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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4章指曰可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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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後不知君遠近,觸目淒涼多少悶!漸行漸遠漸無書,水闊魚沉何處問?夜深風竹敲秋韻,萬葉千聲皆是恨。

故欹單枕夢中尋,夢又不成燈又燼。這首詞就是歐陽倩的老祖宗歐陽修的千古名詞木蘭花,把怨婦求無路、訴無門的那種不可名狀的愁苦,抒寫得極為痛切,只不過千年前的那位歐陽大人,可能萬萬不會想到,千載之後,這種怨詞竟然在他的後輩歐陽倩口中念出來。…歐陽倩現在就像是個怨婦!海當然聽過,他點了點頭,想了想,還是問道:“他沒有給你寫過信,打過電話嗎?”

“有,怎麼沒有!”歐陽倩拉長腔調,自嘲的笑道:“前三個月,幾乎是一天一個電話,一天一封伊妹兒,一週還有一次視頻聊天。

後來,一週一個電話,一週一封伊妹兒,一個月一次視頻聊天,再後來,一個月一個電話,一個月一封伊妹兒,視頻聊天,沒了…他說課程緊,脫不開身子!你信嗎?”海當然不信,他相信:這個人,肯定變心了!海也知道歐陽猜到了男朋友變心了,海看到她這樣傷心,仍然不忍心直說,只好說:“可能他真的很忙。”

“也許是真的吧!”歐陽杯中的酒又喝乾了,自己又倒滿了,苦笑了一聲,說:“我也是常常這樣安我自己的!”海沉默了一下,說:“他就要回國了,以後可以陪著你了。”歐陽說:“昨天,他給我打開電話,在電話中,只說了一句話:我明天回國!然後,就扣上了電話。”海到了問題的嚴重,但他有點想不通,歐陽的男朋友是不是腦子有病呀,這樣漂亮痴情的女朋友,去哪裡找?他竟然還變心!海沒有再虛偽的去安歐陽,因為問題的嚴重就擺在眼前了,他總不能睜著眼睛說瞎說呀。海沉默了一下,輕聲說:“我能做什麼嗎?”歐陽望著海,很專注的望著,說:“他明天就會來到了,他知道我在這個城市,所以先不回上海,直接飛來這裡。我們以前談論過這事,說好的是他如果回來,飛回上海,我也回上海,我們在上海見面。

但是他昨晚打過電話之後,又發了一封伊妹兒,說是不用我回上海了,他直接飛來這個城市,來到之後,就會約我見面。

我想,你能不能陪我去見他?我不知道會發生什麼事,我真的不知道,我有些害怕,我怕到時侯如果有事發生,我會控制不住自己,我會做出不可思議的事情來。你可以陪我去嗎?”海溫柔的笑了笑,說:“當然可以!我陪你去,我不面,如果不是你想像中的壞事,我就安靜的走開,如果有不好的事情發生,我就出面支持你,你不用怕!”歐陽說:“謝謝你!”海說:“不要客氣,咱們是朋友!”說到朋友這兩個字,海的心中又是一痛:還是退回朋友的位置來了,他什麼時侯變的這樣偉大了!***藍月兒休息和工作的地方,都是六樓的一間總統套房,白天打開門,外間就是辦公室,晚上關了門,裡面就是客廳和臥室。海來到的時侯,藍月兒已經吃過晚餐,卻還沒有關門,她平時都是早早的關門,沉侵在自己的世界裡。

