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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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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州這個位於黃河以北的城市並不十分重要,直到一百多年後它才成為著名的藩鎮魏博的首府。

不過在時下的河北江湖中這個城市卻人盡皆知,倒不是這裡有什麼出名的大門大派,只因為這裡有著著名的地下易市場,河北剛剛平定,各出還有很多盜匪。

而魏州臨著黃河又不是什麼軍事重鎮,治安狀況在全國排在倒數,因此給江湖上尤其是河北一帶的黑道的私下易提供了絕佳的場所。

在魏州城南二十里的劉家莊就是著名的人口貿易集散地,一夥人趕著兩量大車來到了莊口,為首的朝看門的家丁作了個手勢,那家丁自然明白忙吩咐人帶著這些人從側門進去,那為首的人下了馬吩咐手下把車卸了。

於是就看到第一輛量大車內走出來被五花大綁的十幾個女子,這些女人十五-三十五歲不等,但是共同的特點是衣著光鮮,為首的幾個頗有一些大家閨秀的氣質,雖然不能算絕美女但也是堪稱上乘。

不過從她們被堵著的小嘴中發出的“嗚”的呻聲還是能夠到這些人心中的恐懼。吩咐手下把那些女人重新用繩子串好,這為首的人才走到第二輛大車前畢恭畢敬的行禮道:“老大,劉家莊到了。”

“好。”車種卻傳來的是殷敬的聲音。殷敬這一陣真是走運,抓了林雨芬後又帶隊去劫了山下保護森嚴的李家莊,大賺了一筆,把李家十幾個女的抓回山上好好的把玩了一陣就想起拿手頭這些活貨到魏州換點錢花。

殷敬掀開車簾一個箭步跳下車,雙手卻還在繫帶,兩個手下卻早已到車裡收拾了,此時車裡已是一幅靡的景象,一個大汗淋漓的女人赤身體的上半身被嚴嚴密密的捆住,脖子上戴著皮項圈被系在車頂的繩子把頭吊在空中,一頭秀髮如瀉的垂到地上把面龐都遮住了。

只是一灘溼溼的口水積在車板上,還能聽到輕輕的嬌聲。女人的兩條美腿被分開捆在車後的兩側。

部正對著車廂中得座位,陰道周圍還有一灘白體清晰可辨,可見殷敬剛才就是這樣坐在車裡玩著這個可憐的女人,車廂壁上掛著一條皮鞭,還有一被削成陽具狀的木明顯是為了增加‮趣情‬的工具。

手下費了很大力氣才把這個女人給解下來,但是卻仍然留著上半身的束縛,雙腳又被戴上了一副腳鐐站在地上。

這時才看清了女人的容貌,正是林雨芬,自從第二次被抓,她又被殷敬玩了足足二個月,在這期間,她幾乎無時無刻不被陽具充滿,真真正正的成為了一個玩具。

不過她的身材也越來越了,殷敬牽起林雨芬項圈上的繩子徑自拉著她向前面的一座大屋子走去,而林雨芬則踉踉蹌蹌的跟著,後面是幾個手持皮鞭木的手下不停的打著她完美的身體。

這間大屋就是劉家莊的秘密易場所,殷敬進了屋,裡面早已是一片燈火通明,各地的人販子聚集在這裡帶著自己的“貨物”在裡面站了一片。

林雨芬艱難的跟隨著殷敬也注意了一下身旁的景象,大屋左右各有一個大臺子,右側的臺子上正在展出這殷敬帶來的那些女人,她們都被拴在臺上的一大橫木上排成一排等著人挑選,有的人被人挑開裙子看著私處,也有幾個人脫下了女人們的上衣在捏,雨芬親眼看見李家的二小姐被人用五十兩銀子買下被脫光了衣服關到籠子裡放到了一旁的“貨物寄存處”男左女右,右側的臺子是展覽女奴的,而左側的臺子上則展覽著十幾個男丁,統統被拴在臺上的一大橫木上等著臺下的人購買,其中有身強力壯一看就是扛長活出來的壯漢,也有幾個很斯文,看起來比較淵博的小白臉,另有一個人正著下身,一極其巨大的陽具直直的起。

