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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3九龍子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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土御門伊月在奴良組醒來的時候還在想他的數學,寒潭下的龍他絕對數清楚了,正正好八條。

那麼是有一個龍子幸運的沒有被抓起來?

他半點沒有想過光哥是龍子的可能,天地之間白龍說多不多,說少也不少。九龍子誕生於千年之前,怎麼想都聯繫不到一起,更何況還有光哥這個世界父親遇到白龍的故事。

源義衡的名字剛從他腦海中晃過,那邊的源義衡就打了個噴嚏。四周一室靜默,穿狩衣的小紙人抱著茶杯,假裝自己什麼都沒聽見沒看見。

倒是源信直笑了,他面前還攤著源氏與軍方的合作草案,這些工作他正在一點一點轉給源義衡,他這個老頭子差不多也到了要頤養天年的子了。

“是那個小朋友在惦記你?”源信直笑道,笑眯眯的看著不坦率的孫子把頭扭了過去,口中慨道:“要是個女孩子,我說什麼都要為阿衡求娶的。”源義衡一口茶水嗆在喉嚨裡,他咳了兩聲,立刻看向小紙人。小紙人兩手捂著耳朵,一臉無辜,彷彿真的沒有聽到一樣,然而式神可不是用耳朵聽東西的!真當他陰陽術沒有畢業嗎?!

得到了前世的記憶,再面對今生的親人,源義衡略有些不適。他更懷念曾經那種單純的親屬關係,他證明自己最強,然後其他人俯首稱臣就夠了,也就一個小混蛋能晃晃悠悠整天惹他發脾氣。可他無法說出源信直有什麼不好,他是真的慈祥和藹的關心著他。

這種覺類似有人伸出手將身在水中的他拉上來,原本伸出手的人只有小混蛋,現在又多了一個身為普通人類的源信直。

“爺爺,慎言,式神能夠將聽到的東西轉達給主人。”他重新喝了口茶水靜靜氣,源信直笑著,一邊問“真的是這樣嗎”一邊伸手碰碰小紙人。小紙人愛跟人玩,一下就抱住他的手,惹得源信直哈哈大笑。

“多可愛啊。”老人笑道,他沒什麼陰陽術的天賦,卻很喜歡這些彷彿有靈的小東西“物似主人,阿衡,你那小鶴哪裡去了?”源義衡:…被揭短,生氣!

小紙鶴又慫又愛哭,動不動嚶嚶嚶,從來沒有在跟小紙人的鬥爭中佔據過上風。源義衡一看嚎啕大哭的小紙鶴就想起當年屢次跳起又被小混蛋拍下去的源氏,心情十分複雜,還有點羞恥。

源信直又笑,突然臉一變,起身嘔出大口大口的血。小紙人被血濺了滿身,傻了,它的材質特殊,血滴滑下去沾溼了文件,他這才忙慌慌的試圖急救。

“爺爺!”源義衡瞬間就想上前,源信直卻阻止了他。

“嗬嗬…”大量的血在他喉嚨裡翻滾,源信直還在勉強說話“別…靠近…是咒…”咒。

在陰陽道之中,咒是一個十分寬泛的概念,通常指代能夠輔助陰陽術發揮效力的口訣,或者是鬼神間能夠起到特殊作用的密語,前者如咒文,後者如名字。然而咒祝本是一家,正如光暗相伴相生,正道陰陽師以虔誠的祝願庇佑善者幸福安康,道陰陽師卻另尋他路,祈求神靈對特定的人降禍。

源氏在這個世界雖然不如另一個世界強盛,卻也積澱千年,長年維持結界,等閒咒文不可侵入。源信直身在本家卻遭受詛咒,簡直就像一個凌厲的耳光扇到源氏的臉上,至少源義衡在這一刻怒不可遏!

源信直生怕詛咒沾染到他身上,不許他靠近。源義衡就迅速起了一個陣,聚集天地清淨之氣暫作壓制,然後看向土御門伊月的小紙人。小紙人會意,連忙傳出消息,不大一會兒就重新抬起頭“嘭”的一聲變成了土御門伊月的模樣。

大佬小紙人的用途就在於此,相當於土御門伊月的一個分-身,只要本體有所願,趕來是十分迅速的。

源信直仍舊在吐出汙血,土御門伊月降臨小紙人身上,做的第一件事跟源義衡相同。兩個大陰陽師都張開了陣暫作鎮壓,源信直的情況眼可見得到了緩和。土御門伊月當即召喚丑時之女,丑時之女無懼這種詛咒,笑嘻嘻的湊了上去。

源義衡總算鬆一口氣,到自己手心有一層汗。

“封閉大宅!排查周邊!這個時期不要讓任何人靠近!”他命令道,老僕領命離去,源氏進入戒嚴。

“義衡。”丑時之女已經捏住了那個詛咒,正詢問的看向土御門伊月,土御門伊月也就很自然的詢問源義衡“如果就這麼拔除,一定會驚動對方,我有個想法。”確認源信直不會出事,源義衡出冷笑。

