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任之扣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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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的偏偏也在這時候!?
“…對於該魔獸的討伐已在四月份結束,屍骸已由研究院處置。而為此付出的傷亡…”彷彿響應著的動作,艾拉蒂雅剛剛才習慣其存在的環也不安分起來,震動和電擊的雙重刺下,讓她險些脫力滑下王座。
、部竟然這麼什麼的…這種事情,沒聽說過啊!?快停下,快點停下!我、我可是艾拉蒂雅啊!絕對不想在這裡,絕對不能在這些膽小又愚蠢的凡物面前高…?!?
“…再加上邊境衝突,難民湧入的影響,貿易也受到一定的損害…”
“?”彷彿遺蹟裡的事情的重演。在艾拉蒂雅於快漩渦裡苦苦支撐,幾乎要看到曙光的時候,來自下身的刺給了她致命一擊…陰蒂夾也開始了同樣的震動,她一時被得脊背後仰。
下身稍稍離開座椅,然後身體又立刻縮了起來,牙齒死死咬著右手食指,幾乎咬得失去知覺之時,才勉強把聲音止在了喉嚨裡。
結果…哈啊…還是…去了…她恍惚地靠在王座上,腦袋一時一片空白,心裡被羞恥和挫敗填滿。好一會後,重新拾回意識,這才發現彙報早已結束,利哈德跪伏在下方,等著自己的回應。
“…就這些?”假裝剛才什麼都沒發生,艾拉蒂雅冷硬地問道。
“是,陛下。如彙報所言,格倫斯塔的各項發展大體順利,但因為一系列意外。
而在資金上有些窘迫,因此懇求您允許我將納貢部分轉移至明年一起補全,如要追究責任,還請您責罰老身…”聽到這裡,旁邊的貴族們紛紛趕忙向外挪了挪身體,好像這樣就能避免被牽連一般“…無聊。”平時的自己會怎麼處理這個呢?有膽量的請求,答應了也無妨。
但竟然把其他事物置於對自己的恐懼之上,付出幾條命的代價也理所應當吧?但艾拉蒂雅現在沒心情去考慮這些,她站起身來,腿還有些發軟,不過不得不走了,再在這裡坐下去,真的要變得奇怪了。
“我膩了。剩下的和其他人彙報一起,給希兒處理。”
“謝陛下寬厚。”利哈德把頭低得更深了一點,於是無人發現,在艾拉蒂雅重新走進黑光柱,離開大殿之前,有馨香的滴從兩腿間下,濡溼了黑曜石的地板。
***卡拉大淵,深度500米。深淵即是魔界的綠洲,也是所有種族畏忌懼怕的險境。充斥於整個魔界的狂亂魔力和難以預測的天災只有在深淵附近才會收斂,城鎮都市因而可以存續。
但另一方面深淵氣息的侵蝕又是無可救藥的絕症,一旦沾染,就只能眼睜睜地看著自己體和靈魂的消亡。是以建築在深淵之內的絕不會是正常的居所。這是一處牢獄。
自黑曜石要的主城樓下,有唯一一條連接向下方的通道,它連向卡拉大淵之中,掛在峭壁上的大片建築群,內裡的一萬六千個房間全是通體由寒鐵鑄造的監牢。
這就是惡名昭彰的深淵監牢。艾拉蒂雅的敵對者大多會被幹脆利落地摧毀,只有少數還有利用價值的得以逃脫死劫。
但只那是一種更大的不幸,因為他們會被關押至此,一邊遭受寒冷與深淵之息的折磨,一邊被壓榨光餘下的知識和力量,最終腐朽在被遺忘的角落裡。
即使一朝僥倖脫困,也會因為深淵力量的影響,再也無法回到地面之上。飛鳥和巨龍尚不能在深淵上空展翅,無人可以自這世界之口的內部逃離。
只有艾拉蒂雅及其追隨者獨得眷顧。艾拉蒂雅緩步行走在宮殿一般壯觀的牢獄裡,周邊哀嚎與怒吼不絕於耳,在覲見之後。
她就把剩下的政務都丟給了希兒…反正平常也都是這麼幹的…來到了這裡,說實話,她不喜歡這個地方,雖然是自己建造的,但內裡關押的東西和看守這些東西的獄卒都讓人生厭。
不過在強行解除身上的咒縛失敗,還把自己得又絕頂了好幾次之後,魔帝只能來傾聽一下其他人的建議,她越過由自動魔偶和咒術機關看守的大門,行至監牢中部,視線穿過單向可視的結界。
看到後面的監牢裡半數都已被佔,囚徒各種各樣,除了常見的夜魔族,還有血鬼,靈,人類,獸人等,甚至還有一隻米諾陶…自己之前是因為什麼原因把它丟進來的來著?算了不記得了,大概也不重要吧。
相比其他大多萎靡空的囚犯,它顯得格外力充沛,無視身上的鐐銬,怒吼著一遍遍撞擊柵欄,直把自己得滿身結有冰渣的裂口。
真是愚蠢,用魔炎粹後再以咒紋強化的寒鐵怎麼可能是蠻力能破壞的,這不過是加速自己的死期…
銀髮少女突然瞥見巨獸的下體不著片縷,獨屬於雄的器官昂首立,異樣地膨脹著,上面每曲折的血管都清晰可見,她嚥了口唾沫。
再看別的囚犯,也都是赤身體,無論神狀態如何,只有下體格外兇惡,那傢伙…真是糟糕的惡趣味!
