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5章為什麼要自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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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妍妍,你有沒有想過,你真是管得太多了,從結婚前的時候,你就在說她不愛我,我和她不合適,當時我就當著家裡那麼多人的面說過,她愛不我這是我和她之間的事情,其實你是沒有資格來手的。"江釗說到這裡,突然睜開眼睛,看著前方的時候,眸子微微一眯,"妍妍,這件事情,你覺得最好的解決辦法是什麼?"歐陽妍默了半晌,恍似內疚道,"我,我暫時還沒有想到。"江釗眯著的眸子緩緩放開,冬的早晨霧深溼重,但今天似乎天氣大好,已經能夠覺到的金的陽光穿過部分霧層,讓頭頂的天空此許地方有了些彩的光暈。
"妍妍,按我說的去做吧,搬出去。"歐陽妍了聲長氣,"好,容我自己去找找房子吧,不用叫門衛幫忙了,都認識了,到時候問東問西。"江釗輕笑,"那邊的門衛還不至於打聽住戶隱私,不過你若是真介意就算了吧。那就這麼定了,其他事情再說了,有情況我跟你聯繫。"兩人寥寥幾句,掛了電話,江釗覺得自己仁至義盡,歐陽妍覺得江釗薄情狠心。
輕絮下了,走到窗戶邊的桌子旁,坐下來,閔宏生從傭人手中接過保溫桶,打開,裡面的花生粥飄出誘人的香氣,生病期間很多忌口,不然輕絮想吃那種用明礬炸出來的油條。
有毒是有毒,但是吃一點點沒關係,偶爾解解饞,關鍵是那種添加了明礬的油條炸出又松又泡還很香。
閔宏生從輕絮生病後,凡事都想親生為她做,想著那她受了那麼重的傷,刑偵的說,這樣開車的方式,是自殺的。
自殺閔宏生當時眼淚就出來了,他不知道還有什麼不能滿足輕絮,他甚至從不忍說她一句重話,她要什麼給什麼,她不要的他也給,他甚至這幾年對這個女兒比對兒子還要好。
他實在想不通女兒為什麼要自殺,念著她和她媽媽曾經那些苦子,又想著刑偵說的那些話,心疼得整夜整夜睡不好。他親自照顧她,彌補曾經的自己虧欠過她們母女的歲月。
後來他細細想,女兒至今不肯改姓,只要一提就會翻臉。或許是對她媽媽的情太深厚才抱著柳姓不肯丟,其實是自己太主觀了,女兒那些過去,他這個做父親的從來就沒有參與過,勞心勞力的都是她媽媽,她又怎麼會願意跟他姓?其實她姓柳好的,真的好。
他不想再跟她提改姓的事情了。
把粥裝好遞到輕絮手中,然後又想起了什麼似的,把確定重新端回自己手中,說,"哎呀,爸爸給你吹一下。太燙。"兒子小的時候,他也餵過飯的,可是這個女兒,他從來沒有帶過她一天,想到這裡,心裡又是一陣酸楚。
輕絮對閔宏生的關愛一向都是當成空氣的,搶過他手中的碗,自己低頭吹起來,"這點事我都做不了,還不如撞死拉倒。"閔宏生差點把她當成閔之寒一巴掌拍到頭上去,可是手剛抬起又頓住,"快呸快呸這種不吉利的話,不準再說。"說完扯了扯輕絮的耳朵,嘴裡念著,"碎碎,碎碎,耳朵扯扯,沒多大事。"輕絮拍開閔宏生的手,"信死了,讓我吃飯啊。"
"好,你吃,我找護士拿份今天的報紙看看,今天週五了,順便問問醫生,你能不能出去走走,爸爸帶你出去走走。"輕絮沒說話,閔宏生便按自己說的去做了。
只是後來把報紙打開看了,便開始吃驚的自言自語,"哎呀,真是老天有眼,江釗這次是完蛋了,也不知道惹到誰了,居然這麼背,跟歐陽家那丫頭居然這麼明目張膽的搞到一起。"輕絮轉過頭來,"你說什麼?江釗和歐陽家的那丫頭?"輕絮對海城這些名媛什麼的並不,她跟這些人不合群,合不了群,她也不想融入,更不想打聽。
"對啊,圖文並茂,可不是撒謊的。"閔宏生把報紙拿過去給看似很有興趣的輕絮看。
輕絮不看還好,一行行的看下來就有些炸了。"這還了得了,江釗這才和朵兒姐姐結婚了幾個月啊?怎麼能做出這麼不要臉的事情來?朵兒姐姐是死的嗎?昨天晚上?病人才醒來多久啊?就跑去跑舊情人滾到一起了?江釗這傢伙我倒是看不出來,還是這麼頂壞的,我還以他關心朵兒姐姐的。"
"江釗這種男人看不透的,你不要被他給矇蔽了,爸爸跟他可不是一條線上的。"閔宏生不得不承認,自己現在巴不得江釗垮掉,不然的話,江釗站在雲家那邊,以後的事就難了,畢竟雲家倒臺,閔家是出了力的。
"我才不管你的那些事,我得去找朵兒姐姐。"輕絮把報紙一卷,站起來。
"輕絮,你飯還沒吃完。"
"等下回來吃。"輕絮出了自己的房間就去了隔壁,這時候還有些早,敲門的時候,朵兒似乎還在睡,沒有應輕絮,醫院的門,除非有特別的原因,一般來說是不會上鎖的,要方便護士隨時隨時的進來檢查。
輕絮敲了兩聲,沒人應就自己推門進去。朵兒果然還睡著。
輕絮的子藏不住什麼,也不管朵兒是不是有病,兩下搖醒,直接把報紙支到她面前,"你還睡?你還睡得著?你老公都偷人了,你還睡得跟豬一樣"朵兒被輕絮推得一陣一陣的不舒服,昨天晚上太累,後來又吃了些藥,這藥吃下去倒是不要緊,一身都乏得不堪,沾就想睡,想起腿跟灌了鉛似的,硬是不想從上醒來。
原本一直糊糊的應著輕絮,但是她說什麼?老公偷人了?