“巧了,我也有個想法。”源信直吐血吐到眼前發黑,聽說人死前會走馬燈一樣過一遍自己的生平,他眼前似乎也零零碎碎出現了一些畫面。一時是他為之奮鬥終生的源氏的大宅,一時是他引以為傲的兒子,一時又是親子在他面前顫抖著吐與白龍相戀的情形…最終是他抱著小小的孩子站在親子墓前,用蒼老的手添了一束素淨的白菊。

【我給這個孩子取名為義衡。】【衡…是能夠平穩兩個世界,活得很好的意思。】如果他在此刻死了,唯獨放不下的就是阿衡。阿衡那麼驕傲鋒利,他擔心有一這孩子會把自己折斷。

“叮叮…”似乎有小錘在敲擊,他聽著叮叮噹噹的聲音醒來,再次睜開眼睛,他看到的是阿衡有些緊繃的臉。

“阿衡…”

“先別說話。”源義衡說道“詛咒已經從你身上拔除大半,為了抓出幕後主使,我和晴…伊月有個想法。”下咒,尤其是不打算將人一口氣殺死的咒,就像綁架一樣是一種威脅勒索的下作手段。不打草驚蛇的情況下,想必過不了幾天就會有人給他們來消息,要麼示威,要麼有所求。確認不會影響源信直的身體,他讓丑時之女不要一口氣將咒掐滅。

丑時之女嘻嘻笑著處理好了。

源義衡打算將計就計,看看對方圖謀的究竟是什麼。土御門伊月沉一會兒,他有點不放心光哥一個人,至少應該有個式神陪著。

源氏的式神…嗯…“我問一下寮裡的式神,看看有沒有願意出這個外勤的。”土御門伊月說道,其實他心裡覺得,如果曾經的源氏式神願意,肯定與光哥更加默契。但他沒說,他直接把這個問題放在寮裡,由式神們自己討論。

最終接了這個任務的,居然是鬼切。

“他確實騙了我,但那已經是過去的事情。”鬼切沉穩道,他似乎回想起了一些往事,然而除了細微的悵惘之外,曾經洶湧的恨意已經幾乎都被時光磨平了。平安京不在了,大江山不在了,他無意讓這個他抱有複雜情的男人死於他人之手,他戰力強大,是很好的選擇。

“我仍然記得那些欺騙,可在我追隨他的時光裡,那份敬慕和忠誠,卻是因源賴光其人的人格魅力而生的,我無論如何都無法否認這一點。”他笑了笑,向自己的陰陽師深深一拜“主人,這麼多年了,我該面對一切,我不想讓您視我為膽小鬼,我…”

“我要面對他,而他也該面對我。”鬼切大概一直在想這些事情,在晴明的庭院中,他的眉目越來越開朗,偶爾也有悵惘的時刻。他自己也覺得是個好機會,逃避過去只是一時的,他這一次要堂堂正正站在那個人面前,告訴那個人他這些年在安倍晴明羽翼下所看到的。

“主人,您不是也會保護我嗎?”這話聽得大佬心花怒放,擼了幾把乖崽崽,給乖崽崽套上爆傷地藏。不圖一口氣把對面打死,先保命,必要時可以賣掉光哥跑掉,反正陰陽師都是鐵人,輕易打不死的。

源義衡:?

不是說派來保護我的嗎?

守著“中詛咒”的源信直,源義衡一臉木然看著【穿新衣服】【帶牛御魂】【臨走吃了七八個蛋】的鬼切抱刀坐在他身邊,雙目閉合,目前看起來並沒有暴起砍他的意思。他對自己產生了深刻的懷疑,在式神的培養方面,他是不是做得太差了?別人家的崽怎麼都能養得這麼油光水滑?

他來不及想太多,幾之內,果真受到了下咒者的消息。

【死或生?】信箋上只有寥寥數字,足見狂妄的態度。源義衡想到曾經源氏高層投表決票,也是【死】或【生】的木牌,他還給小混蛋投過決定的一票,現在真是風水輪轉,竟然讓人反過來用在源氏頭上。

他冷笑著在信箋背面寫了一個“生”信箋傳回——【如你所願。】源信直身上的詛咒頓時一輕,甚至能下地走動,新的信箋又送了過來。

【我能決定源氏的命運。】源義衡這一次沒有回信,不是他氣得神志失常,而是對方希望看到的是驚恐萬狀的源氏,那麼就讓對方看好了。源氏的戒嚴程度又一次加重,從外界尋了許多有名氣的陰陽師來,似乎是為了處理詛咒,顯出一種垂死掙扎的態度。

隱在暗中的人笑了,盡情欣賞源氏種種慌不擇路的做法,然後慢悠悠的遞出最後一封信箋。

【臣服。】當晚,下咒者的式神監視到源義衡房間裡的燈開了一整夜。

而真相是,源義衡捧著小混蛋給他偷偷送來的加厚遮光簾,陷入沉思。

好了,他知道小混蛋這些年是怎麼氣死對家的了。

作者有話要說:大小混蛋再聯手,給御門院點蠟燭(蠟燭)(蠟燭)下章兩個晴明見面啦!

大佬:求你!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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