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初疑
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第二十二章:初疑(本章免費)“免死金牌?”看到狐狸和二林子一臉的問號,敢情龍曜國幾百年來都沒有生產過免死金牌呢!暈了,那些作古的大臣們,你們在世的時候都幹什麼去了?怪不得一個一個前仆後繼地上天堂去了,原來沒替自己找塊護身符啊!呃,如果你們都是生老病死的,那就當俺沒說啦,嘿嘿!
“就是打一塊皇家金牌,寫上免死兩字,在百官面前親賜於人,那人以後萬一若犯了死罪,就可以拿金牌出來替了那死罪。”我想應該是這麼回事吧。
“金牌又大又重,不利於你隨身攜帶,不如我給你道免死聖旨,效果一樣,你帶著也方便。”狐狸的兩隻眼睛寫滿了算計和思索,最後歸於平靜,懶洋洋地建議道。
“好啊好啊!”管它是金牌銀牌聖旨還是草稿紙,能免死就行了。啊,狐狸這娃就是聰明呢,這麼實用的主意也想得出。
得到了狐狸的口頭承諾,我心情萬分愉悅,看來小命是保住了。於是我重又拿起筷子,對付起眼前的美食來。難得的休息天啊,熬了半個月才輪到的,又意外得了這麼好使的免死聖旨,真該放開懷大吃一頓呢。
回到雲府已經傍晚時分,我突然想到了雲風,最近忙著和狐狸二林子三人行,倒把這正牌哥哥給冷落了。想到這,我立馬顛顛地跑去南竹苑。雲風還是老樣子,病殃殃地躺在上臉蒼白,明明該病美人模樣的,可是看起來卻依舊俊秀清朗,加上骨子裡的溫和氣質,每次與他獨處,總讓我覺得輕鬆。
“月兒,你又在想什麼了?”雲風一臉的無奈與寵溺。
“沒什麼啦。”到了這兒之後,有人叫我月兒,有人叫我公子,有人叫我雲風,有人叫我雲相,有人叫我淺醉,偶爾還有人叫我淺淺,呵呵,我竟也能習慣這一大堆的稱呼,在別人喚我的時候,第一時間反應過來,這讓我自己都有點佩服起我自己了。
“月兒,聽說你的宰相當得深得人心,哥心裡很高興,想不到你竟如此有才,當初哥哥這麼擔心倒是小看你了。”雲風似鬆了一口氣,臉上有淡淡的卻讓人覺得溫暖的笑容。
“哥,你聽紅兒和翠兒瞎說。還有,哥你得的到底是什麼怪病啊?怎麼吃了這麼多藥看了這麼久大夫還不見好?”我隨口問到,真的很奇怪呢,雲風的神智清醒,其實神也不錯,除了貌似渾身無力起不了做不了事之外,好象沒看到其它病症反應,比如嗜睡、病痛、暈厥、咳血等等。咳血?呸,童言無忌童言無忌。腦海一道靈光閃現,我頓覺渾身冰冷,難道?
“哥哥,你…你是不是中了什麼毒?”我看到雲風眼裡的驚訝與慌亂一瞬即逝,快的彷彿從未出現過般,可是我知道我沒有看錯。天,不是我,不是我想象力豐富,不是我武俠書中毒,雲風他真的…
“公子,老爺在書房等你。”張德的聲音在房門外響起,適時打斷了我的探究、雲風的回答。
“哥,那我先走了。”我對雲風輕笑,看到他的嘴微不可見的動了動,一副言又止的樣子,我又看看站在房門外的張德,沒多說什麼,轉身出了房門。
我跟在張德身後向雲老頭的書房走去。這是我四個月以來雲老頭的第二次召見,上一次是我初來乍到沒幾天,想起他那時的奇怪樣子,這一次他要見我,是想說上次沒說的事麼?還有云風如果真的是中毒了,這毒和雲老頭有關係麼?
“就算不疼惜自己的命,你也該顧顧你哥哥吧!”雲老頭的話猶在耳邊響起,難道雲風的毒真是雲老頭這做爹的親自下的?如果是,又是為什麼呢?
“少爺的毒,並不是老爺下的。”張德的聲音突然從前面傳來,輕輕的,卻讓我聽得分外清晰。
“啊?”我一驚,張德他,聽到了我和雲風的談話,看出了我心中的疑問了麼?可是雲風的毒如果不是雲老頭下的,又是怎麼一回事呢?雲老頭的忙碌,雲風的毒,雲月的資料裡對天下形勢的分析及龍曜國官員的詳細資料,以及我假冒雲風上朝四個月卻能隻字不洩的雲府上上下下,整個雲府,好象超乎我想象的複雜。
張德沒再開口,至書房門前,依舊輕敲了敲門,然後示意我進去後掩了門。我看著坐在書桌後的那人,書房內微有些暗,他身後的窗子卻開著,窗外的夕陽在他的身後映出一圈光暈,而他的臉揹著光隱在陰影中,讓人瞧不真切。可是這樣的一個他,竟讓我覺得貴不可言,氣勢驚人。
我在心裡甩了甩頭,甩掉自己這種荒謬的想法。然後幾步向前,躬身道:“爹!”那人抬了抬頭,我依舊看不清他臉上的五官,卻清晰地受到他審視的目光,良久。
“月兒,想不到你如此出,爹以前竟從未發現。”我聽不出他說這話究竟是褒是貶,是真心抑或是諷刺,從第一次見他我就對他全無好,甚至有些敵意,哪怕張德說雲風的毒不是他下的,但我卻可以肯定與他必有關係。所以,我笑了,笑得有些冷,而聲音比笑容更冷:“若是月兒不出,恐怕雲府早已被滿門抄斬了。環境得月兒成長,爹忙於生意,自是沒有發現。”書桌後的那人明顯被我的話怒,因為我能清晰地受到他身上散發出來的怒氣,以及一閃而過的殺氣。可是我控制不住自己,自從肯定雲風不是生病而是中毒之後,我幾乎同時肯定所謂的替兄出仕就是一場陰謀,而我是這陰謀中的一個棋子,任人擺佈步步驚險,前進後退不由自己,身在棋局,卻不知道下棋之人的目的。這樣的認識,讓我有剎那跌入地獄之,直覺地對眼前這個毫無疑問的主謀充滿了恨意與敵意。
“呵,我的月兒比風兒強多了,風兒只知一味逃避,我的月兒不僅如此出,還懂得反抗了。”不知是不是我的錯覺,我竟覺得他這番話裡有讚賞之意。
“爹爹謬讚了。月兒若能學得爹的一兩成,爹爹也就不必如此牽掛,德叔也不必辛苦的兩頭忙了。”你雖然忙得顧不及我,可是你的眼線張德還是很盡職的。或許還不止張德一個眼線,說不定整個雲府都是你的心腹都是你的眼線。
眼前陰影一閃,書桌後的人已至我身前,眼神凌厲,嘴角冷然,聲音裡卻似有絲興致道:“真沒想到我的月兒竟是這般的有趣,或許月兒真的可以幫爹完成心願,以後有月兒繼承爹的一切,爹也可以放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