘辛其實傳得特別快,"知道,哈哈,你這是吃幹抹淨不想認帳了是吧?"
"嗯,耍迴氓。"江釗毫無愧疚之意的說道,再說了,他真沒覺得自己氓了。
"釗哥,不厚道啊,其實還是說明你做人不到位,人家都可以家裡紅旗不倒,外面彩旗飄飄,你說你怎麼就沒把這個政策貫徹好呢?"
"年紀大了嘛,跟你們年輕人學不來,前任和現任都要應付,我哪有那個力?"莊亦辰臉一黑,江釗這意有所指的話,他怎會聽不出來,"你現在的確是沒力,說吧,想把力放在哪裡?"
"歐陽生在海城有兩個地下賭場,你是知道的。"
"嗯,我知道。"莊亦辰心想,這輩子要惹誰都別惹江釗,或者幹什麼事千萬別讓他知道了,否則哪天一不高興,一準給你把窩端了。
"你那幾個賭場生意好不好?"江釗淡淡問。
"託爺的福,可以餬口。"莊亦辰乾笑兩聲,江釗這傢伙總是這樣,他明明可以問"好處?",硬生生拿話出來給他堵了。
江釗問,"你場子裡有多少人在放炮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