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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敗家犬傢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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門後是另一座大門,上面的咒印和栓與前一座比一般無二,只是更大更厚,如此一連經過三道大門後,終於汐般的魔力面撲來,還夾雜有神秘莫測的權能與神力。

艾拉蒂雅來到了自己的寶物庫。公正地說,艾拉蒂雅並不是一個好的收藏者,她不會挑細選。

也不會考究歷史與美學,僅僅是把戰利品中覺得有用的東西往倉庫裡一丟,然後就多半再也不會有看它們第二眼的機會,但靠著戰利品足夠多,也積攢起了極其可觀的質與量。艾拉蒂雅走過魔法道具堆成的垃圾山,隨手將腳邊忘了來源是哪的王冠踢開。

最後來到一座內鋪有白蓮花的水晶長棺前。真沒想到有一天要用到這個…據說很有以前有一位專情的大公,雖力拔山河,擁兵百萬,卻無意追逐帝位。

只是一心收集珍奇,召集名匠,為保存自己亡的遺體而打造了一個將“堅固”和“保存”兩點做到極致的魔導具,名為悼念之棺,可以將放置進去的任何物體保存數千年不腐。

期間遭遇任何災難都不會有絲毫損壞,此時面前的這個就是…以那個為原型製造的仿製品。理所當然的事。

她怎麼可能用死人用過的東西嘛,不管有什麼樣的傳說和寓意,在魔帝的驕傲和潔癖面前都得讓步。

時代不同,製造者也不同,當年那位大公耗費許久才能完成的作品,艾拉蒂雅花四天就能臨時趕製完畢了。

她將無限與混沌兩枚寶石放入地上的魔法大陣,再啟動一層額外的防護,如此便是萬無一失,這才輕輕躺進棺中,看著寶物庫和棺門依次合攏,閉上眼。想到了四天前和魅魔的談。

“…結論上來說,是不可能的,陛下。”四天前,又一次於深淵監牢的實驗室裡,魅魔芙麗妲保持著單膝跪地的狀態,恭謹地說。

“…”艾拉蒂雅不作言語。只是在指尖著黑的電球,雖然一直放任她作為獄卒在這裡隨心所,但如果提不出對自己解除詛咒有用的建議,那這傢伙也沒有用了吧?

“這些咒具和刻印都是直接利用您的魔力生成的,因此強度也正和您的魔力相匹配,要想強行破壞,就需要有比您更強的力量才行,但恐怕不要說魔界。

就算算上人間和天界,也沒有能和您匹敵的存在吧。”芙麗妲說“而徹底解析使之失效的話…這是遠古時期的咒術了,原理和構造現今都已完全失傳,要解析恐怕需要上百年的時間。”

“所以?”艾拉蒂雅面無表情地讓指尖的雷球膨脹了一些。

“所以最好的方法應該就是再去一次您之前造訪的遺蹟,尋找到正確的解除方法或是乾脆從源上斬斷。如果可以請讓妾身加入調查隊…”

“我一個人去。”艾拉蒂雅想也不想。

“那就請讓妾身為您準備再探用的身體吧。這個遠古咒術雖然強大。但相當部分依憑於您的神軀之上,若是換用別的身,應該可以大幅地減輕影響。”

“…”

說實話她還是不太信任那個魅魔。

但眼下也沒別的辦法。芙麗妲在成為魅魔之長以及深淵監牢的典獄長之前,就以人偶大師的稱號聞名魔界。

而自己雖然對製作魔道具的技藝還算自信,可在製作人偶上就只能做出一堆硬邦邦的鐵疙瘩。

艾拉蒂雅收斂心神,將控制力全部集中到靈魂上。咒具的束縛比想象中更強,靈魂不能全部地脫離出去,只能切割下一小部分從縫隙裡鑽出。

艾拉蒂雅將自己的意識包裹在這一小片的靈魂中,送至外界,最後回望一眼自己的身體。躺在水晶棺中的自己不著絲縷,表情比想象中更加祥和,要是不去看身上的咒具,那麼這段時間的經歷似乎都只是場漫長的噩夢。哼,要是給自己準備了太難看的身體,就準備從獄卒變成囚犯吧。艾拉蒂雅不再留念,轉身,據芙麗妲給自己的訊號遁入夢界。

這地方沒有聽上去那麼美好,無數生靈的夢境織在一起,變成一片難以言喻的扭曲風景,尋常一不留神就會徹底失,只有魅魔和夢魘獸知道如何在其中找到自己的所需。

不過靈魂直接在物質界移動太過危險,而且容易被人定位來源,雖然已經設下重重防護,但最好的防護就是本不被人知道。誰都別想碰我的身體。

艾拉蒂雅抬腳跨過一片片的光怪陸離,循著魅魔的指引徑直穿過他人夢境,這讓她稍微有些好奇這對那些夢境有什麼影響。會夢到自己嗎?

在夢中的自己看起來是什麼樣子?穿越不知多遠的距離後,前方出現一道泛著粉光的門。艾拉蒂雅在心裡吐槽了一下魅魔的品味,觸碰門上心形的把手,立即場景變換,她又回到了物質世界,身的覺再次從身上的各處傳來。誒?但怎麼…好像有些奇怪啊?

