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9章小昭看得上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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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周芷若問的這個問題,楊辛也一直在捫心自問。
他說:“芷若,如果我將你藏在家裡,不許你見人,也不許你去上班,你會樂意嗎?”
“呵呵,那也是啊,不過小昭還小啊,用現代人的觀點來看,她真的好小。”
“不是年齡的問題,越是小越不想呆在家裡的。有一句怎麼說來著,沉悶啊沉悶,不在沉悶中爆發,就在沉悶中變態。爆發或者變態,都不是我願意看到的,所以呢,與其捧在手中怕掉了,含在嘴裡怕化了,還不如放手,讓她想自由快樂地做自己想做的事情吧。”周芷若知道楊辛對小昭的情,她也做好了承受的準備,可是就這麼直接聽到楊辛對小昭的疼愛有加的言論,心裡仍然不免酸溜溜的。
楊辛知道周芷若的受,他雖然心裡略有些歉疚,但是他卻故意不說什麼。有些東西,還是寧不寧細的。女人永遠是個難伺候的主,但是如果你不抱伺候的念想,那麼生活會簡單得多。
對女人好和對女人遷就造成的結局是雲泥之別的。
周芷若突然說:“小昭回來了。”楊辛也受到了,他笑道:“這個丫頭,又玩輕功了。”說完他從周芷若的房間裡溜了出去。
確實,小昭從窗戶外翻了進來,進門之後躡手躡腳的打開,她是想去偷偷打探一下,看這兩個傢伙是不是睡著了。
可是她的頭才探出去,一個硬梆梆的東西就抵在了她的小腦袋上:“不許動!再動我開槍了。”小昭被嚇了好大一跳,不過馬上反應過來那沉穩地聲音的主人是楊辛。她就輕鬆地笑了:“大叔,你沒搞錯吧,深更半夜不睡覺在這裡伏擊我?”楊辛笑道:“誰叫你三更半夜鬼鬼樂樂的?”
“我…”小昭當然不能說自己想偵探一下兩人在幹嘛?對於她如此小的一個女孩子來說,好奇心是很正常的,可是偷窺別人卻是很難為情的。
“你什麼你?是不是人小鬼大想偷窺大人沐浴更衣?”
“混蛋大叔,才不是呢。”小昭沒好氣地搶白他說。
“好,大叔混蛋,嗯。咱們說正事,今天的工作還順利吧,第一天上班本來想為你舉辦一個慶功宴的,可是沒想到你這個時候才下班,是不是被同事拉去逛夜市了?”楊辛很隨意地問。其實他是在套小昭地話。
“沒有啊,快1點的時候才下班呢。不過呢,一個星期只要上兩到三天的班,雖然一天的工作量稍微大點。平均算起來還是很輕鬆的啦。”看小昭輕鬆愉快的樣子,楊辛說:“這麼說起來,你對這個工作還是相當滿意的了。嗯,對了。那個韓熙珍沒給你惹什麼麻煩吧?”
“沒有啊,她都很少跟我說話,看到我都是笑容可掬的,看上去很友好。”小昭回答說。
“也許是笑裡藏刀吧。”楊辛說。
“也許吧。但我不怕她地刀,無論是明著來,還是暗著來,我都不怕的。”小昭驕傲地說。
“只怕你看不穿的暗招。”楊辛不無擔憂地說。
“沒什麼看不穿的。呵呵,我想,王強就是她慫恿了來追我地人。不然我跟他不過是今天才認識,為什麼晚上就敢等我下班了呢?”小昭果然是看穿了韓熙珍的用心。
楊辛心裡劇烈的震動了一下:“這個臭女人,竟然敢慫恿其他的男人來泡我的妞?”
