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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2章卻很有魅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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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歐陽沒有,歐陽就是歐陽,並不是一般的女人,並不是祥林嫂,她是歐陽!三杯酒下去,歐陽一句話沒說,只不過眼睛變得朦朧了,她又端起酒杯,又是三杯下肚。

苦笑,只好又陪了三杯。小說整理發佈於。cn六杯酒下肚,海以為歐陽一定會醉,卻沒想到歐陽卻更清醒了,她喝了三杯的時侯,眼睛朦朧,又喝下三杯,眼波反而清澈了。

歐陽喝完第六杯,就用那種清澈的如同透明一般的眼波,靜靜的望著海,說:“剛才楚修說的一句話,你還記不記的?”海笑道:“他剛才說了很多話,我都當他是在放,當然不記的了。”歐陽知道海在寬她的心,她自顧說下去,說:“楚修剛才說,我也是被她玩過的,你信不信?”這句話,還真不好回答,海皺起了眉頭,想避重就輕的玩太極,囁囁的說:“這個,這個嘛…”歐陽直視著海的眼睛,說:“說真話!”說真話,海還真相信楚修的話,楚修又不是傻瓜,就算他在美國期間不能睡歐陽,在出國之前,他們可是已經往了一年多了,這一年來,楚修要是沒有把歐陽睡了,他就是天字號的傻瓜了!海當然不好意思對歐陽說:“我相信他把你玩了!”他只能微微一笑,說:“其實,女人有過婚前行為,並不是不可原諒的錯誤,只要當時是真心相愛的,不是放縱自己,都是可行的。”這話也就是婉轉的說:我相信楚修的話。

歐陽不說話了,端起酒杯,一抬頭,自己喝下了第七杯。海剛在阻止歐陽喝第七杯,但是晚了,只好苦笑著端起酒杯,準備陪歐陽這第七杯酒,歐陽去一擺手,讓海放下杯子,海看到歐陽臉嚴肅,好像有話要說,他就放下杯子,想聽聽歐陽說什麼話。

歐陽卻沒有說話,只是伸出一隻手來,慢慢的把另一隻手臂上的衣服,向上捋去,漸漸的,一條白如雪,如藕的手臂,展現在海面前,讓海吃驚的,不是歐陽這手臂上欺霜賽雪的白香豔。

而是雪白的手臂上的那一點鮮豔的紅痣。歐陽讓這顆鮮豔的紅痣顯示在海眼前之後,就停止了捋衣服的動作,她仔細的看著自己的這顆痣,緩緩抬起頭來,凝視著海,說:“你應該知道這是什麼!”

“守宮砂!”海輕輕的嘆了口氣,他當然知道這是什麼,但是他從來沒有見過,這傳說中的守宮砂好像是很久遠的年代才有的事情,他想不到在二十一世紀文明高速發達的今天,還有這種守舊的守宮砂!

還知道,守宮砂之所以叫守宮砂,並不是守住那神聖的一方妙處,不是守住子宮,實際上“守宮”是晰蠍的一種,軀體略扁,脊部顏灰暗,有粟粒狀的突起,能遊行在直上的牆壁上,也就是大家常見的壁虎。

而製做守宮砂的方法,就是用硃砂餵養壁虎,壁虎全身會變赤,吃滿七斤硃砂後,把壁虎搗爛並千錘萬杵,然後用守宮丹砂點在**的手臂上,經過數不加洗滌,便可深入皮下,再經擦試或洗滌都不會抹去。

而且愈見鮮豔,但一經房事之後,顏就自行褪去。守宮砂是古代驗試**的方法,海只是聽過傳說,從來沒在一個女孩子身上見過,想不到今天開了眼界,竟然在歐陽的身上見到了,海在這一霎時,心中的震憾,不可以言說,他震憾的並不是歐陽還是個**。

