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六章三幅畫
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其他人還在那裡嗎?”辰逸綜問了起來。
“你是逸綜大人,穿的衣服好奇怪,念汐差點就認不出來了。其他人,哦,我走了那地方應該就是還是原來的樣子。”念汐腦袋一歪,出兩顆亮晶晶的小虎牙。認識她就算了,怎麼連小綜都認識?這有些太奇怪了吧?
“那些魂喪蟬到底是什麼東西?”
“那些不是東西,那是念汐無聊的時候養的寵物。這裡只有狸狸和我說話,他還總是跑到外邊,我又不能出去。所以就養些小動物打發時間咯!本來這是給妖妖的驚喜,不過看樣子妖妖不喜歡它們。”驚喜,不是驚嚇就好了。這東西情還是這丫頭養的,嗜好也太特別了些。
“那三鷹他們時不時的來這裡的事情你知不知道?”
“三鷹是誰?是妖妖的部下嗎,妖妖部下好多,念汐都不記得的。不過是有人進入這裡,這些事都是狸狸在管。只要他們不打擾到我,我是不會管的。妖妖之前不是說過嗎,不要念汐隨便的殺妖怪的。”
“散”念汐伸出光潔的小手一揮,四周的景象再次的一變岩漿地早已不見,取而代之的是一處花香遍地的山坡。旁邊是一彎青的湖水,清風陽光拂面。似乎剛才的事情只是一種錯覺,這裡是真正的樂土。
“我沒有在說笑,我真的不記得你了,誰都不記得了。”風溫和的吹著帶著這句話飄進念汐的耳中,她依舊不明白為什麼自己最喜歡的妖妖不認識自己了。眼淚就是又了下來,紅的晶石淚珠滴答的落下,落在地面上竟是焦糊出一個來。這眼淚的溫度看來高的嚇人,妖空綾有些驚愕,這妖怪真的很奇特。
“念汐知道了,一定是妖妖好久都沒來這裡所以忘記我了。不過沒關係,還好你還記得逸綜大人,不然妖妖就又要難過了。我也不能總是哭,妖妖說過不然我哭的。現在,現在記得念汐嗎?”念汐小臉紅紅的看起來更加的可愛了,妖空綾笑了笑點點頭,這孩子她喜歡的緊。單純的像是一張白紙,覺很是親近。
“恩,念汐不要哭了,現在我記得你的名字了。不過,你之前是怎麼認識小綜的?”後邊的問題妖空綾很是關心,這個地方也許在唸汐的幫助下更加的有利於他們。她抹了一把自己的臉,說道:“妖妖好可憐,真的什麼都忘了?走,我帶你去一個你經常去的地方,一定會想起來的。”念汐拉著妖空綾的手就向前走去,後者不由看了看身後的辰逸綜,他點點頭表示安心。這個地方很大,不知道是真的幻境還是真的存在這樣的地方。
“這裡是妖妖親手建造的,雖說我很喜歡我的岩漿地。但總是沒有妖妖建的好,我的會消失,妖妖的永遠都不會消失呢!最喜歡還是這裡,因為是妖妖建的嗎。”
“妖妖,這裡是你最喜歡的地方了,除了我和你、逸綜大人還有狸狸外其他誰都沒來過呢?”念汐話中帶著驕傲,似乎是在炫耀這是她和妖空綾最親近的證明。綠草如茵,時不時還冒出豔麗的野花來,這的確就是妖空綾喜歡的覺。自由安靜的地方,這大概也是她長時間呆在後山那裡的原因吧!因為很喜歡。
“小綜也來過?什麼時候?”
“時間好久了,念汐也記不得了。”遠處一座竹樓很快闖入了妖空綾的視線,那裡一片的竹林,那座竹樓不高大概也就兩層樓的樣子。樓前是大片的花圃,很多都叫不出名字來,四周籬笆圍著。這地方很有山居隱士的風味,裡邊再住個世外高人那就更加的符合了。一種悉面而來,不僅是妖空綾連辰逸綜都受到了。綾就算了,難道他真的來過這裡?
“小汐,你又跑去哪裡瘋玩了?今天那個死老鷹又讓人進這裡了,真是討厭至極。”屋中這時走出一個翩翩少年來,一身淡墨長衫,清秀的面龐,看樣子像是一個十五六的少年。他看到妖空綾和辰逸綜不由的愣了,難以置信的道:“妖王?逸綜大人?”
“狸狸,沒想到吧,妖妖和逸綜大人回來了。”那少年並沒有像念汐一樣眉開眼笑,眉頭依舊緊縮,才說道:“妖王,回來了。逸綜大人?你不是,不過也算是。為什麼回來?為什麼你們還要回來?”那悲愴的喊聲,讓妖空綾一愣,那是真真切切的悲傷,那個少年的眼睛和聲音都在告訴她。發生什麼事情了?記憶,她一直在尋找的記憶,這一刻這個願望非常的強烈。為什麼要回來?為什麼,似乎只是為了尋找丟失的記憶。
“狸狸,你幹什麼發脾氣?妖妖好不容易回來了,哼,我不准你對她不好。今天就罰你不準吃飯,不準和我說一句話。”念汐嘟起了嘴,看樣子還真的生氣了。狸澤依舊臉不好,大袖一揮不說一句話轉身就離開。念汐看他這麼的生氣還是第一次,每次從外邊回來都是高高興興的樣子,但是就是不准他對妖妖不好。哼,她也生氣,誰要是對妖妖不好就是不行。
“不管狸澤那個笨蛋,他對妖妖不好,我就揍他。”念汐一臉的可愛,妖空綾笑了笑,狸澤嗎?消失千年,還以為對誰都沒有什麼影響呢?原來還有人可以這麼生氣,妖空綾倒覺得很高興,至少她的消失還是有人在意的。她伸出手摸了摸念汐的頭,這個女孩怕只剩下一顆對她好的心了,想想心裡都覺得溫暖。
“走了走了,帶你去看,差點就忘記了。”收起自己的情緒,妖空綾跟著她的腳步走進了這個竹樓。屋內很是乾淨,牆上掛著字畫,地上擺著蘭花,最中間放著八仙桌。左邊另外的一間大概就是臥室了,右邊是書房,非常簡單的一座樓。跟著念汐走進書房,滿眼都是書籍,大書櫃前是紅木桌子,上邊放著文房四寶。那放在一邊的筆墨還未乾,桌上鋪著宣紙。似乎這個主人只是出去一下,馬上就會回來。但最值得注意不是這些,而是那牆上掛著的三幅畫。
沒有寫期也沒有蓋印章,純粹的三幅水墨畫像,也不知用的什麼顏料還上了相當的惟妙惟肖。從左往右一字排開,第一張的男子散著如綢的黑髮,一身藏青的錦袍,身長如玉。黑的瞳孔泛著光彩,臉上透著一種漫不經心的成,粉紅的桃花不經意的落在他的發上,那樣的完美無瑕,竟是不能用語言來形容出來,怕是一說也玷汙了他般。他的臉微微的側向右肩上那隻雪白的兔子,很是親暱。
第二張畫也是一個男子,那是一個很具有書生氣質的男子,雪白長衫,束著玉冠,溫潤如玉也大抵是如此。第三張畫和之前的反差也很大,男子一身鐵甲在身,眉目間英氣人,古銅的肌膚讓他更具男人的魅力。騎著一頭棗紅的汗血寶馬,威風凌凌。唯一相同的大概就是那張臉,對,一模一樣的臉,只是氣質各不相同,一個完美一個儒雅一個鐵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