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6章乖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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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蕎對待這段情自己自認還算是遊刃有餘,陸卿生氣吧也不會過分的大動肝火,她自己更加有辦法叫他壓了火氣。
去看張麗,還沒進門呢,就聽見樓上男人的喊聲,是說一句滾,聲音大的,喬蕎嚇的往後退了一步,因為人就站在樓下,樓上真的打起來了要是扔什麼,別扔到她的頭頂了,她是時刻都愛惜自己的生命的。
觀察了一會兒,覺得是不會扔,就進去了。
“樓上吵架?”張麗嘆口氣:“嗯,五樓的,新結婚的一對,天天吵,都是男的罵女的…”這事兒整棟樓都傳遍了女人嘛,傳消息一定就是特別快的,男的長得特別的好,女的也不難看但是女的不出奇,等於說就是個一般人,結婚住的房子是孃家的,男的成天遊手好閒,就在家裡待著,也不出去上班。
“我聽著樓上的和我說,男的原來有女朋友,叫女的給撬了,才結婚的。”結完婚就後悔了,本不喜歡她,可是女的對他特別的好,不要求他出去工作,寧願自己掙錢養他,這男人也許是有點懶帶饞,就消停了,沒有錢的時候在鬧鬧,反正經常動手,女的捱打也掛著人家呢。
“你說怪不怪,就成天捱打,還整天笑眯眯的…”張麗心想,如果這是自己,早就愁眉苦臉了,還笑,你沒心沒肺的,能笑的出來?
喬蕎看了自己媽一眼:“也許是真愛被。”哪裡知道這句話惹怒了張麗:“真愛個,天天叫人打,這叫真愛?現在哪個男的出錢賺不到錢?賺一千兩千那也叫錢,叫女人養著,丟人不丟人?你姐那時候我就是沒想明白…”想明白了,陳放領回來養著也不見得就變成現在這樣。
張麗說著說著又迴歸到了青霞的身上,認為青霞死的最大本原因就是陳元慶叫她去的那個醫院,有那麼多正規的醫院不去,非去那種破醫院,給耽擱了,最後走的那麼早。
“媽,你看看你,我回來你又抹眼淚,你要是這樣,我可走了…”樓上的男人看著女人,他覺得很無力,他如果不是娶了眼前的這個人他覺得自己也許不會變成這樣,會出去找一份工作然後安安心心的生活,哪怕累點,和喜歡的人生個孩子,自己努力為孩子創造一點條件,可惜現在這些都是空談了,說什麼都沒用了,他就是一時的失誤,就不該和不喜歡的人結婚。
怎麼看都是錯,除了她能養活自己,她全身上下就沒有一處優點。
一個女人可以嫁給不愛的男人,經過天長久的相處,也許大部分就有了情,認命的生活下去,可一個男人如果打從心眼裡瞧不起你,不喜歡不愛你,你做的一切都是枉然,他覺得和你睡一張都是悲哀。
喬蕎準備走的時候,聽見樓上吵吵,吵吵的厲害,兩個男人的聲音夾雜著一個女人的,不知道是不是她媽嘴裡的那個。
並不是的,子上班賺的錢不夠多,丈夫用子的名義辦了一張信用卡,現在銀行追債,欠了三萬,女的父親不幹了,這樣的男的就不能要,讓女兒離婚,但是女兒不聽話。這不就鬧了起來。
喬蕎開車回公司,正好是午飯的時間,給陸卿去電話,陸卿沒有接,在開會呢,自己掃了手機一眼,將手機拿在手裡,給喬蕎發的短信,告訴她在樓上等著,一塊兒吃個午飯。
