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三章嗯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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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很想問一問她現在到底是什麼想法,僅僅是因為親身經歷一次他的死亡所以才失態,還是…他並非一個猶豫不決、想問卻不敢問的人,可是這件事已經在心裡沉鬱了太多的年頭,從上輩子到這一輩子,時光磨掉了他的衝動和銳氣,使他唯獨在這一件事情上患得患失。
這或許就是為什麼年輕人做事總是熱血衝動、銳氣人、不顧一切,而隨著年齡的增加做起事來就會越來越束手束腳,因為他們雖然得到了許多,同時也失去了許多,無法再承受更多的失去。
突然間,嚴朵吃驚地叫了一聲:“不見了!”謝忱回過神來:“什麼不見了?”
“那兩個惡魔、瘋子!”嚴朵皺著眉,把她剛才在南興酒店裡探聽消息,騙那兩個人離開房間的事說了一遍。
正說著,大宇那邊又來了新的消息。
“我剛才查了一下,在整個遊戲系統的所有職業技能中並沒有一種叫做‘占卜術’的技能。我猜測,對方所謂的占卜術很有可能就是學者和領袖的四十級通用技能‘大預言術’。”
“學者?”嚴朵問道。
大宇說:“是的,等你到了四十級,你也能學到這個技能,所以這個人的職業八成就是學者或領袖。至於另外一個人,職業是武道家的可能最大,在所有主要職業中,唯有武道家的通用技能是全盤用於強化自身體質的,其他的職業都不可能把身體強化到那種程度。”通用技能和隨機技能是不同的,每個玩家四十級之前都能學到三個隨機技能,嚴朵的意識控制、物質控制和具現化三個技能就是她的隨機技能。
嚴朵趕緊把這個新的信息轉告謝忱。
“學者、領袖、武道家…”謝忱陷入的沉思,這個人一旦開始思考,整個人的氣息就會變得格外沉穩,全然不見半點茫。
“麻煩你的朋友幫忙查一下領袖和武道家這兩個職業的通用技能都有哪些?”他突然說道。
嚴朵問道:“你認為那傢伙的職業是領袖而不是學者?”
“是,只是單純從這個人格來判斷,他應該更願意當一個領導者。”謝忱說。
想到馬可,嚴朵的臉上出厭惡的表情:“沒錯,他特別自大,控制慾也很強,簡直已經到了變態的程度。”
“你在這等我一會,我再去酒店打探一下情況。”謝忱突然皺著眉說道。
嚴朵一愣,趕緊衝著他的背影喊道:“等一下,我也一起去。”
“不行,你不能去,而且你還得把自己藏好。”謝忱轉過身,笑了笑說道“萬一我一不小心出師未捷,還要靠你讀檔重來呢。”讀…讀檔重來?
沒錯,只要嚴朵本人沒有受制,那麼哪怕他失敗的次數再多也有恃無恐,大不了再讓時間倒一次,可是這也意味著她很有可能會無數次經歷他的死亡。
現實並不是玩遊戲,失敗了只要再讀一次檔就可以重來,活生生的人一次次死在自己面前,那種覺絕不是一句“反正還能再復活”輕飄飄帶過的。
嚴朵頓時就對他這種不負責任的話到氣不打一處來,跺腳道:“瞎說些什麼,哪有這樣咒自己的,你…要麼就讓我和你一起去,要麼就保證自己安然無恙地回來,否則…否則…”
“否則什麼?”
“否則…”嚴朵也暗自懊惱,她發現自己壓就沒有任何可以威脅對方的籌碼。
“要不這樣吧。”謝忱半開玩笑地提出一個建議“如果這次我們能安然度過…你就答應我一件事,怎麼樣?”
“好!”嚴朵一本正經地答道“我什麼事都答應你,只要你安然無恙。”話音剛落,謝忱的眼睛猛地抬起,一雙眼眸中隱隱有奇異的光華閃過,頓了片刻,沉聲道:“你說什麼?能不能再說一遍。”這說得還不夠清楚嗎?小學生也能聽得懂吧…
嚴朵茫然地看了他一眼,又重複一遍:“我說…只要你安然無恙,不管什麼事都答應你。”
“不管什麼事…是什麼意思?”謝忱看著她,墨的瞳孔深邃得猶如一個無底。
“就是…就是…”嚴朵又糾結了,這叫她怎麼解釋,她一咬牙“不管什麼事就是不管什麼事,哪有那麼多為什麼不為什麼!反正…反正還不就是你想的那樣唄!”說完她突然覺得有點不好意思,臉頰微微一熱,將臉偏向一邊不去看他。
這一次謝忱沒有答話,滿眼震驚地站在馬路中央,任憑呼嘯的車輛從身旁駛過。
嚴朵正糾結,這樣站在馬路中間是不是太危險了,卻不防他突然間低著頭笑了起來,笑聲雖然不大,卻絲毫不加掩飾,彷彿壓抑了許久的鬱氣盡皆因為她的一句話一掃而空。
當他笑夠了抬起頭,見嚴朵被他笑得都糊塗了,突然上前兩步,一把將她拉進自己懷裡,把頭擱在她的肩膀上,接著繼續從腔裡發出悶悶的笑聲,似乎本停不下來。
她不太習慣這樣親密的接觸,條件反地向後退了兩步,卻發現他這一次出奇得強硬,絲毫不容她躲閃,無奈只好罷了,卻還是忍不住問道:“你到底在笑什麼啊?”
“不能說。”謝忱一邊笑一邊說道“說了你肯定會揍我。”嚴朵瞪大雙眼,不敢相信這種近乎耍賴的話是從謝忱的口中說出來的。
“我不揍你,快說!”她無奈地催促道。
“好吧…這可是你說的。”謝忱不笑了“其實我是想說,如果早知道死一次就能讓你回心轉意,我早就演個十次八次苦計把你騙倒手了。”嚴朵推開他,不敢相信地看著他:“你難道到現在才…才知道…”
“我以為你只是因為親眼看見我的死,所以情緒動罷了。”謝忱說道。
“我情緒動我就抱你…我是那麼隨便的人嗎!”嚴朵更加氣不打一處來,恨恨地作勢揮起拳頭砸了出去。
不料謝忱壓就沒躲,好在她也只是做個樣子,打得很輕。
“是,是。”謝忱含笑看著她“你不隨便,一點都不隨便…是我說錯了。”如此戲謔的語氣,一點也沒有聽出認錯的誠意,嚴朵再次惱羞成怒:“本姑娘活了這麼多年,連手都沒跟男人牽過,初吻都還在呢!我哪裡隨便!哪裡隨便!
…
”謝忱見她薄怒微嗔的樣子覺得格外可愛,忍不住一低頭,用溫熱的把她後面的話統統堵在嘴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