朵兒霍地從上坐起來,甫一坐起時,腦袋一陣旋暈,她是知道的,起後不能馬上坐起,否則大腦供血會不足引起發暈,可是這一下硬是沒有控制住,頭暈得想要立即再倒下去腦袋,可她卻一把拽過輕絮手中的報紙。
報紙"嚓嚓"的發出聲音,朵兒找得有些急,輕絮在一旁伸手給她翻,"羅,你看看,你自己看看。"輕絮小時候就是個混江湖的,偶有禮貌,那是她覺得這個人她喜歡,適當的給點甜頭,起來便會把在豪門裡學的那些假客氣給扔掉,此時她數落朵兒的話,就像是正在教育恨鐵不成鋼的孩子,"你瞧瞧你,嫁的是什麼人啊?他這還是當著官呢,他要是個做生意的,還不得天天整些花邊新聞啊?我說你也真是,你就這麼由著他?才結婚了幾個月?要是我,廢了他"輕絮年紀尚小,不懂情愛,更不懂朵兒此時心裡的酸澀和銳痛,不是因為記者描寫江釗的背叛,因為上次的時間她記得清楚,她打電話給江釗,歐陽妍接的電話,她找到江釗的時候,一身酒氣,衣服都沒有脫。
昨天她受了傷,醒來第一件事就是問他時間,怕他和歐陽妍在一起過。
如果只是這兩次,她覺得記者有些加油添醋的嫌疑。
但是看到下面那些他和歐陽妍的過去的時候,朵兒忍不住邊看邊哭了。
一對十五六歲就在一起的小戀人,一路初中,高中,大學的不離不棄,彼此認定,讓多少懷的少男少女都被他們相互的執著攔在彼此之外。
青梅竹馬是禍害,禍害紮在海大。
別人口中的這對青梅竹馬不用海誓山盟一樣可以天崩地裂。
歐陽妍離開這幾年,江釗身邊都沒有出現過別的女人。
而她雲朵兒,成了意外的意外。記者說,這裡面的隱情,真是不得而知。
而朵兒自己知道,她是如何嫁給江釗的,她搶了歐陽妍的先機,把他到了風口尖,她做那件事情的時候就打定了主意,江釗除非想死她,或者把她整到身敗名裂,否則只有娶她。
江釗沒有預想中的心狠,她很慶幸所謂的一夜夫百恩。
但是面對江釗對歐陽妍的情,朵兒仰頭倒下,緊緊攥住報紙,無聲的淚如雨下,越是想著報紙的內容,越覺得自己的未來看不到希望,一點也看不到。
她在想,她還能堅持多久,任何一個人都有極限,沒有人願意忍受自己老公在外面有女人。
可她偏偏能忍,而且不得不忍,因為她賭不起失去這段婚姻失去他。她用盡力氣去消磨他的時間,想盡一切辦法讓他多些時間跟她在一起,以前照顧司傑,為了讓司傑多吃些東西,她學會做了很多菜,結婚後,她學了更多,她每天跟他說今天晚上有什麼好吃的,做法有多麼的獨特,希望他可以回家吃飯。
他如期而至,她便心懷希望。
只是有人說,男人永遠忘不了的,就是初戀。
而歐陽妍這個初戀居然扎得這樣深,連她這個局外人看著他們曾經的風雨同行,共同進取都不由得潸然,更何況這對身在其中的舊情人?
她一直不願意去打聽他們的過往,就算曾婷婷主動說,她也不願意去聽去記,不知道就可以不在乎一些。
朵兒扶著額,看著天花板,只是她是江太太啊,歐陽妍現在是小三,可是萬一這件事情把他們給急了呢?萬一他們之間承認了呢?她該怎麼辦?
不行她絕不可能給他們這樣的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