對於門外的紙醉金,充耳不聞,她今天是在等海。藍月兒開門讓海進來,微微一笑,說:“人手都給你準備好了,每個堂口二十人,還是一百人,槍支和彈藥,以及轎車,都是由各堂口自備,你還要什麼?”海說:“他們不能坐轎車去,更不能用大巴或者中巴,因為邵雪梧所在的地方,是一個偏僻的鎮子,如果一下子添了這幾輛車,可能會引人注意。”藍月兒說:“你準備讓他們怎麼去?”海說:“大卡車,裝貨用的大卡車,每個卡車上,五十個人,外面用蓬布包住,掩蔽住裡面。這樣,才不會引人注意,以為是裝貨物的。”藍月兒沉思了一下,說:“這個好辦,咱們有一個貨車公司,今晚就調用兩輛貨車。”海說:“你通知各堂口的人,人員全部就位,十二點鐘,貨車就會就去接他們,到時侯再統一行動。”藍月兒說:“這樣會不會太倉促了,你不派人去先探一下路嗎?”海笑道:“當然要探路,我去,我先走一步,讓貨車拉著兄弟們慢慢跟在後面,等我探明地址之後,一個電話,兄弟們就展開行動,以迅雷之式,攻擊邵雪梧。”藍月兒說:“你來身先士卒?”海裝酷的說:“我不入地獄,誰入地獄!”心中卻暗暗好笑:“我只不過是先探探路,真要上了戰場上,當是有要別人先衝,榮譽我上,困難嘛,當然我讓!”藍月兒仔細的望了海一眼,說:“我一直猜不透你這個人,有時侯,你好像奮勇當先的勇士,又時侯,又像個老巨滑的謀士,我真不明白,你為什麼這麼賣命?”海意味深長的笑了笑,說:“我們現在對付的是邵雪梧,只有殺掉邵雪梧,我的生命才能安全,所以,我賣命,不只是為了你爸爸。

當然,只要我能殺掉了邵雪梧,你爸爸還是會記我一功。你也看的出來,我有野心,有心計,但如果不能得到你爸爸的信任,我就沒有上升的機會,所以,我只能賣命,讓你爸爸賞識我,提拔我。我說的夠明白了嗎?”藍月兒說:“我相信這是你的真心話。你這些話,你敢不敢對我爸爸當面說?”海淡淡一笑:“這些話不用當面說的,說出來大家都不好看,你爸爸是聰明人,我說的這些話,他早就想到了,他不會當面問我,我也不會當面說給他聽。我知道你一直對我有意見,所以對你開誠佈公,大家把醜話說在前頭,這樣也不錯。”藍月兒說:“如果你得到了我爸爸的賞識,得到了你想要的東西,甚至超過了我爸爸,你會怎麼樣對付我爸爸,還有我?”海眼中利芒閃動,說:“你這個問題,問的非常尖銳,也可以說是想看我的底牌!”藍月兒雙手抱臂,望著海,說:“我就是想看看你的底牌,你敢不敢揭?當然啦,你可以編造一個謊言,信不信,是我的事。”海笑了,笑著搖搖頭,說:“現在還不是到我揭底牌的時侯,所以我有權拒絕。

我也不會編造什麼謊言,因為任何語言,你都會當成是謊言,所以我說不說,你都會當我是個不誠實的人,我保持沉默!”藍月兒也笑了,說:“你有權保持沉默,現在確實不是揭底牌的時侯。”海笑道:“當然,你可以不給我升到有權揭底牌的位置,因為我野心太大,到時侯可能有不受控制,做出一些對不起藍小姐和藍總的事情來。”藍月兒望著海的眼睛中,也閃爍著芒,笑道:“我會給你這個機會,也會讓你坐到你想要的位置,我倒想看看,你到時侯會做出什麼事來,來對不起我和爸爸。我不會計較你剛剛的這一句將法!”海淡淡一笑,說:“希望到時侯,我不會讓你失望。好了,今天的談話到此為止,我要下去吃點東西,睡上一覺,還要為晚上的行動,養蓄銳。”藍月兒瞅著海,說:“好好幹吧,如果今天晚上你能成功的殺掉邵雪梧,你想要的位置,指可待,我有點迫不急待的想看到你的底牌了。”海站起身子,笑著說:“你試目以待吧!”擺了擺手,走出藍月兒的辦公室。