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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9章再次拉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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申凱見過夏淺幾次,夏淺的子差不多也能摸出來了,"這樣啊?那我再試試降龍十八掌?"知道夏淺說他的手是腳,這次他很配合的把自己的腳抬起來,鋥亮的皮鞋晃得夏淺眼珠子疼。

得,夏淺認栽,有些人,本不在乎你罵他手是腳,腳是手,他只想要你吃虧,什麼都不在乎。

下次得想個辦法做個節目,題目叫做世風下,如何重塑現在年輕人的自尊心朵兒打完一瓶點滴就醒了過來,醒過來的時候,江釗睡在她的身邊,手臂枕在她的頭下,頭靠著她的頭,下巴闔在她的肩上,這是回醫院了啊?是第二天嗎?

不行,她得確定現在是什麼時候,"老公,現在幾月幾號,幾點鐘?"江釗赫然睜開眼睛,疑慮道,"老婆,你真傻了嗎?才從城北公寓回來兩個小時都不到,點滴都還有幾分鐘才掛完一瓶,你怎麼就問時間了?"朵兒心下自喜,原來竟然還是當天的時間,她現在住醫院如果兩個小時不到的話,就說明江釗沒到歐陽妍樓上去,那邊開車到醫院就算晚上不堵車也要將近五十分鐘,"真的嗎?"

"嗯,真的。"

"老公老公,我好喜歡住醫院,真的真的。"朵兒一興奮,想要伸手去抱江釗,結果忘記手背上還有針頭在血管裡導藥,伸手要去抱江釗的時候,針頭一歪,頓時悲劇了。

三分鐘後,江釗穿著睡衣站在前,看著護士給朵兒清理傷口,突然覺得去香港找命理師算上一算的期必須得早點敲定,真是分分鐘都不想在海城待著,今年一定是時運不濟,才會發生這麼多事情。

護士看著朵兒手背上的傷口,這市長夫人昨天因為輸錯藥,造成嘔吐後拉翻輸架子,把手背上拉傷了,這時候又不知道幹了什麼,再次拉傷了。

朵兒怎麼可能承認自己是因為想抱江釗呢?

怎麼可能當著護士的面承認呢?

護士處理好朵兒的傷口中,收拾好一堆用過的棉球,消毒水,紗布這些東西,叮囑朵兒不要碰水,明天早上過來換紗布,才離開房間。

朵兒揚著手看了看,覺得並無大礙,小傷而已,重新倒下去,倒下去看著江釗還站著,便向他展開雙臂,撒著嬌要江釗抱,"老公,我們一起睡吧,我想跟你睡。"江釗掀開陪的被子,看她這麼活蹦亂跳的,他就忍不住想要吃了她,她不知道他很久沒開葷了,經不起誘惑麼?更別說她現在這樣一副萌透了的樣子,他對她那些撒嬌賣萌的招數沒有免疫,她不知道麼?"我不想跟你睡。"朵兒一聽,這怎麼行?不想跟她睡?口氣還這麼冷?昨天晚上他們還一起睡呢,難道是因為歐陽妍?

朵兒也掀開自己上的被子,赤著腳下了,江釗剛要制止吼她,朵兒已經跳上了江釗的的大小和家裡沒得比,但也比公立醫院的大很多了。

朵兒睡進去後,就拍了拍手邊空空的位置,一臉甜笑,"老公,來吧,我們睡覺。"江釗搖頭輕嘆,睡就睡吧,反正她吃了西藥,應該很快睡著的,只要她不亂動就沒事。

不管朵兒出於任何目的想要跟江釗同,但是心裡的小兔子亂跳是肯定的,江釗刻意的疏離讓她極度缺乏安全,總是想著他會不會跟歐陽妍那什麼的。

畢竟結婚前的時候他就對她發過脾氣,她沒有資格過問他和那個女人之間的事情,她再三保證,不會管他和那個女人的事,堅決不管。

朵兒在江釗翻來翻去最後決定背過身去後,從他身後抱住他,纖手滑進他睡衣裡,手有些涼,摸到男人膛的時候,朵兒覺到他忍不住顫慄了一下…

江釗突然捉住她的手,"不要亂摸"這女人是腦後側面縫了兩針,不痛了嗎,還是說麻藥還沒過勁?

"我又沒亂摸。"朵兒否認的時候,臉紅得滾燙,她是沒有亂摸,她是想要亂摸而已。

"那你往哪兒摸?"江釗問的時候嗓子都有點啞了,愣是不敢轉過身來對著她,一對著她,間那個不聽話的玩意就要頂住她了。

"不是…"朵兒想了想,不是的話,是什麼呢?反正他也喜歡鬼扯,不如鬼扯吧,"我就是想研究一下,你和我有沒有什麼區別,我最近睡了二十幾天咪咪都睡瘦了,我想摸摸看我睡的這段時間,你家的那個啥有沒有瘦啊?"江釗僵了一下,什麼?她說他的柱子有沒有瘦?意思是有沒有小?他不知道男人很介意人家說這個的嗎?還是說她現在被人教壞了?她是在拿他跟誰比嗎?