殷敬牽著林雨芬走到左面的臺前瞟了兩眼臺子上的男奴,很快就把目光聚集在了那個著雞巴的人上,他走過去用皮鞭挑了挑那個壯的陽具,然後一把把林雨芬拉到身邊,扭著她的頭讓她看著這個陽具:“怎麼樣?想要吧?”這個人的陽具比起這幾個月來反覆姦自己的任何一個男人都大得多,雖然也已經身經百戰,可是雨芬仍然倒了一口涼氣,如果被這樣的雞巴幹一定是神仙一般的覺,想著想著雨芬竟然主動的要靠過去。

殷敬見狀一腳把林雨芬踹倒到那個男人跟前,隨後雨芬的部就被烈的皮鞭轟炸:“真tm的賤,看見雞巴就想被,還女俠呢!就是頭‮狗母‬!”林雨芬卻並不管身後的皮鞭,拼了命的爬過去一口就把那大的陽具含進嘴裡忘情的允,以至於在場的人紛紛圍觀過來看這幅靡的景象。

“老兄,”一個有些肥的中年人走到殷敬身邊說到“這個男的是我在幽州那邊買來的,我看你這女人喜歡的,怎麼樣買了吧。”

“算了吧。

這樣的貨只有長安的貴婦們才買得起,這條‮狗母‬哪配享受這樣的待遇!”說著殷敬猛地一下拽起繩子把意猶未盡的林雨芬拽了回來牽著走進了一個有些昏暗的小單間。

“殷兄,這次你帶來的女人很不錯嘛。”一進屋就有人開口了。

“沒想到這娘們這麼賤,抓她時她可潑著呢,好幾個弟兄死在她劍下,可現在看看她就是一個整天想著被的‮狗母‬罷了。”殷敬走到一把太師椅前坐下。

而林雨芬則乖巧的對著殷敬跪下,讓殷敬的兩條腿分別搭在她的雙肩上然後開始給殷敬口

而這個屋子裡面坐著的七、八個人也都有一個女人在這麼伺候他們。這間屋子是專門為老主顧設置的休息室,這些人都是有名的奴隸販子,每次來這裡買賣基本已經不親自過問只是派手下去做,自己則都在這間屋子裡面休息,有時碰上一些好貨大家就乾脆在這屋子裡面易了,殷敬也是其中的一員。

“你說什麼?這妞殺了你好幾個弟兄?”那個剛剛說話的人問道。

“可不麼?這妞功夫可了得著呢。”

畢竟林雨芬的父母都是江湖上成名的老前輩了,在江湖上罕有敵手,所以殷敬也不敢把林雨芬身份說出來免得惹禍上身。

“我不信,她既然這麼厲害為什麼還被你抓住了。”殷敬指了指自己的腦袋“要靠這個你明白麼?”

“你小子就吹把。”另一個一身白衣的接過了話茬。

“你們以為我怎麼能憑著我這點人端了那開鏢局的李家莊?那可是北邊最大的三家鏢局之一阿。”

“你小子走運唄。”

“那你就錯了!”殷敬頗為自得拍了拍正努力給自己口的林雨芬的腦袋“全靠了她,就是她把李家的四大鏢師給幹掉我才得手的。”在座諸人都吃了一驚,有些難以置信,可殷敬卻以一種不能否定的語氣繼續說:“她殺了四大鏢師後又假裝失手被擒然後被李家莊的人輪姦,這樣他們守備就放鬆了我們才得手。”在一片不可置信中,那白衣人最先開口:“她要這麼厲害你怎麼能抓住她?”

“確實厲害,第一次我抓她後玩了三個月讓她跑了,不過後來她自己又送上門來被我抓住到現在。”這樣一說就更讓人不信了,但是殷敬卻微微一笑拍了一下雨芬,示意雨芬停止口,然後指了一下屋子中央,林雨芬就徑自走到屋子正中跪下“‮狗母‬,你自己說說你是怎麼被擒的?”

“半年多前,我和…啊!”雨芬剛開始說就被殷敬了一鞭子。

“賤人,你也配叫我?”

“是是。”林雨芬忙說:“是賤人是賤人。”於是林雨芬就把自己第一次失手被擒後的事兒原原本本的待了,一直說到被黑衣人救出來,不過她自己也沒有把她的身份說出來,那白衣人嘆道:“也是有理,你已經這樣了告訴誰來給你報仇都有損你的清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