“怎麼樣?她竟然準備對我們的小昭使用美男計嗎?”小昭笑道:“切,小昭會那麼容易中計嗎?那些所謂的美男子,我可看不上眼。”
“那我們的小昭能看得上什麼樣的男人呢?”小昭瞥了楊辛一眼,她不知楊辛問這話是什麼意思。他明明知道答案,卻要故意一問,不過她略思忖了一下,便非常聰明地回答說:“我看得上地男人,可以比大叔矮一些,可以比大叔醜一些,可以比大叔笨一些,但是一定要和大叔一樣愛護我,在我深夜下班的時候還不忘躲在門後伏擊我。”楊辛愣了愣,突然明白了小昭的意思。他動情地摟住了她,摟得很輕,就像雪地裡將一隻快要凍僵的小鳥兒摟在懷裡。
小昭也靜靜的捲縮進他的懷裡,覺天地之大,她僅需要楊辛地一抱而已。
楊辛說:“我真不知韓熙珍這麼做到底是受何人指使,也不知道她到底出於什麼原因,但是她若是膽敢讓你受到傷害,我一定讓她後悔到出生在這個世界上。”小昭說:“你不是已經分析過了麼?她應該不外兩個原因吧。一是妒嫉我,可是我真的覺得這個理由不太充分哦;第二個呢,她喜歡你,因此將我當成了目標而遷怒於我。你說是不是?”楊辛心想:“她會喜歡我嗎?像她這種人愛的只有自己,她對於情的態度,那就是遊戲。”不過他更在意的是韓熙珍背後的人,從那次韓熙珍主動向自己的提供情報,楊辛就知道,這個韓熙珍背後是有人的。
他不想小昭把問題想得太簡單了,於是他摟著小昭的肩頭,帶她走到窗戶前,看殘月如鉤,看天涼如水。
他說:“小昭,不要把一些事情看得太過簡單了,我講個故事給你聽吧。”小昭突然想起了野外的那一夜,想起了自己在楊辛地肩頭睡了一夜,想起楊辛的哈喇子了自己一,還用嘴了自己的“小紅豆”
“你不會又想講鬼故事吧?”—“當然不是了。”楊辛笑道“這個故事相當嚴肅,是個寓言故事。講的是一隻小鳥飛到南方去過冬。天很冷,小鳥幾乎凍僵了。於是,飛到一大塊空地上,一頭牛經過那兒,拉了一堆牛糞在小鳥的身上,凍僵的小鳥躺在糞堆裡,覺得很溫暖,漸漸甦醒過來,它溫暖而舒服的躺著,不久唱起歌來,一隻路過的野貓聽到聲音,走過去看個究竟,循著聲音,野貓很快發現了躺在糞堆裡的小鳥,把它拽出來吃掉了。”小昭笑了:“這個故事果然是寓意很深啊。”楊辛說:“是啊,小昭。這個寓言告訴我們,不是每個往你身上拉大糞的人都是你的敵人。也不是每個把你從糞堆里拉出來的人都是你的朋友。”
“大叔,照你的說法,這個韓熙珍也許還會是我們的朋友?”楊辛說:“不到最後圖窮匕首見的最後一刻,一切都是變數。也許可以肯定韓熙珍的惡意,但是一定不要簡單的估量她如此做的真正原因。”
“可是這樣有意義嗎?我們到這裡來,做什麼都很低調的,就是你上次上演了一場超人似的對打,但你還是戴了眼鏡的,人家怎麼可能知道你是誰呢?”楊辛說:“雖然看電視的普通觀眾包括官方都不知道我是誰,但是並非沒有人知道我是誰?追殺我們的殺手,還有殺手背後的幫派,還有幫派後面的勢力,他們都知道我們是誰,他們都知道我們是異於常人的…”小昭說:“喔,這麼細想一下,咱們並非真的生活得很平靜,其實平靜只是假象,大叔,看來我們真的要好好應對了。雖然你儘量讓我們低調和隱藏自己的實力,但是依然被人盯上了哦。”楊辛看了看月亮,用十分堅韌的口吻說:“小昭,你看這寧靜的月夜,很令人享受,但是生活是多種彩的,有月夜,也有烈,當我跟你在一起的時候,我喜歡有月夜的寧靜;可是當我投入火熱的生活之中的時候,我喜歡烈的爆發力,因為男人需要陽剛之氣,男人需要!”楊辛最後的一句話顯然是有歧義的,小昭雖然小,但是她經過網絡的洗禮,因此她知道是什麼意思,因此當楊辛把這個字用如此莊重的一種方式吶喊出來的時候,她忍不住撲哧笑了出來。
楊辛鬱悶地說:“小昭,你笑什麼?我可是非常非常認真的。”小昭當然不能說出她的理解,那實在太難為情了。不過她認真想了想,楊辛一定不會不知道的含意,他這麼說其實在逗自己玩,於是她屈起食指來踮起腳來釘楊辛的腦袋:“臭小子,竟然敢取笑師父,招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