艾拉蒂雅已經開始懷疑自己委任管理這裡,已經接下來求助的人選的正確了。
“哎呀,陛下,真是稀客啊。”一個輕飄飄的聲音從上方傳來“那傢伙”適時地出現在了魔帝面前。
那是一隻典型的魅魔,綿羊角,蝙蝠翼,心形尾尖,長髮和眼睛都是魅惑的紫紅,穿著只能堪稱束的黑皮革緊身衣以及同樣材質的長手套與高跟靴,大半的房、部、以及更遠處的大片白皙肌膚都刻意地展在外。
她從上層的牢獄落下,收起翅膀,弓身撤步,行了一個標準的覲見禮“請恕妾身未作遠,讓您看見了些無聊的事物。
您提前知會的話,妾身本可以準備些更有意?思的東西的。”魅魔所謂的有意思一件好事都沒有。
“芙麗妲…”她壓低聲線。
“是,陛下?”而魅魔絲毫不受威壓影響。
芙麗妲,魅魔之長,自魔界上一個朝代就已在活躍,存世超過一千年的大惡魔,作為魅魔的能力自然不在話下,其本身亦是最為頂尖的魔導師之一。
對於遠古術式的瞭解,可能更在自己之上,說實話,艾拉蒂雅一點都不信任她,就算有著契約的約束,但只要是活著的東西就會有反叛的那一天,更何況是活了上千年接近魔神之域的存在。
但也得承認,這世界上沒有比魅魔更擅於從人口中及腦中撬出秘密的存在,是以自己將這監牢以及其內的囚犯由其管理,而現在…可能也要讓她幫忙解除自己身上的咒具…
“…”啊,可惡,這怎麼說得出口啊!
“陛下?”芙麗妲有些疑惑地抬起頭來。艾拉蒂雅偏開視線,無言地起下襬,出下面拉扯著小的金鍊,陰蒂夾和小腹上的紋。
“哎呀,陛下。”芙麗妲發出聲半是驚訝半是興奮的嘆“雖然早知道您是悶騷,不過可真不知道您這麼有品位呢。讓妾身看看…”
“離我遠點!”!艾拉蒂雅早有預料地抬手,魔力凝結的牆壁向外推出,將魅魔擊飛開去。後者在空中打了個旋後翩然落地,重新行了一禮,臉上掛著滿不在乎的笑意“是,是妾身失禮了。”
“這不是我自己要穿的,舊神遺蹟的陷阱而已,我才和你口中的單詞沒有關係!”她略過魅魔臉上的表情,邁步繼續向監牢走去“快點幫我解除了,止告訴其他人,也止不經允許觸碰我…”
“呼?”芙麗妲突然加快速度,身形化作殘影,湊到銀髮少女身後,朝著耳朵輕輕地吹了口氣。
“呀!?”於是艾拉蒂雅的腿雙立即失去了力道,在一聲驚呼中跪倒在地。
“發出了很可愛的聲音呢,陛下。”魅魔咯咯笑道“比妾身預想的還要呢,所以您是強忍著走到了這邊,還是自了好幾次發現沒有用才過來的呢?”
“你…竟敢…”!艾拉蒂雅怒視過去,但兩腿間淌著愛的威脅完全沒有力度可言,然後就被魅魔從後面抱住。
“等等!你要做什麼!?放開我…”
“別緊張,陛下。”芙麗妲越過銀的髮絲輕輕咬著下面的小巧耳朵“這樣子走路很辛苦的吧?讓妾身帶您一程吧?”
“不用!給我退下!你…嗚哇哇哇哇!?”艾拉蒂雅就想掙脫,這在平時當然不在話下,但現在徘徊在絕頂邊緣的身體完全使不上力,再被順著脖頸上上一口就要連話都說不完整,便這麼被魅魔帶到了下層。
這裡有芙麗妲的魔導研究室,用厚實的棉巖與外面的監牢隔離開來,砌成圓形,地面繪有繁複的法陣,四周滿載書架、實驗儀器、藥品的一個房間。
芙麗妲將銀髮少女抱到研究室正中的一張躺椅上,從下方再升起兩個比一掌稍大的平臺,託著少女的小腿抬起,做成一個生育嬰孩一樣的姿勢。
“這、這是要做什麼?”躺在陌生的器具上,受著從空氣傳至下身的涼意,艾拉蒂雅聲音裡不自覺地帶上了一絲纏音。
“是調查研究喲,畢竟是陛下您都掙不開的咒具,我也不能不謹慎以待呢。”魅魔的聲音裡滿是愉悅,又從躺椅下摸出一對鐐銬“好…陛下,請再把手舉起來,”
“幹、幹什麼?”少女滿心警惕。
“是魔拘束具喲?”而芙麗妲一點掩蓋的意思都沒有“畢竟是陛下呢,待會要是情緒動一不留神放出點魔力可能就會把這裡毀了。妾身的命和實驗室當然無足掛齒。
不過要是因此干擾了陛下的解咒那就罪過了不是?不要緊張,對陛下來說是隨時可以掙脫的強度。”
“嗚…”於是艾拉蒂雅只得老老實實把手背到腦後,任之扣上,隨著一聲脆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