男人在這方面表現出來的勇猛不壓於對事業的野心。

當江釗反身過來摟住朵兒,再把她的手往他的那裡摁去的時候,便輕輕去她的嘴,"瘦了沒?"朵兒這時候向佛主發誓,她已經變成了超級女,因為她起了心。請原諒她這個昨天才從昏中醒來,只吃了豬,沒吃過人的女人吧。

略有羞赧,那也只是對於江釗火辣辣的目光的回敬,其實內心裡已經不是羞不羞的問題,而是脫不脫的問題了,左側後腦貼著的紗布有點煩人,也不知道為什麼要塊補丁,不就是撞了個小口子嘛,一點覺也沒有。

既然腦袋沒覺,就要做點有覺的事,不是嗎?"其實,瘦不瘦這樣也覺不出來的,我的手也瘦了,手跟以前應該是有差別的。"朵兒說完的時候,猛了一口唾沫,這不怪她的,真不怪她,怪只怪她咪咪都瘦了,江釗的沒瘦,她肚子上的都鬆了,江釗的腹肌還是一塊一塊的。

這差距只會讓她越來越意江釗,特別賤手亂摸過後就覺得全身有蟲在爬,不停的爬啊爬,爬得滿身都在癢。

江釗可以在兩人睡在一起的時候保證自己不亂來,只要她也睡了,就算硬到天亮,他也不會把她怎麼樣,畢竟她身體才好,他也不忍心折騰她,但他受不了她勾引她啊,他發現她勾引他特別有用。

做官不要說做到他這個份上,就算一個副局長,都不知道有多少女人投懷送抱,他自然知道這其中的利害,有些並不是用錢可以打發的,但是當時她送上門的時候,他就沒控制住,幾下就把她上了

所以他說她是隻小狐狸,應該是隻小狐狸,等大幾歲,就是狐狸了,天生就有勾引男人的資本,也許是他們之間開始的方式不對,所以他總是不放心她,總怕她對其他男人放電,總怕她會跟別的男人曖昧,總怕他一個沒注意,她就轉身去對別的男人賄賂了。

雖然在一起生活這麼久,他也知道她算不得開放,不太可能去做那些傷風敗俗的事。

但是佔有慾太強就容易讓一個人心情發生轉變,信任這種東西不是一朝一夕可以建立起來的。

用自己抵住朵兒,又想磨蹭,又怕傷著她,睡衣穿在身上,覺黏噠噠的,全都汗透了,"乖,雲朵乖啊,你好好睡,行不行?"他哄著好,也勸著自己,現在側身抱住她,手托住她的頭,就在想,後面才縫了針呢。

"不行不行。"年輕人有時候就是衝動,朵兒覺得她這個年齡,跟自己喜歡的男人在一起,衝動是難免的。

哪怕朵兒拒絕一下,或者半推半就一下,江釗也可以下個決心給自己,但偏偏她不肯,不但不肯,她還要膩膩歪歪的往他懷裡來蹭。

她不但亂摸這裡,還亂摸那裡,她到處亂摸。她不但到處亂摸,她還到處擾,到處亂捏,到處亂‮套‬…

她的手開始涼涼的,這時候都燙起來了,臉也是,都燙紅了,他把被子往下拉了些,讓她的臉出來,可以多呼點空氣,結果才一拉開被子,朵兒就大吐一口氣,她覺得自己快要被憋死了,伸手勾住江釗的脖子就開始咬。

急急的咬。

就跟惡狼似的,別人都說男人在上跟狼似的,但江釗覺得這時候的朵兒跟狼似的,跟狼似的往他身上撲,撲上了就開始撕咬,撕衣服,咬脖子,時不時的嗅一下獵物有沒有生的氣息,有的話她又更興奮一些,撕咬得更猛烈些。

江釗是真擔心朵兒剛醒,這樣興奮得得血壓升高,會不會暈倒。

雖然自己也非常想要她,但還是一個勁的勸她,"乖雲朵,不急,不急好不好?"朵兒點頭,點頭,好好好,不急就不急。

哪有男人不喜歡女人主動熱情的呢,江釗是又喜歡又擔心,帶著這種糾結的情緒剝光女人衣服,然後慢慢把她佔有…

這個過程,他得輕,他得慢,他得托住她的頭,不讓自己的動作兇猛卻又要刺撞到她的靈魂,而他本身的血已經速快到無法控制,這樣的反差和碰撞,讓這個過程分外的刺

"雲朵,你說,瘦了嗎?"男人緩緩動作,意有所指。

很久沒有碰過她,如果不是因為她的傷,他動作快點的話怕是堅持不了多久,分分鐘把持不住想要衝出來。

雖然之前江釗已經摁了防打擾的燈,但是醫院的病房隔音效果向來不會太好,就算是私立醫院,也怕發生意外。朵兒輕輕的嬌,不敢有過重的聲音,兩人像是剛跑了五千米下來,蹲在牆角說著悄悄話,說話的時候,氣聲大過說話聲,"沒…沒有,老公還是那麼,老公,老公…"

"誒。"江釗低笑著去吻朵兒的鼻子,應著她喊他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