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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八章情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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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八章:情定三人於是坐上了同一輛馬車,我不知道那假男人是什麼邏輯,來的時候明明她和狐狸一人一輛馬車,如今看著狐狸前腳抱我上馬車,她後腳就跟了進來。我坐靠在狐狸身邊,拉住他的衣袖,他反手握住我的手,突然笑得無比妖魅,看著假男人道:“公主切莫見怪,朕來介紹,她便是之前朕一再提過的有了婚約卻要苦等到她二十才能娶進門的雲月。”假男人的臉上一陣青紅,也不說話,伸手拿過馬車中間茶几上的茶壺,替自己倒了一杯,似深呼了口氣平復一下情緒,方微笑著端起茶杯貌似優雅的淺喝了一口。不過她現在一身男裝,本來這動作這架式勉強還可以入俺的眼,可是誰讓俺身邊還有一個狐狸呢,跟那廝一比,慵懶雍容優雅就沒別人的份了。

“月兒,這位是寒星國的纖繪公主。”他也不介意,側過身對著我介紹道。

我白了他一眼,對著坐在對面的假男人微彎了彎身,一時間也不知該如何打招呼。她是公主,其實我也是,我還是兩國的公主呢,讓我對她行大禮,讓她做老大,我實在不甘心。那假男人更差勁了,別說打招呼,連點頭致意都沒有,臉上雖勉強掛著笑,但看著我的眼睛直將我殺刀萬剮了個遍,本來小拇指蘭花翹的端著茶杯,如今已是手指緊緊握著茶杯,指關節都有些發白。

阿彌陀佛,你手中的茶杯可是值不少錢的,慎重慎重啊,可別一個用力捏碎,那叫你賠錢總也不好意思開口吧。

可是已經這樣了,狐狸的戲還沒有演完,他也不理我和假男人之間詭異的氣氛,突然關切地轉身問道,“疼麼?忍得了麼?”我皺眉搖了搖頭,他輕嘆口氣,然後要有多溫柔就有多溫柔的看著我,伸手替我倒茶的時候,彷彿那動作他已經做了千百回般自然。這下子,不是別人看著受不了,而是我自己也要受不了了,接過茶杯的時候,我拿眼狠瞪了瞪他。詭異,真的很詭異啊。

就在這種詭異的氣氛中,馬車駛進了皇宮。狐狸抱著我下馬車的時候,還是很有禮貌很有風度的讓人侍候那假男人下車,命人將她送回到寒星使臣住的聆風宮。然後不顧假男人在原地不甘心地跺腳,抱著我疾步往他的寢宮方向走去。

“呃…不等御醫?”狐狸將我抱到他那張龍上,扶著我坐下,我呲牙咧齒的氣,剛才專心對付假男人沒發現,如今腳踝是痛的,也是疼的。狐狸的桃花眼裡明顯閃過一抹心疼,然後竟然半屈膝動手解下我右腳上的靴子,不僅解靴子,狐狸爪還繼續脫我的襪子。我本來忍痛,這會子不得不開口問了。

“我就是御醫。”他已經順利脫下我的襪子,低著頭看不清神,手輕碰了碰我紅腫的右腳踝,我“噝”的倒一口氣,他忍不住抬眼看著我,幾乎直覺地叫了聲“淺淺”然後起身走至外間書桌後的書櫃前,伸手至中間某一格,返身回來的時候,手上已經多了一個小藥瓶。

“你…你幹嘛?”我一隻腳晾在空氣中,緊張地問道。無奈現在坐在沿,一隻腳又受傷,逃跑是不可能的,往後退那就是整個地躺到龍上去了,那下場不是更淒涼嘛!

“淺淺想一直腫著腳走不了路,讓大哥抱來抱去的話,大哥倒是很樂意的。”他輕笑,語調輕鬆,桃花眼卻緊緊盯著我的右腳踝,走至我身前的時候,手中的小藥瓶已經打開。

“大哥你懂醫術麼?幹嘛不叫御醫?我需要專業人士!”我看著他將藥瓶裡的藥往右手食指中指上倒了些,然後手指腹貼著我的腳踝,輕柔而緩慢地抹了起來。

他的臉上有心疼,更有小心翼翼,像是怕不小心碰壞了某件珍愛的物品,話裡卻有抹調侃道:“不懂,可是也不甘心讓另一個男人做我現在正在做的事。”呃,怎麼會有這麼變態的人,怎麼會有這麼變態的想法?可是為何我聽了這麼變態的話,心裡卻有一絲甜覺?沒救了,我發覺自己沒救了,555。