而是歐陽這樣外表時尚的女人,竟然點了這種守舊的守宮砂!就算你歐陽是外表時尚內心保守的好女人,也沒必在點這種守宮砂來證明自己的清白吧?***海皺了皺眉頭,說:“楚修不知道你有這顆守宮砂嗎?他如果知道了,一看到你的守宮砂還在,他就應該知道你是清白的。”歐陽搖了搖頭,說:“他不知道,我誰也沒有說過,你,是第一個知道的。以前在上海的時侯,楚修看到我手臂上的這顆痣,曾經很好奇,我騙他說過,這只是一顆痣,他也就信了。”海說:“你為什麼當時不告訴他?”歐陽說:“我也不知道,我只是隱隱的到,在最後關頭…也就是進了房的時侯,我才告訴,給他個驚喜最好。”海說:“這個驚喜也太大了!你以前不告訴他,你剛才的時侯,告訴他,也是一樣的,他會相信你的,看的出來…他還是愛你的!”最後這幾個字,海也是咬著牙才說的,他一向先己後人,或者損人利己,但在歐陽前面,卻一直想要拼了命的裝好人,也不知怎麼搞的!

歐陽淡淡一笑,放下了手臂上的衣服,掩蔽住那顆守宮砂,淡淡的說:“沒有告訴他的必要了。這個人,將永遠不會知道這個秘密,我也不想再見到他。”海試探著說:“你有沒有想過,他可能是對你有些誤會,才會這樣對你的?”歐陽說:“想過,也懶的去想了,反正結果都是一樣:我們完了!所以也就不去想了。

我今天已經看到了他的真正的本質,就算有什麼誤會,也沒必要去深究了。”海笑道:“你真的放手了?”歐陽笑了笑,說:“無所謂放不放手,也許從他離開上海去向美國的時侯,我們就已經完了,這一年來,我只不過是在自欺欺人,守著一個不能實現的諾言,欺騙自己可以等到開花結果,現在,是夢醒的時侯了。”海說:“你能看的開,我就放心了。”歐陽說:“心還是會痛的,畢竟是兩年的情,不過,我相信,我會很好起來的!”海倒滿歐陽的酒杯,說:“為你這隻浴火重生的鳳凰,乾杯!”歐陽也端起酒杯,說:“乾杯!與往事幹杯!”海喝完酒之後,望著歐陽,不說話。

忽然噯味的笑了笑。歐陽說:“你有什麼話,就說吧,不用怕我生氣。”海笑道:“我只想問你,楚修和你在上海的時侯,他天天守著你這樣的大美人,怎麼會輕易放過你。”海說的很含蓄,歐陽卻明白了是什麼意思,臉紅了紅,輕輕的說:“當時是我騙他的,說是我們家族有一個古老的傳統,父母去世的一年之內,子女要慾一年。

當時,我和楚修認識的時侯,我媽媽剛好去世了。楚修那時侯,還是個很好的男人,所以他聽信了我的話,認真的守了我一年,在這一年,並沒有侵犯我,這也是我不讓你今天動手打他寧願忍受他的侮辱的原因。”海說:“看的出來,楚修是愛你的,所以才心甘情願的守著你過了一年的活寡,我奇怪的是你…”海沒有說下去,只是用奇異的眼神望著歐陽。歐陽明白了海的意思,臉紅紅的說:“你是不是奇怪,楚修是上了我的當,才不來沾我,我為什麼能忍的住不讓楚修沾我,是嗎?”海似笑非笑的說:“一個女孩子,到了你這樣的年齡,如果不想男人,是很不正常的。”歐陽低下了頭,一抹緋紅從她的臉頰一直染到了脖子上,那種女孩子的嬌羞的胭脂紅,讓海看的心頭狂跳,幾乎想靠近過去,在她白玉生暈的脖子上輕輕一吻。

歐陽低著頭,輕聲說:“我當然是個正常的女孩子,說真的,和楚修在一起的時侯,我也很想,楚修雖然不算帥哥,卻很有魅力,我對他又是真心真意的,就算當時把身子給他,也不算是過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