今天真是難得,陸大老闆竟然要和她一起吃飯,太陽是打西邊出來的吧。
喬蕎徑直上了樓,推開門進去,裡面一個人都沒,桌子上擺放的還是那張女兒照得不太好看的照片,一直就沒換過,喬蕎拿起來女兒的照片,心裡想著,早晚這上面得換成我的,一定的。
果而拍的照片拿回來了,小丫頭從出生到現在拍了不知道多少的照片,有的時候喬蕎就自己翻出來看看,真的覺得特別的有意思,小時候不大點就懂得看鏡頭,一笑特別可愛,有一張是大概三四歲,喬蕎帶著女兒去公園,天氣還不算是冷,騎在大白鵝的身上,梳著兩個角角,小臉雖然瘦但很緻,那時候比現在的臉還能圓一點,額頭很飽滿,下巴有點尖,穿著白的褲襪,牛仔裙子,笑的有點生澀,那天是不太高興了,因為那個大白鵝不讓騎,果而就非要上去,最後還是讓她上去了,自己覺得委屈,但是知道照相應該擺出來笑容,就這麼拍的。
你看她小時候的照片,就會覺得孩子現在也不是很好玩了,三歲多拍照光著腳丫子,那才是真正的袖珍小腳,小手一擺,然後是各種幼兒園的照片,還有一些是喬蕎出席幼兒園的親子活動,換過一次幼兒園,所以是兩家的照片,更有她和小朋友們的照片,一個個的小靈。
喬蕎看著手機裡的照片,她不怕丟別的,就怕丟手機,雖然這些照片自己也有存好。
“自己笑成這個樣子。”陸卿推門進來,喬蕎抬頭看過去:“看,我把我女兒生得多好。”一副你趕緊來表揚我的架勢,這是她生的,看她多會生,喬蕎覺得自己這輩子幹的最了不起的事情就是,她把果而給生下來了,並且讓果而很健康,這就是一件偉大的事情,絕對的偉大。
“是是是,都是你的基因。”陸卿飛著白眼,沒見過這樣喜歡自誇的女人。
“中午吃什麼?”她的本意是想出去吃,奈何陸卿不想動,喬蕎出去買的,拎回來兩個人在辦公室裡吃的,陸卿開著窗子,他不太喜歡悶熱的屋子,喬蕎被吹的有點涼,她穿的不多,拿著外套才要穿,他看了過來:“冷?”喬蕎點頭,陸卿起身去把窗子關上,喬蕎手裡的大衣又放回了原處。
他沒有吃多少,說自己要休息,叫她陪著他進去,喬蕎看了一眼時間,覺得時間上還是滿充裕的,就陪著他進去了。
陸卿頭疼病犯了,也說不好他什麼時候會犯,好在沒有幾年前那麼嚴重,那時候是完全就連工作都不能做,稍微用點腦子,就疼的不像話,臉上沒有過多的表情,他自己沒說,眉頭也沒有擰著,那喬蕎哪裡能發現。
“把衣服脫了。”他嫌棄她穿的多。
摟著她睡,覺得就不是想摟著穿的和熊一樣的女人一起躺著,其實喬蕎穿的真是不多,就是一件薄薄的絨衣,陸卿所謂的脫掉指的是她裡面的內衣,她將內衣脫下來放在一邊,這病可不好,那以後要是出門,他摸誰去?
陸卿的手摸進絨衣裡,自己捏了捏,閉著眼睛,喬蕎動了一下,側著身體,她也得尋找一個自己喜歡的姿勢躺著才會舒服啊,她一動,就害得他手裡的方位發生了變化,陸卿固定好她。
“別亂動。”喬蕎閉著眼睛,原本是想睡一覺的,難得中午能睡覺,吃完飯她就覺得很困,自己閉上眼睛就睡著了,真的睡著了,但是沒有睡,偶爾還是能聽見屋子裡的聲音,陸卿是本不習慣午睡,也沒有午睡的習慣,閉著眼睛聽著她的呼變得勻稱就知道這人是要睡覺了,頭痛的實在有點難以忍受,不知道怎麼搞的,最近幾天確實又反覆了。
翻身半趴在她的口上。
喬蕎一靈就醒過來了,這樣還要怎麼睡,這就是沒的睡了,看著他的嘴,自己特別無語,伸出手摸摸他的頭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