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第14章大哥大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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韋陽冷冷地看了那人一眼,而後隨手一腳,踢中身旁的球。只見那球如同利箭般來,絞動著氣,刺啦一聲,捅破結實的牛仔褲,直搗黃龍。
“哎呦,我的菊…你有種!”那男子痛苦的哀嚎一聲,伸手往後一拔,想要拔出那球,卻發現那球如同被520黏住,怎麼拔都拔不出。
“我是有種,你是不是還想罵我啊。”韋陽冷冷一笑,道。
“不,不,我不是在罵你。”那男子一頓後怕,要再說下去,恐怕就要花菊朵朵開了。
“哦,那你說你們老大該不該打。”韋陽扇了紋身男一巴掌,扭頭問道。
“該!”那男子在韋陽的寒冷目光下,只能畏畏縮縮的點頭。
“哦,既然如此,那你們就通通過來,拿著球朝他股狠狠的給我打。”韋陽出惡的微笑,而後鬆開紋身男。
此刻紋身男臉部腫脹如一顆豬頭,渾身散架了似的,嘴巴都張不開。眼神憤怒地看了一眼韋陽後,他目光微冷地望著向他走來的弟兄。
眼神好像在說,你們敢打的話,看我怎麼收拾你們。
“老大,我們也是被的,你別怨我。”說完這話,一人持著球打了下去。
“沒吃飯呢,下手這麼輕。重來。”那一擊本沒什麼力度,韋陽不滿地訕笑道。
“啪啪啪啪…”紋身男滿臉的憋屈,*的傷害還是次要,心靈的傷害著實令他鬱悶。一個頭小孩他打不過,竟還被人打成了豬頭。打成豬頭也就算了,股還要被手下的兄弟毆打。
這回,不僅沒有抱得美人歸,還變成了豬頭,股開花。這麼想來,紋身男對韋陽的怒意是愈來愈盛,回去以後,他是絕對不會放過韋陽的。
輪到最後一人時,那男子赫然是剛剛為紋身男打抱不平的男子。此刻他身後著球,猶如長了尾巴的猴子一樣走來。
“啪!”重重一擊下去,當那男子準備轉身之際,“尾巴”輕輕一晃,又重重地敲了一下紋身男的股。
看到這一幕,韋陽出無恥的笑容,這二重奏還是不錯的。
“未來老婆,我厲害不?”韋陽朝落魄紋身男的股踹了一腳,而後扭頭看著冷千兒道。
“臭氓,我才不是你老婆。”不知為何,剛剛韋陽扭頭的瞬間,無限陽光傾瀉在韋陽的周身,竟彷佛一輪陽光近在咫尺,溫暖著她,令韋陽在她心中的想法略有好。不過對於那“未來老婆”的稱呼,她著實不喜。
八字還沒一撇呢?要死了,我這都在想什麼,我大他幾歲,怎麼會喜歡上他。冷千兒搖了搖頭,在心底,她是排斥姐弟戀的。
“哎,千兒,你看你,怎麼能這麼叫我呢。他們才是貨真價實的氓,不信你問他們?”韋陽冷冷地上下打量著十人,直到他們覺到渾身掉入冰窖中後,他倏地出惡魔般的微笑:“你們說是不是啊。”
“我可不喜歡說謊的小孩子哦。”韋陽一邊說著話,一邊左手一晃,只聽“啵”的一聲,那在男子身上的球瞬間落在他手中,眼神地環顧四周。
慘痛的教訓還歷歷在目,那十人哪裡敢放肆,他們可不敢拿自己傳宗接代和股開玩笑,忙不迭的點頭訕笑道:“對,嫂子,我們是氓,我們確實是氓,我們是貨真價實的氓。”
“你們別胡說,我跟那人沒關係。”冷千兒氣結,你們說自己是氓就算了,怎麼還稱我是嫂子,真不帶這麼幫人佔便宜的。
十人聞言,眼神茫然的看著韋陽。他們最怕的就是韋陽,冷千兒這話,聽也不是,不聽也不是。萬一韋陽不高興了,女人大不了償,但他們呢,總不能跟風吧。
“聽你們嫂子的。”韋陽在聽到他們稱呼冷千兒為嫂子時,就決定原諒這幫不開眼的傢伙了。連這幫陌生路都知道他未來老婆是冷千兒,他能不高興嘛。
十人忙不迭的點頭。在他們眼中,或許這是大嫂和大哥的夫遊戲。不是寶島電視劇裡還經常有夫互相稱呼彼此是哥哥和妹妹的嘛?他們碰上的這對更是極品,韋陽稱呼冷千兒是未來老婆,冷千兒叫韋陽氓。
反正都是角扮演。唯一的差別就是噁心程度不同罷了。前者乍聽下像*,後者就富有趣情多了。
“嫂子,你跟大哥確實沒關係,我們懂!”十人看著冷千兒勉強笑道。
“我不是你們嫂子,我和那氓才剛認識。”冷千兒小腳一跺,玉手無奈地指向身旁的韋陽。
剛認識?十人面面相覷,他們是打死也不會相信冷千兒的話。有和氓剛認識就摟摟抱抱,還親暱地稱呼未來老婆,況且冷千兒是紅著臉說出這話的,心裡的嬌羞不言而喻。
靠,女人果然個個是演員,都這時候了,還想著角扮演。
十人不佩服起冷千兒的演技,同時默默佩服起韋陽來。能和一名入戲如此深的美女搭戲,大哥果然非同尋常。
“大嫂,我們明白,你和大哥剛認識。”其中一人心領神悟道。
“大嫂,我們也懂,這叫趣情。”其餘九人出一副我懂得的惡表情。
冷千兒無奈地翻了翻白眼,她和韋陽確確實實剛認識不久。只不過這人實在是個大壞蛋、臭氓,一開始就用她話中的語病,那句買花送女朋友來佔她便宜,臉皮比城牆還厚。
“我不理你們了。你們走吧。”解釋就是掩飾,掩飾就是確有其事。冷千兒深明其意,無奈的擺手讓他們離開。
十人見次,連忙躬身道:“多謝大嫂開恩。”隨後他們整齊劃一地看著韋陽,“大哥,您的意思呢?”
“婦唱夫隨,你們滾吧。”韋陽深明大義的說道。同時眼睛含情脈脈地直視冷千兒,好像在說,未來老婆心底果然好善良,跟太公韋小寶的五老婆,曾柔一模一樣。
十人如蒙大赦,道了一聲謝後,如一溜煙般逃離了韋陽的視線。倒是冷千兒紅著臉站在那,滿臉憋屈的站在那。
什麼婦唱夫隨?我們明明沒關係的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