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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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的時候,丫鬟拿著食盒過來,一見到趙蓉蓉便行了禮,動作快速地取出飯菜,放在桌上之後便離開了。
一三餐,趙蓉蓉早膳是與羅家人一同吃的,而其餘兩頓是由丫鬟送至逸園的,除了送飯的丫鬟之外,她就沒有見到其他人了。
趙蓉蓉覺得逸園可謂是完全遺世獨立,而她的夫君則是一個人待在書房裡,不知道在幹什麼,她移動著蓮步往書房走去,輕叩了幾下門,“吃飯了。”趙蓉蓉下意識地避開對羅逸的稱呼,她不知道該如何稱呼他。
在婆婆面前,她是喊他夫君,可私下裡她是怎麼也喊不出來,他們仍是陌生人,要她一下子對他親熱,恐怕是相當難。
書房裡沒有聲響,趙蓉蓉又喊了一遍,仍是得不到響應,她蛾眉微蹙,推開了門。
看到的是一幅美輪美奐的美男睡圖,羅逸仰躺在貴妃椅上,早上還束得好好的髮絲,此刻凌亂地披散在貴妃椅上,一手枕在後腦下,一手平放在小骯上,右腿微微曲起,左腿則是翹在右腿上,長袍微亂地覆在他的身上,微出少許膛。
他的睡姿一派輕鬆閒逸,趙蓉蓉走近一看,他的眼緊閉著,似乎睡得很沉。
“羅、羅逸?”趙蓉蓉輕喊著他的名字,見他沒有反應,她伸手推了推他,“該用膳了。”手正要碰上他的時候,他突然睜開眼睛,墨玉般的眼睛直直地看著她,眼裡有著如冰的冷意,她屏息看著他,怯怯地收回手,“你醒了?”羅逸眨了眨眼,神智微微清醒,“嗯。”聲音帶著睡醒的沙啞,身子動了動,卻發現腿麻了。
“腿麻了?”趙蓉蓉看著他的神輕輕地問,見他青著臉,她坐在榻上,伸手將他的腿擱在膝蓋上,“我替你。”孃親在世時,睡醒時常常腿麻,她會替孃親,那時孃親會誇獎她懂事聽話,想到往清貧卻平淡的生活,趙蓉蓉的神柔和了不少。
“你在想什麼?”羅逸開口問道,什麼事情能讓她出這副神情,似是緬懷某人。
“我在想我娘,她以前也會這樣。”趙蓉蓉柔柔地說。
“岳母嗎?”羅逸低著,看來她與她孃親的情很好。
趙蓉蓉聽到他的話,只一愣,“你不知道嗎?”
“知道什麼?”趙蓉蓉現在才知道她的夫君對她是多麼不上心,居然不知道,她悠悠地嘆了一口氣,“我的孃親已經去世了,我與現在的趙夫人…大娘的情不是很好。”趙蓉蓉說得很委婉,豈止是不好,本是水火不容,即便孃親被趙老爺冷落,劉氏妒心已生,暗地裡故意折騰她們,伙食上的苛刻、生活用度的剋扣,當真是活生生的正室欺壓側室的悲慘事實。
趙蓉蓉憶起孃親去世前對她說的話,寧嫁窮人,不做富人妾,側室也好、妾也好,她想嫁一個普通人,可女子的婚姻大事由爹孃決定,她就是不想也沒有辦法,只有在羅逸娶正室之前,她盡力地做好本分,將來也能過上平靜的生活。
羅逸對趙蓉蓉的事情沒有特意去了解,只知道她是庶出,卻沒料到她的孃親已經去世。
“是嗎?”羅逸應了一聲,沒有太多的反應,對他而言,庶出也好、嫡出也好,只要能生就好,最重要的是不要吵到他。
趙蓉蓉默默地替他捏了一會兒的腿,“好些了嗎?”她的小手軟軟的、的,著腿的力道不大不小,剛剛好,羅逸有些意猶未盡,看了她一眼,“嗯。”
“那用膳吧,否則涼了就不好了。”趙蓉蓉站了起來,姿態盈盈地往外走。
屬於她獨有的清香在她離開的時候也淡了,羅逸懶洋洋地站了起來,雙手負在身後,走了出去。
◎◎◎他們用完膳之後,羅逸又回了書房,趙蓉蓉自己一個人逛了一下逸園,驚喜地發現在他們廂房不遠處有一澡間,她早想沐浴了,可又沒有人告訴她位置,她初來乍到,什麼都不知道,在趙府的時候,她都要自己打水燒水。
但這澡間造得很有意思,澡間外有一處凹陷,下面有著燒過的木柴,而對應凹陷的內部是一個能容下兩人大的池子。
驚喜過後,趙蓉蓉不知道怎麼用,最後只能望洋興嘆,她走到水井邊,自己打了水放在木盆裡,走回了廂房。