對自己的情不願意承認,或者不願在當事人面前承認的時候,我當然得找理由反駁。於是我腦中靈光一現,邊氣邊撇嘴道:“這有啥?這是大夫的職業特殊,不能平常而論。再說上回替你擋了一劍,御醫不也來看了?傷口重不重,深不深,清洗上藥,應該一樣都不少吧?”而且傷口是在口呢!哎,幸虧當時那御醫和宮女是雲老頭的人啊,不然雲月的身份不是一早曝光了嘛。我正自嘆慶幸,卻聽得狐狸輕笑出聲。我抬眼瞪他,他的手依舊在我右腳踝忙碌,微低著頭,桃花眼角斜斜上桃,嘴角微微上揚。

“你笑什麼?”一腳被狐狸捏著抹藥,我晃了晃另一條腿,對狐狸笑得這麼風騷很有些莫明其妙。

“淺淺以為那時是誰替你檢查傷口的?”他停手,蓋上小藥瓶,似乎已經完工,右腳踝處有微涼的覺,帶著一抹清香。

“呃,不就是上回那個御醫麼?”我醒來後不是有個御醫問診的嘛,那時候我剛來,現在回想,不知不覺已在這裡快兩年了,時間過得真快。

“不是。”他回答得乾淨利落,起身將藥瓶放在一旁,然後回身將那襲華麗麗金燦燦的被子挪到頭,又伸手扶了我斜靠在被子上,脫了我另一隻靴子,小心翼翼的將我的兩隻腳擱到上。

我由於太震驚於他的回答,壓就沒發現自己已被狐狸抱上了,只怔怔盯著他那張妖孽的臉,看著他那桃花眼因著掩不住的笑意而黑亮得如星辰般耀眼。我腦中瞬間閃過一個驚人的想法,然後如遭雷擊般整個人深有一種外焦裡覺,舌頭打結道:“我…你…是你…”天哪,那時候如果是狐狸“親力親為”的,那不是從我來這裡的第一天他便已經識破了雲月的身份,知道又不戳穿,而且剛來時候貌似他的態度是又冷淡又深沉…啊,這亂七八糟的,都是什麼跟什麼啊!

“不過受傷之前的淺淺,我可沒有多大興趣。”他說這話的時候,人已經跟著爬上了,側身面對我靠在錦被上,一手託著他的狐狸腦袋,另一手卻已經不老實地撫上了我的臉,話音剛落,整張臉已經湊至我跟前,嘴便貼上了我的,桃花眼裡跳動著我不懂的火焰。

我本來腦子已經一團漿糊了,現在被這隻狐狸欺負,更失去了思考能力。別說這些身份啊政治啊複雜的事,單單剛剛還在憤怒的情敵自從進了狐狸的寢宮後都已經被我拋到了九宵雲外。

“淺淺…淺淺…”他一聲一聲輕喃,聲音帶著柔膩而又強烈的**。

我沉溺在他的細吻中,直到口處傳來微涼的覺,才驚覺身前的衣襟不知何時早已散開。我心慌意亂地抬眼看向狐狸,伸手便抓回鬆開的衣襟。

“大…大哥…”腦子雖勉強只有兩分清醒,但這時候狐狸在做的事,接下來會發生的事,我還是第一時間能想明白的。一想到此,心慌得舌頭都有些打結,聲音也有股**的微啞,不止是臉,整個人都發燙起來,心如鹿撞。

“淺淺願意麼?”他臉上有隱忍的**,聲音因著暗啞愈顯慵懶,桃花眼此刻卻成了一汪溫柔水,眸裡有認真與堅定。只有口那強烈的起伏,以及紊亂的呼,洩了他此刻所有的心思。

本無法細細思考,一想到如果說願意,接下來會發生的事,我便緊緊閉上眼睛,條件反地伸手捂住自己的臉。

“淺淺”我覺到他的氣息更近,聲音裡似有一絲緊張,我的心跳得更快,心跳聲在口似能聽到迴響,我偷偷睜開眼,手指是張開的,從指縫看著眼前這張臉,這近兩年來在我腦海浮現次數最多的臉,完全不能搖頭拒絕。

右腳踝卻突地傳來一陣巨痛。

“痛!”**那是一種浮在表象的覺,因為在疼痛來臨時,它脆弱的不堪一擊。

“哪裡痛,怎麼會痛?”許是我喊痛喊得太強烈,狐狸慌忙抬頭,一手捧著我臉,緊張地問道。

“腳痛,你剛才壓到我腳了。”我眼睛霧濛濛地看著他,邊氣邊呲牙道。該死的臭狐狸,光顧著自己心滿意足,就忘了我的右腳剛扭傷了。

他神驀地一鬆,桃花眼斜斜上挑,嘴角勾起一抹明明蕩卻又攝人心魄讓人懷揣小鹿般臉紅緊張的笑容,聲音低沉,帶著一股慵懶的磁,道:“還想著這疼痛怎麼提前到來了,原來是腳痛。”我一早就說過了,狐狸這種人啊,將他脫光光了他也還是能臉不紅氣不猶如還穿著世上最華貴的衣服那般慵懶自信優雅絕倫。現在連衣服都是他自己拔光的,那他當然更坦然自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