“…?”身體好重,口好難受,好像壓著什麼一樣不過氣來,而且熱得受不了。艾拉蒂雅試著睜開眼。

但視野一片漆黑,只能覺到身體各處滑溜溜的觸遊動。這是,馴養改造過的觸手?那魅魔搞什麼…“…?”耳邊隱隱能聽到嬌媚的低叫和相應的水聲。

就算是艾拉蒂雅也知道歡的動靜,但這時候?在自己旁邊?那魅魔搞什麼!?自己早就知道她拿這裡囚犯取樂的事情,平時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就算了,現在還來這個!?

要是以為無論什麼惡作劇都能被原諒那可就…艾拉蒂雅伸手抓住臉上的觸手,扯了兩下,沒有扯動,心下火氣更盛。大錯特錯了!

她深氣,用上全力,一口氣將觸手扯開。被馴養得溫溫順順地觸手吃痛,當即全身一縮,就這麼將懷抱中的少女丟下。艾拉蒂雅沒來得及驅動浮空術,赤身體地跌到冰冷的地板上,顧不上痛處。

前搖搖晃晃,不知為何膨脹了好幾圈的房,憤怒地抬起頭,看向魅魔要找說法,然後就被眼前的景象驚的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嬌豔息傳來的方向,芙麗妲正如‮狗母‬一樣趴著,俯著腦袋,昂起股,盪漾的眼神裡搖曳著象徵發情的心形瞳孔,任身後的雄幹得叫連連,而站在後方的雄,正是自己之前冰封了丟過來的盜賊!

他不知怎麼的脫了困,看起來還比先前更魁梧了許多,赤的身體上肌泛著油亮的光澤,部輕鬆一頂。

就能讓身下的魅魔一陣噴,他看到艾拉蒂雅的動靜,臉上出得逞的笑“哼,看來確實如你所說,被老老實實地關進來了呢。”

“是的?,弗弗拉奇大人?”魅魔在歡愉的間隙,吃力地回答著“我花了很久?,才把陛下?,的靈魂?,誘導到這個特製的愛人偶裡?,所以?,請獎勵我更多?”

“雖然是下賤的‮狗母‬,但這次做得還不錯嘛。行吧,給你,給我像死了一樣高吧!”

“是!不…咿呀?,這個、這個太厲害了?,真的要死了?,要死了要死了要死了?”弗弗拉奇最後用力一頂。

只見濃濁的器的貼合處濺出,芙麗妲高高昂起頭顱,淡紫的髮絲搖擺,在一聲幾近刺耳的尖叫後,又脫力地趴回了地上,這次再也沒有動彈的力氣,然後弗弗拉奇出依舊立的,獰笑著轉向艾拉蒂雅“現在輪到你了“陛下””騙人的…騙人的…稚的魔帝彷彿這才如夢初醒,慌忙編織咒語,但往昔揮手就能輕易移平整個監獄的自己,現在連一個普通的火苗都造不出來。

她連續失敗了兩個魔法,又瞪向盜賊,想用魔眼使之屈服,但只是讓其臉上的嘲笑更盛。騙人的吧!?!?

“我的魔力呢!?我的權能呢!?這身體怎麼回事!?為什麼動不起來!?”

“對不起咯陛下。”芙麗妲在遠處氣若游絲地說“弗弗拉奇大人的…太厲害了…我已經…完全被征服了…所以…只能照著他的意思…給為您準備的身體做了點小手腳?”

“開什麼玩笑!?你這…”艾拉蒂雅還要質問,大黝黑的陽器就已立在了面前,愛還在混著一起滴下,看上去比在遺蹟裡時又巨大猙獰了幾分。

艾拉蒂雅一下臉煞白。騙人的…這種東西…這種東西…“你、你不要過來!”艾拉蒂雅想用手撐著地面遠離。

但旋即就手臂一軟跌倒在地上,再抬頭,弗弗拉奇已經站到了至今處,遮擋住頭頂燈光的身影顯得異常高大“不要…離我遠點!”少女還想抬腳蹬踢,但人偶身軀的力量軟弱的像是‮情調‬。

盜賊輕鬆擒住腳踝,直接暴地按到肩旁,然後整個身子壓下,電光火石間已經貫穿了她的小

“嗚…?”艾拉蒂雅發出一聲悲鳴,幾乎在破瓜的瞬間氣絕。這、這什麼啊!?她瞪大眼睛,不可置信地看著迴盪在靈魂中的觸。和這麼多天這麼多次的共如此相像,卻完全不能比擬的覺在破瓜的瞬間爆發。

以自己身親自受到的疼痛,觸,充實,還有…快,和從隨便的路邊女身上映過來的完全不可同而語,再加上早就被注入體內的媚藥的增幅,宛如洪宛如雪崩的快,一瞬間碾碎了魔神少女全部的神抵抗,幾乎令她就此沉淪,但…絕對不行…艾拉蒂雅咬牙強忍下來。

唯獨這個不行!然後用帶淚的眼睛狠狠地瞪視壓在自己身上的魁梧盜賊,顫聲道:“快給我…拔出去…賤民…我現在…還能讓你死個痛快…”此刻連聲帶的顫抖都能讓她險些忍耐不住。可唯獨對這種卑劣,下賤,敗家犬…的傢伙,自己絕對…絕對不能出屈辱軟弱的表情…對此弗弗拉奇只是無情地向裡一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