如今是夏末,傍晚時分的水有點涼但不冷,她心裡盤算著明天找人問問那澡間怎麼用,或者哪裡有熱水,否則等天氣冷了,用涼水,她的身子也扛不住。
趙蓉蓉輕解羅裳,褪去所有衣物,光潔的身子**出來,她用棉帕沾了水,輕輕地擦拭著身子。
過了一會,她擦好身子正要穿衣的時候,廂房的門突然被人由外推了進來,她驚得站在原地,月光傾瀉而入,她隱隱地看見一抹高大的身影走了進來,頎長的身影停駐在門邊。
“你…”羅逸愣住了,月光之下,美人一身媲美白玉的肌膚隱隱地泛著閃亮的光澤,那抹光澤連一向愛研究美玉的他都歎為觀止,他在院子裡逛著,見趙蓉蓉似乎還沒睡,便進來瞧瞧,接他的卻是這麼活生香的一幕。
“出、出去。”趙蓉蓉趕緊拿起衣服遮住自己的身子,身體因羞臊而泛起淡淡的粉紅,看起來既可愛又誘人。
羅逸就像著了魔一樣,他忍不住看著她,甚至走上前,大掌覆在她瑟瑟發抖的纖體上,覺到她的寒意,他皺眉道:“為什麼用涼水?”趙蓉蓉也是無奈,孃親自幼說,女子用熱水為宜,冷水要少觸碰。
她懶得回答他,更沒有心思去想他的問題,跑到上將棉被蓋在自己的身上,掩得實實在在的,只出一顆小腦袋瓜。
“你進來怎麼可以不敲門?”趙蓉蓉生氣地說。
羅逸臉一沉,“這裡是我的地方,我進出還要敲門?”聽完他的話,趙蓉蓉也聯想到自己也是屬於他的,所以她不該質問他,但她仍是不開心,稚氣地嘟著嘴,“不管怎麼樣,總得出一個聲。”她的話讓羅逸眉間的褶皺更深了,“那你為什麼不上門栓?”趙蓉蓉一傻,他說的也是,只是她忘了。
見她無語了,羅逸滿意了,又加了一句,“以後你要做什麼不願讓人知道的事情,便拴上門栓,不若的話,你就得習慣我這樣進進出出。”聽到他的話,趙蓉蓉差點就暈了,見過不講理的,卻沒有見過他這種霸道又諷刺的不講理。
若是她上了門栓,那她就是做了什麼不願讓人知的事,若是她不上門栓,以後就得常常不小心被他看光光。
趙蓉蓉氣得臉都紅了,這個男人還是不要開口的好,一開口便會讓人對他的覺幻滅。
羅逸的手心有一種螞蟻噬骨的錯覺,很癢很癢,癢得很不舒服,而他的心口那兒又有一種蠢蠢動的覺,他的眼漸漸地沉了下來,關上門走到榻前,居高臨下地看著她。
趙蓉蓉漸漸地意識到,此刻夜黑風高,正是萬籟俱寂之時,而他此刻的神情高深莫測,眼裡有著一抹她不解的情緒,幽暗之中有一抹小火苗在燃燒,似是生氣卻不像,趙蓉蓉下意識地扭著身子,恨不得將臉也埋進被褥中。
羅逸坐了下來,大掌輕撫著她的臉頰,她的臉頰熱得有一股熱氣在冒,連他都能覺到,他笑道:“很熱?”
“有、有點。”趙蓉蓉不由自主地結巴。
“既然如此,就把被子掀開吧。”羅逸說著狀似好心地替她掀開被子,在她完全沒有反應過來之前,他已經好整以暇地欣賞著她曼妙的身姿。
昨晚她喝醉了,他來不及對她做什麼,而如今天時地利人和,要不做些什麼,就真的說不過去了。
他的眼貪婪地在她雪白的身子上轉著,沒有衣料的遮掩,女凹凸有致的身子全數曝在他的眼前。
趙蓉蓉一句話也說不出來,只能低著頭,小手緊張地抓著身下的被褥。
她紅著臉躺在他的身下,閉著的眼瞼微微地顫動著,溫熱的一點一點地落在她身上,聽到他滿意的喟嘆聲,她羞得無地自容,他發出的聲音好像是在品嚐她似的。
火熱的一口含住雪峰上的紅莓,舌尖抵在上頭細細地著,大掌戀戀不捨地在她的身上各處遊走著。
熱,一股難以形容的熱從下腹處冉冉升起,趙蓉蓉不由睜開眼,一垂眸便瞧見他的頭正不停地動著,溫熱的舌尖忙碌地在她的身上留下各種痕跡,癢癢的,帶著一股難以形容的酥麻,心中羞澀不已,她的身子卻不由放鬆,任由他為所為。
“羅、羅逸…”趙蓉蓉意亂情地輕喊著他的名。
她正要開口詢問他,他突然俯身吻住了她,趙蓉蓉一開始還沒反應過來貼在她雙上的是什麼,直到他的舌尖試探地著她的縫時,她才紅著臉,雙手放在他不知何時已經光luo的膛上。
“別…不要…”她伸手想推開他,身子卻軟綿無力。
這聲聲不要倒像是嬌,引得羅逸動作更為放肆。
在崩潰之前,她看見有著仙人姿容的他臉上佈滿了**,看起來佞俊美,附在耳邊的息聲也離她越來越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